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世界待拯救计划 作者:意若水
方泽仔细观察着屋子,都是竹子搭建而成的,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将纱质的帷帘吹得飘飘而起,恍若……蚊帐飘飞。
屋里一个人冲了出来,方泽听到声响往边上站了站,秦允伸手将他拉往身后。
“哇哦!小可爱!秦允你从哪找来这么可爱的小孩子!”那人一个“紧急刹车”站稳在秦允一分米处。
“这人谁啊?你怎么带他过来了?不对,他怎么这么眼熟,埃,秦允,你别推我啊,我还没说完呢!”那人被秦允推回了木椅上坐着。
方泽这才看清了那人的全貌,这人右耳挂了三个耳环,染一头飘逸的金毛,衣服和裤子完全是蒸汽朋克风格,和这屋子一点不搭,脸上倒是没什么奇怪的装饰,看起来是个阳光四射的男孩。
秦允走了过来,将呆在一旁的方泽拉了过去,“这是方泽,我……我的好朋友。”
方泽正想做个自我介绍,就被打断了。
“呜呜呜,秦允,你的好朋友不是我吗?你这个忘恩负义,见色忘义的小人,我看清你了!”那人坐凳子上没起来,说变脸就变脸,若不是方泽一直看着他,还真要以为这人是受了多大委屈了。
“正常点。”
于恕看着方泽一脸目瞪口呆的样子,不客气地笑了,“哎呀,真是个小可爱啊,秦允你从哪拐回来这么可爱的孩子。”
“于恕是吗?你好,我是方泽,秦允的朋友。”方泽一本正经地介绍着自己。
“哈哈哈哈,我不行了,秦允,这小朋友是真的可爱。”
“我数三声,你要是不闭嘴,立刻滚出去。”
于恕手从嘴边划过,仿佛拉上了拉链,保持了安静。
“方泽,这疯子就是清水桐的老板于恕,你别放在心上。”
方泽笑了笑,开口回答,“于老板好有趣,性子很好,他和徐清就是两个风格的人。”
秦允看着方泽的神情,“没生气就好”,转头看向了于恕,“说说吧,怎么回事?”
于恕“唔唔唔”了几声。
“准许你开口了,说吧。”
于恕喘了口气,“从上次这个小朋友在这里被人跟踪之后,清水桐门口就不时有可疑人物出现,可他们也不干什么,似乎就是看看。赶走一次又来一次。”
秦允看了一眼方泽,心中清楚这些人是冲什么来的,但却不能告诉于恕这些事情。
“有可疑举动就报警,没什么大事。”
于恕转头看向了方泽,“小可爱,你是不是惹上什么特殊趣味的大佬了?”
方泽差点没被梗死,这人破坏他在秦允面前的形象啊,“大哥,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埃,现如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谁知道有的人人模狗样的,背地里……连只猫都没有。”于恕弄了弄自己的指甲,又摇了摇头,似乎一脸失望的样子。
“我不喜欢猫,还有!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心里龌龊想的人事情也那么龌龊!”方泽被激怒了,全然忘了秦允还在边上。
“你说什么呢?小可爱,我说的是有些人,你可别随意对号入座哦!”于恕伸出一根手指,风骚地挑了一下头发。
“你!”方泽正打算说点什么,秦允拦住了他。
“人与猪哪能相提并论呢?”秦允摸了摸方泽的头。
一听这话,于恕就炸毛了!“猪这种生物,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论,你把这话给我收回去。”
“什么话啊?”秦允装作不知的样子。
“说猪那句。”
“我说你了?”秦允看着于恕,一脸无辜。
“你你你!”于恕又被气得说不出话。
刚才的场景似乎重现,只是换了个人而已。
“所以说啊,人啊不要对号入座。”秦允嘴贱的加了一句。
“如果没其他事,我和方泽就先走了。”
于恕转头不看他们,奸夫淫夫!
方泽回头看了一眼于恕,又看了看秦允,心中虽然有点偷乐,可是还有点良心不安,“秦允,于老板这样没事吗?”
“放心吧。”
秦允拉着他下了一楼,随意吃了些东西,秦允就将他送了回去。
方泽一个人站在屋里,想联系一下基地,因为他很确信,刚刚回来的路上有人在跟踪他。
他和秦允并肩而回,无意中发现后面有个人鬼鬼祟祟的,秦允应该也发现了。
那时秦允脚步一停,方泽原以为他会回头,可秦允没有,只是和他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顺便还将他送到了楼下。
方泽回到了屋里,仍觉得不放心,上一次绑匪是在楼道里将他绑了的,在家里应该是安全的,可是他总觉得那些人会动秦允。
他放心不下。
于是方泽给秦允打了个电话,秦允很和悦地说:“我到家了,没事,你放心。”
方泽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晚上,方泽总觉得闲在家里有些无聊,分明以前的日子也是这样过来的,他莫名地觉得秦允会给他寄书。
可是直到下午了,也没收到快递,反而等来了基地的电话。
接完电话方泽就葛优瘫了,现在不仅梦里云里雾里,现实生活也云里雾里了。
现在还不小心把秦允扯进来了,只能寄希望绑匪有人性了。可惜,有人性那还是绑匪吗?
秦允现在正站在跟踪的人面前,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眼神满是玩味,嘴角轻轻勾起,“不见血不收手是吧?”
对面的人瑟瑟缩缩往后退去,“杀人犯法的。”
“哦?是吗?”秦允一步一步走近这两人。
那人不停的往后退,过度恐惧导致的腿软让他不由自主地摔倒在地。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你的表情,太狰狞了,一点都不好看。”秦允停止了脚步。
那人一身灰白色的短袖,仿佛过街的老鼠。“我没干什么,就负责跟踪方泽就行。”
秦允理了理衣袖,“我没什么耐心,谁派你来的。”
“我不知道!”那人不停地在磕头,血迹黏在了地上,“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负责把消息写在信封里,然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