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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 作者:明鬼
。”无颜轩这名字,取义就是在轩中,不看你生得美丑,只看你床技如何,身有名器否。
蔚成碧道:“哦?你和春风归是老相识?”
韩雁起点头,道:“不错,确实有交情,她曾在我轩中住过些时日。”
蔚成碧道:“我奇怪了,你那是什么地方啊,还有扬州瘦马去住。”
韩雁起笑而不语。
蔚成碧也不追问,道:“那你说说,那春风归,生得怎么样?”
韩雁起想了想,道:“应该还可以吧。”
蔚成碧失笑道:“莫非你是已经忘了?”
韩雁起赧然道:“确实……记不得大清了……”
蔚成碧喃喃道:“这样看来,那个春风长得不怎么样啊,连让人记住都不行。”
这时,门开,鸨儿带着四个俏丽的妓子来了,笑盈盈的道:“几位客官,这是花好月圆良辰美景,我已经去报了春风归的婢女,等会儿应有回信。”
她挥手,那四个妓子都分别坐在了四人身旁。
韩雁起道:“那就谢了。”
鸨儿敛衽,笑道:“应该的,几位客官好好玩,我先下去了。”说罢回身出门。
除了蔚成碧,其他三人竟都没碰身旁的女人。
明盛兰面露难色的道:“公府人,本就是严禁上妓馆的,我陪雁起来已经是错了,不能错上加错啊。”
好嘛,这位可是天下第神捕,虽然大家心知肚明规矩就是用来违反的,可你总不能逼着人家自毁清誉吧?
再看向齐小白。
齐小白兴趣缺缺的道:“真丑……”
看,他可是个挑食的,嫌弃这妓子长得不够好呢,也不能强逼人家将就吧?
最后是韩雁起。
韩雁起叹了口气,道:“唉……等会儿春风归要来嘛,我先玩着算是怎么回事。”
嗯,还要叙旧呢,给人进来就看到你抱着个姑娘玩,那算什么啊。
这么来,蔚成碧自己也没了兴致,挥了挥手,道:“你们坐那边弹琴唱歌去。”
于是四个妓子都不情不愿的坐到另头去了,特别是蔚成碧旁边那个妓子,她被蔚成碧那双碧眼看,早就三魂不在,七魄无守了。
第三十九章
在四个妓子的丝竹声中,那春风归很快的都来了,是有人在外边敲门,道是春风归姬相思来了,韩雁起便说进来。
那门猛的被推开,个瘦削女子在门口,双凤眼睁得十分大,又惊又喜的道:“公子,真的是你!”
看这女子,穿着袭粉绿衫子,腰间软软皱皱大截月白色缎子随意紧挽,腰身盈盈握。不止是那腰身瘦,这女子整个人都十分的瘦,但却瘦出了风韵。
她脸瘦,颊上却不是无肉,鬓边枝嫩蕊,相映成趣。肩膀消瘦,手臂在宽大的袖子中找也要找不到般,露出来了手指细长白皙,春葱般。这女人的胸脯并不十分鼓囊,但很合适她的身材,相对来说竟觉饱满。
总而言之,她瘦的就像她鬓边那嫩蕊般,在春风中摇曳,婷婷生姿,点也不嫌病态,只娇柔。而且这女人生得只能说是好,却不是绝色,但你绝对能眼记住她。
这就是顶尖的扬州瘦马,要瘦出风韵,干瘦干瘦的和柴禾样,说得好听那叫风骨,说得不好听就是和她睡也嫌咯得慌。
眼前的春风归虽瘦,但只要你去摸,那绝对是骨肉匀停的。
春风归疾走几步,在韩雁起面前盈盈跪下,伏下身来,口称公子。她这矮身,就见那纤细的腰肢折,满弓般绷住,从腰至臀的曲线完美诱惑。
韩雁起微微笑,手搭在她肘上,将她扶起来坐在身边。
春风归有些慌般,只坐了半边,再看眼,就从腰间取了手巾在眼角拭泪。眼圈红红的,真是十分伤感的样子。
韩雁起柔声道:“怎么哭了呢?”
春风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这是开心的,没想到还能见到公子。”
韩雁起指其他人,道:“我上帝都,这是我的朋友们,今日来如意楼,本是玩玩,不想你竟在这里,便叫你出来了,没有打扰你吧?”
