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节阅读31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作者:泥蛋黄

    这大殿难道没有设净尘阵什么的?”

    “……”说实话,拳打在棉花上的殷寻问现在很失落。

    “真没布阵啊?!”阮昧知以为殷寻问默认了,顿时话唠道:“哎,你这也太不会算账了,用净尘阵的成本可比雇人来干省钱了,我就说你招那么侍者干嘛,感情混元宗这么大个宗门连个基础的净尘阵都不给设置,还花大价钱雇佣侍者,钱烧的么?”

    殷寻问冰山的面具下压抑着挠墙的冲动。

    阮昧知贤良淑德模式全开:“回头我去买套净尘阵给你布上,侍者什么的你就别雇那么了,给你爹省点灵石。”阮昧知说这番话当然也并非全无企图,侍者少了,他接触极品储备粮的机会就了不是?

    “不必,净尘阵直都有布置。”殷寻问僵着小脸字顿:“让你干你就干,少废话。”

    阮昧知悟了,这小孩还在记恨自己说他矮的事呢,当即宠溺笑,哄道:“是,主君,保证完成任务。”

    于是殷寻问郁闷了。

    欺负阮昧知以求成就感这种s级难度的支线任务,可不是那么好完成的,青涩的少年啊,干巴爹!愿你路平安。

    殷寻问进殿修炼去了,阮昧知则开始了大扫除。

    阮昧知驾着碾风舟飞到屋顶,取出匹旧布(这是他为自己做衣服准备的……他是个会女红的男人嘛,你懂的。),运起真元力,将其展开浮空。又借着凭借阴性灵气的特殊属性,当空凝结出个晶莹剔透的大水球来。准备工作完毕,阮昧知抬手,大片琉璃瓦随之浮起,排成条长龙,开始自觉自动地去水球中把自己洗刷干净,然后在旧布上蹭干。

    阮昧知满意地点点头,筑基之后,自己对体内灵能量的操控纯熟了呐。阮昧知兴致勃勃地添加着琉璃瓦的数量,慢慢锻炼自己的真元力,顺便测试自己的极限。

    时间不知不觉已是过去三个时辰,负责招聘侍者的兰夫子领着群妹子向玄明殿走来。然后理所当然地被眼前这漫天飞瓦片的景象给吓到了,这位兄台对真元的操纵力有点超标啊。

    “阮道友,你在上面干什么?”其实兰夫子想问,你上房揭瓦干什么?

    “主君要我擦洗瓦片。”阮昧知笑嘻嘻地冲着跟在兰夫子身后的二十个妹子打了个招呼:“这些姑娘都是给主君的侍者?”

    “这就要看殷少主的意思了。”兰夫子答道。

    阮昧知了然,这些只是过了初试,终审还得靠那小孩把关。再感叹遍:官二代真好啊……

    阮昧知再次开口:“主君正在修炼,可能你们要等会儿了。”

    “好。”

    兰夫子也不敢擅进玄明殿,只好和妹子们在外头起集体罚。阮昧知看有些妹子这会儿已经是气喘吁吁,厚道地给出十个蒲团,让所有人都休息休息。

    “这蒲团的绣工……”有妹子闲来无事索性研究起蒲团来。

    阮昧知耳朵尖,边控制着真元力继续擦洗琉璃瓦,边探下头来问道:“怎么了?”

    那妹子歪歪头:“这十个蒲团上的绣工虽然看得出是出自个之手,但水平却参差不齐得很,好生奇怪。”

    阮昧知冲那妹子微微笑道:“这位妹妹好细的心,这些蒲团乃是个孩子从七岁到十岁女红成果的部分。”

    那妹子被阮昧知笑得面上飞红,小鹿直撞,时间却是连话都不好意思再答。修仙界的俊男虽不少,但像阮昧知这样意态风流又温柔体贴的还真是不,那就是个会走路的伤风败俗,奈何便是光冲着阮昧知那张花嫣柳媚脸,还是有不少妹子愿意让这样的极品来败败的。

    被阮昧知那笑闪瞎眼的明显不止只妹子,另个妹子冲阮昧知大胆开口试探道:“这些蒲团可是你妹妹绣的,难为您无论好坏都替她收着。”

    “我没有妹妹,这是我的青梅竹马绣的,只可惜,她已经不在了……”阮昧知故作哀伤道,凤眼半阖,纤长的羽睫在雪白的脸上勾出两道浅浅的阴影,嘴角微微勾起,笑得落寞又温暖,将个追忆初恋的少年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于是又批妹子陷落了,女人对痴情的男人总是有着天生的偏爱。

    唯有兰夫子不忍直视地别开了脸:别少主还没长大,他后院的花就让人给先糟蹋干净了吧?

