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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受旨意贾珍心得意因丧事双姝再入府

      红楼梦之意外来客 作者:一剑光寒卅十州

    却说贾珍听闻此信,忙忙的告假,有因贾蓉身上也有个捐的龙禁尉职,并不敢擅离。礼部见是四王八公老辈的人,纵使是个平庸的,也不敢轻慢,皆因老圣人素来看重自己曾经的重臣,圣人又是个孝顺的,便向圣上奏本。

    皇帝看到这个奏本心里动,本来自己遵从孝道,让宫中勋贵之后省亲,太上皇已经放松了警惕,认为自己果然是个好掌控的,之将那些有油水的官职给那些支持他的老臣,剩下的虽然辛苦但有实权的地方也不再在意,自己因而在朝中加得心应手。谁料自从老太妃去世之后,太上皇看着比自己还年轻的妃子竟然在自己的前头去了,加的怜悯老臣,总是希望自己照顾他们,这样的国贼自己恨不得削了他们的爵,怎么还能加拥荣呢,真是越老越糊涂。只是自己也不好违背世间孝义,正好好好犒赏这个贾敬,让太上皇也看看自己确实是隆重功臣之裔的,再说贾敬个平庸的人都能得到自己的恩旨,其他勋贵世家也该放心,省得他们老在太上皇面前进自己的谗言,不就是怕自己秋后算账吗!

    因而皇上额外下恩旨道“贾敬虽无功于国,念彼祖父之忠,追赐五品之职。令其子孙扶柩由北下门入都,恩赐私第殡殓,任子孙尽丧,礼毕扶柩回籍。外着光禄寺按上例赐祭,朝中由王公以下,准其祭吊。钦此。”这道圣旨出,果然不但贾家的人欢喜之极,连朝中所有勋贵大臣皆高呼称颂不绝。贾珍这个糊涂蛋,不知道这是皇上对世家的安抚,反而以为这是贵妃娘娘的面子,加确定了皇上对元春的宠爱,想到万元春有了小皇子,将来不定能得什么富贵呢,对贾母加恭敬,回家之后,仗着贵妃加肆意饮酒作乐,放浪形骸。

    只说贾珍接到圣旨之后,星夜驰回。路上碰到尤氏安排的前来接贾母的人,这点恰和了贾珍的心思,只是赞不绝口。然后又问起了家中如何的料理,待听到两个姨娘来了,贾珍还罢不过是说声妥当,贾蓉喜的笑容满面。连夜换马飞驰,日到了都门,两人早就商量好了,必要让圣人看到自己等人的孝顺,也不回家,先奔入铁槛寺。贾珍下了马,和贾蓉放声大哭,从大门外便跪爬起来,至棺前稽颡泣血,直哭到天亮,只是掉不出眼泪,竟只能干嚎,眼睛没哭肿,倒先把喉咙都哭哑了。尤氏等人这才敢上前劝慰,又换了丧服,在棺前俯伏。

    两人将恩旨备述给众亲友听了,听着贾珍和贾蓉嘶哑的嗓音,众人都先感叹圣人天恩,又说贾珍真是孝子,连喉咙都哭哑了,然后又劝贾珍必定要将这事办的让圣人满意,不必哀悔过度。贾珍和贾蓉巴不得听劝,便减了哀伤,处理事情。贾珍不能离开,只得吩咐贾蓉回家来,料理停灵之事。

    贾蓉正巴不得呢,也不嫌昨夜从马上下来时那酸困的腿,仍是骑上马奔回家中。见了两个姨娘也忘了身上有孝,也忘了礼义廉耻,看尤老娘正在困觉,先是涎着脸对尤二姐道:“ 二姨娘,你又来了我父亲正想你呢。” 这话说的好没廉耻,便是轻浮惯了的丫鬟都羞红了脸,忙躲了出去。尤二姐虽贪图享受跟贾珍有那么回事,却是个面软的,忙骂道:“好蓉小子!我过两日不骂你几句,你就过不得了,越发连个体统都没了。还亏你是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越发连那小家子的也跟不上。”说着顺手拿起个熨斗来,兜头就打,贾蓉只当是打情骂俏,何况连丫鬟们都出去了,此时不占便宜待何时,兼又这几日为国守孝,再没碰过别人的,只趁机滚到怀里去动手动脚起来。尤三姐转过脸去,贾蓉也不敢去勾搭她,皆因这两姐妹的性子竟是天南地北,尤二姐若是个水做的美人,尤三姐就是个火做的美人。贾蓉也不管她,和尤二姐抢抢砂仁吃。那二姐儿嚼了嘴渣子,吐了他脸,贾蓉用舌头都舔着吃了。

