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节阅读28

      白莲花养成系统(NP) 作者:俞恨容

    的结果你还满意吗?”兵叔在脑海中,用意念传达想法。

    “唔……”李默怀的声音响起:“虽然和想象的存在很大偏差,但是意外地很爽很带感啊!”

    他兴奋地继续说:“本来我还在想,该怎么让我那个爸爸自己认识到做了什么错事,乖乖低头认错,没想到你直接跳过了这环……这样也好,我后来想想,也不希望自己的妈妈再和他有什么瓜葛,既然如此,还用考虑他的感受做什么呢?”

    雇佣兵先生点头:“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劝说别人,所以用了比较粗暴的方法,你不介意的话当然再好不过。”

    李默怀:“我的妈妈将来就拜托你了,我相信你比我有能力保护好她。”

    “我会尽力的,”雇佣兵先生承诺道:“对了,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什么?”

    “系统呢?从之前你把身体转让给我的时候起,就直没有听到他的动静。”

    “……你这么说,我也感觉到了。”

    “我不觉得他会就此放弃。”

    “啊,对了,”李默怀说:“你晚上睡着的时候,我听见系统的声音了。”

    “什么声音?”

    “他说‘提交错误报告’之类的话,还有‘等待解决方案’,我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只是觉得他那时的语调很奇怪,完全没有起伏的样子。”

    “这样啊……”兵叔忍不住皱眉,他想起过去系统也说过类似的话,当时是赵嘉言的拯救任务出了问题。

    照这样看来,系统之上必定还有某个高级的存在,才能让系统在出问题的时候可以向其“报告”,并且寻求解决方案。

    雇佣兵先生自知自己晚上睡觉非常警醒,点点风吹草动都无法躲过他的五感,却完全没能够听到系统的动静,而李默怀却没有被避开,看来系统并不打算让他知道——不打算让某人知道的事情,只有两种可能:是怕被对方知道了,自己会陷入不利境地;二是目标就是把对方陷入不利境地。

    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现在要去做什么呢?”李默怀见他不往家的方向走,反而拦了辆出租车,好奇地问道。

    兵叔报上公安局的地址,用意念回答:“还记得我们之前在王辰宇家的情景吗?”

    李默怀的声音陡然变得结结巴巴:“记,记得……那个王辰宇好过分,竟然让我看,看那种东西……”

    作为个成年人,兵叔倒没什么感觉,于是对此避开不谈:“我说的是叶……那位秦警官和公安局长的对话啦。”

    “?”李默怀茫然。

    “就是公园屠杀案……呃,”兵叔想到少年的记忆断层,随即改口用简略易懂的说法概括:“那位警官正在调查的案子和我有关……没事啦别怕,他抓不到我的,其实我想的是,他既然要放出消息引诱dkn……嗯,他们是群被我……就是参与这起案子的家伙们,我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把那群人锅端。”

    “……?”少年茫然了。

    “……打个比方,猎人挖了个陷阱,用来抓野猪,我要做的就是从猎人手中,把野猪给拿走杀掉。”

    “有意义吗?”

    “有啊。野猪有群,抓住只,揪住窝。”

    “为什么不让猎人去做?”

    “因为野猪是我的目标,我不想让猎人插手,猎人又只会抓野猪,没打算剿灭他们。”兵叔说:“况且,”

    “——这个猎人也是我要消灭的对象之啊。”

    ============================

    “我有条长裤,还有条内裤。”叶非干咳声,在摄像机前说:“有些看官认为我是光着屁股去爬墙捡裤子,我表示——请立即中断这既不科学也不美感的猜测!因为!”

    “我有打电话给酒店,叫他们先送了条过来穿上才下楼去找裤子的啊……”

    “卡!”个穿着黑色连帽衫,兜起的帽子遮住脸,看不出攻受的家伙出声道:“这就是你不惜占用正章出镜率也要对读者说的话?”

    “是的。”叶非说:“这都是因为你的恶趣味啊……容、嬷、嬷!”

    穿着大裤衩,喝着盐汽水的韩士奇路过,感同身受地拍拍叶警花的肩膀:“我也说句,都放暑假了,书里却还是冬天,我们这种制服系身上都捂出痱子了啊,容嬷嬷你简直丧心病狂!”

