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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牛谈情(睡来的先生)+骗来的太傅+抢来的将军+缠来的神医 作者:叫我小肉肉

    不跟自己回来!

    大耽现在的君主之前不是还欠了他个人情麽?该是他讨回来的时候了。将军离开他那麽久,也是时候回到他的身边了。

    不需要时间再去做别的决定了,耶律燃朝著门口的狄莲唤了声:“准备车马,明日便启程去大耽京城,刻都不能耽搁。”

    他真的,刻都等不下去了。

    ***

    因为孩子瞳色有异而无法请乳娘,萧凌帆不得不亲自担任起哺乳亲儿的重任。这对他而言原本是个颇大的挑战,想到自己像女子般,让孩子吮吸自己的乳汁,萧凌帆便觉得说不出的奇怪和诡异。可当孩子嗷嗷待哺,吃饱喝足後对他展现出天真的笑时,这切违和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谁又料到,他的生活可谓波未平波又起。宫里传来了消息,皇上的亲妹妹静和公主要和火鹤和亲。两国终於化干戈为玉帛,这是萧凌帆直希望的,可他不知道,这种和平最後是用这种方式换来的──他亲生孩子的父亲要娶他忠诚的公主,他什麽都不能说,还要以护国大将军的身份前去送亲。

    这男人当真是无时无刻地不放过他,就算两个真的结盟了,也要用这种方式给自己狠狠的刀,个中疼痛,他还得咬紧牙关自己受著,无法告诉任何人。

    萧凌帆不知道的是,这个和亲本来就是皇上和耶律燃签署的个协议,交易的内容是和平,以及他。而他正在憎恨的男人,此刻正千辛万苦地从火鹤赶来。

    作为个人人喊打喊杀的蓝眼异族,耶律燃路从火鹤来到大耽的心脏之处可谓是历经艰险。他们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必须头戴斗篷,连去客栈借宿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这不是自己的地头,切都要低调再低调。但是只要想到不久後就能见到自己的将军和儿女,再怎麽委曲求全都是无所谓的。

    《x来的xx》系列中秋番外

    中秋佳节,直是大耽的传统节日。大早,段清朗这个当家的“主妇”便开始张罗著家里中秋的晚宴。他当然要尽心尽力地把这个家搞得像模像样,今年家里难得齐整,除了三弟四弟,连云游在外的六弟和六弟他男人都在家里过中秋,他的宝贝娘子看到合家团圆心里定高兴。

    “这里挂个灯笼,再往左边去些,嗯嗯,就这个位置。”

    “厨房的,你们大少爷最爱吃的豆沙馅月饼可都做备好了?”

    “小梳不要再亲你弟弟了他的脸都被你口水淹没了!”

    又要嘱咐下人,又要看著两个儿子,这年头主妇真是越来越难当了。

    段清朗正手忙脚乱呢,突然见管家从外边拿来盒东西,对段清朗说:“大姑爷,这东西是从边疆那儿快马加鞭急送来京城的,上边的字我看不懂,您给瞅瞅?”

    什麽好东西要从边疆快马加鞭送来?段清朗挑了挑眉,接过盒子看,好家夥,那上面竟是火鹤的文字。用手颠颠还死沈死沈的,难道是他娘子的二弟给送来的?

    家里的大黑狗贱兮兮地跑来作揖,副馋嘴的模样,段清朗用鼻子凑近闻了闻这盒子,发现它散著股子好闻的甜香,於是也不猜里面到底是什麽了,把包往边上的石桌上放好後打开,看竟是块花花绿绿的大圆饼。

    “大姑爷,这玩意儿怎麽那麽重?”管家在旁边看著,边甩著手,光光从门口搬来内院已经把他的手给整酸了。

    段清朗皱起了眉头,仔细观察这个大圆饼。只见圆饼约莫有他把两个手臂环起来那麽大,下面是黄色白色,硬硬的东西,中间加了层绿色的,而饼子上面,则是朵画出来的形状奇异的大花。

    这玩意儿,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段清朗不确定它是什麽,只能吩咐管家道:“放著,等晚上大少爷他们回来了,块儿研究研究。”

    当天夜里,参加完了宫里的中秋庆典後,萧凌孤回到家里,段清朗刚要上去迎,便见他娘子个眼神道:“没看见谁来了,还不接驾?”