    “对不起。”之前试探的妹子小小声道。

    “不必道歉。”阮昧知垂眼,眼中精光流转。

    抬起眼,阮昧知忽而转头冲妹子们道:“我储物袋里还装着果子,给你们润润嗓子可好?”

    妹子们七嘴八舌地道着谢,对这货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阮昧知下了碾风舟,从储物袋里取出果子,妹子们或许出于嘴馋或许出于礼貌,纷纷走上前,将阮昧知围了起来。

    就在这时,殷寻问出来了,然后……脸黑了。

    阮昧知眼角扫到这幕,笑容,却是深了。

    占据了高空观察点,还揭了好几片瓦当观察点,阮昧知怎么可能不知道殷寻问要出来。所以说,他是故意的。小孩子都是有独占欲的,般都会有种你是我的人所以你只能对我好的幼稚心态,如果看到自己的所有物和别人亲亲热热,半会不快,对于染指自己所有物的人也会产生敌意。阮昧知估摸着,自己作为殷寻问的第个侍者,意义应该还是有那么点特别的,况且当初接触的时候,这小孩的独占欲就挺强,所以说用这招来拉仇恨的成功率理应不低。

    真相是残酷的,阮昧知难得干点人事,动机却不是怜香惜玉而是辣手摧花,从开始示好他就是在挖坑给妹子们跳,给妹子们拉仇恨。温柔的陷阱,无耻的男人,在干掉竞争对手方面,某人的廉耻已经喂狗了,谁敢挡着他吸阳气他就咬谁!不过……作为个大男人,居然使出美人计来铲除女性竞争对手,这家伙果然还是长歪掉了吧!

    “什么事?”殷寻问看向兰夫子,面覆寒霜。

    兰夫子赶紧上前道:“这是经过淘选后留下来的侍者,掌门说,最后选哪些人,由您来定。”

    殷寻问个眼神都不带施舍的,直接道:“都不要,我有阮昧知就够了。”

    风水轮流转,阮昧知身上的仇恨值瞬间破表。妹子们看他的眼神从柔情款款路狂奔至苦大仇深,有几个激进的眼中已经出现了诸如“干掉这家伙我就能上任的”的主题思想。

    阮昧知好不内伤:小寻你绝对是个天然黑!

    70、转战小正太

    兰夫子垂了头,小小声对殷寻问道:“少主,您好歹选几个啊,毕竟掌门为了给您找侍者也耗了不少心思,而且这些小姑娘们也不容易……”

    殷寻问沉吟片刻,犀利的视线扫过那群无辜中枪的妹子,缓缓开口:“那侍者里有男的……”

    话还没说完,殷寻问自己先闭了口,他很不幸地想起了当初在酒楼里的调戏事件,然后不幸地意识到阮昧知这妖孽是男女通吃的,没准儿还超越了种族。就算自己把侍者都换成男人,恐怕也拯救不了自家注定陷落的后院。

    只能破罐子破摔殷寻问冷然道:“那么有修为的就留下来吧。”

    二十人瞬间被淘汰得仅剩三人。

    兰夫子生怕殷寻问改主意,催促道:“还不赶紧向主君介绍下自己?”

    长得最为漂亮的那个妹子先开了口:“小女子姓柳名云仙,今年刚满十三,乃是凝气三层。因为之前都是在家族中历练,唯擅长些的恐怕就是修行相关事宜了,不过这些微末之技,在主君您的面前自然不值提。幸而云仙在管理宅院方面尚有些心得,这才有机会伺候您。”

    阮昧知咂嘴:这妹子别是从金枝欲孽里穿过来的吧,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回味无穷呢?

    另个长相机灵的妹子接着开口道:“小女名为于晓鱼,今年十四,修行虽勤勉,却因为只是虚灵根,至今也才凝气层,还望主君不要嫌弃。我什么都会点,还请主君给我个机会。”

    阮昧知挑眉:妹子你说你什么都会点的时候,袖口都快被你给撕成破布条了啊喂!

    最后个神色淡漠的妹子开了口:“我叫白檀,十六岁,凝气六层,不过出了点意外,经脉被毁,现在是废灵根。之前心扑在修炼上,万事不问,所以别的什么也不会,主君您要是不喜,我这便回族中去。”

    阮昧知眯眼:什么都不会您怎么选上来的,走后门么?面无表情,心修炼,万事不问,你以为你是第二个小寻啊,姑娘?

