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节阅读15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作者:泥蛋黄

    我说,我有的是办法帮你消耗掉。”居誉非不满地把阮昧知那精致的发髻搓成毛球。

    因为我要的不是消耗而是保留啊?已经成功将先天真气移至心脉处的阮昧知纯良地眨眨眼:“我们开始吧。”

    40、另条出路

    十个时辰后,阮昧知成功晋级筑基期。

    排出体内杂质,身脏污的阮昧知懒懒地趴在居誉非那豪华的浴池里,任由倾泻而下的温水冲刷着自己赤裸的背脊。

    居誉非拎着那标志性的血色玉简蹲在浴池边做记录:“你现在真元力的运转路线是怎样的?较之之前,你觉得真元力的灵力浓度高了少……”

    “等我洗完澡你再问能死啊!哥这冰清玉洁的身体是你这俗人能肆意围观的么!”面具早已卸下,半垂的凤眼微抬起,嗔怪又慵懒地扫了居誉非眼,意态姿媚。就像把那嫣艳的胭脂,都晕在眉梢眼角里头,说不出的风流情。

    当初包子脸的萝莉,转眼就变成了出门必被骂小狐狸精的少女……啊不,是少年。

    居誉非被哽了半晌后真诚道:“……真不害臊。”

    “对了,再有两年左右我就要被送到老祖那儿去了吧?”纤白的手指在水中有搭没搭地划拉,阮昧知状若无意般问道。

    “你操心这个干嘛?”居誉非斜眼瞪他,鄙视阮昧知这等不抓紧时间贡献实验感想的行为。

    阮昧知淡定地……怒了:“尼玛,我不操心你操心啊!被发现我是男的那我就死定了好不?”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操心这个,我自然不会让你有事。”居誉非理所当然道。

    “哦,你到时准备干啥?”阮昧知警戒地竖起毛。

    居誉非本正经:“我准备娶你。”

    “扑哧……”阮昧知当即喷了居誉非脸的洗澡水。

    居誉非淡定地拿起旁阮昧知备换的干净衣裳,将脸上的水细细擦去,又淡定地丢回原位,才开口道:“我早就知道你是男身,自然不会让我爹把要将你送去给老祖的事情外泄。所以等你年纪到了,到时我去求父亲把你给我,也不会有大问题。”

    “问题在于我是男的啊大哥!”阮昧知唇角狂抽:“娶了我你这终生性福可就没了,重要的是……我的终生性福也没了。”

    “要真把你送上去,你就连考虑终生性福的机会都没了。”居誉非蛮横地宣布了自己的决定:“不管你乐不乐意,我都娶定了。你这样难得的研究对象和助手,要是死了,我上哪儿再找个去!”

    阮昧知被哽了半晌后真诚道:“……真不人道。”

    “我好歹算是拯救你于水火吧?”居誉非晃晃手中的血色玉简,暗示阮昧知是不是应该用行动报答报答。

    “洗完了!”阮昧知哗啦起身,大喇喇地擦去身水渍,浑不在意地换上了之前被居誉非用来擦脸的裙子:“我困了,我要回房睡觉去了。”

    “过河拆桥,言而无信,忘恩负义……”居誉非历数阮昧知的罪状。

    “虐待童工。”阮昧知不紧不慢地回击,抽身,走人,回房,入睡。

    然后睁眼就看到居誉非蹲在床边图谋不轨……

    “麻烦你立刻给哥圆润地离开好么?”

    “什么意思?”

    “滚!!!”

    事实证明,睡眠不足的少年儿童是很容易暴走的。所以家长们定要保证孩子的睡眠哟~

    筑基之后,阮昧知体内再次空了下来,为灵气留出了大量空间,也为他干坏事提供了机会。

    小萝莉们开始修炼《调息箴》,阮昧知边将妹子们体内驳杂的灵气吸入自己体内转化为纯阴灵气,按照新功法的运行路线灌注回去,边将自己新吸取的灵气免费送给妹子们。

    有阮昧知这台灵气吸尘器在,两年之后,妹子们到达凝气期大圆满,不是妄想。

    暗潮汹涌间,阮昧知继续着他的教学与被教学日常,日子滚滚向前……

    两年后,素女楼,某个大厅后的房间内。

    “小知,你明知我钦慕你已久,为何不肯让我在开炉日将你买回家?”脑袋上明晃晃地顶着高富帅三个大字的男子深情款款地开口。

    开炉日,素女楼年度集体拍卖炉鼎初夜的日子,实乃场汇集了四方色狼的盛宴。炉鼎会被个个带到台前进行拍卖,若是实在喜欢,也可以在买下初夜权后私下再找楼主要求将人买回家。