    定睛看,竟然是穿著微服的皇上和在旁边笑盈盈看著他的他们家小七。

    段清朗等干人忙下跪行礼,皇上威严十足地赐了平身,道:“宫里的中秋晚宴过於无聊,知晓大哥家也会另设宴庆祝佳节,所以带小七回家过个节,叨唠了。”

    堂堂国之君,称呼萧凌孤为大哥,又把来他们家说成回家,段清朗心里暗道皇上待他们小七真是算得不错,嘴里客气地应道:“皇上能大驾光临,是丞相府蓬荜生辉才对。”

    客套过後,段清朗便带著皇上和小七进了宴会厅入座,但在谁该坐在主位的事上却发生了些小纠结。

    按照家族辈分,当然是应该萧凌孤这个大哥坐在主位,可小七的男人可是皇上,按照君臣的规矩,理应是他坐在主位。

    皇上却不肯坐上主位,摆手道:“今日既然是家宴,而朕也只是陪娘子来丈人家吃顿便饭罢了,今日谁都不许把朕当皇上 ,当成你们家的七姑就好。朕……不,我也不再自称朕了,总之在这个饭桌上,只有家人,没有君臣。”

    皇上都这麽说了,萧凌孤只能当仁不让地坐上了主位,段清朗贴在他身边坐著,偌大的椭圆形桌子,萧家的兄弟占了五个,又加上他们各自的伴侣,桌子人坐得满满当当的,萧凌孤看著都觉得高兴。

    “大少爷,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开席吧。只是可惜老二和小五不能在家里过中秋,不然看到我们家人齐齐整整的,这中秋便有意义了。”萧凌孤感慨了句,虽说没有他的二弟和五弟,但知晓他们现在都过得十分幸福,心中的遗憾也算是稍微减轻了些。

    “啊呀!”段清朗拍了下头,怪叫了下,被萧凌孤白了眼道:“何事如此大惊小怪。”

    “瞧我这脑子,竟忘了二弟有送东西给我们,今天早上刚收到的!”段清朗想起了还放在桌上的那块大圆饼,忙吩咐下人去把它取来:“我见识浅陋,实在不知道二弟给我们送了什麽,今天皇上也在,大家都在,都能来出出主意。”

    饭还没开席,段清朗就给了大夥儿难题,那块圆饼被两个小夥子起搬上了桌子,所有人都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这般花花绿绿,看著是挺好看,可竟要两个小夥子起搬上桌子,可见有沈。

    没有人见过这种东西,大家纷纷开始发表了意见。

    萧凌影兴致勃勃第个举手道:“这东西会不会是挂在墙上的装饰品?上面的花虽然不好看,可说不定是二哥那代表吉祥之类的意思,挂在家里,是二哥希望我们家宅平安升官发财?”

    他的伴侣袁安淮轻轻地给了他个响头:“就想著升官发财,那麽重的东西可以挂哪儿?如果就这麽摆著也看不到上面的花纹,我看你的结论没谱儿。”

    “那会不会是暗器?我看那麽沈,用来砸人不错。”张阿牛琢磨了番,听说西域人不爱用他们的轻盈的剑,用的都是越重越好的大刀,这东西也够沈,砸人肯定疼死。

    “胡说,二哥没事怎麽会给我们送武器?”萧凌远拧了男人大腿下,皇上在这儿还口无遮拦乱说话,太不知晓分寸了。

    “师兄你看上面那花像不像师傅手札里记载的西域奇花睡雪莲?”萧凌空小声和他师兄萧哲咬著耳朵说了句。

    萧哲琢磨了下,摇摇头:“形状虽像,但花在块圆饼上,估计装饰的作用比较大。”

    所有人都发表过了意见,只有萧凌净和皇上还没有,皇上扭过头看著少年,问:“小七猜猜,这是什麽?”

    萧凌净眨了眨眼睛,清脆道:“有什麽好猜的,那把菜刀来,劈开看看里边是什麽不就见分晓了。”

    “嘿,我怎麽没想到,管家拿刀来。”

    段清朗接过菜刀,在大夥儿的注视之下,刀劈上去,那圆饼竟然纹丝不动。

    段清朗的面子挂不住了,自己好歹在成为家庭主夫前,也是堂堂江湖第高手,竟然拿块圆饼没办法?难道真如阿牛所言,这是块利器?

