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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作者:泥蛋黄

    清晰地看到,那妩媚得有如妖姬的小脸离自己不过臂的距离,若他能动,只要微微勾头,就能在那雪肤上留下斑斑痕迹。

    这是夏天,龙惊千个大男人去太阳底下练武自然不会穿得太,所以,阮昧知扒开龙惊千的衣襟,就直面了功夫少年那赤果果的上半身,栗色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红,因为浸了汗水而泛起晶亮的水光,滑腻又结实的触感,令人不禁想要赞叹那饱含的力量的肌体。阮昧知轻佻地吹了个口哨,倒也没什么异常神色。虽然他这辈子没什么机会围观果体,但他上辈子可是博览群男到审美疲劳的地步。

    白嫩的手攥住衣襟的两边,顺着宽大的肩膀往下狠狠扯,露出轮廓分明的肩胛来,衣服重重皱叠着被压在背脊下,磨擦着床单不肯前行,阻拦了手的暴行。阮昧知只好跪直起身,伸手搂住龙惊千的肩膀,将人环抱入怀,为继续脱衣服创造有利环境。

    抱,抱住了……可怜的龙惊千,这会儿脑子里已经片空白。他的头无力地被迫靠在阮昧知的心口,他能清晰地听到,那轻轻浅浅的呼吸,如冬日纷飞的雪花,声又声,跌落在耳畔。

    阮昧知成功剥光了龙惊千的上半身,将人再次放平在床,那罪恶的爪子又伸向了龙惊千的裤腰带。

    眼见阮昧知的手已经搭上了自己的外裤系带,龙惊千的神智瞬间回笼,这倒霉孩子吓得声音都哆嗦了:“你……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为侮.辱你做准备啊。”阮昧知理所当然道,纤细的手指轻轻勾,扯开了龙惊千的裤带。正要往下脱,阮昧知的手忽然顿,开口道:“你不会也只穿了条裤子吧?”

    “才没有,我穿了亵裤的……”纯洁少年涨红了脸小小声地反驳道,继而很快又气鼓鼓地反应了过来:“等等,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阮昧知压根儿不搭理他,拉松了裤腰便往下剥裤子。

    “住手!你若真……真做了什么,院里的仙师们不会坐视不理的!”龙惊千反抗无效,只能搬出告诉老师这小学生经典自卫手段。

    阮昧知笑眯眯地歪歪头道:“你猜……院中的师傅们知道你剥削别人丹药灵珠的事么?”

    “……”龙惊千心底明白,这种事是瞒不过那几位的。

    “你说,为什么他们会对这种恶劣的行为视而不见呢?”阮昧知故作疑惑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格外惊心。

    龙惊千的心随着阮昧知的话语点点冷了下来:是啊,他们这些外门弟子,根本就不算南无派的人,唯有在五年中像蛊虫般经过弱肉强食的无情筛选,余下的胜利者才会得到真正的承认和保护。就算这小子今日真的对自己做了什么……又有谁会来管?

    龙惊千想到这里,几乎要流下屈辱的男儿泪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来人那软软的发尾,在自己赤.裸的腰身上轻轻刷过,带起酥麻的痒意,难以忍受却又避无可避。

    龙惊千紧紧闭上眼,咬着牙狠狠道:“就,就算你……糟、糟蹋了我,我也不会屈服的!”

    “糟蹋你?”阮昧知这家伙琢磨了好会儿才总算明白龙惊千意指何事,随后惊愕地审视了遍身下的这个家伙,接着从鼻腔里放出声再清楚不过的冷哼:“你想得美!”

    你以为你是漂亮妹子么?你个大老爷们儿有个p的糟蹋价值。

    “……”龙惊千这会儿真是羞愤欲死了。

    明明是你先说的侮.辱啊混蛋!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不对,重点不是这个。爷明明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你有什么可嫌弃的……不对,重点也不是这个!重点到底是什么来着?

    龙惊千·想太·少年正纠结着呢,阮昧知已经手脚麻利地将他脱得只剩下条亵裤,然后邪魅狂狷地笑着从储物袋里抽出了条——女裙!

    哼,敢骂哥娘娘腔,哥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变.态!(语双关了亲……)

    “你不会是想……”龙惊千看着阮昧知手上那条粉嫩粉嫩的小花裙,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嘿嘿嘿……”阮昧知抖抖手上的裙子,邪恶的笑声和荡.漾的表情委婉地告诉龙惊千——恭喜你,猜中了。

    阮昧知精通的活儿里包含有两项——脱男装,穿女装。龙惊千很有幸地在第次与阮昧知相识时,就把这两样都亲身体会了遍。

    ……

    当龙惊千将粉红小花裙穿戴上身后,连阮昧知这等铁石心肠的货都不忍直视地扭开了头——星爷,你家如花跑串场啦!