“怎么会呢,”春风归擦干净了眼泪,起来朝众人敛衽礼,道:“既然是公子的朋友,还请恕相思方才失态了,今日几位想玩些什么,尽可吩咐相思。”
蔚成碧微微笑,盯着春风归道:“姬小姐客气了,我们也就是来喝喝酒,看看歌舞。”
春风归在蔚成碧那双三千眸的凝视下微愣神,然后看向了韩雁起。
蔚成碧有些惊讶,没想到春风归竟然只是愣了愣,虽然他没有使出功夫,却也够他奇怪的了,怎么今日尽碰到些对他这双眼点没影响的人啊。
韩雁起无奈的笑笑,春风归当初可是无颜轩那些顶级的妓子中学的最好的个,对于这种魅惑之术,怎样施展和怎样抵抗,都进行过特别训练,自然不会太受影响。
这也是春风归,换了别人,还真不定能逃过蔚成碧那天生名器眼。
而且蔚成碧恐怕并不了解名器之道,对于这天生勾魂眼怎样发挥出最大功效,是点也不知道。要是经过调/教的,那春风归就走不脱了。
韩雁起轻声道:“这是蔚成碧,并不是行内人。”
春风归了然,怪不得呢,她笑了笑,道:“蔚公子的双眼好漂亮,相思都看得出了神呢。”
蔚成碧挑眉,也笑道:“姬小姐见笑了。”
别看人们口中说的春风归每日么么的愁肠,见了落花也要愁,见了秋雁也要思乡,但在酒桌上,是真的八面玲珑,言笑晏晏,杯酒连杯酒的劝人,完全看不出她每日就窝在房里伤春悲秋。
韩雁起也是这样奇怪的,问道:“我听说的,怎么是你每日都十分愁啊。”
春风归愣,盯着韩雁起,眨也不眨,忽然就落下泪来。
“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的又哭了。”韩雁起捏住春风归的下巴,拿帕子给她擦眼泪。
春风归结果帕子,自己擦了擦,道:“时没忍住而已。”她又看了看韩雁起,道:“我,我每日真是在愁啊,愁见不到扬州的山扬州的水,见不到无颜轩的姐妹们,还有……公子。”
韩雁起倒是没什么反应,其他人却都看出来了。这个女子的模样,分明就是喜欢韩雁起的啊。
齐小白笑,有点不怀好意的道:“姬小姐,你不是喜欢‘公子’吧,怎么对着他就哭出来了。”
春风归不但没有众人想象中的羞赧,反而落落大方的承认道:“我确实是喜欢公子,每日我就是在思念公子和扬州。”是先公子,后扬州。
韩雁起瞪着他无辜的眼睛,惊讶的道:“你喜欢我?”
春风归抿唇笑,道:“难道公子都不知道么?也是,你……哈哈,其实那时馆中大部分姐妹都喜欢公子呢。”
韩雁起茫然的道:“都喜欢我?我不知道呢……”
齐小白啧啧道:“舅舅,你其实易了容吧?”要不然怎么这么美女都喜欢个生得中人之姿而已的男人,又不是话本传奇。
明盛兰则有点不是滋味的看着韩雁起。
春风归喝下口酒,道:“哎,其实这些都过去了,那时我们还有个愿望,要是能直待在轩里就好了,见过那么形形□的人,其实只有公子和老爷是真心对我们的。”就是没有点点的异样,教的是床上功夫,却丝毫没有猥亵轻蔑。
春风归自嘲的笑了笑,道:“我知道,公子以后会娶很很厉害很漂亮的夫人的,那时定不要忘了请我们去喝酒。”
韩雁起不好意思的道:“嗨,你说这些……”他这趟出来,才知道世上不是事事遂人愿的,就算有这个雄心,能不能成还是另回事呢。
看在明盛兰眼中又是另番景象,怎么韩雁起的女人缘这样好,这花魁不但是真心喜欢他,竟然还希望他娶到很很漂亮的夫人?不过韩雁起看起来倒不怎么好意思,难道他是想起了自己曾经当过小倌?
春风归道:“公子你竟然不好意思了,哈哈,堂堂时花楼首席床技大师,调/教了那么花魁娘子,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明盛兰脱口而出道:“什么?!”