    叶非点头:“+233333333。”

    容嬷嬷:“凸!小样敢吐槽,让兵叔收拾你们。”

    叶:“不怕被兵叔收拾,就怕不给上镜机会。”

    韩:“别像那个被我掐过脖子,叫赵什么的样被雪藏。”

    远在大洋彼岸的赵嘉言膝盖疼:“小白花,等窝!不准惦记顾二货!”

    远在军队里的顾少风跟着膝盖疼:“赵四眼,等窝回来的时候,窝会夺回切!窝的地位!窝的男人!”

    ——你!们!真!是!太!天!真!了!

    =============================

    叶非穿上警服,人模狗样地回到警察局,因为有王靖权的全权授命,从现在开始整个公安局的所有角落将由他亲自布置,直到这起案子的嫌犯被缉拿归案,所有东西都被安放到叶非理想的位置,包括人力,也包括那个引诱“公园屠杀案”参与者的诱饵——警方对这起案子凶手的追捕方案。

    如果你是这起案子的参与者,那你是否对警方追捕你的方案感兴趣?

    ——这不废话嘛。

    ========================

    感谢【於笙】、【强力香蕉】给的霸王票づ ̄3 ̄)づづ ̄3 ̄)づ

    好了,下面是新的略显狰狞的正文~~喜欢打斗场面,喜欢爆炸和交火~呃,这章是窝的恶趣味。。。

    “郑汪明队长,带着你的人守着监控室,”得到刑警队长的点头回应后,叶非从上到下打量了番面前另群身穿黑色警服,体格硬朗的警察,在心里无奈地摇摇头,说:“你们待命吧。”

    “待命?”那群黑衣警察的领头人皱着眉出来:“我们武警分队接受调动,来到这里配合办案,秦非烨警督,你虽然是总负责人,但无论如何我对你这样的安排抱有强烈怀疑。”

    “我是为了你们好,”叶非说:“公园屠杀案的参与者中,无论哪方都不是你们可以对付得了的,呆在前方只会徒增伤亡。” 如果对方是那个人的话,来少武警都不顶用啊。

    “你!……”那名武警分队队长气得眉毛倒竖:“从我们进入部队的时候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武警是警界的尖刀,我们不在第线作战,又有谁还能顶替我们?你吗?”他讽刺道。

    “对,我。”叶非点头。

    “就凭你个人?”

    “就凭我个人,”叶非眼中闪过道光芒:“至少我还有把握全身而退。”

    其实他没有说的是,这群人在这里,很可能非但会平白牺牲,而且帮不上任何忙,相反还会碍手碍脚。

    等屋里所有人各自离开就位后,叶非关上了房间的灯,从边的黑色手提包里拿出台笔记本电脑,启动后联上了局域主机,幽暗的房间里,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进行了系列操作,电脑屏幕刷地变成了警局各个位置的监控录像,呈窗口分布。

    “啧,自以为是。”身穿黑色警服的武警队长带着人沿警局走廊朝办公室走去,迎面个身穿文员警服的人走过,看见他们,默默地让到边。

    目送这队武警远去后,文员方才转身,正要举步离去,却被肩上的触感止住了动作。

    身形高大的武警队长把只手搭在文员的肩膀上,“嗨,哥们,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我是新来的,”文员半侧过身,压低的帽檐遮住了张异国风情的脸,耐心地解释道:“我的警员证在右胸口袋里。”

    “让我看看。”武警队长向身后的另名军警眼神示意,那名军警走上前来,将手伸进对方的口袋里,拿出本警员证,打开后,脸色变。

    “郑……”

    “砰——”那名武警惊讶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眉心个血洞泊泊地往外流着血,连声叫喊都没有,就这么软软地倒了下去。

    武警分队队长第时间反应过来,拔出枪指向对方,走廊中回响起阵枪声,持续了段并不长的时间,个人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那个身穿文员警服的杀手把枪重新放回了腰间的枪套里,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地中枪毙命的尸体。

    监控室里片安静,只有几个大液晶显示屏上的监控画面发着光亮,而这些监控画面乍看无甚异常,但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这些画面长久保持着个场景没有改变过。

