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36
男炉鼎( 修真,欢脱囧萌) 作者:泥蛋黄
怎么……”殷寻问张开眼,才发现,眼前这人并非阮昧知。他竟是忘了,阮昧知已是不在他身边了。
“这茶不好么?”白檀小心翼翼地问道。
殷寻问放下茶杯,只平平淡淡地说了句:“远不及他。”
白檀的心都要碎了,想她暗中特地找家族帮忙,苦学两年,结果却得了这么个评价,太欺负人了。
不过这倒也怪不得白檀,虽然她用的茶叶和阮昧知来源相同,但阮昧知般都会先将茶叶丢在玉玦里用纯阴之气温养着,然后偷渡到自家储物袋中,冲泡时再取用。在蕴含着纯阴灵气的茶叶面前,切技术流都是渣。
“罢了,你会按摩么?”殷寻问敛目,他总是要习惯的,习惯他人的伺候,习惯没有阮昧知的日子。
“会。”白檀赶紧点头。这个她练过,而且颇受好评。
殷寻问沉默半晌,伸出手,冷冷吩咐道:“按。”
白檀深吸口气,欢喜地握住了殷寻问的手,开始动作。
殷寻问眉眼间的不耐之色随着白檀的动作越来越重,结果白檀才刚捏完拇指穴位,就被他把拍开。殷寻问第次意识道,原来他根本就无法忍受阮昧知以外的人在他身上搓来揉去。
白檀有些不甘道:“不知婢子有那里做得不够好,婢子定努力改善,让主君满意。”
“退下。”殷寻问无心理会这女人,挥挥手将人直接打发了下去。
殷寻问有些疲惫地闭上眼,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离不开那个人了,只是不知那人是不是也如自己般?念随心动,殷寻问的神识散开,然后发现阮昧知已经睡醒起身,现在正在院子里烤番薯吃,吃得眉开眼笑的……
殷寻问纵是有再的歉疚这会儿也统统化为了欠揍,阮昧知你个没心没肺的负心汉!
殷寻问拂袖就冲到阮昧知跟前去了,嘴角微微扯,出语成冰:“你倒是开心得很。”
阮昧知尴尬地抹抹嘴,诚恳道:“呐,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最后能不能万事如意呢,是不能强求的。你这回肯定被我伤了心,我也知道,呐,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如果不开心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舒服点。你肚子饿不饿啊?我煮碗面给你吃,吃完了我们好好谈谈。”
79、转战小正太
“谁……谁要哭啊!”已经认定自己是个男子汉的殷寻问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般瞬间炸毛:“还有,吃面是怎么回事?你这会儿还没吃饱?!我才不信你这吃货会特地为我下面。”
“我在你眼里难道就这么没良心?下个面而已,你居然还怀疑我的动机!”阮昧知忍不住开始琢磨,自己在他人心中的形象到底是有没下限。
阮昧知不说还好,提这点殷寻问就悲愤了,双眼刷刷地往外射着冰刀:“你怎么不是没良心,我在那里辗转反侧,你在这里好吃好喝,你的良心在哪里,狗嘴里吗?”
“可不就在你嘴里么。”阮昧知条件反射地迅速接话道。
“……”殷寻问千零次斗嘴失败,抿紧了唇对阮昧知怒目而视。
两人对视片刻,眼中忽然不约而同地带上了笑意,这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气氛嘛!
注视着阮昧知弯弯的眉眼,醍醐灌顶般,殷寻问突然从之前那诡异的负疚心理中解脱了出来。他尚年轻,也许需要他人的指点,但他不需要他人来对自己的事指指点点!无论别人怎么看,他和阮昧知的事,只有他和阮昧知才清楚,才有资格评判。
殷寻问直紧拧的眉渐渐舒展开来,丝明悟浮上心头。难怪他无法对阮昧知直言父亲所说的话,难怪他看得阮昧知开开心心地接受自己的安排那么愤怒。他终于明白,他真正在恐惧的是什么了——他怕阮昧知也觉得自己要他做的事是对他的侮.辱。
所有人都可以说他对不起阮昧知,说他折辱了阮昧知,唯独阮昧知不可以,因为他给阮昧知的那颗心,是真的。
殷寻问神色的变化都落在了阮昧知的眼里,阮昧知暗喜,得手了!他开始故意说那么段tvb的经典台词,就是想要逗殷寻问吐槽,进而让两人间的气氛恢复到往常般。在熟悉的环境下,人的心防会不自觉地降低,在殷寻问已经对自己心存芥蒂的现在,唯有先破防才好套话。
解开心结,殷寻问也不再纠结,大大方方地将父亲告诉的话转述给了阮昧知听。现在的他,已经有勇气去迎接阮昧知给的答复。他相信,阮昧知不会让他失望。
阮昧知脸血听殷寻问复述完毕,真心给伟大的混元宗掌门跪了,神逻辑啊有木有!汪.精.卫都让他给塑造成民族英雄了有木有!欺骗广大观众感情误人子弟顺便还射了无辜路人膝盖啊有木有!