    身量尚小,但已初露妖孽之态的少女捧心垂泪道:“我心慕你,又怎会不乐意被你带走?只是你还不知道,我是他特地培养来送给那玉仙门老贼的炉鼎,开炉日我并无机会上台,你若是私下去找他,纵然你萧煌翩是炼器宗宗主的亲子,楼主他恐怕也未必会卖你面子。而且,很可能会打草惊蛇,若是逼得他提早将我送走,就糟了。”

    “那……该如何是好?”萧煌翩捉住少女的手,脸为难。

    “少女”阮昧知的手不动声色地往外抽了抽……没成功,只好保持着这个苦逼造型继续道:“不若你拿个飞行法器给我,我试试能不能偷偷跑掉?”

    “小傻瓜。”萧煌翩轻轻点了点少女的额头,脸宠溺:“这素女楼有录名玉牒,哪里是你想跑就能跑掉的?不过……给你个法器也好,若是有事也能拖延二。”

    萧煌翩说着便自储物袋中取出个巴掌大的碧玉小舟递到了阮昧知手中:“你别看这个和般的‘浮风舟’长得相差无几,事实上,这是我炼器宗传下的件飞行法宝,名为“碾风”虽然这舟除了速度外并无其他值得称道的地方,但在速度上,‘蹍风’是飞行法宝中是当之无愧的第。”

    “煌翩,遇见你,是我这生中最幸运的事。”阮昧知将蹍风捧在心口,深情感叹。要不是遇到你这么个好骗的二货,哥我要上哪儿去弄个这么顶级的逃跑工具啊!

    “小知,遇见你,也是我这生中最幸运的事。”萧煌翩动情地猛然把将阮昧知揽入怀中,然后……

    “啊!”萧煌翩被阮昧知柔荑中的舟尖戳了个正着。

    阮昧知少女无措地咬着下唇,切瑟瑟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要不要紧。”

    “无事。”萧煌翩正吸着冷气揉着痛处,面上的强颜欢笑忽而变成了喜笑颜开:“我知道要怎么办了!不如这样,我回家带个师门长辈来。然后寻个机会,你重伤于我。到时我家长辈便可逼素女楼将你交出来,给我炼器宗个交代。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阮昧知愣住了,这确实不失为个好办法。这萧煌翩本就是他当初为了得到逃跑工具才刻意勾搭的,两人勾搭成奸的时间算下来也快有半年了,且不论这货对自己的心是不是死心塌地,光冲着能白捡个纯阴体质的好处,他和他家长辈也必然得全力以赴啊,以炼器宗和玉仙门的势力对比来看,这个计划的成功率起码有九成。现在,只要自己点头,就可以无惊无险地离开素女楼。到时面对萧煌翩这个对自己全无防备且全无了解的家伙,要跑还不容易?可是……

    “怎么?小知,有哪里不妥吗?”萧煌翩抚上阮昧知那紧锁的眉头。

    阮昧知闭上眼,深吸口气,再睁眼时,眼底唯余片坚定。

    “不,这个计划我不同意。”阮昧知笑着摇头。为守护妹子而牺牲是男人的专利,被男人保护到底是女孩的特权,他阮昧知是个爷们,纯的!

    “我有个好的办法,你附耳过来。”阮昧知凑到萧煌翩耳边,将原本的计划缓缓道来……

    “这办法自是极好,但似乎为冒险。”萧煌翩不忍打击宝贝爱人。

    “我有你给我的蹍风,有何可惧。”阮昧知眉眼弯弯,尽态极妍。

    “都听你的。”萧煌翩重重点头:“相信我,开炉日那天,我必不叫你失望。”

    “我自然是信你的。”阮昧知温柔颔首。哥怎么会不信你呢?就冲着你叫小黄片这破名儿,就注定要被哥卖掉!

    第三颗棋子,寻找盟友已放置妥当,只等最后刻的到来……

    而在此时,顶楼的房间内,另场对话也在进行。

    “爹,娘,我准备娶小知为妻。”居誉非脸淡然地宣布了这个决定,和往日里他说他准备出门逛下时并无半点区别。

    居流岚的脸上立马明明白白地浮现出如下表情——我就知道会这样!