    和路以脸当屏幕转播现场状况的阮昧知不同,殷寻问倒是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反应,眼也不抬道:“你们三个自己去西院找个房间安顿下来。”

    三位妹子躬身应是,掉头走了。

    “那我呢?”阮昧知对自己的住房待遇极为关心。

    “你住东院。”殷寻问字顿。

    兰夫子默默为自家少主喝彩:少主干得好!

    阮昧知欲言又止。

    殷寻问危险地盯住阮昧知:“难道你还想住别的地方。”

    “我……能申请和你住起吗?比如你睡床,我睡床榻什么的。”阮昧知那湿漉漉的凤眼很有诚意地看着小正太。

    抹红云悄然袭上殷寻问的耳根,他板着张脸不自在地别开头。

    兰夫子默默为自家少主着急:少主您要抗住啊!

    “不行吗?”阮昧知那口气简直泫然欲泣。

    眼看自家少主要扛不住了,兰夫子英勇顶上:“你已是筑基期,按理说完全可以用打坐来取代睡眠啊。”

    “主君不也是筑基期,他怎么就需要睡觉?”阮昧知辩驳。

    “因为少主才十岁。”兰夫子鄙视地看着阮昧知。

    阮昧知立马换了个要求对殷寻问道:“主君,我能申请在您睡觉时,为您守夜么,反正我也无需睡眠。”

    “你怎可……”兰夫子这会儿骂人都找不着词了。

    “可以,只是,你别后悔。”殷寻问半垂了眼遮掩住眼中深意。

    “求之不得,怎会后悔?”阮昧知笑容灿烂。夜袭正太吸收阳气什么的,嘿嘿嘿……

    兰夫子见木已成舟,带着其余落选的妹子们颓然退下,少主,您保重……

    “瓦片擦完了?”殷寻问眼眸微眯。

    “已经擦了大半了。”阮昧知笑嘻嘻道,手指微弹,”将尚浮在空中的几片瓦擦洗干净放回原位。

    殷寻问只当阮昧知就像刚才所见的那样几片几片地擦,给的回答不过是信口胡诌罢了,也不计较,开口道:“剩下的瓦你明日再擦,我要去藏书阁,跟我来。”

    阮昧知收了劳动工具,笑着跟上。小寻还是很厚道的么,知道俺想蹭书看,去藏书阁还特地带上自己。

    走到山崖边,殷寻问放出飞剑,正欲踏上,却被人把抓住袖子。殷寻问回头:“怎么?”

    “你能载我吗?”阮昧知笑容纯良。

    “你的飞舟呢?”殷寻问疑惑道。这家伙之前明明还驾着飞舟擦瓦片吧?

    “我……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坐过飞剑呢。”阮昧知不要脸地装可怜。

    殷寻问明显动容了,直接把飞剑塞到阮昧知手中道:“送你。”

    “……”阮昧知第次意识到忽悠的对象太厚道不是件好事。

    “不必客气,我有很。”殷寻问以为阮昧知不好意思收。

    阮昧知毫不客气地将那看就绝非凡品的飞剑收起,然后深吸口气道:“我就跟你说实话了吧,我刚刚擦瓦神识消耗太剧,所以现在飞不起来。”

    “你真弱。”殷寻问由衷感叹。

    “就是知道你会这么说我之前才不肯明说啊!”阮昧知佯装恼羞成怒。

    “那我载你就是。”殷寻问面上不动,心底欢愉地放出另把飞剑,让阮昧知上来。

    阮昧知拉着殷寻问的小肉爪踏上飞剑,然后就不撒手了。可爱的阳气们,哥哥来啦~

    殷寻问被牵得实在是身心俱爽,于是也故作不知,绷着面皮扭过头去飞行不提。

    两人手牵手地到达藏书阁,殷寻问收起飞剑,从储物袋中取出几块玉佩,对阮昧知冷冷道:“你在门口等着,顺便把我这几块玉佩擦干净。”

    “是……”阮昧知看着门内那琳琅满目的秘籍,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可惜自己却只能入宝山而蹲门口。阮昧知阴暗揣测:其实这孩子就是要自己看得到吃不着吧?小寻是个小气鬼!

