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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色天下(肉) 作者:过瘾

    ,小美人等不及了,快点儿把他弄上床去。”

    床上,沁伶衣服褪尽,赤裸地被逼趴跪着,两只手分别被绑在了床头。他头乌黑长发披散在身上,衬得肌肤晶莹胜雪。大眼睛紧紧闭着,脸色惨白。后面那人伸手往沁伶的胸脯随意抓,然后用沾满了滑腻乳液的手指,猛地戳进了他的后庭。

    “啊啊……不,不要……”沁伶低声呻吟着。

    那人捣动的手指,被肠壁牢牢吸附着,不知是不许他深入,还是不让他抽出。“真是人间极品啊,这里面又紧又热。”那人耐心尽失,快速拉下自己的裤子,个挺身,侵占了沁伶的秘处。

    “啊——”惨叫声掩盖了伤口崩裂的声音,昨天的伤口还没痊愈,今天又被惨无人地道侵犯,鲜血顺着沁伶的大腿流下,***“咻”地收紧。

    那人被夹得爽翻了天,连几句增长气氛的污言猥语都懒得说了,心意地冲撞,在沁伶体内驰骋。

    “啊……啊……不要!拔出来!我疼……好疼啊……”

    沁伶身下躺着另外个人。那人看着头顶张绝美的小脸泛着凄苦的神色,雪白的躯体前后地律动,下体早已柱擎天,撑的难受,无奈被好友占去了先机,自己唯有在等待中备受欲火之煎。唇干舌燥的男人用手指死命地碾着沁伶已胀得巨大的乳头,把其中只放进嘴里,啧啧的吸起来,那浓郁的乳汁涓涓不止地流入他口中,稍稍平息了他心头旺盛的欲火。

    身体所有敏感的部位都被肆意侵犯着,沁伶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声音,激荡地叫了起来:“嗯啊……深……好深……啊——不要……不要咬……胸部……不……不可以咬……痛……”声音比妓女还来得销魂。乳房源源不断地为底下的人提供着美味的乳汁,后庭紧紧裹着那根炽热的分身,沁伶的身体在无意识之中已将男人们带上了云端。

    “喂,还没行吗?”底下那人口气很冲,显然已经等不及了。可后面的人方兴未艾,绝对不想退出,喘着大气,断断续续的说:“太……太棒了!这小淫娃的身子,我都在他里面放了四次了,但……还是软不下来。你……要是等不及,就起来吧。”

    沁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见自己的双手被解开,身体也被抱坐起来。身体的重量往下坠,后庭的分身又顺势挺,插得深了。沁伶头颈上扬,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身上奶水横流,片狼籍。看在那些男人眼中,连活色生香都不足以形容。

    正文 第五章

    后面的人抬起沁伶雪白的大腿,朝朋友扬了扬,眉飞色舞地提议:“快进去吧,干他比干个他妈的处女还爽!这***里面销魂得紧,比起妓院那些女人舒服千百倍,两个人起进去可能会挤些,但说不定刺激。”

    沁伶再笨也明白了这两人的意图,给两个人同时操弄后穴,过去不是没试过,但那种锥心的痛楚,非人能够承受。简直就像动物的烙印,只要次便生难忘。沁伶惊恐地伸出手,推挡着逐渐靠近的男性身体。“不要!不要啊!我不行……”可他纤细的臂膊,如何阻挡那男人焚身的欲火?

    身后的人又恶劣地顶了他几下。沁伶马上手脚酥软,头颈后仰,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你退出去点,这样我很难进入……”前面的人扶起沁伶的柳腰,把分身对准那红肿的,不断淌出血丝白浊的菊口。

    沁伶痛得凄厉呼喊:“啊……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啊——救命啊……救救我……”不管他如何哀嚎,那根强硬的东西已开始进入他脆弱的柔软,沁伶觉得下体已痛得麻痹,他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甚至找不到自己的呼吸,就连轻微的呼吸起伏也会造成内脏的沉重负荷,让疼痛加剧。他的身体几近虚脱,靠在了后面的人身上,乌亮黑发披了那人身,头也枕在那人的肩上,眼睛半眯半闭,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失去了血色。后面的人用嘴唇品味着他馨香的肌肤,还在他优美细长的脖子上咬下串鲜红的吻痕。然后两个男人很有默契地开始律动。