    “小知?就是那个你天天半夜往人家床上爬的姑娘?”居誉非他那终于出差回家的娘殷泠回忆片刻后道。

    “就是他。”居誉非点头。

    “她不已经是你的了么?直接纳了就是。”居流岚不在意道,他当初既然没拦着誉非爬床,今日自然也不会拦着誉非上.床。反正这女孩儿也养成得差不了。伺候自己儿子倒也不算浪费。

    “不行,我要娶他。”居誉非抗议。

    “为何?”殷泠好奇。

    “如果纳了他,他就只是个姬妾,姬妾本就是可以随意转送的,若是比我身份高的人要强抢,我留不住。只有明媒正娶,他才会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居誉非脸严肃地表示这个问题他也是有好好研究过的。

    “你喜欢她?”居流岚和殷泠异口同声道,自家儿子什么时候具备爱人这么高级的功能了?

    居誉非思索片刻后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失去他。”这世上,知音只他个,怎能松手?

    居流岚和殷泠双双抹泪,自家儿子终于有点像正常人的地方了,他们差点就以为儿子此生都要孤独终老了,苍天有眼啊!

    于是居誉非娶阮昧知之事就这样在皆大欢喜的气氛中定下来了。

    第二日,素女楼全楼上下都知道了阮昧知即将成为居誉非妻子的事,除了阮昧知本人。

    封锁消息的当然是居誉非,两年前阮昧知那抗拒的态度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徒增变数。

    可是,八卦就像爬墙,防,是防不住的。次日的床上技巧课上,阮昧知被妹子们围在中间,告知了此噩耗。

    “我嘞个去!那混蛋居然真这么干了!”阮昧知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他居然忘了这茬,居誉非这二愣子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啊!两年前听到居誉非有这个打算的时候他就该让居誉非彻底明白娶自己到底有么不!科!学!

    “小知姐,居少爷宠爱你,是整个素女楼都知道的事,现在他准备娶你,你准备嫁给他吗?” 白女妗那双大眼眨也不眨地看着阮昧知,言下之意很明显,你准备抛下之前的计划,安安稳稳地甩掉炉鼎的身份,去当个幸福的新娘吗?

    “当然不会,计划照旧。”阮昧知毫不犹豫道。要是想要独善其身,哥昨儿就该跟人私奔了。

    “那就太好了!”白女妗笑着转而问道:“对了,小知姐为什么你直戴着面具啊?取下面具给大家看看好不好?”

    “因为我不信任你们正如你们不信任我样啊。”阮昧知笑着回答。

    “我……我不是。” 白女妗尴尬道。

    “开玩笑的。”阮昧知揉揉小妹妹的头。

    “计划记牢了么,还有哪里有疑问的?”阮昧知转而问道。

    妹子们摇摇头。

    “好,那我走了,到时按计划行事就是。”阮昧知转身往外走去。

    “这课才刚开始,小知姐你……” 白女妗非常怀疑自己是不是把阮昧知给惹毛了。不由忐忑不已。

    “我去找居誉非算账啊!怎么着也不能让他坏事不是?”阮昧知转头笑:“不用担心,我没生气。在素女楼这种鬼地方长大的萝莉黑化点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嘛。况且萝莉黑化也是萌点啊,我懂的~”

    脚步不停,阮昧知转眼间已经消失在门后。

    徒留黑化的萝莉们纷纷感叹:“小知姐真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阮昧知转眼就奔到了罪魁祸首居誉非跟前。

    “看来,你已经知道消息了。”居誉非看阮昧知提早来上课,就知道必是消息败露了。

    “嗯,你干嘛不告诉我?”出乎居誉非意料,阮昧知脸上并无怒火。

    “我说我是准备结婚那日再给你惊喜你信么?”居誉非学阮昧知无辜眨眼。

    阮昧知白他眼道:“你准备哪天给我惊喜?”

    “三日后。”居誉非老实交代。

    “开炉日前天?”阮昧知几乎要怀疑居誉非是不是知道什么了。绝对不能这样,要是因为这婚礼召来大量宾客,第二天开炉日的逃跑计划能顺利施行才有鬼!

    居誉非解释道:“因为老祖有时会在开炉日过来,为防意外,所以才这么定。”

    看来,没有足够的理由,居誉非是不会改婚期的,而且开炉日要是玉仙门那个元婴期的老祖真的到场,计划的变数就了。要想个办法才好!

