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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小的屋子中胶著,仿佛能看进彼此的心里,而那眸子里,除了自己的影像,便是满目的爱意。

    萧凌远把手指收了回来,觉得自己是被这张阿牛带坏了,做的事情也越来越鲁莽,轻咳声,他可没忘记自己这些天思虑的是什麽,红著脸问道:“你说你把我当男人,那,那你愿不愿意也让我欺负回,不然我可不信你的……”

    “嗯?”张阿牛从来没想到萧先生还会有这等心思,可是他不明白啊,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和先生不太样,先生打算怎麽向他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就是……就是……你先答应我嘛,你答应我了,我自有办法!”

    这个根本没办法跟男人解释吧,萧凌远觉得自己尴尬的要死,只能胡搅蛮缠著,缠著他应承了自己。

    他红著脸在自己身上乱扭,怕自己不答应,跟孩子似的撒娇,要可爱便有可爱,张阿牛心都被他的娇俏融化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此刻他即便说自己要天上的星星,自己立马去搭梯子,绝对不含糊。

    “我答应你,接下来呢?”

    接下来……接下来……萧凌远没想到男人会那麽容易答应,时间脑子片空白,哪里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糟糕的是,刚才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乱扭,臀部所碰到的那个位置,似乎有点硬了起来……

    他想不出怎麽应对,突然急中生智,道:“你先去沐浴吧,满身臭汗呢……”

    忙了天,又劈柴又劈床的,能不身臭汗麽?张阿牛闻了闻自己,笑了下,道:“我去沐浴,先生可要先给我些甜头。”

    男人就这般牢牢地盯著他的唇,唇像被火烧过境般烫了起来。萧凌远哪里不知道张阿牛要的是什麽甜头,他有些小矜持,不愿意去主动亲他,可是张阿牛才答应他刚才的要求,会自己可是要重整男子雄风,要主动做的事情还很,亲下又有什麽?

    於是主动贴上了男人厚实的唇,略带点羞涩和敷衍地,亲了他下。

    如此敷衍,张阿牛怎麽会满足,萧凌远的唇刚要离开的时候,被张阿牛推了把後脑勺,唇和唇重重地贴到了起。

    “唔……”嘴唇被张阿牛挑开,火热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寻找他的舌头,直到交缠在起,口水交换著,来不及吞咽的流下了嘴角,每个敏感而情的柔软都被张阿牛重重舔了,萧凌远喘不过气来,才气喘吁吁地推了推他,用力地把他的舌头推了回去,唇舌堪堪得到解放。

    “先生的亲人本事点进步都没有呢。和上次般生涩,好像从来没被男人吻过似的。”张阿牛调笑他,被萧凌远恼羞成怒地瞪道:“你管我有没有进步,快沐浴去。”

    虽然现在就想和他亲近,张阿牛毕竟还是个能忍耐欲望的人,出门给自己打了盆凉水从头到尾冲了下,觉得自己没有什麽难闻的味儿了,心情乐颠颠的,想到萧凌远在屋里等他,坐在他的床上,这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娶的新娘子在床上盖著红盖头,等著他回去洞房般。

    这种想象让张阿牛从身体到心都阵阵地发热,再次仔细确认自己身上只有皂角的味道,张阿牛也不穿衣裳了,光著身子推开了门,大喇喇的赤身裸体著展现在萧凌远面前。

    其实,萧凌远让他去洗澡,实实在在是个缓兵之计。张阿牛在,他是点点心思都分不出去,趁著他去沐浴了,萧凌远仔仔细细地回想袁安淮临走前送他的龙阳画册。

    也不知道那袁安淮安的是什麽心,出门在外还随身带著这种东西。萧凌远开始看到封面就面红耳赤了,等到夜里万籁俱寂了,才敢稍稍地翻开点点。这不看不打紧,看真叫是把活了二十年没学到的东西都学了个彻底。

    原来男子之间的欢好,应该是用那个地方的,自己也有男根,虽然没有张阿牛的威武雄壮,到底不至於点用处都没有。他红著脸如饥似渴地学习了,并且打算都用在张阿牛身上,谁让他上回把自己欺负得那麽彻底,他也要把这笔帐讨回来。

    正想著呢,抬头便看到张阿牛赤条条地进了屋,关上门,咧著嘴对他笑。

    明月高悬,已经是夜里了。屋子里只燃了根细细的蜡烛,散发出盈盈的,并不亮堂,甚至有些朦胧的烛光。可是这并不影响萧凌远把张阿牛的身体看得清二楚。

    男人做惯粗活,身材很好,萧凌远是知道的。可是上回,他最用手不小心摸到了他满身的肌肉,却没有机会好好地看他,这回看,真的把他给吓住了,这人……这人真的是头牛吗?怎麽能长得这般壮?胸肌健硕,两个肩膀厚实有力不说,连小腹都是脉络清晰的肌肉,下半身的腿笔直粗壮,还有那……还有那个有点点抬头的东西,那东西……怎麽这般大……还不要脸地甩甩,简直不堪入目!