    不行,皇上还在这儿呢,今天搞定不了这块圆饼,肯定会被大家看笑话。段清朗卯足力气,第二刀下去,圆饼上面的花裂了道小小的口,竟然还没被劈坏,段清朗额头上的汗淌了下来。

    “我去拿斧子吧!”张阿牛感觉般的刀剑拿这玩意儿肯定没办法,赶紧去院子里拿来把斧子。他毕竟从前是杀猪了,力大无穷,替了段清朗的位子狠狠在圆饼上劈,那圆饼这下总算有所反应,被分成了两块,细细碎碎的粉末和小块儿掉到了地上。

    而里面,竟然满满的都是葡萄干,蜜枣之类用来吃的东西。

    “原来是吃的,这玩意儿,吃它还得用斧子,不然谁牙口那麽好能咬得动。”萧凌影无语了,他们火鹤人的牙都是金子做的麽?也不怕咯坏了。

    “哎,我想起来了!”在边上的管家拍了拍大腿,从怀里掏出封信:“这信是随著圆饼起寄到府上,我忙著搬饼,便把信匆匆塞进怀里,忘了给大姑爷了。大少爷您瞧瞧这信!”

    萧凌孤接过信件,边看著,嘴角上扬了起来。

    “是二弟的来信,段清朗,读给大家听吧。”

    ,

    段清朗接到来自媳妇儿的光荣任务,认真地把信接过,清了清嗓子,娓娓地读了起来。

    “大哥大嫂亲启:

    大哥大嫂,别来无恙?离我离开家的日子已经过了七载,对大家甚是挂念,特别是这两个月後便是中秋佳节了。

    我记得,大哥是最重视这个节日的,以前每次中秋都要求我们齐聚堂,就算小五小六在山上也得把他们叫回来。大哥说,中秋节家人不能聚在起过,这节日便过得没有味道了。很遗憾我现在远在火鹤,路途遥远,又有三个儿女缠身,实在分身乏术回家来过节,请大哥大嫂见谅。

    对了,耶律燃告诉我,在火鹤也有类似的节日,家人要聚在起,还要放花灯,吃月饼,当然,他们那儿才做不出我们国家那般鲜美可口的月饼,他们中秋节的传统食物是样名为切糕的奇葩食物。

    为什麽说奇葩呢?因为这玩意儿太重了,里面全是干果和糖,伴在起拼命地压,其制作工艺特别,小小块就有好几斤重,我被耶律燃逼著吃了块後,可以整整天都不需要吃饭。

    大哥大嫂可别看不起这东西,我是吃不惯,可切糕在火鹤,是只有有钱人才吃得起的好东西。虽然民间也会做,但他们做完了都拿到边境去卖钱,自己倒是舍不得吃呢。我让耶律燃的厨子赶出来这块,又快马加鞭地送到大哥手上,好让大家也尝个鲜,拳拳心意,就算不好吃大哥大嫂也别见笑了。

    最後附上这里人记载的切糕传,好表明我没有诳语,这真是极其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食品。

    《火鹤志.切糕传》──贩切糕者,火鹤人也。富可敌国。其业暴利,因有民曰:“两五十,刀三斤。”有甚者约:“刀花魁上床,二刀京城买房,三刀金矿到手,四刀首富认娘。”所以同火鹤接壤的西方蛮夷遇到奢侈之物且无力购买时,惊呼:噢,卖糕的。

    希望大哥大嫂和弟弟弟妹们都能过个愉快的中秋节。

    弟萧凌帆携耶律燃,再携三个小娃娃敬上。

    段清朗的话音刚落,就见丞相大人微微笑:“二弟的心意片,还愣著做什麽?今年中秋就吃这火鹤的月饼吧。”

    这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中秋节,在大夥儿吭哧吭哧吃切糕的声音中落下了帷幕,之後京城掀起了过节不收礼,收礼收切糕的风气,就不知和这块切糕是不是有关系了。

    备注:《切糕传》段子来自网络,我做了些小小修改。切糕是个来自大陆番邦的食物,小块就好重,而且好贵,强卖强买,被好人吐槽了xdd,不过在少数民族,倒真的是很重要的食物。

    再备注:恶搞番外,现代词语乱入,博大家笑,不要较真xd

    最後:祝大家中秋节愉快!吃月饼,吃完月饼记得肉肉的《对牛谈情》系列正在预售,预售赠品大陆还剩下20余份,台湾还剩下四十余份,加油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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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装著从边境来的香料商人,千辛万苦,拿著丞相大人给的牌子终於在京城附近和他派遣来的人汇合了。

    那人相貌英俊风流,可身手却极好,自己这麽个身材健硕的异族被他把拖上马车竟没有点还手之力。

    只是那现在贵为丞相的萧家大哥也太不会用人了,如何点礼仪都不顾,自己到底是堂堂的王子。

    罢了罢了,路的苦都吃过来了,还怕这短短路上他人对自己的不敬麽?不知这人是不是也认识将军,他迫不及待地想询问他的宝贝将军和双儿女的情况。他们身体可好?孩子是不是和他长得像极了?