    龙惊千是恨不能立马找把刀,抹脖子,飙阮昧知这混蛋满脸血。这还不如让娘娘腔给糟蹋了呢!起码自己还能好歹保留点儿爷们儿气概。

    “走,我带你出去走两圈,让大家见证见证你龙惊千是么‘纯’的个汉子!”很显然,对阮昧知而言,若是被骂了,把人打回来那只是基本要求……

    “你敢!别……千万别!”可怜龙惊千这五尺男儿都快被阮昧这无耻男儿给折腾得泪流满面了。

    阮昧知嗤笑声,不为所动,拖着龙惊千就往门外走去。柔若无骨的手搭上了门沿,“喀拉……”只需再等刻,龙惊千眼下这惊世骇俗的妆容,就将彻底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昧知师弟,之前是我不对,我知道我错了,还望你能高抬贵手……放过我这回。”心高气傲的少年,终于低下了他高昂的头颅。

    阮昧知的手顿住,然后轻轻将拉开了条缝的门又扣了回去。

    “龙惊千,现在你知道刚才我好心替你擦汗,却听到你那伤人的三个字时,是什么心情了吧?”

    阮昧知的声音淡淡的,龙惊千却再也不敢轻忽,他忆起之前的情形,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自己辱人在先。

    “抱歉……”龙惊千真心实意地开了口。不过……这小子的报复未免也太狠了点吧?!

    阮昧知放开了对龙惊千的钳制,将衣服丢到他怀中道:“赶紧穿上吧。” 然后转身回到床上,盘膝转化起之前趁着扒衣之机吸收的阳性灵气来,这厮可是睚眦必报地将龙惊千体内的灵气吸了个干净才松的手。

    龙惊千得了自由,立马将身上那套可恶的裙子撕成了碎片,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衣裳火速穿了回去。至于体内灵气……难道不是自己刚刚愤怒挣扎的时候胡乱消耗掉了么?

    待得龙惊千穿戴整齐,心下那熊熊的怒火也熄灭得差不了。虽然这小子手段那啥了些,但到底还是知道分寸的。

    阮昧知看着龙惊千那走也不好留也不好的样子,心下偷笑。打棒子,给甜枣什么的,果然很好用。

    这招倒不是阮昧知打驯兽的碟子里学来的,而是他穿越后被命运当兽训的时候学的,打棒子,给甜枣什么的,他实在是想不感悟深刻都不成!

    “那裙子值三颗下品灵石,请付现,恕不赊账。”阮昧知笑眯眯地打量着地的碎布,闲闲地伸手要钱。

    “……”龙惊千终于明白了传说中的宿命冤家是什么样的存在了,但人在屋檐下,他也只得愤愤地认栽:“灵珠我都拿去修炼用了,给你丹药可以么?”

    “可以。”阮昧知好说话地点点头。

    龙惊千重重地将瓶培元丹放到阮昧知跟前:“三十颗培元丹,够了吧?”

    阮昧知欠扁地扫了丹药眼,勉强收进储物袋中道:“好吧。”

    “对了,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女人的裙子?”龙惊千疑惑道。

    “……”阮昧知汗哒哒:“说来话长,所以为了节约宝贵的光阴,我决定不告诉你。”

    “……”龙惊千默默握紧拳头,这小子真的很欠扁有木有!

    终于消化完毕,阮昧知惊喜地发现,龙惊千虽然只是凝气期,但阳气转化率却并不比金丹期的成忆低。看来,渐阳体质和处男之身样,对灵气的中和效果都有加成作用,若是自己能碰上个纯阳的筑基期……阮昧知擦去唇角的可疑水渍,决定先把眼前这个渐阳的倒霉蛋抓到手里再说:“龙惊千,记得我跟你说的第句话是什么吗?”

    龙惊千不确定道:“你说……你要当我小弟?”

    “对,现在你可以给我答复了么?”阮昧知笑得那叫个乖巧纯良。

    “你这是在羞.辱我?”龙惊千再次摆出了忍辱负重的苦逼脸。

    “不,我是认真的,我想和你学拳法。”阮昧知满脸真诚地在心底补充道:顺便趁机吸收下你的阳气。

    “昧知,你大了?”龙惊千转而问了个问题。

    “我?十三了。”阮昧知倒也并不隐瞒。

    “你明明比我小了整整三岁,为什么修为却远在我之上?像孟豁他们那些出身修真世家出身的,年纪纵然比你大很,却远没有你这样强的实力。”龙惊千可以接受自己技不如人,但他必须知道自己到底输在了什么地方。

    阮昧知沉默片刻,轻轻启唇:“龙惊千,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危险吗?”