    沁伶的脑袋已空白了片,嘴巴只是无意识地低喃:“不……不行……太大了啊……太大了……”就这样不知被操弄了久,他的下腹都被***和鲜血注得满满的,那两人的精力旺盛得恐怖,不停地在他的伤口上磨擦拉扯。直到外头响起了声:“皇上驾到——”

    两人懊恼地对望眼,君皇到临,再怎么不愿意都得下地扣头行礼。两人慌忙把分身自沁伶体内抽出,也不顾这样凶猛地抽插,会对那菊口造成大的伤害。匆匆整了整衣衫,便匍匐在地,等待君皇发落。

    云凡完全没想到进房后会是这样副情景。他看了看倒在床上惨不忍睹的沁伶,再扫了地上跪着的两人眼,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当即沈下脸,怒喝声:“你们好大的狗胆!沁伶殿下乃是我国的贵客,你们竟敢对他做出如此不敬之事?!”

    真龙天威把地上两人吓得屁滚尿流,两人吞吞吐吐把事前想好的说辞添盐加醋地说了遍,把这个淫荡的小王子如何勾引他们说得绘声绘色,图文并茂。帝君云凡听着,由始至终木着张脸,不置可否。待那两人说完,他踱步来到床边,凝视这那具赤裸抽搐的身体,问道:“他们说,这都是你的错。现在,我给你辩解的机会。”

    沁伶露出个疲惫的微笑,把脸转向里面。“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引诱重臣家眷犯下这等苟且之事,不是个轻小的罪名。你当真无话可说吗?”云凡的话语中隐含着股怒威。

    沁伶再转过头来,小脸上已是泪痕满布,他鼓足了勇气,逼问:“我要是说些什么,你会相信吗?”情急之下,居然直呼了帝君为“你”尤不自知。

    云凡莫名地笑了:“会的,你说的我会相信。”

    沁伶怔,咬紧了牙支起身子,以被褥裹身,手指着那两个跪在地上的禽兽,“是他们……是他们轮奸我……”

    那两人听,三魂不见了七魄,连连扣头请皇上明鉴,莫要听取谗言。又说这敌国王子妖言惑众,危害宫廷。

    沁伶全然不理,两只澄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云凡,毫不退缩。云凡不发言,只是走到他跟前,替他将被褥裹好,才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你受苦了。”这么句连安慰都称不上的话,却仿佛道暖流,淌过沁伶破碎的心。

    地上两人还在叨念不止,云凡霍地转过身,个凌厉的眼神便让两人噤声。

    “来人!将此二人带到内务府去势(阉割),再交由李公公好好管教!”

    两人听,顿时尿了裤子,喊爹喊娘地求饶。

    自小跟在君皇身边半步不离的近身侍卫靳子钥也“扑通”声下跪,求情道:“皇上,请三思。”他睥睨了身旁两人眼,才说:“这两位公子,皆是大将军和太守大人的爱子。虽然年少气盛犯下了不敬之罪,臣还请皇上看在两位大人为朝廷鞠躬尽瘁年的份上,网开面,从轻发落。”

    亲信开口求情,让云凡陷入沈思,正左右为难之际,察觉衣袖被人轻轻拉了下,他转过头去,不解地看着床上气若游丝的少年。身上的伤让沁伶不胜负荷,眼前金星乱冒,但他还是咬紧了牙关维持清醒,云凡以为他要游说自己坚持对两人的重罚,不料那小男孩却开口说:“算了,皇上。沁伶也……并无大碍。您不必为了沁伶这样的人,得罪两位重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好吗?”

    沁伶的澡词有欠妥当,天子责罚下臣怎么能说是“得罪”?然而,喜怒无常的帝君却笑了,这次,连幼小的沁伶都能看出云凡眼底的暖意。

    面对地上两人,帝君又是张阎王判官的面孔,“哼!此二人罪犯欺君,活罪难饶!把他们带到宗仁府闭关思过!暂且不许亲人探访,违者律当诛!”圣旨下,任由那两人把头扣得山响谢恩,云凡再也不耐看他们眼,转身抱起床上的沁伶大步离去。

    正文 第六章

    云凡回到自己寝宫的时候,怀里的沁伶已经奄奄息,下体依旧血流如注,裹身的锦被在地上留下斑斑血迹。失血过的他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恍惚之中,只听见帝君用贯沈稳的声音吩咐着下人准备系列的药物。宫人们开始有效率地忙碌起来,但训练有素,有条不紊,甚至连脚步声也几不可闻。很快,口檀木大缸被放置在浴房之中,里面的液体碧绿澄清,水面蒸汽袅袅,整个房间都浸溢在浓烈的药香里面。