    阮昧知很快计上心来,啧啧两声鄙视道:“居誉非,我忽然发现,你真的好傻好天真!你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两个人被绑到起。”居誉非木木道。

    阮昧知奸笑着摇摇头:“不,结婚意味着你可以正大光明地问所有你认识的人敲诈好东西,比如高等的功法,比如难得的材料,比如各色的灵器法器……现在,你居然要放弃如此良机,你是傻缺啊傻缺啊还是傻缺啊!”

    “对啊!”居誉非恍然大悟:“若我赶在几日内举办婚礼,岂不是要少收很贺礼!”

    阮昧知欣慰地拍拍居誉非的肩:“孺子可教也,记得到时候贺礼分我半。”

    “不行!”居誉非过河拆桥。

    “居誉非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负心汉!”阮昧知怒指。

    “恭喜你在与我朝夕相伴八年后终于发现了我的真面目。”笑闹间,居誉非那原本还带着几分疑虑的心意外地安定了下来。这家伙还有心惦记贺礼,这婚礼,他应该也是愿意的吧。

    “对了,老祖那边也不得不防。你不妨跟你爹说声,他应该会有主意。”阮昧知的狐狸尾巴在身后甩着圈儿。

    “好。”居誉非毫不知情地成为了阮昧知出逃的助力。

    41、生死悬线

    开炉日当夜,素女楼大厅内,桌椅满置,夜色沉沉,琉璃灯火,纱帐重重,美人盛装,客影叠叠。

    居楼主立于台上,在拉拉杂杂地说了堆后,终于朗声道:“……感谢各位道友的捧场,闲话不再叙,开炉盛会这就开始。第个,阿先,凝气期九层。起价,老规矩,九百下品灵石。”

    修仙界的炉鼎采补为第要义,最重要的就是修为,长相之类不过添头而已。这点,看看素女楼那敷衍了事的取名风格就明白了。而诸位客人购买的炉鼎的时候,也是看得顺眼才添价,但也绝不会添很。

    说了这么,笔者只是想说明——虽然阿先是个萌妹子,但却只有个人出价实在是点也不奇怪。

    居楼主认识出价的那位,是炼器宗宗主的儿子,萧煌翩,很有钱的败家子只。

    “若诸位无异议,那阿先就归萧道友了。”居楼主惯例地问道。

    “等等。”萧煌翩开口道:“我准备将这丫头买断,居楼主开价吧。”

    居流岚客气地笑笑:“萧道友未免也太心急了些。”

    “我刚刚收到传讯,师门急召我回去,我又不想错过这开炉盛会,所以这才想要直接买下第个带走,还请楼主见谅。”萧煌翩拱手看向四周,道:“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相信诸位道友都能谅解不是?”

    宾客们倒是都很好说话,纷纷表示没问题。

    居流岚自然也不会做恶人,笑道:“那作价九千下品灵石可好?”

    “行。”萧煌翩充分展现了何谓财大气粗,撒钱果决。

    “那请萧道友上台。”居流岚掏出录名玉牒,准备当着买主的面划去阿先的名字,这也是老规矩了,表示所有权的移交。

    “好。”

    萧煌翩飞身上台,结果个脚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居流岚赶紧伸手去扶,萧煌翩重重将居流岚带倒在地。居流岚的头与萧煌翩的磕个正着,阵眩晕,却没注意到,台边隐秘处,急速飞来个小瓶,倾倒间,鲜红的液体全泼到了录名玉牒上,那分明是……血。

    最奇怪的是,有的客人明明看到了的却笑而不语。

    萧煌翩的手,在下刻,搭上了居流岚手中的录名玉牒,些人的名字瞬间被标上了玉牒。身为炼器宗出身的二世祖,暂时夺取法器的控制权,还是不难的。况且,他只是小小地标个名字而已。

    “你没事吧?”萧煌翩不动声色地将居流岚扶起。

    “无事。”居流岚稳,开口:“老规矩,我先显出阿先的名,待你交予我灵石后,我便抹去她的名字。”

    “好,”萧煌翩捏着储物袋副等着付钱的冤大头样。

    居流岚低头看向玉牒,忽而大惊失色:“怎么会!”

    只见玉牒上显示出,除了阿先外,楼里几乎所有的小丫头都已跑出百里之外,而且还是分头跑的。

    居流岚神识急急扫向后台,却见那些待卖的小炉鼎已经个不剩,而那几个看守丫头们的筑基期修士全被刺破丹田,躺倒在地,生死不知。

    居流岚惶急奔回前台,居然连阿先都不见了。

    “阿先呢?”居流岚几乎要咆哮了:“楼里养你们这些人是吃干饭的吗?!人怎么不见了?”