    萧凌远立马别过头,脸烧得热热的,脑子里却挥之不去方才看到的景象。和这个不要脸的人相比,自己的身材当真是没什麽看头了,软绵绵的没肌肉不说,那儿的尺寸也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你……你光著身子,成何体统!”

    “我在自己家,在自己媳妇儿面前,光著身子怎麽了,你又不是没瞧见过。”张阿牛以为意地走近他,热热的气息逼近著他,毫不犹豫地展开双臂把羞红著脸蛋的先生抱在怀里,大大地嗅了嗅他的脖子问道,笑得脸无耻:“先生不沐浴都那麽好闻呢。不过我好好地洗过了,现在也香著呢,先生要不要检查下?”

    男人健硕而火烫的身体贴著自己,光溜溜的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即使自己还衣冠楚楚的,仍然让他十分不好意思。萧凌远打掉他的手,往边上挪了挪,嘴硬道:“真不要脸,哪有人说自己香的。快点穿好衣服,你这样我怎麽和你说话?”

    穿什麽衣服,都到了就寝的时候了。张阿牛才不把他的小扭捏放在心上,又把直往墙角退的萧凌远扯回来,用鼻头蹭他的脸,坏笑道:“我不穿,先生看不惯,不如先生也脱光了,我们就能好好讲话了,嘿嘿。”

    下流的话生生是贴著他的耳垂说的,说完後,还加过分地对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气。肉肉的小耳垂在这样的调戏之下像在炉火上滚过般的热,又精致又好看,张阿牛喜欢得紧,张嘴含住了放在嘴里嘬著,立马把萧凌远的腰弄软了。

    要说这萧凌远还真是没用,才被这麽小小地戏弄下,就开始娇喘了。幸好他还保留著几分理智,未曾忘记自己今夜的计划和目的。

    他突然间从羞赧的状态中找回了些男性的尊严和自觉,之前好好思量过的,让张阿牛重视他男人身份的计划在脑袋里清清楚楚地呈现了出来。萧凌远闪著坚定的目光,深吸了口气,按捺住不停乱跳的心脏,道:“你……不许亲我了,躺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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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阿牛以为自己今天是在做梦,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发现很痛,笑得见牙不见眼,往床上正正地躺,道:“先生原来也那麽想阿牛,我还以为直是自己自作情呢。我躺好了,先生你是想坐上来麽?我怕你那儿太小了,自己坐上来太累,让阿牛帮你弄弄,弄松些,比较容易吃进去。”

    “闭嘴!谁说我要做这种事了!”这人脑子里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萧凌远测过身子狠狠瞪了他眼,看他脑袋枕在两个交叉在起的手上,好整以暇地望著自己,眼神有著露骨的色意。自己明明是穿得端端正正的,像是被他看得丝不挂,而这男人身上不著片缕,却坦然得紧。萧凌远心想,这必然是要脸和不要脸的区别,心里愤愤,又思及自己刚打算做的事情,忍住了把他揍顿的冲动,也脱了鞋爬上床尾,缩在床脚坐著,佯装很有气势地威胁道:“我……我今天要向你证明,我也是个男人,不是任你上,任你当女人用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会你不许动,都由我来,不然……不然我就走了,睡地板也不和你睡!”

    “好好,我不动,让你来。”张阿牛觉得好笑,先生有男人那根玩意儿,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上回在麦田里,自己还不是把那根白嫩东西往嘴里使劲地吮嘬了好久,嘬到他把白精泄在了他的嘴里,爽得直哭麽?这都不能证明他是男人,他还想如何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其实,事到如今,张阿牛还没真正地反应过来这萧先生到底是想干啥。不过他料想萧凌远也翻不出什麽花样,最在他身上折腾折腾,咬他几口,把他弄疼了,解解气而已。反正他皮糙肉厚,点都不怕被他折腾,於是轻轻松松的答应了。

    他哪里想到,萧凌远可是有正正经经的打算的。袁安淮说了,两个都是男人,可千万别被对方当女子那般对待了去。萧凌远也想在张阿牛面前展雄风,兴致勃勃地也想展现下自己的男性能力。

    他也不脱衣裳,轻手轻脚地爬上张阿牛壮硕的身子,先温温柔柔地抱了抱他,闻著他清爽的皂角味,好闻的男人味,腰有点点软,干脆就伏在他身子上先做做准备工作。

    张阿牛把身上的萧先生搂住,轻轻地抚著他的肩膀,调笑道:“先生趴在我身上,就叫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了?”

