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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作者:泥蛋黄
阵的隐蔽空间中,又有国宝在怀,阮昧知顿时再也忍不住,扯掉那包裹着毛团的衣裳,逮着熊猫就是阵狂搓,嗷嗷嗷,就是这个手感,好怀念!
神兽君被人扒掉衣裳,从头摸到脚,心情……很复杂。出于男人的自尊心,殷熊猫挥舞着胖爪子挣扎了阵,但最终还是屈服在阮昧知的魔爪下,僵着身子任凭蹂躏。熊猫崽眨巴眨巴那湿漉漉圆溜溜的双眼,愤愤地哼唧:“咩嗷嗷!”哼哼,要不是怕伤着你,本君才不会由着你放肆!
别扭的殷寻问少年完全无视了个问题,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要毫发无损地拍开阮昧根本就毫无难度。十载春秋,贵为高高在上的第大宗少主,却罕有机会能体会他人怀中温度,寂寞融血,彻骨寒凉,他不过是……想要暖下身子,下就好。
阮昧知这禽兽边揉捏着萌物,另边也不耽误正事,趁着殷正太啥都没穿的大好机会,捞起袖子就开始尝试吸收阳气,人形和兽性的真元力运转自然有所差别,但阮昧知还是凭着扎实的理论功底和丰富的实践经验取得了丰硕成果。
源源不绝的真元力从捏着圆屁屁的手掌,蹭着软肚肚的脸颊,架着胖爪爪的胳膊处流入阮昧知的身体,以比的高质量将阴性真元力中和为中性。
殷熊猫发现阮昧知抱着抱着就固定在个姿势上不动了,不由得抖抖黑乎乎的圆耳朵,低下圆滚滚的头颅,看看那个拿自己肚子当枕头的坏家伙到底怎么了。
“呜喵?”
软软的兽叫在耳朵边响起,阮昧知虽然听不懂,但也大概能从语气中听出问询之意,当即含糊道:“别动,让我再抱会儿。”
“汪呼呜,咪咩嗷哟。”既然你这么请求了,那本君就勉为其难地让你再抱会儿好了,三个时辰怎么样?
殷熊猫湿润的小鼻头小小抽动了下,无声地抬起毛茸茸的前爪,小心翼翼地反抱住了阮昧知的……后脑勺,它自己的圆脑袋也随之低下,轻轻抵在了阮昧知的头顶。然后板着熊猫脸眯起了眼睛,从喉咙里发出幸福的咕噜声。
阮昧知难得有个机会吸得这么畅快,当然抱住就不舍得撒手了。等他终于爽够了,天都黑透了,而熊猫也早已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感受了下此番收获,阮昧知顿觉不妙,自己貌似把殷寻问几个月的劳动成果都给搜刮跑了,这么大个缺口,等殷寻问醒了肯定会发现的,不补救不行啊。阮昧知轻手轻脚地将怀中毛团放到盘起的腿上,熊猫崽轻轻哼唧了声,扭了扭为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却是没醒来。
阮昧知也不吵它,从悬挂在手腕上的玉玦中取出个白玉瓶,瓶子不大,里面只装着颗丹药——真元丹,
貔貅身为神兽,嗅觉自是极为灵敏,盛着真元丹的白玉瓶开,丹药的味道便立刻刺激到了沉睡中的殷寻问。殷寻问还没厉害到闻香识丹药的地步,所以他只能模模糊糊意识到阮昧知趁着自己酣睡之机,拿了颗作用不明的丹药出来。
修仙者吃丹药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殷寻问连眼都懒得睁,抖抖耳朵就准备继续睡下去。但是,下刻,他的睡意却骤然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因为他再清楚不过地感受到,阮昧知的手摸上了自己的下巴,正试图将自己的嘴打开。很显然,阮昧知这是想要趁着自己睡着偷偷给自己喂药!