春风归脸色变,道:“公、公子,他们是不知道的?”方才韩雁起说他们是朋友,春风归这才时忘形,说了出来。
韩雁起的变了变脸色,明盛兰这是叫什么?他不是应该知道了么……齐小白倒是知道,偷香窃玉没什么,倒是蔚成碧,是实实在在瞒着他的啊。韩雁起这回出门,师父可是吩咐了要小心低调的。
蔚成碧也惊讶的看着韩雁起,道:“什么□技大师?时花楼?你是时花楼的人?”他是正宗江湖人,就算身怀名器床上功夫不错,那也是江湖人,不是像齐小白那样涉及风月场的江湖人。
韩雁起叹了口气,道:“算了,也就是成碧不知道而已。我是时花楼的床技师,就是专门教导那里的人床上功夫的。”
蔚成碧瞠目结舌的道:“竟然还有这种行当?我还以为你是江湖中人,没想到竟然……怪不得我败在你手下。”
韩雁起道:“术业有专攻嘛,成碧不要介意就好。”
蔚成碧想了想,哈哈笑,道:“真是妙啊,看样子不能随意说的?你放心,我从来就不会嚼舌。”
韩雁起笑眯眯的道:“那就谢了。”他倒是从不觉得见不得人,只是师父特别嘱咐过。
这时,明盛兰才恍惚的在韩雁起耳边道:“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是……”
韩雁起侧头,无辜的道:“我以为你应该知道了啊,第次见面的时候我觉得说起来真麻烦,又是在外面,就没解释了。可是你看了我的身手,还有在脂皮画曲馆那些事,难道你还不明白?”
明盛兰的脸阵红阵白,道:“我以为你是……”
“以为我是什么?”韩雁起好奇的道。
明盛兰道:“没什么……”
现在明盛兰心里说不清是欢喜还是什么了,他想到韩雁起不是小倌,自己直都误会了时,就阵释然。是啊,怎么会有这样不懂人情世故还有点傻缺的小倌呢。
可是稍后韩雁起又解释了自己的职业,明盛兰就又难受起来了。
这是怎么搞的,教妓子们床上功夫的人,那岂不是…………让人闹心啊!明盛兰想到韩雁起在床上教很各种各样的男人女人包括这个春风归,各种的床技,就是阵阵的难受,憋得慌。
而且看他从前表现出的功夫,他在床上的经验,可能比人家辈子的还……
越想明大捕头的脸色就越难看。
韩雁起看着不对,关心的问道:“盛兰啊,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是很不舒服……
明盛兰摇摇头,道:“我没事。”天知道他肺都要炸了,还不知道为什么。
阵管乐声,原本嘈杂的楼忽然安静了下来,有人在下面说什么再过会儿,梅卡嘉小姐就要表演舞蹈了云云,然后是阵欢呼掌声。
韩雁起在窗口探头看了下,那里正在布景呢,那个梅卡嘉也不知在哪里。
蔚成碧忽然道:“我有点想方便了,雁起起去么?”
韩雁起想了想,道:“酒水喝了,确实有点,起去吧,回来正好能赶上表演。”
蔚成碧便带韩雁起走了,明盛兰正在恍惚中,也没功夫管。
后院基本没什么人,都去等着看梅卡嘉的舞蹈了,十分寂静,韩雁起走着走着就觉得怎么蔚成碧不走了,他回头道:“怎么不走了?”
“哦,”蔚成碧赶了几步上前来,在韩雁起转头的瞬间,并掌如刀,劈在他颈后!
韩雁起只来得及闷哼声,就软软倒了下去……
第四十章
韩雁起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处于个逼仄狭窄的环境内,伸手摸,触手的是冰冷的木壁。他揉揉后颈,想起是蔚成碧将自己打晕的,蔚成碧这是做什么呢?
韩雁起贴在木壁上向外听,外面隐隐传来的是人声和丝竹声,这是什么地方?
韩雁起正在不解着呢,上面亮,喧闹声和丝竹声也变大,竟是顶头被打开了,探进个人头。
眯着眼看,那伸头看的是个女人,黑发绿眸,肌肤雪白,鼻梁高挺,双唇殷红,看起来别有番风情。见到韩雁起,那女人也惊讶的睁大了眼,随即像有什么顾虑样,又换上脸笑容,神色自如的将韩雁起从木箱子里拉出来。
韩雁起腿有些麻,任凭女人把自己拉出来,他向四周看,还了些穿着舞衣的女子,前面则是许男人。韩雁起眯了眯眼,这里……这不是如意楼的大厅嘛?而他现在身处的位置,不正是大厅那个用来表演的高台?