    刑警队的队员们,包括他们的队长郑汪明,此时正倒在各自的座位上,动不动。

    “胡作非为的老鼠。”叶非合上笔记本的翻盖起身来,身形下便隐没在了幽暗的环境里。

    同时间,那个身穿文员警服的人推开了资料室的门。

    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的环境,他就身形缩,阵凌厉的风便擦着额头划过。

    那人额头渗出汗水,从腰间拔出手枪,却被隐匿在黑暗中的叶非脚踢中手腕,手枪脱手而出,打着旋飞到远处。

    接下来的时间里,黑暗的房间里响起阵“咔咔”的令人牙酸的骨头交错声,“啪,”资料室的日光灯大亮,叶非在屋子里,冷冷地注视着地上被卸下手脚关节,无法动弹的人,解下腰间的手铐,将对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

    “嘀——嘀——”颗乒乓球大小的椭圆形球体落在两人之间,叶非动作顿,随即抽身后退,战术手弹喷射出大量烟雾,顷刻间弥漫整间资料室。

    股令叶非熟悉的极其危险的气息袭来,他心中警报陡起,以最快的速度身体后仰,颗子弹从脖颈前飞过,烧断几根发丝,没入旁的墙体里。

    灰色的烟雾中,被制服的杀手方向上传来声闷哼。

    叶非个跨步上前,却被烟雾中闪过的道半月形刃光逼得后退,来者手持匕首,秒内连挥三刀,逼得他随之连退三步,对方毫不停顿,反手握刀斜刺而来,叶非小腿踢到办公桌,竟是避无可避。

    无奈之下,叶非咬牙拔出匕首格挡,不顾钻入口鼻的烟雾,出声道:“等等!”

    回答他的是雇佣兵先生泛着冷光的刀尖。

    “当当——”两把匕首接连相击,震动带起的声波在房间里回响,久久不息。

    “你要什么?”手上动作不停,在次次令他手臂发麻的匕首格挡间,叶非出声道。边脱下自己的警服外套,向对方扔去,同时身体缩,骨碌钻到桌底下。

    飞来的深色外套在烟雾中只能看到大致轮廓,兵叔抬手把外套切成碎片,终于出声道:“这人我要了。”

    “尽管拿走吧,”叶非窝囊地躲在办公桌下,顿了顿讨好地说:“要不我审好了把人给你送去?”

    “不必。”雇佣兵先生手提起那个软成团杀手的后领,向办公桌的方向望了眼,他简直能从茫茫的烟雾中看见叶非那脸的不在状态。

    “毫无危机感的笨蛋。”兵叔低声骂道,要是遇到和他实力相当的其他人,这小混蛋早就死了啊……躲在桌底下?梭子弹过去,钻都钻不出来。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叶非没听清楚。

    “再让我看见,决不饶你。”雇佣兵先生带着恨铁不成钢地留下句话,直接提着人从窗口跳了下去。

    “定定,”叶非忙不迭地点头。

    在兵叔走后,血本无归的苦逼叶警官从办公桌下钻出来,望着大开的窗户和满地狼藉,痛苦地抱住脑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待见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

    “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十点,距离‘黑狼’出发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比预计回来时间足足晚了小时。”家五星级宾馆的顶楼特大号套房的会客厅里,聚集了上百个人,有白种人也有黑种人,却没有个亚种。

    为首之人是个约三十上下年纪,棕发碧眼的高大男人,他看了看表后,皱着眉拿起通讯器,联通那名代号“黑狼”的探子。

    阵卫星信号的干扰声后,通讯器顺利接通,“黑狼,怎么样了?”高大男人问道。

    从通讯器听得出环境很安静,而另头的持有者却迟迟没有出声。

    “黑狼,呼叫黑狼。”男人心中陡然涌起种不好的预感。

    “嗨,”正在这时,通讯器另头却传来了回应,副陌生的少年嗓音,操着地道的美式英语,舌头俏皮地打着卷儿:“这个家伙是叫‘黑狼’吗?”

    “你是谁?”