殷寻问就算是个二货那也知道不能乱吃药这常识,但他在犹豫了瞬后,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阮昧知将那颗作用不明的丹药塞进嘴里。比起防备和怀疑,他愿意选择去相信,那个他深深依恋着的人不会害自己。最糟的结果不过是,再浪费颗逆命丹,以及被重视之人背叛罢了。
真元丹的功效算不上很特别,只是有两个特色,很补,很贵。
修真是个体内灵气从量变到质变的进化过程,直接往身体里灌真元力固然是能让人迅速进阶,但除了阮昧知这种变态,很少有人的经脉能承受住这种冲击。而真元丹的作用就是在护住经脉的前提下,直接为筑基期修士提供大量真元力。这颗真元丹本来是阮昧知为龙惊千求购的,能让他从筑基初期迅速进阶到筑基中期。结果等到两人天各方了店家才终于到货,于是阮昧知只好转手喂给现任储备粮——殷寻问。
丹药入口即化,殷寻问很快便感受到了丹药的妙用,经脉被种玄妙的力量所覆盖,大量的真元力蜂拥入丹田,迅速推进着自己的修为。直到炷香之后,凝聚在真元丹中的精纯真元力全部转化为自身能量,他才终于从那坐火箭的神奇体验中回过神来。殷寻问虽然知道修真界有这种丹药,但他之前从未服用过,毕竟他的天资已是顶尖,用不着借助外力。现在真的吃下,才明白,这丹药的好处,他虽已是筑基后期,但要到达金丹期还需要好段时间的积累,而现在,他离结金丹,仅仅步之遥。
为什么?殷寻问心中浮现出大大的问号。想起阮昧知白日里那次只能操纵寥寥几片琉璃瓦的真元运转水平,和擦个瓦就连驾驭飞舟的余力都没有的悲催真元力库存,殷寻问不得不惊叹于阮昧知的无私奉献精神。跟天资卓绝的自己比起来,阮昧知自己明明需要这颗丹药不是吗?他不是说做侍者的好处之就是能从主君那里求得丹药灵石么,那他现在倒贴丹药不说还做好事不留名是想要干嘛!
从湖里偷杯水,和从缸里偷杯水,哪个不容易被发现呢?阮昧知怀揣着长期压榨储备粮的邪恶野望,当然是对方的修为越高,越方便他下狠手。喂饱了储备粮,阮昧知立马开始宽衣解带,磨刀霍霍地准备扑上去马力全开地吸个痛快,这儿可有晚上的时间给他为所欲为呢。
可惜殷寻问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熊猫“喵昂喵昂”地咂巴咂巴嘴,缓缓睁开了眼睛。
于是刚刚将衣襟扯开的阮昧知,又若无其事地将衣襟拢了回去。内心各种苦逼……眼看着菜熟,起锅,盛盘,结果筷子都拿好了,却不给吃,太残忍了!
黑白团子假模假式地打了个呵欠,绷直爪子伸了个懒腰,便摇摇晃晃地爬下阮昧知的腿,叼着衣衫裤袜,绕到阮昧知身后,变回了人形。
“为什么我的修为忽然增长了这么,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重新坐回阮昧知对面的少年故作迷惑。
“什么都没发生啊,也许你化为兽形会有某种福利也说不定。”阮昧知睁着眼说瞎话。
“阮昧知,你之前说要护着我,为什么?”殷寻问不准备直接戳破阮昧知的谎言,委婉问道。
忽然被人问到这点,阮昧知有点懊恼,那句话他本不该说出口的,关心则乱啊,看吧,刷好感度了吧!
“你是我主君,我理应护着你不是么。虽然我没什么实力,不过相信在主君您的培养下,小的终有天能为主君尽上绵薄之力的,在此之前,还望主君能栽培。”阮昧知副谄媚小人的模样,脸上直白无比地写着“求丹药求灵石”几个大字。
“阮昧知,你是不是很怕我承你的情?”殷寻问突然直言问道。
箭正中红心,被人说破心思的阮昧知傻傻地半张着嘴,满脑子空白,时间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面容冷峻的正太却是终于在这刻卸下了冰山面具,弯了眉眼,勾起唇角,轻轻笑了。
心底直隐隐期待着的答案终于真正地浮现于眼前,殷寻问内心窃喜之余却也免不了阵发酸,明明是为自己而来,为何阮昧知不肯承认不说还故意让自己误会?只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承他的情?若是自己不去试探,他岂不是要被误会辈子,这个纯善的笨蛋!
每个青涩的少年心中都有那么个人,他集万千美好于身,他身负无数莫须有的美德,他在他眼中轻轻松松甩了世上芸芸众生好几条街,他就是传说中的——初恋对象。
早恋是盲目的。殷寻问不仅盲目了,他还瞎眼了,将某个心怀不轨的邪恶大人认定成了个做好事还要留恶名的傻子,天下的傻子都要哭了好么?
不过,很时候,世的真爱,就是因为时的眼瞎……只要结局足够美好,谁又会在意故事的开头有坑爹呢?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阮昧知轻咳声,赶紧转换话题:“变身这种事你能完全控制么?什么情况下你会失控变为熊猫?”