    殷寻问的目光在阮昧知脸上微微滞,又很快转开,旋身走进了藏书阁。

    阮昧知百无聊赖地擦着玉佩,顺手取下玉玦,挂在腕间,将玉玦垂悬在掌心,顺势往玉玦里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真元力,争分夺秒地进行着造假事业。作为台人形吸灵机,在这种灵气过于充沛的环境里压力很大啊,别说刻意修炼吸收灵气了,没准儿不留神哪天就给自动吸入体内的阴性灵气撑死了,所以要随时注意清空库存才是。

    等了阵,阮昧知忽而感觉到远处有两道视线落到自己身上,不由得将注意力转移了过去,顿时捕获到段对话。

    “那人好眼生,莫非是新来的侍者?”

    “应该是,不是说少主在大招侍者么?不少人家都把女儿送来了。”

    “别说,这女人那张小脸长得还真挺漂亮。哥光看那对儿媚眼就硬了。”

    “我怎么觉着这是个男的。”

    “怎么可能……我去,还真是男的!呸,大男人怎么长得比女人还妖,真扫兴。”

    阮昧知唇边泛起抹狰狞的笑,起身向着说闲话的两个男侍者走去,哟,这俩找死的货居然都只是凡人体质,点修为都没有啊……哼哼,今儿要不让你俩跪下给哥磕三个响头,哥就不叫阮昧知。

    待得殷寻问从藏书阁中出来时,却见阮昧知正和别人家的凡人侍者扎堆蹲着,唾沫横飞:“我虽然没什么修为吧,但打小跟随师父习武,外功极是厉害。我学的便是种叫水上漂的轻功,足点水面,身轻如燕,借水之力横渡江湖,端的是门玄奥的轻功。要给个湖,我点水星都不带沾的就踏水而过了。”

    殷寻问顿住脚步:“……”你个堂堂筑基期的修士为好意思跟凡人说你没什么修为!

    那两个凡人侍者看着阮昧知啧啧称奇:“那你这功法能给我们看看吗?”

    “不行,师父吩咐过只可传给弟子的。”阮昧知脸耿直地捂住储物袋。

    “你看,那是你们凡界的规矩,现在我们同处修仙界,那规矩也就不适用了。你看是不是……”个侍者哄道。

    “也是,不过修仙界讲究因果,也不能白给你们看啊。而且以你们的聪慧肯定看就会的……算了,我还是别给你们看了。”阮昧知起身便要走。

    两人赶紧拦住,劝道:“怎么会,况且就算我们真学会了,对你也没什么坏处嘛。将来再碰到还能互相扶持不是?”

    “也是……”阮昧知犹疑片刻后脸为难道:“这样吧,给你们看也成。不过你们要么按照凡界的规矩给我磕三个头叫我师父,要么按照修仙界的规矩给我十颗灵石了结因果。要不算了。”

    “十颗灵石,那可相当于我年的辛苦钱了。”两人连连摇头。

    “拜师还是给钱随你们。”阮昧知言语轻松。

    “那你能保证我们看了后都能学会么?”个侍者警惕道。

    “我在此向天道立誓,你们看了水上漂的功法后,定会明白,只要照行,也定能如我般横渡水面。”阮昧知竖起两指又顺嘴调戏天道同志了。

    殷寻问本在边看热闹,见阮昧知乱忽悠人,还敢发这种明显会被雷劈的誓,面色沉,便要过去。阮昧知赶紧道真元力打在他脚边,提醒他止步。哥正在玩大人间的游戏呢,小孩别来捣乱。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拜。”在修真界长大的人,对天道总是格外敬畏,见阮昧知向天道立誓言,当下再无怀疑。两人对着阮昧知跪下,连磕三下。

    “喂,别急着起来啊,你们这也太敷衍了事了吧?起码要见响才成。”阮昧知不慢嘟囔。

    为了那传说中的轻功,两人只得重重磕了三下,待得阮昧知满意这才起身。

    “乖徒儿啊~”阮昧知笑吟吟地掏出张纸,刷刷几笔写好,道:“这就是水上漂功法,看吧!”

    殷寻问佯作路过地绕到两人身后,板着张高深莫测的脸,余光却偷偷扫向阮昧知手中的纸,只见内容如下——

    “水上漂要诀:

    ,天时:冬天;

    二,地利:找个结冰的水面;

    三,人和:别吃太胖。

    功法奥义:不要大意地大步走过去吧少年!”

    果然是看就会的功夫啊……殷寻问默默扭回头,辛苦憋笑。

    阮昧知看着两个倒霉蛋瞬间扭曲的面庞,心下乐得打滚,把个破烂卖出高价可是每个小贩的终极技能呢,小伙子们,这桩交易做得可还划算?