    那是将军给他生下的孩子,定长得好看得不得了!

    可是那人却对他的求知若渴的眼神不屑顾,翻了个白眼道:“你的孩子,问我做什麽?”

    他的孩子,这个说法让王子嘴角扬起,心里直乐,是他的孩子,还是他的亲爱的将军给他生的孩子。

    虽然,见到孩子他爹的时候先要打他几下屁股让他知道不应该把那麽重要的事瞒著自己。

    思念将军和孩子心切的王子连自己进京第件事应该去面圣都顾不得了,吵著现在就要先去萧家,那人却懒得理他,直接掏出小刀道:“老子才不管你要去哪儿呢,我娘子让我把你送去见皇上先,你再吵我就让你死在这儿,我们中原人民风彪悍,路边埋个来历不明的尸体再正常不过了。”

    怎麽和将军嘴里的京城完全不样!这里的人难道比他们那儿的还彪悍麽?

    身在异国他乡的王子没有办法,只能妥协著先匆匆见了皇上,心不在焉地签订了两国结盟,互不侵犯的协定,又答应了系列互通有无的条件,心急如焚的他,只想快速去见他的将军。

    “你就是我二哥的,唔……男人?”个直坐在皇上身边的面嫩翩翩少年突然走到了他的面前,侧头问道。

    仔细看,和将军有那麽丝相像,却比将军长相柔美不少。

    耶律燃点点头道:“还是他孩子的父亲。”

    少年眨了眨眼睛,眼睛弯起,声音脆生生道:“那我二哥随你回去後,你可要好好待他,如果再像上次般,让他受了委屈跑回来,我立马撕毁这两张互不侵犯协议。然後,我们会用举国的兵力去攻打火鹤,纵然你们火鹤人骁勇善战,也无法轻易应付大耽永无止境的攻击。”

    这少年不说话时看上去还有几分天真无邪,就算说这话的时候,面上的表情还是笑盈盈的,说出的话却是这等致命的威胁,仿佛他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他说动兵连皇上也不会有异议的样子。

    耶律燃没来得及细想,只点了点头:“我把他带回去,便不会再给他机会离开。我会把他当我的王妃,当未来的皇後那般对待,请你放心。”

    “男人在火鹤能当皇後麽?”少年扬眉笑问。

    “你二哥的身体,在火鹤地位很高,他又给我生了子女,最重要的是,我不会委屈他,就算不做汗王,我也绝对不再让他受半点委屈了。”

    见他承诺得真诚,萧家小七才点了点头:“好吧,给你晚上时间和我二哥叙旧,顺便说服他。明日送亲队伍就要启程去火鹤,如果二哥不愿意跟你走,就委屈你真的娶静和公主吧。”

    怎麽可能!他除了将军谁都不要!暗自咬了咬牙,深深睇了眼那个运筹帷幄的貌美少年,耶律燃发誓就算是撒泼无赖也要把他的将军带回火鹤,这次他再也输不起了。

    还是那个接应他的人把他带回了萧府,他对丞相府十分熟稔的样子,把他偷偷摸摸带进去後,往个方向努嘴:“就在那间房里,我还有事,恕不相陪了。”

    推开面前那扇房门,就能见到他的将军和孩子。好不容易走到这步,他却没来由地忐忑了,担心他的将军不愿意见他,担心他经历了风霜样貌不讨将军喜欢了,担心许有的没的,哪里像当年说把将军抢走就抢走的土匪王子,说他是怀春少女快要见到心上人前脸红心跳都不为过。

    吱呀声,耶律燃颤抖著手推开了房门,萧凌帆正在给他的双儿女哺乳,因为不愿意让另外个孩子饿著肚子等,横竖他可以起喂,便把孩子纵抱著,光裸著上身,心意让两个奶娃娃吮吸他的乳汁。

    突然房门被打开,萧凌帆吓了跳,定睛看,是犹如被雷劈中,静止在那儿无法动弹了。

    四目交接的时候,萧凌帆颤抖著唇,完全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第个想到的不是对他的爱恨情仇,而是这个男人疯了麽?怎麽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大耽,他不知道他这双蓝眼,被任何人看到都会惹来杀身之祸麽?!不,他根本不用怕了,他不是就要迎娶静和公主了麽?现在应该被皇上列为座上宾才对。为他担忧的自己真是脑子进水了!

    震惊过後,萧凌帆把孩子放回他们的小床上,又把上衣穿起,用力控制著自己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薄唇轻启:“耶律燃你疯了,是嫌我当初没剑要了你的命来送死麽?”