看出阮昧知的窘迫,好心的殷寻问少年也不再落井下石,配合道:“基本都能控制。”这五年少了某个祸害的插足,殷寻问就历史经验看来,觉着自己的自控力还是不错的。
“那你若直保持不变身会有什么坏处么?”阮昧知敛眉。
“父亲说,这于我而言,是战力的部分,我当勤加修炼,直到彻底掌控这种能力才是。”虽然不明白阮昧知问这个干嘛,但殷寻问还是老实交代了。
“也对,看片千万,不如妹在手,只有真正握在手里的才是靠谱的。”阮昧知点头赞同。
虽然听不懂,但神兽的直觉告诉殷寻问,这句话貌似有点不妥,于是他乖乖沉默。
“你修炼的事,你父亲定然已经为你安排妥当,我就不在这里班门弄斧了。我只嘱咐你点,今后万不可在他人面前随意变身,为你的安全考虑,今后若有什么贴身之事,比如洗澡什么的,你直接找我便好。其余的侍者,以防万,让她们在外围干点杂务就是。”阮昧知说得无比诚恳。
原来你绕了这么大圈的目的就是让我记得下回洗澡找你么?殷寻问吐槽无力,不过心底却泛起了微妙的愉悦感。
“我们回去吗?”阮昧知收起隐踪阵,建议道。
“好,我们回去。”殷寻问牵起阮昧知的手,向玄明殿走去。
……两人手牵手走了半个时辰后,阮昧知终于忍不住暗自吐槽:少年,你忘了你会飞么?这么远的路难道你想全靠甩火腿解决,恐怕我们得走到天亮去才能到吧。
不过看在从牵起的手上传来的阳气的份儿上,阮昧知明智地选择了闷不吭声,顺便将殷寻问的手握得紧了些。
殷寻问有所感,低笑声,看着阮昧知的暗夜中的侧影,眸光柔软。何其有幸,君心似我心。
74、转战小正太
当阮昧知和殷寻问手牵手走回家的时候,天果然已经亮了。
阮昧知看着缓缓升起的朝阳,感慨万千:“新的天又开始了。”
殷寻问望着天边红日,静静等待下文。
“昨日诸般已然成为浮云,所以……”阮昧知扭头盯着殷寻问,满怀期待:“我们去洗澡吧!”
“……”你对洗澡到底有大的执念啊!
“打看到你家温泉的第眼,我已是怦然心动,你好歹给小的个跟着你蹭温泉的机会啊,主君~”阮昧知不要脸地采取了撒娇政策。
种身为主君的责任感油然而生,殷寻问故作矜持地微微颔首,旋身,回首,淡淡道:“跟我来。”
阮昧知眉开眼笑,小孩子什么的,最好哄了。
两人相携向浴室而去,柳云仙姑娘却像每逢关键时刻必然插入的广告般忽然弹出,拦在两人身前,微笑作揖道:“主君,不知可有需要云仙伺候的地方?”
抢回生意不够,妹子你欺人太甚了啊!阮昧知完全无视掉了上回是自己为了三颗灵石亲手将主君拱手卖掉的事实,战意高涨地便要开口将这个女人打发掉。不想,却是有人先开了口。
“以后没得到传唤,不许出现在我面前,本君不需要自作主张的侍者。”殷寻问的嗓音虽还带着孩子的糯软,但语气却是坚如寒冰,刮得人遍体生寒。
柳云仙的面色霎时惨白,垂着头战战兢兢,连声都不敢吱。
阮昧知这才是第次看到殷寻问真正摆出混元宗少主的架子,高高在上的姿态,淡漠犀利的眼神,倨傲无情的口气。阮昧知冷不丁给吓了跳,原来这小家伙也是有阶级意识的啊。想想殷寻问之前对自己的态度,阮昧知不得不承认,殷寻问之前那点小姿态充其量只能称之为和自己闹别扭而已。要是殷寻问有天也这么对自己……阮昧知立马堵住脑中联翩的浮想,他蛋疼。
没人敢再出来抢戏,两人顺利进了后院到达温泉前,殷寻问扭头看向阮昧知,微微眯眼:“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还在怄气?回头我将那女人撵了就是,何必为这种蝼蚁不痛快。”
阮昧知心情各种纠结,方面想着自己现在也算是侍者中的员,主君这么冷酷无情他压力很大啊。另方面又想着这小孩对自己到底还是念旧情的,可惜他受之有愧。
“阮昧知。”殷寻问再次开口。
阮昧知低头等下文。
“我又忘了带换洗衣衫。”殷寻问语气淡定。
“我去给你取。”阮昧知应得痛快。
“不必,你先洗着,我自己去取。”殷寻问不等阮昧知回答,已是身化流风,跑得没影儿了。
喂喂,到底谁是谁的侍者啊!阮昧知无奈地抽抽唇角,开始脱衣服。这小孩对自己的态度怎么貌似越来越好了?难道自己这恶人装得还不够彻底?