“告诉我,你怎么想的。”殷寻问认真地看着阮昧知。
“你爹他别是受了什么刺激吧?”阮昧知委婉道:“我们俩在这儿过得好好的,他跑来横插杠子,没事找事,绝对是因为羡慕嫉妒恨咱俩的感情好。”
殷寻问清楚,出于孝道,自己这种时候绝对不该开心,但他还是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角。他就知道,阮昧知手里捏着他的真心,又怎能不懂他对他的心意?不是轻视,不是折辱,他不过是,喜欢他而已。
“行了,误会解除了,为表庆祝,我们起去洗澡吧。”阮昧知拍拍殷寻问的肩,长舒口气,还好,只是有惊无险。
“你除了洗澡还能有点别的追求吗?”殷寻问将他的爪子拍开,鄙夷道。
“有,那就是帮你洗澡。”阮昧知郑重其事地回答道。
“……”殷寻问被阮昧知的郑重其事打败了。
“对了,看你反应不像是猜到了父亲所说,那你之前怎么肯定我这回被你伤了心?”回归理智的殷寻问敏锐地掐住了阮小蛇的七寸。这防是被阮昧知给破了,但从感性状态恢复到理性状态的殷寻问,忽悠起来,难度却是大了。
阮昧知也不是好欺负之辈,当即打了个圆滑的太极:“我和你在起这么久,要是还看不透你的喜怒哀乐,岂不是白混了。”
“你能看出我的情绪不难,问题是,你如何会觉得我是被你所伤。明明之前你根本就不知就里。”殷寻问神兽的直觉告诉他,这里,有问题。
“你回来就逮着我问‘你恨我吗’,我能不知道你是冲着我来的么?”阮昧知冷汗淋漓地含糊道。
“别想糊弄过去。你懂我在问什么。”殷寻问穷追不舍。
“好吧,我坦白,之前我以为你爹告诉了你我的恶行,你是在找我算账来着。”阮昧知无奈道。
“什么恶行?”殷寻问有点小兴奋。难得抓到次阮昧知的小辫子,太不容易了。
“比如趁你晚上睡着时,对你亲亲摸摸什么的……”阮昧知故作尴尬道:“我以为你父亲发现了才不让我当你贴身侍者的。”
这家伙居然大晚上地跑到自己床边……殷寻问想到那场景,不由得微微红了脸,低声嘟囔道:“这算什么恶行?”
看着殷寻问那红玉般的耳根,阮昧知恶劣地凑到他耳边,故意哑着嗓子道:“那你说,要是你爹知道我这么对你,会不会将我当妖兽样隔离开来。”
殷寻问迅速道:“他……他不会知道的,他若用了神识,我会察觉。”
喂喂,少年,你这是在鼓励我夜袭你么?!阮昧知黑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除了半夜爬床外你肯定还干了别的好事。”殷寻问盯住阮昧知,打破沙锅问到底:“你我都心知肚明,若仅仅为了这种小事,我是不会找你算账的。”
什么叫半夜爬床这种小事啊……还有,这时候你不是该捂脸羞涩呐呐不能语么,这么逻辑清晰地审问,太不符合你青涩少年的身份了,小寻!阮昧知此时分外怀念当初的日子,原来无言以对的时候,只要让这小子害羞就能顺利过关了。哪像现在!唉……到底是哪个混蛋带坏的这家伙,你还我单纯羞涩的小寻来!
看着阮昧知欲哭无泪的可怜小模样,殷寻问摸摸阮昧知的头,轻轻道:“罢了,放过你这回。”
殷寻问隐约知道阮昧知有事瞒着他,他不欲逼问,他相信阮昧知总有日会对他坦诚。他笃信,阮昧知无论如何不会害他,他给阮昧知的心是真的,阮昧知给他的,又何尝不是?