    “不知道。”龙惊千心底有无数个答案,但他清楚自己手中不会有对方要的那个正确答案。

    “受过伤的人最危险,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可以活下来。”阮昧知低喃着《烈火情人》里的经典台词,笑着扯扯唇角说出了答案:“看你的功夫,是有师傅专传的吧?而且定从小就被看重培养,你这年岁能练到这等程度,必定有足够的医药食补为保障,想来家里的环境也该是极好的。我比你强,不过是因为当你安逸地在父母的疼爱中长大时,我正遍体鳞伤地挣扎着求生。”他阮昧知的实力,就是这么来的,被活生生逼出来的。

    望着某只强笑着说出残酷答案的小屁孩,龙惊千其实很想说,你开玩笑的吧?但不知为何他却始终开不了口。张了张嘴,喉咙里片干涩,心口堵得发疼:眼前这个家伙,年纪那么小,胳膊腿那么细,小脸那么白那么嫩……怎么可能真吃过苦,怎么可能真有人舍得让他吃苦。但,为什么我偏偏会觉得……心疼?

    “你曾受的那些伤……现在好了吗?”龙惊千有些干巴巴地问道。直以来,龙惊千的确过得颇为顺遂,所以当他直面看重之人的苦痛时,才格外不忍,何况,那人还摆着张逞强的笑脸。

    “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阮昧知被龙惊千那“伤在你身痛在我心”的眼神给看得起了身鸡皮疙瘩,不自在地别开视线道:“伤早好了,我也算是因祸得福。”

    得了答案,龙惊千继续用那种你好可怜的眼神摧残阮昧知粗大的神经。

    阮昧知抽抽唇角,只好继续给这同情心过剩的孩子顺毛:“我曾经听过个故事,里面有这么句话,‘如果有两条路,定要选最艰苦的那条,它会把你最好的那些东西给榨出来。’我其实也算是另种意义上的走运吧。”可不是么,哥都快让命运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给榨干了!

    “所以……”阮昧知指头戳过去,顶着龙惊千的额头,将人推个仰倒:“你赶紧地把你那诡异的眼神给我收起来!别尽脑补些不着边的玩意儿!”

    龙惊千揉揉被戳红的额头,抬眼去看那满脸写着“你恶心死哥了”之类台词的混蛋小鬼,深觉自己的好心都喂了白眼狼。但种名为怜惜的感情早已在心底缓慢却坚决地泛滥开,带着微微酸疼,让整颗心柔软得塌糊涂。

    龙惊千想,自己定是疯了,才会在这刻只想将这个讨厌的小家伙把揉进怀里,然后轻轻拍拍他的背说——“今后你就是我小弟了,我会罩着你。”

    阮昧知抬眼看着眼前这个半张开胳膊摆出奇怪造型,郑重其事做出承诺的少年,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说:“好啊,谢了。”

    敲定了今后的福利安排,阮昧知咕噜从床上爬起来,邀请道:“我要去修炼了,你去不?”

    “我不去,我要先回房趟。”龙惊千揉揉头发,刚刚练功出了身汗,不回去洗洗不行。亏这小子下得了手。

    “哦,那你记得早点过来修炼,想罩着我,你还需要加努力哟大哥。”阮昧知拉开门,扭头督促储备粮龙惊千记得将自己喂肥。

    “你放心。”龙惊千先步跨出门,顺手揉向阮昧知的头。

    阮昧知条件反射个扭身避过,双手交叉挡住胸口,警惕地瞪着他。

    龙惊千看着阮昧知那少女护贞洁的经典造型,张张嘴,没敢吱声,只好默默扭脸,辛苦忍笑。

    阮昧知这会儿也意识到不对了,讪讪放下手,生硬地转换话题:“龙惊千,你的腰带没系好。”

    处理丢脸现场的最佳方案之:让对方比你丢脸。

    龙惊千之前穿得匆忙,腰带系得乱七八糟,被阮昧知提醒,顿时红了脸,解开腰带准备重系。

    耳朵忽然捕捉到个抽气声,两人齐齐抬头,却见只娃娃脸少年正在不远处惊愕地看着这边,那眼神……不太好形容。

    “安苏?”阮昧知招呼道。

    少年扭头,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他跑什么?”阮昧知疑惑不解中。

    龙惊千回想起刚刚自开门起两人的动作,自己伸手过去,昧知护胸躲闪,昧知最终松手,自己解开腰带……佛祖在上,他好像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算了,我走了。”少了某根筋的阮昧知扭身关好门,走人。