    “当然不是,你且看著!!”萧凌远被他嘲笑,斗志被激发了起来,他勉强撑起身子,脑子里回想著那书册里,上位者是如何做的……

    嗯,好像是先要亲亲下位者的嘴和身子,好让他放松呢。

    萧凌远犹犹豫豫地,往张阿牛的嘴唇上倾去,还差点点要碰上的时候,被张阿牛按住脑袋,两人的嘴唇就直直地亲上了。

    萧凌远被袭击得莫名其妙,睁大著眼睛,张阿牛微微放开了他点,几乎是唇贴著他的唇,道:“眼睛闭上,不然怎麽亲。”

    鬼使神差地听了他的话,趴在他的身上闭上眼睛,唇抵著唇,结结实实地交换了个湿漉漉的吻。嘴唇被舔著,牙关被挑开,整个口腔被他翻来覆去地舔,舌头酸麻不已,整个过程萧凌远哪里还找得到半点的主动,当真是只有趴在张阿牛身上气喘吁吁的份。

    总算被放开,萧凌远喘著粗气,见张阿牛含笑地望著自己,觉得自己这回是出师未捷被他嘲笑了个狠的,摸了摸自己火烫的脸颊,决定在下轮必须要讨回面子。

    接下来该怎麽做呢……张阿牛壮硕健美的身子在自己身下,可他却像是对著盆子大餐不知所措,连吃饭的工具都不知道该如何使。这真是让人懊恼的场面。

    幸好,萧凌远是个好学生,对看过的书册般都能做到过目不忘,何况袁安淮送的书还是自己看了不下十几遍的,几乎都是能倒背如流了。他学著书里,开始亲张阿牛的脸、耳朵、脖子,顺著往下,亲到他嵌在威武的胸肌上的乳头,薄薄的嫩唇蜻蜓点水般亲过来,张阿牛放松著身子,感受著被心上人伺候的快感,不时从鼻间毫不矜持地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让萧凌远听了都为他脸红。

    真有那麽舒服吗?不过想到上次自己被他亲身子,自己好像也发出了好不要脸的声音。

    萧凌远身子发著热,亲著他身体的唇瓣都颤抖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健壮是他想象不到,也不可能有的,几乎用迷恋的姿态抚摸著他的身子,感受他肌肉的热度和力度,等来到他下体的三角地带,萧凌远的脸已经可以滴出血来了。

    那个大东西,在自己的挑逗之下,就算没被直接碰触,已经高高地昂扬起来,头部圆润饱满,湿润润的,穷凶极恶的样子,看著就让人心脏发慌。

    不过今天是他当家做主的日子,作为个温柔的上位者,不能有退却的心思,要把自己的人给伺候妥帖了。

    几乎抱著壮士断腕的心思,萧凌远的嫩手抚上了张阿牛的硕大。

    “啊先生你……爽……呼……爽透了,用点力……速度快点……两个小球也要摸到,呼呼……先生的手真会摸……罗密兜”

    这什麽不堪入耳的叫声吗!只不过帮他摸摸那根东西,至於叫成这样吗?萧凌远咬著唇,总有种自己做的哪里不对的感觉,他抬头看了眼,男人闭著眼睛,鼻翼翕张,额头有些汗滴,表情又爽又难耐,还有些让他心砰砰跳的性感。他赶快移开目光,仔细看在自己双手中勃发跳动的东西。肉红色的头部随著手的抚弄,把半个身子露了出来,小小的孔洞渗出些透明的液体,如果自己听他的话,弄弄两个暴涨的小球的话,这液体会些,黏黏的,而整个孽根则又大又硬,几乎烫坏了他的手。

    “我……我不弄了……”嘟著嘴缓下了伺候这根东西的动作,萧凌远的手已经酸得不行了,他决定放弃这个挑战,反正张阿牛也爽够了,他很是尽到了上位者的责任呢。

    可是对张阿牛而言却完全不是这麽回事了,他的大牛子刚在先生的手里享尽温柔,小手说走就走,这如何可以?

    “好先生,你这般弄了我半,我很难受啊。”难道先生所谓的展现男性的雄风就是把他折磨得不上不下吗?不要这样!