谈完心,殷寻问也不再打搅阮昧知吃饭,转头往外走去。
阮昧知自觉跟上。
脚步顿住,殷寻问侧眼看他在自己的后侧,忍不住挑了眉:“你不必再伺候我了。”
“为什么,我们不是都说清楚了么。”阮昧知委屈道:“主君,你不会是想用这个来逼供吧?”
“当然不是,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就算你交代清楚了,我也不会让你再伺候我的。我虽不赞同父亲所言,但他有些话说得还是有道理的。你堂堂个筑基期修士,被我呼来唤去,确实有些不成样子。”殷寻问叹息:“纵然我对你并无半点轻视之心,但这对你依然是有些折辱了。”
求,求折辱……阮昧知把揪住殷寻问的袍袖,泪眼汪汪:“我!不!要!”霏凡论坛
“为什么?”殷寻问诧异道:“有了的时间来修炼,对你而言,好不是么?之前我不让你当侍者时,你不也开开心心该吃吃该睡睡的么?”
好个毛!哥要的是阳气啊阳气!阮昧知苦大仇深地瞅着殷寻问:“我之前那才不是开心,我那是强颜欢笑,强迫自己做吃饭睡觉这种筑基期本无需去做的琐事,来逃避残酷的现实。我签的是侍者契约啊主君,你不让我干活,对我这种敬业之人的身心是种大的摧残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殷寻问老实道:“你该明白,我痛下决定全是为你好。还是说,你定要做我侍者,有什么别的原因?”
阮昧知心头紧,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表现过头,引人生疑了。现在,自己必须给出个让殷寻问信服的理由,不然,就等着原形毕露吧。
能让人信服的话般而言有两种,种是实话,另种,是心里话,并非自己心里的,而是对方心里的,每个问话人心中都会有个隐隐期待着的答案。无论这个答案有么不靠谱,只要说出,就会被接受,对方自会在潜意识里将答案补全然后全盘接受,只因为,满足内心所求是人之本性,人们也许会对他人的欲.望警惕万分,但对自己的欲.望却总是再纵容。正如,有哪个被男朋友夸了很可爱的女孩,会觉得对方是在说谎呢?
作为个精通察言观色的小商贩,阮昧知很快就猜到了殷寻问心中所求的那个答案。痛下决定是么?你都痛了,我又怎么好意思不痛呢?
“我……其实我也说不好是因为什么。听你说不要我当你侍者,满心里就只剩下了拒绝的念头,管他什么理由都成,只要你收回之前的话就好。”阮昧知深谙说话留半,让别人脑补结论去吧的真理。
“昧知你……是说真的?”殷寻问愣住,呆呆地看着阮昧知,眼中闪耀着琉璃炙火般的璀璨光彩。
阮昧知浑然未觉,继续投入地演戏:“这有什么真的假的,我就是这么觉得的,不想和你分开,哪怕只是寸的距离。”
像是被阮昧知话中的深意点燃了火,有什么在脑中轰然炸响,殷寻问着魔般盯着阮昧知开合的唇,呼吸停滞,心如擂鼓。脑子里时间充斥满了阮昧知给他讲的那些故事,关于欲.望和……爱。他想吻他,他竟是想吻他!
“怎么了?”被人以充满食欲的目光盯着,阮昧知神经再大条也不由得起了寒战。
“没、没事。”殷寻问有些仓惶地别开视线,匆匆离去。
阮昧知挠挠头,有些迷惑,按理说不该是这反应啊。
阮昧知以为殷寻问内心深处所求的是个亲密挚友,他压根没料到,这个被自己手带歪的孩子,心中隐藏着的却是另种渴求。殷寻问就着阮昧知为他量身定做的谎言,所补全出的,不是友情,是爱情。阮昧知要是知道自己这个鱼饵勾出的是颗爱慕之心,半会哭着跪求后悔药的,带歪青少年已经很遭雷劈了,掰弯青少年定会遭爆菊的!
殷寻问将自己锁在书房里,有些不知所措。纷乱的情绪从心底涌上,乱流般冲击着所剩无几的理智。他还记得,阮昧知跟他说过,欲.望,就是想上个人,爱,就是想上个人辈子。而上.床这种事,往往是从个吻开始。自己想吻阮昧知,那是不是说明,自己想和阮昧知那样?