    “……等等,你知道正心堂在哪儿么?”因为刚刚的脑补而面上飙血的龙惊千叫住了他。

    阮昧知小鹿斑比似的眨巴眨巴眼。

    龙惊千脸上又烫了几分:“我带你去吧。”

    阮昧知点点头:“哦 。”

    龙惊千快走几步,与阮昧知并行:“对了,之前你说的那个故事叫什么?”

    阮昧知:“故事?哦……那部片子叫《喜马拉雅》。”

    龙惊千:“好奇怪的名字,给我讲讲。”

    阮昧知:“好,《喜马拉雅》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上冷得要死,山下有群真汉子……”

    57、祸害青少年4

    等阮昧知将故事偷工减料地讲完,两人也差不到了目的地。

    只见眼前座大佛堂,佛光夺人,灵气缭绕,朱红镂空雕花扇门顶上悬着块灵木刻的横匾,上书三个鎏金大字——阮昧知都不认识。

    “这就是正堂了。”龙惊千小声道。

    阮昧知恍然地点点头:“哦,那上面那三个大字就应该是……要收费?”

    龙惊千憋笑嘱咐道:“那门口守着的是由鹭师叔,乃是筑基中期的。你将灵珠交给他,他会给你块灵牌,录有房间号和时间。进了正堂,你只管找出灵牌上所书的房间,用灵牌镶在门上打开禁制进去即可,到了时间,灵牌自会脱落,将你传出房间。”

    阮昧知未雨绸缪道:“若是个时辰未到,我就将房间中的灵气吸收光了怎么办?”

    龙惊千哽住,好会儿才道:“我是地灵根,修炼速度也算快的,却是从未遇到过这等状况。而且,听说整个正堂便是座大聚灵阵,整个堂的灵气都是由大阵汲取山中灵脉聚集而来,只要山中灵脉不空,灵气应该就不会断。”

    “那就好。”准备对灵气痛下狠手的阮昧知满意地点点头。

    “另外,你若是灵珠不够,也可在由鹭师叔那里用灵石兑换些灵珠出来,颗下品灵石换百灵珠。”

    “外院不是只发灵珠么,大家的灵石又是从何而来?”阮昧知疑惑。

    “有的是拜入南无外院时,本就带有灵石。有的是领了外院的杂活,挣的灵石。”龙惊千介绍道:“这些玉简上都有讲的,你空了记得看看。”

    “好。”阮昧知乖巧地抿唇微笑。若是哥这里也开展灵石换灵珠业务,颗下品灵石换百零五颗灵珠。以这院中人对灵珠的大需求,结果会如何呢?

    龙惊千笑问:“还有什么事不懂的么?尽管开口,不必跟大哥客气。”

    “没事了,你回去吧。”阮昧知摇摇头。兑换业务什么的,他也只能想想而已,为了人身安全,低调才是王道,对素女楼动手在即,他可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阮昧知仰头看着那门匾上古拙的大字,微微眯了眼,抬步向前走去。

    “由鹭师叔,弟子昧知求入正堂修炼。”走到门口,阮昧知掏出二十颗灵珠。

    由鹭是个须发皆无的老和尚,从那额上的道道横纹,可见此人的资质实在不咋地,修真者旦筑基,衰老程度便大大减缓,十年当年。待得进入金丹期,则五十年当年。这师叔如此老态,可见天赋之烂,不过要是天资良好,也不至于被派到这里来守大门。

    由鹭手脚麻利地将灵珠收下,笑眯眯道:“新来的?”

    “师叔慧眼。”阮昧知顺势拍了个马屁。

    由鹭取出灵牌,录着讯息,面上不动,心底正嘲笑阮昧知嘲笑得欢实着呢:能不慧眼么?除了你这种新人,还有谁会傻到次进二十个时辰,区区凝气期而已,吸收得慢不说,身体能容纳的灵气量也有限得很。二十个时辰,哼!真以为自己的经脉丹田能海纳百川不成?哎,不过幸亏有这种不自量力的傻子,我外院才能稳赚不赔啊。

    由鹭录好灵牌,推给阮昧知,提醒道:“收好,你可以提前出来,但旦出了正堂便要将灵牌退还与我,未用的时辰作废。别会儿不到四个时辰就跑出来,求着师叔我退灵珠。”