    沁伶知道帝君要给自己赐药浴,于是轻声请求:“皇上,沁伶自己沐浴便可……不必下人侍奉……请让侍从退避……”

    云凡应了他的要求,屏退所有侍从,然后抱着那具虚弱的身子,走向药缸。

    沁伶愣了下,“皇……皇上,您……您也请……”“回避”二字用于君皇实为不敬,沁伶没敢说出口,但云凡明白他的意思,他睨了怀中之人眼,爽快地说:“好,如你所愿。”说完便突然放开了横抱沁伶的臂膀。

    沁伶没有准备,“啪”地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伤上加伤,连叫都叫不出来。

    云凡在他身旁蹲下,“怎么样?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能爬到那口缸边吗?成的话朕就让你自己个人沐浴,不成的话就乖乖地让朕摆布,别逞强。”

    云凡的冷言冷语激起了沁伶的倔劲,他二话不说就撤了身上锦被,朝那口药缸爬去。区区几米的距离,却比攀上万里长城还痛苦。好不容易挪动了两尺,沁伶就只有趴着大口喘气的份了。

    “你这副样子死在朕的寝宫,朕会很为难的,说不定两国又要开战了。”云凡二步上去,提起小男孩,将之甩进药缸里。明明是粗鲁的举动,因为动用了内力,沁伶并没受到大的冲击。但药水碰到了伤口,还是痛得他哀叫出声。

    云凡卷起广袖,来到缸边。不耐烦地嚷:“妈的,你是男孩子就给我忍着点,别那么点小伤就在这儿呼天抢地。”他盯着缸内如玉的身子,时间又不知从何下手,心里不免有些后悔自己把此事揽了下来,但事到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他手搂过沁伶的纤腰,把手掌放在那微胀的柔软小腹上,向下按。

    “啊——”沁伶痛得眉头打结,但他这次学乖了,马上咬住嘴唇,不让的呻吟溢出来,免得又惹这个粗暴的帝君生些莫名其妙的气。

    男孩额上冷汗如豆,嘴唇咬得发白,都快破皮出血了。云凡看了眼,叹息声:“叫吧叫吧,想叫就叫出来好了。”说着,伸出另只手,去掰开沁伶颤抖的双腿,耳边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沁伶哭得好不凄凉,可惜无气无力,痛哭变成了啜泣。眼泪像珠子般“滴滴答答”地落在池水里,无穷无尽,仿佛借着体内余的水份,释放直以来蒙受的屈辱。见他哭得这么伤心,云凡心里又是股无明火起,顾虑到怀里那具躯体脆弱得不堪击,才生生地忍耐下来。想起自己像他这般十三、四岁的年纪,已帮着病中的父亲监朝,深刻体会到朝廷上的龌龊虚伪,也见惯了后宫的明争暗斗。这小男孩子,苦吃了不少,居然还迷迷糊糊地像团饭似的,说得好听是维持着天真的灵魂,说得不好听,就是蠢!给人吃了还问人家好不好吃的笨蛋。他老子送他过来,实在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云凡分了神,手下是没轻没重,手按着沁伶的腹部,手捣着那伤痕累累的后庭。

    “不要——啊……好痛……”沁伶攥紧了云凡的衣服,把小脸埋进衣袍里。那菊口收得紧紧地,无论如何不肯打开被进入。

    云凡翻翻白眼,喝道:“朕也是第次做这种事情,你……你给我合作点。”说真的,真想拂袖而去,把这小笨蛋扔在这儿不管了,但做事情总不能虎头蛇尾。于是,深呼吸下,耐着性子,放缓了语气,似笑非笑:“沁伶乖,里面的淤血和……咳,污物定得清理干净,你的身体才好得快。来,打开,痛下而已,没关系的。”靠!妈的!怎么比哄个女人还麻烦。你这小笨蛋再不合作,老子就用强的。

    沁伶在泪光中抬起头,看到那张强忍着怒气,脸不耐的俊颜,不知为何竟有些想笑的冲动。帝君说得对,身体无论痛,都定要清理干净,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比他得。

    沁伶靠在那强壮的臂膊上渐渐放松了身体,调整了下姿势,缓慢地打开双腿,下面小口张合,适应着水温和药物的刺激。小手仍然把云凡的衣服攥得死紧,大眼睛却羞答答地瞟了瞟帝君,说:“现在可以了,皇上,请您帮我……”