    他说得冷淡,但久违的好听的声音却仿佛在耶律燃的血液里注入鲜活的能力,他的耳朵,五官,身体都在享受著将军的注视以及声音,牢牢地立在门口,眨不眨地盯著萧凌帆猛敲,半晌才吐出句话:“孩子,是我的。”

    萧凌帆怔,下意识地害怕他不知从哪里听来了自己为他生下两个孩子的事,想把孩子从他身边抢走,立马展现出了护犊子的面,眼神锐利起来:“不要闹了,怎麽可能是你的。”

    “你只和我睡过,不是我的是谁的。”

    听这可恶的男人说得笃定无比,萧凌帆心里气,“三王子未免太过自信。”

    两人用眼神对峙著,谁也不肯让步分毫。耶律燃忽然笑了,连萧家大哥都在信里写明了孩子是他的,难道堂堂丞相说的话还会作假?将军不承认,他拿出证据迫他承认便是了。

    耶律燃走到婴孩床前,弯腰抱起了个正吃饱喝足熟睡的孩子,萧凌帆大惊失色,跑过来阻止他,耶律燃个转身把孩子牢牢地抱紧了,又低头看孩子,小孩在摇晃之中被吵醒,睁开了睡眼惺忪的蓝色眼眸──如耶律燃的眼睛,又蓝又清澈。

    “你还睡过哪个男人能有蓝色的眼珠子的?”

    这下确实再也赖不掉了,萧凌帆脸涨得通红,胸部起伏著,说不出话来。

    (12鲜币)47

    “承认是我的孩子有什麽困难的?我是他们的父亲,将军为什麽要这般残忍带著他们离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没有陪在你身边迎接他们的到来,对我而言是大的遗憾和损失?”开始的平静到此刻也快崩不住了。耶律燃爱萧凌帆,同时也怨他,恨他报复心如此之强,连累他两个还尚在繈褓之中的孩子没有父亲照顾。

    “你不配当他们的父亲,还给我。”萧凌帆把把孩子抢了回来,孩子挣扎中哇哇大哭了起来,让萧凌帆再也顾不得和这个男人吵架,心疼地抱著孩子颠著,嘴里哄道:“宝宝不哭,乖乖,爹爹在呢,不哭哦。”

    让人头大的是,个孩子哭,另外个本来睡得好好的宝宝也被吵醒了,孩子闹觉,哇哇地又哭了出来,这下萧凌帆手忙脚乱,瞪了眼男人:“还不抱起来!”

    他可以抱孩子麽?天,有什麽不能抱的,那是他的孩子!

    耶律燃是第次做爸爸,傻乎乎地把孩子抱起,学著将军的模样颠著身体,也有模有样地哄道:“乖宝宝不哭,父亲也在这里,不哭不哭。”

    两人谁也没想到,那麽久没见的他们再次见面话都说不上几句,便不得不起哄孩子。

    说来也奇怪,耶律燃抱孩子的手法不娴熟,可大概是父子天性,在他怀里的小女儿马上就不哭了,反倒是自己怀里的孩子还抽咽了好几下才止住哭声。

    “我女儿真好看,真好看。”耶律燃哄孩子哄上了瘾,咧开嘴笑得像个傻爸爸,个劲地逗弄女儿,还无师自通地在孩子粉嫩的脸颊上亲了口。

    “你……”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子竟然被他抱就被哄好了,萧凌帆心里气不过,往门外唤道:“迎梅进来把孩子们抱走。”

    既然他送上了门,有些事情是要跟他好好谈谈!而有孩子,自己说不定会心软让孩子认他做父亲。才不能这样,这个混蛋王子凭什麽?

    依依不舍地看著侍女把两个孩子抱走了,耶律燃看著郎心如铁的将军:“将军好狠的心,我才见了我的宝宝们面。”

    这混蛋王子莫非是来和他抢孩子的?

    “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把孩子带走的。”话要说清楚,如果他定要抢走他的孩子,自己肯定会跟他拼命的。

    “胡说什麽呢?我怎麽可能让孩子没有爹爹。”默默地离将军近些,耶律燃深吸了口气,空气里还有些好闻的奶味,不知是奶娃娃发出的,还是他的将军身上的味道。

    他有些心猿意马,对著这张半年未见仍然俊朗到让他喜欢得心脏发紧的脸,思念如同潮水蔓延在心窝的深处,汹涌澎湃。

    “那你赶紧带著公主离开我的国家,你不知道如果你走在路上,会被民众用石头砸死的麽!”

    将军虎虎生威的双目蹬著耶律燃,脸警觉,恶声恶气地敢他走,却没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关心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