    “你?!” 两个侍者气急败坏。

    “不难学,对吧?乖徒儿”阮昧知笑得格外讨打。

    “竟敢耍我们……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吧?!”两人横眉竖目咆哮道。

    “脑残不能怪父母,人蠢不能怨社会,不肖徒孙,我宣布,你们被逐出师门了!”阮昧知火上浇油。

    “你给我等着!”两个侍者开始挽袖子。

    “你们居然无耻地准备二打,我好害怕。”嘴上这么说着,阮昧知冲着殷寻问悄悄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跑,边跑边贱贱地喊:“来啊来啊,你们来追我啊~”

    两人气得面如猪肝,拔腿就追。殷寻问取出飞剑遥遥跟上。

    筑基期的阮昧知甩掉两个凡人自然毫无压力,几息之后,阮昧知就拉着殷寻问的手,飞向了回家的路。

    “他们惹你了。”殷寻问开口道,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是啊,他们在背后骂我,还以为我听不见。”阮昧知笑笑。

    殷寻问神色凛,道:“这种人,就该直接杀了了事。你何苦装羊。”

    少年,你中二病犯了么。阮昧知抽抽嘴角劝人向善道:“倚强凌弱不好。”

    “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殷寻问不屑。

    “比起肉体毁灭,还是精神摧残比较符合我的审美。”阮昧知随口道。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直接打死便是。”殷寻问再次建议。

    “好。”阮昧知笑着应下,心底不以为然:少年啊,你还是太甜了。我当然可以打得两只蝼蚁跪地求饶,但我当时是痛快了,回头人家主君找上门来怎么办?到时候就不是“场嘴贱引起的暴揍”问题了,而是“你少主家侍者仗着身份肆意落本君面子”的问题了。

    小寻,你哥我要当的是为你排忧的万能机器猫,而不是给你惹祸的无能大雄呐。

    两人回到玄明殿,下了地。

    阮昧知自觉道:“我继续擦瓦片?”

    “不必,我要看书,你在旁伺候着。”殷寻问少主气势十足。

    在旁伺候?我喜欢!阮昧知眉开眼笑:“遵命主君。”

    殷寻问似笑非笑的眼扫过阮昧知翘起的唇,轻轻叹。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看藏书么?阮昧知,你太天真了。

    殷寻问的书房里摆满了各色玉简,仿若整个房间都是由玉片砌就的,连走进书房的人都不可避免地被润上层莹莹的碧色。

    而殷寻问的下句话就让阮昧知面上的碧色变成了菜色,他说:“这里的玉简上都设有禁制,不想死就别碰。”

    阮昧知含恨收回视线:小寻,五年不见,你在别人吃馊馒头的时候,吃红烧肉还吧唧嘴这破毛病怎么还没治好?

    殷寻问斜目凝视着阮昧知因为不满而微微嘟起的唇,眼底闪过难以言喻的隐怒。

    你想借我的玄明殿来修行,那我便支使得你连修炼的空闲都无。

    你想借我的身份来看秘籍,那我便偏让你望得到碰不着。

    你想借我的名号来铺人脉,那我便故意将你孤立到底。

    当你发现你想要的切,纵使对我百般讨好也都得不到时,你还会……与我亲密如今日吗?

    阮昧知,让我看看,你的真心何在……

    71、转战小正太5

    殷寻问来到书榻前,从储物袋里取出几块玉简,搁在身前矮几上,信手拿起块便读了起来。

    百无聊赖的阮昧知的视线移向矮几上的几块玉简,说实话对于混元宗的秘籍,他不是不动心,但要是看不成,他也不会太遗憾。作为个高中毕业就靠倒卖小黄片为生的低素质废材,阮昧知很清楚,在没有老师指导的情况下,就跑去看高数高代之类的高深玩意儿,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之后的结果很可能也是打死都看不懂。有那功夫,他还不如看些能够完全掌握的基础知识,比如《养猪百问》之类的,好懂又实用。有些时候,慢慢来,比较快。

    虽然心底门儿清,阮昧知还是脸垂涎地盯着矮几上的玉简对殷寻问道:“这些玉简我总能看吧?”

    “不能。”殷寻问答得干脆。

    “别小气嘛,咱俩谁跟谁啊。”阮昧知哥俩好地搭上殷寻问的肩。

    殷寻问把拍开,面无表情:“我跟你不熟。”

    气氛顿时降到冰点,阮昧知识相退下,含笑不语:这样很好,哥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小寻你可千万别对哥有什么好感哟,哥骗你身已经很混蛋了,要是再骗了你的心,哥就该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