    “有只小狗崽被我捡到了,给你们送过来,”少年说:“开门,先生。”

    屋内人大惊,齐齐望向紧闭的房门。

    “轰——”会客厅的胶合板门被人从外面用爆破装置炸开,在地面的阵剧烈震颤中,疯狂的气浪夹着门板碎片涌入屋内,大量的灰尘和烟烬被卷入半空,屋内人灰头土脸地匆忙寻找遮掩物躲避,有些甚至立不稳。

    同时间惨叫声在屋内四起,有人悄悄探出头对外射击,却被人第时间命中头部,鲜血飞溅开来,浇了身边同伴满脸满身。

    群人疯狂扫射着洞开的门口,拼尽全力向外跑去,却被来者用不知道从哪射来的子弹直接爆头,尸体保留着冲出去的动作,堆叠在门口。

    恐怖的气氛弥漫开来,屋内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棕色头发的领头人出声道:“阁下是谁?”

    颗子弹直接送进了他张开的嘴里,从后脑穿出去。

    来者这才悠悠开口,是副属于少年人的清亮嗓音:“你们直要找的人。”

    有人惊呼:“那东西在你这里?!”

    “我说不在,你们信吗?”雇佣兵先生的声音充满无奈:“我不相信你们相信我说的话,不是吗?”

    问话者无瑕理会雇佣兵先生显而易见的语法问题,而是心中喜,抬手对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射出梭子弹。

    手枪中的子弹很快射尽,屋内陷入了片诡异的宁静。

    “……死了?”有人问道。

    “……死了。”不知谁说。

    众人陡然大松口气。

    “嘀——嘀——”颗战术手弹滚落在房间正中央。

    “……?!!”

    “轰——”比之前炸开房门猛烈百倍的爆炸声响起,整个五星级宾馆大楼的顶层,四围的巨大玻璃窗齐齐粉碎,汹涌的气浪带着浓烈的烟火从四面八方爆射而出,天空也被染成了片灰黑。

    在震撼天地的巨响声中,整幢建筑的顶层呈横断坍塌下来。

    “天哪!”地面上的行人停下脚步,惊叫出声。

    “这是什么?911再现?”人们崩溃地奔跑着,向着自认为足够远的地方逃去,街上片混乱,汽车鸣笛声乱成片,辆失控的大巴在连续撞翻四辆车后,撞到护栏侧翻过去,乘客们哭喊着把手伸出窗外……

    只纤细白皙的手握着救生锤,个接个,敲碎了整排玻璃窗,有着天使般漂亮脸蛋的少年脚跨入车厢,在车内青壮年的配合下,把孩子们抱了出来,再回身伸手进去,直到把车内人尽数救出。

    “谢谢,谢谢你……”个母亲抱着孩子,泣不成声:“如果没有你,今天我们母子俩……”

    “对不起。”女子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少年就深深地弯下腰,鞠了躬。

    雇佣兵先生诚挚地道歉:“请你们原谅我。”

    为了让dkn对他追杀的线索就此中断,只能炸个彻底。

    dkn是个由m国人掌控的军事技术研究所,装备独立的武装力量,虽然和m国官方的关系不清不楚,但并没有主从关系,甚至于不少m国高层都对其闻所未闻。

    当初雇佣兵先生接到委托任务,带着自己的部下去往位于南美丛林腹地的dkn地下实验室,夺取他们的最新军事科研成果时,正是利用了上述的这点,借着国在那里的军事力量,避开次次的追杀,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所以说,dkn对雇佣兵先生可谓是苦大仇深,偷我的成果、杀我的人、炸我的实验室、我又抓不到你、好不容易找到了又打不过……

    雇佣兵先生提到那群m国佬也是阵咬牙切齿,有苦说不出,他只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冤有头债有主,dkn不去找雇佣他的人,却偏要咬着他不放。

    或许对dkn来说,研究成果的下落要比雇人对他们研究所进行袭击的人是谁让他们在乎。

    是,当初他带着手下潜入了dkn的地下研究室,把“那样东西”盗了出来,但他还没逃出丛林,就被那个劳什子的“白莲花系统”莫名其妙弄到这具身体里来,dkn如今跑来找他要东西,他去哪里变出来给他们?他连自己原来的身体都不知道在哪了。

    如今兵叔这炸,远在南美丛林中的dkn总部要找他就得从头开始调查,这无疑是个浩大的工程,况且自己当初被盯上的线索只适用于次——瑞士银行账号被监控的事实,说明他过去信任的身边很可能已经有人背叛,这才出卖了他的行踪,他现在先不去动那块,甚至不去联系过去自己在欧洲佣兵团的旧势力,那么dkn对自己的调查就无从下手了。