    “谁……谁让你生得那麽大……我握不住嘛……”这又不是他的错!

    “你乖乖的,小手握不住,试试看小嘴儿,把我的子孙根含进去舔舔,阿牛会很舒服的。”

    “我才不要!”

    “乖乖,你再不帮我弄,我要难受死了,先生不记得我当初也帮先生舔过吗?”容不得他再犹犹豫豫地,张阿牛起身,按住萧凌远的头,那根凶神恶煞的东西就直直地抵在萧凌远柔嫩的唇边。

    其实,这根东西丑陋是丑陋了些,可是并不让人讨厌。萧凌远离它那麽近那麽近,近到呼吸就闻到它腥臊的味道,继而头有些晕,脸上的温度也消不下去,连腿也夹得牢了些,他舔了舔唇,嗓子有些干渴起来。张阿牛却在他舔唇的时候,用圆润而坚硬的头部往他嘴唇上涂抹了下,带著雄厚男性味道的液体被舌头舔到,有点甜,意外地并不难吃。

    它已经勃发成这样了,大概真的很难受。萧凌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点都不希望张阿牛难受,他希望他舒服,如果自己可以给他这种舒服,那他就没什麽好犹豫的,慢慢地,他张开唇把张阿牛的阳物往嘴里塞去。

    还是太大了,勉勉强强的只能进去个头部,再的是进不去了。可就连只进这点,都把他的小嘴快撑坏了,嘴里被堵得极慢,几乎没有空隙。

    萧凌远瞬间就後悔了,他想把这根可恶的东西吐出来,可张阿牛怎麽可能让他这麽做,按著他的後脑勺,阳具开始点点地往他的嘴里挺近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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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的小嘴儿真是天堂!

    张阿牛这辈子都没想过能得到这样的享受,以前和过世的娘子,两人的夫妻生活极其平淡乏味,例行公事,他哪里会想自己有天,会在那麽漂亮的萧先生身上逞兽欲,不但玩弄他精致的脚,还能把自己的子孙根塞进他的软嫩的小嘴里不断进出。

    口腔的温度又高,里面还软和温柔得不得了,萧凌远已经被顶弄得发出抗议的呜呜声,眼泪也从眼眶滑落了下来,张阿牛却点都控制不住自己,那根东西在先生的嘴里进进出出不算,还跳跳的,粗硬的青筋刮过萧凌远的舌头,刮得他阵阵发麻,好害怕它真的大到把自己的嘴撑破。

    “宝贝先生,我太爱你了,爽死老子了……帮老子摸摸卵蛋,呼呼小嘴儿真好……”

    张阿牛的那根阳物实在是有些长,他虽然已经欲火滔天,到底舍不得弄萧凌远弄得太重,没敢往口腔的深处去,除了被他包含在嘴里的那部分头部,剩下还有好长截露在外边,凶巴巴,硬挺挺地寻求著抚慰。

    把手足无措的先生的手拉起来,覆在那节阴茎上,控制著小手不时套弄下,又不时摸摸自己的囊袋,欣赏著先生眼泪汪汪地含著自己的大宝贝,不时略带痛苦地摇著头,却本能地收起牙齿,不想伤著他。

    张阿牛简直是爱死这个人了,爱到恨不得把自己的切都给了他。他的精关已经将开未开了,鼠蹊阵阵的痒,在先生销魂的小嘴里用力地插了几下,张阿牛摸掉他的眼泪,做好发射的姿态,道:“好娘子,相公要射了,射在你的小嘴儿里了。”

    “唔……咳咳……”阳物阵跳动,股子鲜浓的阳精就这般浇灌进了自己的嘴里,萧凌远被呛得连连咳嗽,那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中似乎咽下去了些,他简直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吞了个男人的东西,用手背擦被张阿牛那混蛋插红的嘴角,却不知道自己嘴角沾著男人的白浊的模样到底是有诱人。

    “好先生,你男人的味道好不好?”亲著他可怜兮兮的嘴角,又用舌尖挑起了些漏网之鱼送进他的嘴里,抢夺他为数不的呼吸,亲得他头晕眼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你你……”萧凌远夺回呼吸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那男人要低头也亲他的下身,他个激灵,立马往後挪去,死死护住自己,惊慌道:“不不,不行,你不许碰我。”

    “为何,先生让我那麽舒服,我也要让先生舒服。”说著又低下头,萧凌远这次是死都不让他得逞,头摇得像拨浪鼓,语带哭音道:“你答应我的,你说好躺著让我来的。”

