[神雕]炮灰也成双 作者:沈初音

    别了杨过之后，程英很凄凉地在野外露宿了晚上，第二天早，在溪边洗漱整理过后，程英回到了重阳宫，运气比较好的是遇到了鹿清笃和昨天起去洗衣服的另外两个道士。

    其中个道士看到程英，气儿就不打处来，上前指着她说：“我说你这个小子，昨天说去出恭怎么就去不回了！定是偷懒了吧！”

    程英看到鹿清笃，灵机动，立马作出畏畏缩缩的样子，委屈道：“冤枉啊！昨天我是去出恭来着，谁想到刚好看到鹿师兄好想撞了邪样边跑边说有鬼。我吓得都不敢出恭了，才想往回跑，就不知道被谁从背后打晕了，在野地里睡了晚上，这才醒过来，你看我衣服都还没换。”她还特意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道袍给他们看。

    那几个小道士看着鹿清笃，又看看程英，将信将疑，鹿清笃却是全然相信的，他确定打晕这小道士的就是杨过，目的就是不让他出声把别人引来。

    “好了好了，别废话了，快回去洗漱换件衣服！”鹿清笃不耐地挥手道，主要是阻止她再说下去，若这小道士口无遮拦地把他昨天被杨过欺负的窘态都说出来，他定被这些师弟们笑话死。

    “好的，师兄！”程英连连点头应道。

    两个身穿灰色道袍的道士急急忙忙得跑进重阳宫大殿，大喊：“不好了！金轮法王行人上山来了！”

    赵志敬和尹志平闻声从殿后出来，赵志敬斥道：“什么事这么慌张？”

    两道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金轮法王和他的弟子霍都还有个穿白衣的男子上山来了！弟子们拦不住，赶忙上来禀报。”

    两人闻言色变，尹志平道：“赵师兄，你去通知各位师叔伯，我先过去看看。”

    “好！”赵志敬连忙快步往殿后走去，尹志平则是急着往前山去了，程英跟着群道士也往前山跑。

    待尹志平赶到的时候，金轮法王行人已经到山门了，路上的全真弟子不是被霍都打趴在了地上，就是被点住了穴道，三人大摇大摆地上了终南山。

    “尹道长，我们又见面了。”霍都笑得意味不明。

    “各位来我终南山，伤我全真教弟子是何道理？”尹志平提剑喝道。

    白衣公子摇着手中的折扇，懒懒道：“尹道长可不要误会，我们不是故意打伤贵教的弟子，实在是因为贵教弟子对我们不怎么友好。”

    “恐怕是诸位来者不善吧。”

    金轮法王开口大笑，“这位小道长说笑了，老衲这次上终南山是听闻全真教是中原第大教，所以特来拜访丘掌教和各位道长。”

    “听闻蒙古国的金轮国师不远万里来我终南山，不知有何贵干？”个苍劲有力的声音突然出现，尹志平回头看，是丘处机他们来了。

    “师父。”尹志平恭敬道，退到丘处机等人身后。

    金轮法王见是丘处机来了，以中原武林之礼抱拳作揖道：“丘道长。”

    “不知道金轮国师是为何而来？”

    “听说全真教武功是中原武林玄门正宗，丘道长是全真第高手，老衲特来拜访。”

    丘处机捋了把自己的胡子道：“金轮国师远道而来，我全真教自然是欢迎，只是不知道国师打伤我全真弟子是何用意，丘某可是看不出国师的诚意。”

    金轮法王半真半假地拱手致歉道：“老衲没有要对全真教不敬的意思，只不过先前遇到贵教的两位道长，我徒儿霍都时技痒便上前切磋番。大家也都是点到为止，没有给双方造成伤亡，希望贵派不要放在心上。”金轮法王轻描淡写就把之前霍都有意打伤赵志敬的事情说成是普通的比武切磋，程英都想替他叫声好了，如此来，若全真教还揪着不放的话，反而显得太斤斤计较，有失大家风范。

    “前事可以不究，国师今天这个架势，怕是不能不给我们个交代吧。”丘处机自然也不会让金轮法王轻易把事情揭过去。

    那白衣公子却悠悠开口道：“不知丘道长可否容在下说几句话？”这话听着像是寻求对方的应允，但他没等丘处机开口，自己就接着说：“在下对全真教慕名已久，这次特意跟着法王道上山拜访，却不想看到贵派弟子不甚友好，还未等在下自报来意，便要打要杀的，这又是何道理？”

    丘处机刚看见这白衣公子就觉得眼熟得很，不过看他个人神态自若地摇着扇子，不甚在意地看着别处，仿佛心思都不在这里，便也没留意。此刻他开口，方知此人虽看似万事不在心上，其实事事留心，丘处机疑窦又起：

    “不知在下是？”

    白衣公子收扇，轻扣右手掌心，朗声道：“在下欧阳息，是西域白驼山庄主人。”

    在场除了金轮法王和霍都早知其来历，其他人听到白驼山庄无不感到诧异，丘处机等人心中惊，方才明白之前的疑惑并非没有原因。

    西域白驼山庄，众人并不陌生，因为昔日西毒欧阳锋就是白驼山庄的主人，但自欧阳克死后，欧阳锋也在第二次华山论剑之后不知所踪，白驼山庄这个名字早已在江湖上淡出很年，突然又出来个自称白驼山庄主人的姓欧阳的人，让人不禁猜测，这欧阳息和欧阳锋欧阳克叔侄是什么关系。

    程英也是惊讶不已，在神雕中提到姓欧阳的只有欧阳锋，最把他早死的儿子欧阳克算上，欧阳息这个人名却是闻所未闻。这人年纪比杨过略大，难道是欧阳克的儿子。射雕中提到欧阳克约摸三十岁，极有可能在他来中原之前就有了儿子。欧阳克爱妾美姬无数，若说给他整出个儿子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丘处机这才明白自己先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他的长相分明与欧阳克有六七分的相似，因为时间过去久了，他时没有想到，但听他说自己名叫欧阳息，又是来自白驼山庄，不用他自己说，丘处机也知道他是欧阳克的儿子无疑。

    “若诸位上终南山不是蓄意刁难，我们自然也不会与你们为难。”

    “哈哈哈，丘道长说的是，老衲对全真教向敬重，此次上山除了拜访各位道长，主要是为了天罡北斗阵。听闻天罡北斗阵是全真教最上乘的玄门功夫。老衲虽不才，也想领教番，才不虚此行。”

    金轮法王说出的来意，道士让众人觉得摸不着头脑，程英倒是噗嗤声笑了，金轮法王的话说白了不就是“我是特地上山讨打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