等殷寻问回来的时候,阮昧知已经副大爷样地靠在池边,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殷寻问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看着那人在水雾中的模糊剪影,不知为何,时间竟是有些呼吸困难。
阮昧知毫无所觉,像将身躯盘起的蛇般,扭动着缓缓向水中滑去,直至没顶,满头青丝如墨菊般张狂盛放,比狂草不羁,比簪花小楷妩媚精致。
喉结微动,口中津液随着吞咽滑入喉底,殷寻问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得厉害。
吞咽声惊醒了正在水底憋气玩的阮昧知,哗啦声,阮昧知冒出头来,笑容纯良:“下来啊,我们起洗。”
水面上那羊脂白的赤.裸躯体差点没闪瞎殷寻问的双眼,初识诱惑滋味的正太由衷感叹:“你长大了好。”
阮昧知那时十三,这时十八,身量长了不少,相貌也有所变化,少了几分女儿家的柔和精致,了几分男人的风流俊朗,但却显妖冶情,看着就像个专门破坏社会风气祸害。
“你说的是上面还是下面?”阮祸害自水中起身来,挺挺腰身,笑得暧昧不明。之前说错了,这货不是像,他就是个专门破坏社会风气祸害。
殷寻问自然听不懂阮昧知话中那下流的深意,坦然道:“难道不是起长的?上次起洗澡的时候,我记得你的肩还没这么宽,腰也要细些。”
殷寻问的视线在阮昧知周身肆无忌惮地逡巡,喉结滚动不休,挺拔的身姿,雪白的肌体,惑人的皮相,玉笋三千,眼前这只绝对是啃起来最香的那根!护食的熊猫君在下定如此评价后,不由得忧虑重重,这根竹笋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定然会吸引很觊觎者,如何守着这根会自己乱跑的竹笋不被别人吃掉,貌似是个很严峻的问题啊!
就在殷寻问在纠结于如何护食这问题时,阮昧知那脑子也没歇着。听殷寻问说起上回起洗澡的事情,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些糟糕的画面,撸管到昏过去这种事绝对是终身耻辱!但还有耻辱的事,那就是,从那次以后,他居然再没有雄起过,这不科学!他才十八,不是八十……再说在这修仙界里,八十岁的老头照样夜御十女,他难道连个老头都不如?定都是纯阴体质的错!
想到心中隐痛,阮昧知看向殷寻问的眼神都不对了,恨不能直接喊句——哥们儿,来,帮忙撸个管。
殷寻问被阮昧知看得浑身不自在,要知道,他正准备脱衣服下水呢。被人这么不怀好意地盯着,他压力略大啊。
“赶紧下来吧。”阮昧知叹息声,含恨收回视线,放弃了让殷寻问给自己撸管的无耻打算,还是赶紧吸收阳气方为正道,等自己修炼到元婴期就基本不受体质约束了,到时候定要找个妹子滚个三天三夜的床单!
殷寻问脱了衣服下水,阮昧知立马贴了上来,笑嘻嘻道:“我帮你搓背?”
殷寻问沉吟片刻,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
殷寻问趴在池边,阮昧知那对爪子就在殷寻问的背上肆意妄为,掌心下的皮肤不像般孩子般滑嫩,而是带着点微沙的质感,如久经风雨日晒磨砺般。阮昧知放上去就舍不得撒手了,当然为的不是掌下的触感,而是为的那充沛的阳气。他好歹是跟专人学过推拿按摩的,双手顺着背部穴位经脉慢慢糅压推拿,阳气吸收得那叫个行云流水,水到渠成。
“好了没?”殷寻问的声音有点糯,明显是被阮昧知按得骨头都松了。
阮昧知手上顿:难道自己的按摩技术退步了?般而言不该是哭着求着要哥按会儿吗?