    难道先生打算自己送上门让他吃?张阿牛刚泄了次,还是比较按捺得住的,见他反应如此大,从善如流地妥协道:“好吧,我躺著,先生爱怎麽让我伺候,都是可以的。”

    主动权终於又到了自己手中,萧凌远这次决定速战速决,不能再慢腾腾的,回头自己倒是先被这混蛋折腾得五迷三道的失了魂。

    吃力地抬起张阿牛的腿,他摸了摸自己开始硬起来的阴茎,学著书里的样子,想往张阿牛的小洞里钻。

    可是张阿牛浑身的肌肉,就连屁股蛋子也都是硬邦邦的肌肉,那个地方又紧又硬,自己的小东西才有点点硬度,在张阿牛的股间磨蹭了几下,根本进不去。

    萧凌远急了,拍了下张阿牛的肚子道:“你放松点,让我进去……”

    张阿牛这才知道他想干什麽,碍於自己说过随便他怎麽样又不能反悔,可是傻子才会放松了让他进去,於是是把自己的股间收紧。两人碰触的地方黏黏糊糊的,萧凌远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进到那个地方里面,而自己……而自己那个不要脸的小穴却在不断地流水,潺潺的,黏黏的,而且……而且还有些发胀发痒,难受得紧。

    计划不可能成功,还展现了自己淫荡的面。萧凌远羞耻地哭了出来,边哭边叫道:“呜……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进不去……呜呜……”

    进不去有什麽关系,他本来就应该是被自己操的,那根小东西不用也罢。张阿牛两腿放,调整了个姿势把哭哭咧咧,梨花带雨的先生拦腰抱起,在他声惊呼之下,挺著又坚硬如初的大铁棒就著直在流著口水,馋著想吃大肉棒的地方,具入侵了进去。

    “宝贝先生不哭,这不是进去了?”

    肉棒侵入小穴的那瞬间,萧凌远仿佛被砍了刀,那儿才是第二次承欢,哪里受得住这麽个庞然大物,即便已经湿哒哒的了,被猛然地进入,小穴不自觉地收得极紧,抗议不经过他同意就不请自来的坏阿牛。他扭著身子想逃开,可腰被张阿牛的大手控制住,根本无处可逃,那儿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巨棒又烫又硬,难受得紧。

    萧凌远无法动腰,只能本能地扭动著臀部,哪想著,他身处上位,稍有风吹草动,对张阿牛的影响都十分大,如今他不管不顾地乱扭,原本是想把那根东西给赶出去,谁料自己的体重加上张阿牛有意地挺近,原本只是被嫩穴夹住了半根的巨物下子捅进了里面,毫不犹豫地直抵黄龙,花心被这麽撞,萧凌远闷哼了声,忍不住身子都跟著软了,里面的痛楚慢慢变得微不足道了,尚且生涩的小嫩穴食髓知味,想起了上回被人玩弄的滋味,不住地分泌出了甜美的爱液,不时,花心阵发酥,萧凌远就著坐在张阿牛下身的姿势,把那根东西完完全全地吃了进去。

    “宝贝,动动腰,你这般把我吃掉,也算是展现了男人的雄风呢。”张阿牛被他的小嫩穴夹得是又紧又爽,这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插入得特别深,随随便便就撞到了先生从不让人碰触的私密地方,看著坐在身上的男人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羞耻,咬著唇,脸色绯红,细细密密的汗珠沁在秀美的鼻子上,像块被人牢牢楔入的小木头,动都不敢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著他,张阿牛心里热轰轰的,阳具是硬了几分,扶著他的腰让自己的东西在他里面好好地转了圈,粗糙的青筋刮骚出轮又轮的花蜜,等他开始上上下下地主导著萧凌远套弄自己的时候,花心已经被插得热热的,阵阵地发颤,那处宝地也已然是全部都打开,随便他如何进出了。

    “啊啊……不要,不要那麽深……太大了……好难受呜……”像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般坐在男人身上,那儿上下吞吐著男人的东西,发出噗嗤噗嗤不堪入耳的声音,萧凌远纵然不是第次受到这人的肏弄,还是羞得不行。他咬著唇,点点控制自己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随著张阿牛抬著他腰胯的节奏上上下下地任由粗大的东西讨伐他可怜的柔嫩。花唇被磨得好热,肉棒已经堵不住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浪水了,他清晰地感觉到两人的结合处是那麽湿润,只要往下坐的时候,花心就被狠狠侵犯,两片花唇被张阿牛下体粗糙的毛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