    等自己查明切,自会找他们算账去。

    ——两世的仇怨起算。

    第六十七章

    “老大,哦不,老总!(韩弈接手了腾龙帮的产业)有消息啦,”周景脚踢开韩弈办公室的门,脸上满是邀功行赏的表情。

    “说来听听。”韩弈眉梢挑,鉴于对方带来的消息,也不计较周景的破门而入。

    “嗯……呃……”周景真到了要说的时候,却又变成了小绵羊。

    “干嘛吞吞吐吐的?”韩弈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默怀他……打工,嗯对,打工的地方……”

    “快说。”韩弈磨牙。

    “在‘赤色森林’。”周牙膏终于被挤出节。

    “赤色森林么……你是说那个赤色森林?!”韩弈霍地起来:“那个臭名昭著、集h、赌、毒于身、还tm是个钙吧的赤色森林?!”

    “……没错。”

    “他在那里久?都干了些什么?”

    “当侍应生,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做了两个月左右。在他失踪那天晚上,就是去的赤色森林。”

    “两!个!月!”韩弈脸色变。

    怪不得李默怀每次都对自己的打工情况笔带过,在那种鬼地方,两个月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何况当时少年的老娘还在医院急需用钱,凭那孩子的孝顺程度,饶是有着身神奇的本事,怕是也会个想不开,什么都愿意做!……

    越想越心痛,韩弈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在那段时间里,自己根本拿不出那么钱给他的母亲治病,而少年就这么云淡风轻地独自承担了这份压力,每天还总是对自己笑脸相迎,亏他每次回家都还有种如释重负的幸福感,他现在才意识到,这种幸福感是么虚伪!么愚蠢!这些都是建立在少年的强自忍耐下的啊!

    想到这里,韩弈深深地为自己的无能而自责!

    (天外音:快吃药)

    “通知下面兄弟,带着家伙去赤色森林。”

    周景愣:“赤色森林……是赤血堂旗下的啊,而且听说那里的老板受到赤血堂老大的特别庇护……”

    “赤血堂,”韩弈冷俊的脸上不见动摇:“那又怎样?”

    “a市两大黑道之……嘿,的确没怎样,”周景释然笑:“我们可不就是另个‘之’么。”

    “话说老大,我们的帮派改新名叫什么呢?”

    取名无能星人韩弈身形顿,僵硬地回头,四处乱飘的眼睛扫到角落里瓶花露水,瞬间福至心灵:“六神会?”

    周景沉吟道:“这个名字似曾相识……是不是金大古大用过?不过还是蛮霸气蛮脱离低级趣味的……话说这个‘六神’是不是有什么指代?……咦,人呢?”

    周景环顾左右,怎么都找不到自家老大的人影了。

    披着冷艳高贵皮的小清新韩士奇保持着面瘫脸走出了办公大楼,若无其事地向手底下的兄弟们分配任务,这时候的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他随口赋予的名字会在将来的某天,让全世界的黑手党闻风色变为之颤抖,而他的帮会里恰恰出了那么六个传奇人物,是坐实了“六神”之名。

    ……

    今夜的a市注定有个纷乱迭起的夜晚,韩弈亲自驾到赤色森林,所有人都没想到,正处于事之秋的前腾龙帮,现名的“六神会”,还会抽身去打同为a市两大黑帮之的赤血堂的主意,赤血堂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赤色森林”几乎还没有组织起任何反抗,就被韩弈轻易拿下。

    酒吧老板此时妖冶的妆容片凌乱,可怜兮兮地被人拖到韩奕面前。韩弈身像模像样的黑西装,喝着价值上千杯的赤色森林特色鸡尾酒,冷厉的眼神从上至下扫视了遍倒在自己脚下不男不女的东西,心生厌恶,的是想到心上人落到他手上会受到的折磨和拐骗,不由憎恨,抬起脚对着那人的心窝就是下。

    “唔!”男人声惨哼,无力地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说,他在哪。”韩弈的声音蕴含的冷意几乎可以凝结成冰。

    “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