那么那个异族女人,定就是梅卡嘉了。
梅卡嘉拉韩雁起,按着他坐在张藤床上。那藤床系了许红色的纱带,显得十分暧昧,而梅卡嘉也是穿得身红,鲜艳醒目的大红色,同她的唇色样。虽然是异族女子,但这身红衣衫是典型的中原款式,宽大繁复的下摆和衣袖,层层叠叠,反而具有诱惑性。
特别是梅卡嘉的眼神,火辣而直接。
下面男人们的都在吹口哨,大笑着。
梅卡嘉将手按在了韩雁起的肩膀上,韩雁起吓得往后缩了缩。
见此情形,众人都笑起来,显然他们以为这是早已安排好的节目。
梅卡嘉柔嫩的手拂过韩雁起的脸庞,来回摩挲,跨,坐在了韩雁起的腿上,脸贴近他耳畔,轻呼了口气。
韩雁起垂下了眼,脸皮涨的泛红。
梅卡嘉见他没反应,又是翻身,伏下身子,贴着韩雁起用自己丰满的胸脯若有似无的蹭过他的手臂。接着又下了床,拉韩雁起,把他给拉起来。
韩雁起就低着头言不发,也不看梅卡嘉。
梅卡嘉故作惊奇的向台下看去,伸手指了指韩雁起,又指了指自己,摆了个叉腰翘臀的动作,竖起柳眉,像是生气。台下片哄笑和口哨,显是以为这幕还是安排好的。
梅卡嘉开始了她的舞蹈,她贴着木头样的韩雁起,腰身款款摆动,诱惑无比,而那些伴舞的女子们也在旁边舞动起来。
梅卡嘉的身材同中原女子不同,非常的饱满,如同成熟的水蜜桃,鲜嫩汁,而且五官充满异域风情,眼神大胆火辣,也难怪她能在如意楼占有席之地。
可就算这女人的舞跳得再火辣,围着韩雁起再怎么妖娆姿,韩雁起也像入定的老僧般,仅仅是红着脸,其他的动作点也没有。
梅卡嘉咬了咬下唇,倾身趴在韩雁起的后背,胯部有力的摆动,像条水蛇般扭动着,台下的男人们都要血脉喷张了,可韩雁起仍是点反应也没有。
如此许久,众人才起了疑心,梅卡嘉这样卖力的表演,可韩雁起没点反应,这是怎么回事啊?于是掌声中开始出现了质疑声。
梅卡嘉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眼中流露出丝担忧。
韩雁起瞟见了她的神情,有些心软起来。
若是今夜他直没有动作,那么马上就会传出去,梅卡嘉围着个男人跳了那么久的艳舞,可人家根本不买账,特别是那些嫉妒梅卡嘉讨厌梅卡嘉的人,定会添油加醋。
韩雁起实在是个好人,这么想着,他就将手放在梅卡嘉腰间,将梅卡嘉向怀中揽。梅卡嘉此时正在旋转,牵着韩雁起的衣摆向外旋,韩雁起这么拉,她就猛的顿了下,然后换了个反向转回韩雁起怀中。
这忽然下,让梅卡嘉有些失措,脚步微微凌乱,倒在韩雁起怀中。
韩雁起贴着她的耳边,轻轻喘了声,顿时梅卡嘉的脸通红无比。
台下的客人们见韩雁起终于有了动作,并且令大胆的梅卡嘉红了脸,都十分兴奋的起哄。
韩雁起朝梅卡嘉眨了眨眼,然后双手扶住了她的腰。
不错,韩雁起是打算帮梅卡嘉把,和她跳这个舞。
只是韩雁起只会种舞,就是风月场中十分有名的“云门舞”,场舞下来,手过女伴身体任何处,都是在挑动她的情/欲,舞蹈完后,那女人也情动得差不了,练到高超者,或可直接令其泄身。
说白了,这舞并非表演之舞,而是闺房之间、床笫之上增加乐趣的舞,或者根本不算舞,其实就是床技的种。
韩雁起可不是故意想占梅卡嘉的便宜,实在他只会这个啊。
想到这里,韩雁起往二楼看了看,发现他之前坐的雅间窗子大开,齐小白他们就坐在窗口看他。甚至看到韩雁起向上看,齐小白还笑眯眯的招了招手手,明盛兰满脸无奈,蔚成碧则是像偷了腥的狐狸样。
韩雁起算是明白了,蔚成碧肯定是心有不甘,才耍他玩,明盛兰不是没来救人,而是被想看热闹的齐小白给拖住了吧。想看热闹的恐怕还不止蔚成碧和齐小白,偷香窃玉那两个小丫头满脸兴奋,冲他说些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内容。
韩雁起狠狠瞪了齐小白眼,看好戏,就让你看个够!