殷寻问在阮昧知灌输给他的知识海洋里上下而求索,然后他发现了件事——阮昧知给他讲过男女要怎么做,女女要怎么做,唯独没讲过男男要怎么做。想到这里,张记忆深处的旖旎画卷在殷寻问脑中施施然打开来,眉目妖艳的少年双腿大张地坐在池边。手抚私.处,缓缓动作……只眼,便走火入魔,彻底沉沦。
殷寻问忍不住将所有神智深入彻底地投入到记忆之中,以攫取的欢欣。如嗅迷香,心神恍惚;如饮烈酒,唇齿生津;如堕地狱,烈火焚身……
某处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倾诉着灵魂的渴望。殷寻问颇感新奇地看着自己的变化,他确定了,他的确想和阮昧知做那种事,虽然他还不太清楚两个男人该怎么做。
想到阮昧知平日的教导,殷寻问的手向那处缓缓伸去,但刚摸到腰带,手便顿住了。在阮昧知所有的故事里,发生了这种状况,要么找个女人解决,要么自己动手解决,最后终于喷射,以登上极乐为结尾。殷寻问此时忍不住猜测,要是两者都不选,又会出现什么情况。
刚刚抬头的小小寻,就这样在主人惨无人道的围观之下,泪流满面地躺了回去。饱受黄色小说熏陶的少年是邪物啊有木有!
观察完毕,殷寻问不得不开始认真考虑个问题,他对某人到底是时冲动,还是真心爱慕?就阮昧知讲给自己的故事来看,很时候,想做,并非因为爱。他和阮昧知直以来都太亲密了,亲密得让他几乎无法清楚分辨自己对阮昧知的感情。
殷寻问倒在软榻上,修长的手指搓弄着柔软的塌面,欢喜又茫然。阮昧知现在是不是也和自己般,脑中只有模糊的念头,想要再近点,想要朝夕相对,想要永不分离,却不知……到底是因为什么?
与此同时,阮昧知收到来自殷掌门的传唤。
阮昧知不敢耽搁,驾着碾风舟就到了混元殿。
“拜见掌门。”阮昧知规规矩矩地给殷函子行了礼。
“小寻应该已经和你说了不再要你贴身伺候的事吧?”殷函子开门见山。
“是。”阮昧知默默咬牙。你个闲得蛋疼的事精!
“我要小寻这么做,方面是看重你,想要栽培你。另方面,也是为了我家小寻。”殷函子淡淡道。
“还请掌门指教。”突然听说还有个答案b,阮昧知有点小紧张。
殷寻问缓缓道:“修仙修的不止是体,也是心。小寻这个年纪,正是少年慕艾的时候,但情之字,对修仙者而言,实乃滞碍。我准备再给小寻添几个侍女,让他炼炼心。所以需要你让出贴身的位置,好给其余侍者可乘之机,让小寻有机会了解并看透情爱之事。”
“您的意思要让别的女人有机会爬上少主的床?”不知为何,股无名之火忽然从心头窜起,阮昧知恨不能直接给那端坐在上装逼不休的掌门百个大嘴巴。
“何必说得这么直白。”殷函子笑笑道:“在这件事上,我希望你能配合下。”
这是在警告自己别挡了那些女人的道?除了答应貌似也没别的台词可供自己选择啊。阮昧知乖乖颔首:“这是自然。”
殷函子继续吩咐道:“你也替我看着点小寻,给那些女人接近小寻的机会,但别让谁得了专宠。若是小寻有了心仪之人,你记得告知于我,我会有安排。”棒打鸳鸯这种惹人恨的事,他当然要借别人的手去做,最佳人选自然是眼前这只。
难怪个二个的官二代富二代都深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渣男精髓呢!感情就是被这种混账爹打小带坏的。阮昧知忍不住辩驳道:“这样对少主是否不太好,这样难道不会滋生心魔么?”
“看了,摸透了,也就不稀罕了。我不过是想帮小寻静下心来求道罢了,怎么会有后患。”殷函子自信道。
“是,掌门。”看殷函子那心意已定的模样,阮昧知默默在心中脑补暴揍大掌门的画面。
“阮昧知,小寻就托付给你了。”殷函子露出个慈祥的笑。
“掌门放心。”阮昧知微笑着打包票。放心,他定不会放过任何个胆敢和自己抢阳气的生物的!