    云凡被他含羞带怨的眉眼震了下,身上有些发汗。见鬼了!他低咒声,慌忙收拾心神,把手指小心翼翼地伸到穴口里面。

    “呃……啊……”沁伶弓起了身子,神情痛苦,全身上下都在宣告着他正承受着怎样剧烈的苦楚。云凡见状,有些不忍,只好加快了手指的动作。突然间,有种奇妙的感觉通过指尖,传遍全身,让他意识到,他正在清理的这个部位,又紧又暖又柔滑,也许真是个很不错的地方……

    终于,大团红红白白的浓液自菊口流出,两人都重重地舒了口气。

    云凡用干净的棉布裹着沁伶,把他放在御床上,揉了下他的脑袋:“这是朕的御床,很安全的,你放心睡吧。”话毕,起身离去。

    “皇上,”沁伶唤住他,怯怯地开口:“那……您今晚睡哪里?”

    云凡瞪大眼睛:“你管我!?”走得头也不回。

    沁伶倒回床上,拉了锦被盖住自己。本以为帝君把他带到这里,是要他侍寝的,原来并不是……心里,好乱……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有点喜悦,又……有些失望。房间里,锦被上,都是那高山幽兰的香气,是他的体香。沁伶拥着那床松软的锦被,深深呼吸着,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他今晚,第次叫了我的名字……

    正文 第七章

    “已经第三天了,皇上还是没有回寝宫吗?”三王爷遥辰边挥笔作画,边漫不经心地问着脚边伏跪的探子。

    “回禀王爷,这三天以来,皇上直住在兰熏宫,没有踏进寝宫半步,可奇怪的是,寝宫里面的运作切如常。”

    遥辰笑笑,不知是为了刚勾上的画龙点睛的笔,还是为了自己窥见了某人的心思。“外面的人怎么说?”

    “是,皇上摆驾兰熏宫行极为保密,知情者甚少。外头传得纷纷扬扬,都说沁伶王子得到了皇上的独宠……承欢御床……”那年轻的侍卫有点尴尬,抬眼瞅了瞅主人,见主人依旧专注作画,脸上并无波澜,才又继续禀报下去:“民众都认为这是好兆头,两国之间平息干戈,天下太平指日可待。”

    “那,朝廷之上的情况又如何?”笔下金龙已栩栩如生,遥辰拿起画端详了番。

    “两位公子前日犯下不敬之罪在先,欺君之罪在后,仍然被扣押宗仁府。百官之中不乏替两位公子求情之人。但大将军认为独子的行为败坏门风,他自己再无颜露面于圣朝之上,已自动请辞,向皇上交出了三军兵权。至于太守大人,则奏请皇上公事公办……”

    “唉呀……”那老东西竟敢跟皇上叫板呢,遥辰摇了摇头,看来云凡还得下番苦功了。十日为限,云凡的耐性也不会太了。

    “王爷?”侍卫不解地询问。遥辰拿起那画给他看,只见画上金龙只有三爪。遥辰笑道:“只顾着听你禀报,心不在焉,好好幅画就这么毁了。你说,三爪的龙怎么飞啊?”说罢,“嗤”的声将画撕成两半,扔了。

    “皇上如今在何处?”

    “皇姐,你这边的温泉真舒服,朕都不想回去了。”云凡泡在蒸汽腾腾的温泉水里,暇逸地咬过异母姐姐──慈蝶公主递过来的葡萄。

    “哼,口甜舌滑。我还不知道你?没事也不会过来看我。”慈蝶轻嗔,不肯再为他剥葡萄了,端坐在池边,捋着鬓边撮秀发,眺望天边星宿。

    云凡干脆趴在池边,凝望着姐姐美丽的侧脸,直盯得慈蝶粉颊泛红。云凡在看她,她岂会不知?她明眼观星,心眼却无时无刻不放在心爱的弟弟身上;可云凡虽然明眼凝视她,心思却早已穿过她,去到不知名的地方。

    “姐姐真漂亮,朕的后宫嫔妃佳丽百千,却没有个及得上姐姐。”

    “是吗?”这样的恭维,慈蝶已经很满足。她会心微笑,俯下身,在云凡被蒸得红粉的俊脸上亲了记。情不自禁,那吻缓缓下移,慢慢印在了那张坚毅的薄唇上。

    云凡不着痕迹地将亲姐姐推开,心里面有些扫兴,好好的良辰美景,恐怕只能到此为止了。假装要拿旁边的面巾,他将身体挪离几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唉,该起来了,泡得皮都掉了层……”

    “为什么?”慈蝶脸失望,不肯放过他。“为什么你不接受我?也……不肯碰我?”