    “师叔你放心,不会的。”阮昧知笑得无比纯良。他玉玦里还有大堆玉珠胚子等待充能呢,提前出来?他只会担心时间不够。

    阮昧知收下灵牌,行罢礼,便转身笑着跨入正堂:伪钞还是蛮好用的嘛,连由鹭这种每天经手大量灵珠的都发现不了,直接用在市场上问题应该也不大。

    没错,阮昧知这无耻的家伙去掠夺别家灵气时,连购买门票的那点小钱用的也是假钞。

    阮昧知很快按照灵牌上的信息找到房间,修炼处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小隔间,空空的隔间内蒲团是唯的摆设,整个小空间内充溢满了灵气,就像只肥美洁白的待宰羔羊。

    阮昧知大喜过望,关好门便立刻开始了造假活动。盘膝坐好,阮昧知探手入玉玦,全力运转起功法来,海量的灵气被他鲸吞入体,又以手为出口强灌入玉玦内,被玉石、玉珠、玉饰缓缓吸收。次次的抽取,次次的灌注,玉玦空间内的灵气浓度越来越高,而凡玉转化的速度也随之点点加快。

    灵气的运转路线逐渐明晰固定,待得几十次后,吸收——汇流——灌注,几乎已成为了身体的本能,阮昧知长舒口气,另只手探入玉玦,取出块半人高的大玉石,加工起来。神识紧紧笼罩着玉石上下,阴性灵气如刀刃般从指尖延伸而出,随着指掌的翻转,玉石被迅速切割打磨成颗颗玉珠,咕噜咕噜滚了满地。这活儿阮昧知之前已经干了不下百次,这会儿做起来已是无比娴熟,当然也不排除暴利在前,阮昧知潜能大爆发这小因素的影响。

    二十个时辰,四十个小时,数万伪灵珠。阮昧知感受着玉玦中浓密如雾霭的灵气,贼笑不语。玉饰和玉石还需要些日子才能升级完毕,倒是玉珠体积小,所需的灵气也不,已经全部转化完毕,兑换出来怎么着也有好几百块下品灵石。加上阮尔踱之前给自己的家当,自己大概有千下品灵石,三块中品灵石,对素女楼动手的基本条件总算凑够了!

    阮昧知走出正堂,将玉牌还给由鹭师叔。

    由鹭笑笑:“你倒是勤奋,收获如何。”

    “收获不小。”阮昧知微笑点头。

    由鹭打量着阮昧知那透着疲惫的小身板,鄙视不已:为了面子死撑着不出来是吧?地板睡着不舒服是吧?活该,让你逞能!二十个时辰,还收获不小……亏不死你!

    若是由鹭能透视入土,他就会发现,自家灵脉跟被狗啃了似的残了好几根小触须。被透支了整整年灵气消耗额的聚灵阵哽咽不语。

    阮昧知四十个小时没合眼,这会儿精神虽亢奋,身体却累得要死,出了正堂就直奔宿舍。结果被龙惊千逮个正着。

    龙惊千堵在门口,不满道:“你不是要跟我学功夫么,怎么这两天都寻不见人?”

    “我修炼去了,劳您费心。”阮昧知哥俩好地伸手勾住龙惊千的脖子,趁机吸取阳气。

    “谁……谁操心了!”龙惊千躲闪不及,红了脸,不自在地别开头反驳道。

    “我困了,要去睡觉,起来?”阮昧知顺嘴调戏正直少年。

    “少开玩笑。”龙惊千恼羞成怒,把甩开阮昧知的贼爪子。他忽然有点后悔自己此时此刻出现在这个地方,他来这里的意义难道就是送上门给这妖孽调戏么!

    “哦,那你回去吧。”没阳气吸了,过河拆桥的阮昧知少年拉开门,拍上门。气呵成地把龙惊千果断关在了外边,然后直扑床榻。

    龙惊千瞅着那禁闭的门扉,脸纠结:昧知不会是生我气了吧?但我明明说的实话啊,本来就不熟嘛。哎,小气吧啦跟娘们儿似的,大不了下次顺着这小子点。不过他要是再要求起睡什么的,怎么办?睡,还是不睡?算了,自己……自己下回就勉为其难地陪他睡下好了!

    龙惊千壮士断腕般做下决定,心如擂鼓地撤退了。悲催的少年,他还没意识到,阮昧知就是个爱好随口调戏纯良生物大忽悠。认真他就输了。

    阮昧知觉睡醒,立马整理好所有家当,出了南无外院。外院对人员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