80、转战小正太
待得阮昧知回去的时候,却见兰夫子已经领着十来个漂亮妹子送到了玄明殿中,而且是包邮不包退的。看着眼前的妹子们,阮昧知对殷寻问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啊,他这会儿才深切体会到了殷函子所说的“看了,摸透了,也就不稀罕了。”是啥意思,这些妹子各个长相绝佳不说,还清纯、妖冶、高贵、乖巧、冷艳、温柔……各色类型都包全了,让他这等穿了两世连个翠花都没泡上的矮挫穷情何以堪!
阮昧知杵在边,默默欣赏了会儿美女,最后跟兰夫子和妹子们打了个招呼就果断撤了。刚刚才被殷函子警告了别碍着少主找女人,他可没兴趣顶风作案。况且据他往日洗澡的经验来看,小寻现在就算想和女人发生点什么,貌似也还没那个能力。这头几个月,他大可低调地搬个小板凳,坐山观母老虎斗。
待得殷寻问整理好情绪走出门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兰夫子赶紧将妹子们交到殷寻问手中,殷寻问听是父亲塞过来的,也没当回事,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少主,您看,这人有点,您是不是指个人来统管下?”兰夫子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这种事去找阮……算了,由白檀统管便是。”殷寻问想了想阮昧知被群芳环绕的画面,果断改了主意。
得了如此答复,兰夫子倒是有些惊讶,混元宗上下谁不知道阮昧知是少主座下第人,这总管之位居然会花落别家,阮昧知那家伙终于失宠了不成?
殷寻问自然不会去留意小人物们的情绪,拂袖就出门去了,先去取了堆灵丹,后去取了堆玉简,最后带着灵丹和玉简直奔阮昧知的院落。
“你怎么来了?”正靠着院墙用神识偷窥美女的阮昧知被忽然闯入的殷寻问给吓了跳。
“给你拿点东西过来。”殷寻问将个新的储物袋塞入阮昧知手中。
阮昧知当即打开储物袋,往里探去:“丹药和玉简?你给我这个干嘛?”
“给你修炼用。”殷寻问言简意赅道。
“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或者是正准备干点对不起我的事?”阮昧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以为我是你?”殷寻问眉梢挑出个讽刺的弧度。
“真没事?”阮昧知看着那丹药和玉简的数量,有点儿心颤,这看着怎么那么像解雇费呢?
“自然无事。”殷寻问沉吟片刻道:“不过,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我就说嘛,问吧。”阮昧知将储物袋揣入怀中,爽快道。
殷寻问垂了眼,不去看阮昧知,嗓音含糊:“若是有人忽然对另人起了念想,想吻他,甚至想做些亲密的事。那要如何验证,这人对那人的,是爱还是欲?”
阮昧知愣,不是吧,这小子这么快就和某个妹子里看对了眼?阮昧知看着殷寻问那发红的耳根,很不是滋味,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这小子居然还有闲心去琢磨是爱还是欲,他要是处在殷寻问的位置上,这会儿早拉着心仪的妹子禽兽去了。当然,阮昧知出于某种众所皆知的理由,是绝对不会鼓励殷寻问甭管三七二十直接扑上去的,当即微微笑给那莫须有的妹子下绊子道:“要想区分是爱还是欲很简单,只需远离那人阵,不见她也不打听她,等两个月再去看那人,答案自会浮现。”
“真的?”殷寻问想到要和阮昧知分开,顿时有些不愿。
“真的。”阮昧知重重点头,给殷寻问增加信心。
殷寻问咽下心中叹息,定定地望着阮昧知:“这殿中的修炼室随你使用,接下来的日子,我可能暂时就顾不上你了。”
是啊,你忙着被妹子们扑倒嘛,哪里有空来理会我这个糙汉子。阮昧知心酸地抽抽鼻子道:“行,什么时候你需要我了,你再叫我。”
“嗯。”殷寻问终是忍不住将阮昧知扯入怀中,狠狠抱了下,这才撒手走人。
阮昧知看着殷寻问决然而去的背影,挠挠头:搞得跟生死诀别似的,有必要么?
因为想要搞明白自己的感情,所以,殷寻问强迫自己不去接触阮昧知。
因为怕高富帅他爹弄死自己,所以,阮昧知约束自己不去骚扰殷寻问。
于是,阮昧知失宠的谣言甚嚣尘上,最后几乎已成盖棺定论之势。
转眼个月便过去了……
“主君,请喝水。”白檀捧着托盘笑吟吟地向刚刚出门回来的殷寻问走去,个月的时间里,白檀充分利用了自己总管的身份,牢牢占据着殷寻问身旁的位置。
另个妹子忽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