    云凡在水里,坚决地宣布:“姐姐,你醉了!”

    “我倒情愿真的醉了……”慈蝶的莲足狠狠踏向水面,溅起重重水花。“云凡,我对你……我从小就……你怎么能无视我的心意,你怎能对我如此无情?”

    云凡回眸:“你错了,姐姐,我并非无情……”他把捉住慈蝶的手臂,稍收劲,“哗啦”声将慈蝶拉下温泉,臂膀霸道地箍紧她的柳腰,逼她直视自己,再字顿地告诉她:

    “我?是?无?心!”

    俊脸上笑意张狂。

    “国师不是说过吗?我的真心被苍天封印,我根本没有真心,世上切,于我来说,不过是镜花水月,场游戏而已。而你……”他拢起慈蝶散下的乌丝,“将来会有重要的用途,我不能现在就让你破处。”指腹滑过慈蝶的樱唇,“我美丽聪明的姐姐,这种傻问题不要再问下次了,明白吗?”

    慈蝶气极,抬起手,面对这个教她魂牵梦萦的人,却怎么也打不下去,眼里的泪早已缺了堤。

    “哎呀呀,美人落泪,我见犹怜。”三王爷遥辰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在池边,笑意盈盈,调侃着池中人。

    云凡心中骇,自己功力菲浅,却不知此人何时靠近。转头看近身侍卫靳子钥,只见他紧张地将手搁在佩剑上,想必也是在遥辰靠近之后才察觉的。这位三皇兄,实在是不可大意的人物。

    云凡刚想劝皇姐先回避,低头却发现刚才还哭得很伤心的慈蝶,不知何时已换了个面孔,脸警惕地瞪着岸上那位不速之客。两条藕臂也不知哪来的力量,将自己拦腰抱紧,简直有点像……有点像是母鸡护着小鸡的架势。

    云凡知道三皇兄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便对慈蝶说:“皇姐,你先回房吧,我迟些过去看你。”

    “我不走……”慈蝶的抗议在接触到云凡凌厉的眼神,变成声无奈的叹息,“好吧,你自己小心点。”

    正文 第八章

    送走了慈蝶,云凡松了口气。复又重新躺回池水里,用面巾盖住前额眼睛,闭目养神,悠哉游哉地等待着来人首先发话。

    遥辰看了任性的弟弟几眼,才对跪在池边的守卫靳子钥说:“你也先退下吧。”

    靳子钥纹丝不动,只侯着主人的指示。

    沉默持续了半晌,云凡终于说:“子钥,你先退下。”

    “可是,皇上……”靳子钥伺奉帝君年,深谙云凡脾性,把毫无意义的劝诫吞回肚子里,微欠身:“是,皇上小心……”身影风过无痕。

    云凡听心中就有气,从小到大,身边的人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要小心这位三皇兄。好像两人对峙,自己定会是落败的方。虽然平心而论,三皇兄对他,确是个很大的威胁,此人资质阅历无不在他之上,而且父王原本也心要传位于三皇子。但是如今,天命所归,切皆成定局,三皇兄纵使再厉害,也难以扭转乾坤。自己也羽翼渐丰,三权尽握,没有理由再怕他,为何大家还是不断提醒他小心提防三皇兄呢?未免太小看他这位帝君了吧。

    “小凡儿,”遥辰唤他,直沿用着小时候的称呼,从不改口敬称声“皇上”。他走到池边,探手入水,“哇,水温好舒服。我也下来泡泡如何?”

    “不行!”云凡想都不想就拒绝。

    遥辰笑:“害羞什么,你小时候,我还帮你换过尿布呢,那时候……”

    “够了!三哥!”云凡手拿下前额的面巾,恼怒地扫遥辰眼,咬牙道:“你想泡就下来泡吧,说什么废话!”

    看到弟弟恼羞通红的脸,遥辰心情大好。句“那我就不客气了”,便背着云凡,开始退去身上衣袍。

    他解开紫金冠,让头油滑光亮的乌丝散下。生性怪僻的他,从来不肯修剪头发,那头绝美乌丝,又长又直,黑锦缎似的垂到了脚踝。衣袍之下,雪肤晶莹,在月光里,仿佛笼着层光晕,躯体修长,线条紧致。

    看得云凡也禁不住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