殷寻问径自起了身,面上虽带着微醺般的酡红,表情却是正经无比:“换我来帮你搓背。”
“不……不用了吧,我是你侍者啊,怎么能让你伺候我……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阮昧知嗷嗷叫唤着被殷寻问压倒在池边。
然而,当殷寻问带着阳气的手放上阮昧知的背,阮昧知却是立马妥协了,反正不管是殷寻问摸他,还是他摸殷寻问,只要肌肤相亲就有阳气可吸。况且这会儿殷寻问故意在掌心凝聚了不少阳气,倒贴钱大促销啊,不要白不要!阮昧知现在只担心点,万殷寻问那爪子不小心碰到自家小兄弟,自家小兄弟要是拍蛋而起该如何是好。
阮昧知纯属杞人忧天,殷寻问那手很是规矩,除了阮昧知的背哪儿都不去。这小孩的学习能力惊人,转身就把阮昧知之前用在自家身上的手段都还了回来。
阮昧知惬意地眯起眼,舒服地哼唧着,雪腻酥香的身子随着殷寻问的动作缓缓起伏着,漾起圈圈水纹。这妖孽的正面长得很破坏风纪,背面也很伤风败俗,流水般的曲线顺着背脊中线的微凹处滑下,在细窄腰身处拉出个婉转的勾,又顺着挺翘滚圆的臀部柔柔扬起,收于那引人遐思的缝隙间。
殷寻问的手在阮昧知后腰的凹陷处流连不去,看那动作有几分耍流氓的嫌疑,但真看到此情此景的人,绝对不会这么想。因为此时的殷寻问,手血啊!不知何时,殷寻问偷偷咬破了自己的指尖,作了那描画的颜料,而画布,正是阮昧知的背部,每笔收尾,都集于那迷人的凹陷之处,繁复的纹路,亘古的气息。
阮昧知完全没有意识到,眼下自己背上流淌着的,根本不是水,而是血。温泉中氤氲不去的硫磺味将淡淡的血腥味完美遮掩,当最后笔完成,个个玄奥的血色符号慢慢融进阮昧知的肌肤,渗入骨血,最终,凝于后腰的小小凹陷间,显出个巴掌大的蔷薇色貔貅像来。说直白点就是阮昧知的后腰让人给戳了个粉嫩粉嫩的熊猫章,那熊猫抱爪而坐的造型还略带卖萌嫌疑。
大功告成,殷寻问的面上虽是片惨白,毫无血色,眼睛却是格外明亮有神。这根竹笋实在太能招人了,不守着实在不能放心啊,这下打上神兽专属印记就好了,既可为这家伙的安全再添重保护,也方便日后找人。
神兽宿主生只能缔结次的神佑刻印就这么被护食的熊猫君偷摸着拱手送出,若是殷函子有知,估计能直接吐血三升,从此再不为当初被浪费的那颗逆命丹可惜,跟神佑刻印比起来,逆命丹那点损失简直就像不小心遗失了的工资条般不值提。别人家招侍者是要钱,他们家招侍者是要命。
“擦完了?”阮昧知感受到殷寻问收了手,意犹未尽地翻身而起。
“洗完了,我要起了,你呢?”殷寻问转身上岸,不让阮昧知看到自己的脸色。
“自然是跟着您。”吃阳气吃得肚儿滚圆的阮昧知心满意足地跟着上了岸。
回到殿中,终于恢复正常脸色的殷寻问对阮昧知开口道:“我去修炼,你自便,想要什么只管以我的名义吩咐下去就是。”
阮昧知当然不会不知轻重地要求围观修炼过程,很爽快地点了头道:“你什么时候出来,我到时候到门口伺候着。”
“这次时间有点长,可能会花掉三日左右。”殷寻问觉得自己身子略有点虚,不赶紧补起来不成。
阮昧知笑容温柔:“好,我等你。”
75、转战小正太
因为某人柔情万千地说了“我等你”三个字,殷寻问这回的修炼格外有动力,不过两日,已是将身体状况调整妥当,功法还略有进益。可当他满怀期待地出来时,得到的却是某人已然翘家两日的消息,张小脸当即如覆寒霜,凭着貔貅刻印迅速锁定了位置后,抽出飞剑就杀了过去。夜不归宿,阮昧知你倒快活。
若说直市乃修真界第大市场的话,那么诚场就是修真界第二大交易之地,直市倚着道魔佛混杂的向枯海域而兴,而诚场则挨着盘龙山脉这修士聚集之地,人气极旺。而殷寻问此次奔赴的目的地,就是诚场。
混元宗作为盘龙山脉的地头蛇,在诚场自然有不少产业,结果就是殷寻问下飞剑就让自家门下给包围了。
“不知少主前来可是有什么需要。”个相貌儒雅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微微颔首。他叫郭雨楼,乃是诚场的总负责人,元婴期修士,每次自家掌门领着少主来消费的时候,都是他负责接待的。这回见少主亲临,也并不觉得奇怪,只当殷寻问有东西赶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