    那尤二姐是个面薄的人,如何还能和贾蓉如此没脸没皮的打情骂俏,却是她心里自有些心思。尤二姐和尤三姐这两姐妹,几年前不慎被那荣华富贵迷了眼,让贾珍贾蓉俩父子得了手之后,两人近来年长,再也找不着好人家,愿意定亲的都是破落户,贾珍连接进府里做姬妾都不愿意,这才明白自己是被哄了。尤二姐却也认了命,想着将来的前程都在这两人身上,便是自己虽有婚约,可是那户人家连个庄稼人都不如,自己从未受苦,既然连身子都给了贾家父子,靠着他们穿金戴银,能混日便是日吧。何况二姐还有点说不出的隐忧,不是自己自夸,自己的容貌只怕贾珍不肯放手,要是自己没有嫁人还罢,要是嫁了人,自当该以夫君为先,到时候要是贾珍以势相逼,自己难道做个真正的荡妇吗,要是现在自己屈从了贾珍,也不过是算作外室,将来要是有了子嗣,不怕他不让自己进府,贾蓉这边倒也不怕,哪家高门大户里不是这么做的。因而尤二姐含羞忍耻的和贾蓉调笑。

    而尤三姐却是刚好相反,她想着自己好好的清白人家的儿女,偏偏落到这般地步,只恨不得和他们同归于尽,待要真离了这宁国府,她平日里享受惯了,还离不了这穿金戴银的生活。所以不过是嘴上说说,对贾珍等人大骂两句,贾珍和贾蓉平日柔顺的女子见了,这般的烈火没人反而让人心痒痒,只觉得比前些年添了些风韵,反而任由她折腾。

    因而尤三姐见了他们这不要脸的行为,下炕进里间屋里,叫醒尤老娘。贾蓉这才收敛些,却和尤老娘说话说虽则自己等人回来了,不过还是请她老人家留下来帮衬番,又和尤二姐悄悄的弄眉挤眼。

    尤二姐想着自己这般无名无分,被当成粉头取乐,因而咬牙骂道:“好猴崽儿,留下我们,给你爹做妈不成?”也是借这话探探自己能不能进府。贾蓉哪里不知道尤二姐的意思,只是哪里敢应。尤氏还是宁国府的正经女主人呢,要是她的姐妹进来做姬妾,宁国府非得叫人骂死,本来名声纵使不好听,不过是悄悄说番,要是真的进来,可就是乱了伦常了呀。 通常府里女主人的姐妹要是进府除非是女主人去世要自己的亲姐妹照顾前头留下的孩子,可尤氏活的好好的,再说她也没有孩子,这理由不成立。再说尤氏自己还是继室呢,尤二姐尤三姐和她也不是亲姐妹,说句不好听的,非要连上关系,尤二姐三姐和宁国府有那么点关系,要说没关系,计较起来不过是打秋风的穷亲戚。

    这段想法也不过是晃神,贾蓉道:“放心罢,我父亲每日为两位姨娘操心,要寻两个有根基的富贵人家,又年轻又俏皮两位姨娘父亲,好聘嫁这二位姨娘。这几年总没拣着,可巧前儿路上才相准了个。”这话明晃晃的拒绝了尤二姐,既是要聘出去,自然不可能进府里了。尤老娘却将这话当了真,便要问是哪家的。尤二姐和尤三姐忙绕过话题,办好了事情的管事来回话,贾蓉也不敢真的拖延,便走了出去。

    尤氏是这府里的女主人,有那伶俐的丫鬟早就看不过眼去向尤氏报告了,谁知尤氏只说了句“知道了”,便不再言。那丫鬟不解的退下了,尤氏的贴身丫鬟后来尤氏亲在将她升做姬妾的佩凤道:“她是什么阿物儿,竟迷的爷和蓉哥儿这般行事,丢尽了咱们宁国府的脸。我早就说奶奶就不应该把她们请来,请神容易送神难,咱们可怎么办呢?”

    尤氏疲倦的叹了口气,道:“我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上次他们父子俩做的那事真叫人没脸,我好说歹说,将你开了脸,又下了脸面找了个江南的瘦马改名叫偕鸾,就这也不过是马旁风。要不是我那好儿媳不喜欢尤二姐这两姐妹,怕他根本不会送这俩丫头出去呢。”

    佩凤忙看了下周围,见没人才说:“奶奶你怎么说起蓉大奶奶了,这事小心隔墙有耳呢。”

    尤氏道:“我给他们遮了东墙补西墙,他们倒好,办那丧事时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丑事,扒灰的扒灰,我也懒的管了,解决了这个还有那个。你当我不去请我的好妹妹们,等老爷回来了不会请吗,说不定还会说我的不是呢,反正这宁国府他们俩是当家人,他们爱怎么做怎么做好了。反正不是亲生的姐妹,随她们吧,以后你躲着点他们,小心看见他们的丑事反而责罚你。我当日就应该让你和你表哥起脱了奴籍去,你自己留下来帮我反而也陷到了这个火坑里。偕鸾终身无孕留在府里也好,你是被我给害了呢。”

    佩凤道:“奶奶说的什么话,咱们自小起长大,我怎么能离了奶奶呢?这事是他们男人荒唐,难道还怨我们女人,奶奶难道没有劝过吗。大爷哦不该改口叫老爷了点也不顾忌情分,不过两句话就给奶奶脸色,奶奶还能怎么做。咱们管他们那些肮脏事呢,反正这府不是奶奶的儿子继承,咱们冷眼旁观就是。”

    这俩人果然不管,随贾珍等人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