扶住梅卡嘉的腰,韩雁起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近在咫尺,紧盯着梅卡嘉,就像在看自己的情人般,眼中仿佛有勾人的小火苗,让梅卡嘉眼晕目眩,口干舌燥。
梅卡嘉舔了舔自己丰润红艳的下唇,搭着韩雁起的肩膀,状若无骨的在他身上蹭动,臀部面对着台下,挺翘的令中原女人吃惊,力道十足的摆动。
韩雁起手勾放,将梅卡嘉放在了藤床上,跨坐在她腰上,侧对着台下的人们。
梅卡嘉是半坐的姿势,两人便上身暧昧的抱着,梅卡嘉则十分机灵的向上挺动下/身,衣裳覆盖下那十分大的动作,令台下有些男人都喷出了鼻血。
韩雁起的动作非常敏捷,和梅卡嘉合着声鼓点翻了个身,颠倒位置,换韩雁起来挺动下/身。接着他只是用腿的力道,就将梅卡嘉挑起落在地上,从后方环抱住她,双手虽是在她身上游离,但总能找着不易察觉的着力点,让梅卡嘉在自己手中翩翩转动。
梅卡嘉其实是勉力在支持自己尽量优美的姿势了,韩雁起的手观众们看来只是不时稍微碰触她,只是她个人在舞动而已,实则韩雁起的手轻而准确的拂过梅卡嘉身上每处敏感的地方——不,是他碰过的每个地方都前所未有的敏感般,这样带动着梅卡嘉在转动。
梅卡嘉觉得自己几乎不能支持住立了,她的动作越来越无力,像随时要跌倒样,却翩翩有韩雁起在不时护把,令她不能跌倒,还要身不由己的继续转动。这样摇摇欲坠的感觉浑似天成,令人想要喝彩。
可谁能知道梅卡嘉的感受,这又是欢愉又是难受,时在天时在地,简直让人欲发狂了。韩雁起的每个哪怕再细小的动作,别人看来点问题也没有,于她却是灭顶的快/感。
就在梅卡嘉觉得自己要晕倒之时,韩雁起才把揽住她的腰,梅卡嘉的上身自然向后翻,韩雁起再抵着她的腿向上掀,梅卡嘉的左足便绷紧了翘在空中,露出尖尖小小如荷角的红底绣莲鞋尖。
梅卡嘉左足放下,顺势向旁勾,以右脚为轴再转,左腿便盘在了韩雁起腰间。她方才被韩雁起肆意摆弄,心下起了好胜之心,挑逗的掂韩雁起的下巴,逼得他仰起头,犹如花花公子调戏良家女子的姿势。
口咬在他下巴上,梅卡嘉只觉入口滑腻,忍不住又舔了口。然后右手大胆的放在韩雁起臀上,隔着衣料暧昧的揉捏……
韩雁起轻“啊”了声,那下面有龙阳之好的客人们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梅卡嘉得意的挑挑眉,指尖在他臀后打圈,不时流连到大腿。
韩雁起把握住她的足尖,向后拉直,梅卡嘉的上身便不由向后翻了下去,柔软的腰身折,双手撑地,发簪滑下,头微卷的黑发铺散开来,惊艳了满堂观者。
韩雁起俯身俯视她,那双绿眸真如盛夏的树叶般,青翠欲滴……
“啧,真是好配的对。”蔚成碧啧啧有声的感叹,他从开始就记仇着呢,服气是回事,报仇是回事,不过现在好像不但没报仇让韩雁起窘迫下,反而让他大饱艳福呢。
明盛兰紧抿着唇不语,胸中波涛翻涌,真想立刻就下去,把韩雁起拉开。个大男人,跳什么舞,跳什么舞,跳什么舞啊你说!
齐小白捧着脸呆呆的看着下面,心中悔恨无比,干什么先前要拦着明盛兰,看什么热闹啊。
偷香窃玉完全不懂三人的想法,趴在窗边不时尖叫。
“好厉害好厉害,这就是传说中的云门舞了吧?公子真是太厉害了!收了那个蛮妞!”
第四十章
随着声急促的鼓点,韩雁起和梅卡嘉半坐在地上,韩雁起环着梅卡嘉的腰,梅卡嘉向后仰妩媚的看向台下。
韩雁起舒了口气,起来,将梅卡嘉扶起来,梅卡嘉这时脚都是软的呢。
两人到后台,梅卡嘉向韩雁起敛衽行礼,用十分流利的汉话道:“今日谢公子了。”
韩雁起苦笑道:“本来就是我同伴恶作剧将我放进去,是我害了你才对。”
梅卡嘉笑道:“那也要谢公子让我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韩雁起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道:“也没什么,梅小姐,我要回去了,我的同伴还在上面等我呢。”
梅卡嘉点点头,又莫名的笑起来,道:“我不姓梅。”
韩雁起气势汹汹的推开门,对着齐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