    前厅里的护院侍从愤然道:“那丫头跑了,我等本要去追,却被这些客人阻住了。”

    居流岚的脸色沉了下来:“诸位这是何意?”

    “我等并无恶意,楼主不妨坐下来,消消气,再说。”各位客人笑得亲切,但却点移开的意思都没有。

    阮昧知这计划居然能引得如此人为他效劳实是奇怪,事实上,阮昧知不过是托萧煌翩告诉了所有宾客句话,便达到这个效果——

    “今夜炉鼎出逃,待得炉鼎逃出素女楼,那就不是楼里人了。不妨助长此事,到时将那出逃炉鼎抓到手里,那就是自家的,法不责众,素女楼岂敢和众势力作对,还不是只有乖乖认账。”

    面对白嫖这种好事,男人们是个什么心理,阮昧知再清楚不过。所有玄妙,不过利诱二字罢了。

    顾客们为了捡便宜这个伟大目标,纷纷发挥了百二十分的实力,将素女楼众人堵在楼里追击不得。而在大厅里的几位,是牟足了劲儿去抢居流岚手上的录名玉牒,等毁了录名玉牒,他们霸占出逃了小炉鼎就名正言顺了。

    居流岚身为楼主,当然不会半点本事都没有。而那些人也不敢太过名目张胆,作那出头鸟将玉仙门得罪狠了。于是局面就这样僵持着。

    宾客们边拦着素女楼诸人,边畅想着会儿抓住了炉鼎就这样那样再这样的猥琐画面。他们倒不担心抓不住。身为老顾客,素女楼看守得有严他们还是略知二的。炉鼎们身上绝不可能有除了首饰衣裙和炉鼎功法之外的东西。炉鼎们再如何逃也不会有自己这等有飞行法器的跑得快,大半夜的,个穿着艳丽的小女孩还不好找?

    实际上,那些小姑娘们正穿着深色的男装,拿绳子门板层层挂在飞舟下边儿往外飞。

    绳子,男装何来?

    阮昧知那女红课难道是白上的么?他那堆男装难道是白做的么?

    至于小姑娘们是如何跑出素女楼的,有了猥琐大叔们的热心帮助,筹谋八年,已经摸透了素女楼守卫情况,格局禁制的阮昧知,要是还不能带着小女孩们成功跑掉,那才真的是废材至极。

    唯的遗憾是,为了保证小萝莉不至于被风直接吹飞摔成小饼饼,阮昧知只能将法拉利开出拖拉机的速度。

    个时辰,已是阻拦的极限,因为个时辰后,玉仙门的援兵就能抵达素女楼了。眼见人来,宾客们纷纷作鸟兽散,抓捕萝莉去。

    “先抓谁?”有狗腿问道。

    这次集体出逃事件终于将录名玉牒最大的弊端暴露了出来,回只能抓个出逃者。

    “小知!”终于打楼上冲下来与众人汇合的居誉非咬牙切齿道。

    儿控居流岚当然对优先抓捕自家儿媳全无意见。

    意念动,代表小知的那个点出现在玉牒之上,不,是代表小知的许个点出现在玉牒上。

    居流岚果断吩咐道:“我和誉非去抓小知,其他人两人为队,每队个方向,搜索抓捕。”

    居流岚说罢便取出飞剑,带着居誉非按照玉牒的指示向着最近的点飞了出去。

    居誉非恨得牙痒痒,这妖孽还真是会吸取历史经验啊!不知这回当他替死鬼又是哪些人。

    居流岚和居誉非都完全没注意到,玉牒上随着召唤小知的命令浮现而出的,除了那些点,还有另外个,不过因为其中包含的名字讯息太杂,居流岚将它忽略了过去。

    炷香后,居誉非父子才终于追上了玉牒上所显示的第个地点。

    奇怪的是……人呢?

    玉牒明明显示人就在这里,而且还在继续逃跑!可是这里别说小知那个小混蛋了,连个活人都没有!

    居誉非蹙眉片刻,忽而飞剑转,抓住了只疾飞的灵雀。居誉非将灵雀凑近玉牒,玉牒立刻表示——小知已成功逮捕归案!

    很明显,之前泼到录名玉牒之上的血就是灵雀们的血,而待宰的灵雀们,被阮昧知提前放飞,成为了最好的烟雾弹。

    阮昧知在厨艺课上,果然收获颇丰。

    五指狠狠收拢,灵雀在居誉非化为团模糊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