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骑士 作者:非天夜翔

    军礼。

    伊索恩道：“欢迎陛下登舰视察！”

    科洛林道：“稍息。”

    欧泊跟随科洛林走过那两队军人，注意到他们全是高阶军官，试着读取他们的思维，发现全部人心中都是对科洛林的敬畏与为他效忠的荣耀，不禁咋舌。

    伊索恩跟在科洛林身旁，有意地落后他们半步，身后军官们步伐划，跟着进入主舰道，欧泊看到伊索恩的肩章，比先前阿伦的少颗星。

    “陛下，我们怀疑德拉蒙教皇会在这次与狮子系帝君的会面中确认些事……”

    【这是少将军衔。】科洛林边听伊索恩的报告边向欧泊解释。

    欧泊：【他们是你的骨干成员么？】

    科洛林：【是的，伊索恩，阿伦，凯萨，安雷，这四名舰长兼空间战作战总指挥是陨星帝国的中流砥柱，他们和勤务兵不同，我希望你对这四个功勋之臣表示出适当的客气。】

    欧泊：【好的，老师。】

    科洛林读到了欧泊的些杂乱想法，告诉他：【他们和你不样，除了打仗之外就没有别的天赋了，与我之前的亲卫队不同。】

    欧泊：【我听阿伦说过个叫极光隼的人，他是谁？】

    科洛林：【那是我的另支亲兵中的员，不过里面发现了叛徒，所有人都死了。】

    欧泊不敢再说，伊索恩路朝科洛林汇报他的工作，科洛林则始终若有所思地听着，最后道：“召集科研人员，有任务。”

    伊索恩点了点头，正要离开时科洛林又道：“船底座的事情不用再管。”

    伊索恩小跑着去下令，又名主管后勤的军官作了个请的手势，说：“我们为陛下准备了休息的地方，请您从这边走。”

    他把科洛林带进休息区，里面的人不知道科洛林是谁，看到那名军官时却纷纷立正，敬礼。

    欧泊正在想自己该住哪里，科洛林便开口道：“欧泊，我允许你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欧泊松了口气，终于有了着落。

    航母上的空间非常广阔，分军事区，生活区几大区域，他们上悬浮板，来到个非常宽敞的休息室里。

    两名卫兵朝科洛林敬礼，科洛林对这里非常满意，说：“伊索恩，复仇女神号比以前舒服了。”

    欧泊感觉到科洛林的念头——他想放松片刻，顺便喝杯酒，便问：“老师，你想洗个澡么？”

    科洛林颔首道：“正有此意。”

    “欧泊会负责我的衣食住行。”科洛林朝那名后勤军官说：“有什么事，他会通知你们，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军官敬礼，退了出去。

    欧泊去调热水温度，科洛林进浴室洗澡，欧泊道：“衣服给你洗了吧，老师。”

    科洛林道：“外面有军服，开会的时候我想穿那套。”

    欧泊嗯了声，从柜子里找出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内衣裤与袜子，取下挂着的军装，那是套灰蓝色的陨星帝国军人制服，设计得很漂亮，熨得笔挺。

    科洛林赤裸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欧泊脸上有点儿发红，把内裤递给他，科洛林穿好贴身的短裤，坐在床上，身材匀称，手臂有力、强壮，黑色的短发朝下滴着水。

    欧泊给他擦了擦头发，科洛林说：“现在告诉你些事情，开会时由你朝科研人员转达。”

    “你呢？”欧泊问道。

    “我要去与伊索恩制定针对共和国的战术。”科洛林说：“认真记住。”

    瞬间许复杂的设备内容被整个灌输进了欧泊脑海中，欧泊怔怔着，科洛林蹙眉道：“抓紧时间，我还没穿衣服。”

    欧泊忙去拿来衬衣，这个时候科洛林的思海与他是连通的，无数讯息在这无声的场景中迅速传递，电波跃迁技术，消湮波段与频道，扇形传输……复杂的数据被强行注入了欧泊的脑海中。

    科洛林坐在床边，边穿上衬衣边维持着这种信息灌输方式，欧泊给他系上领扣，科洛林道：“二颗扣子不系。”

    他敞着衣领，现出古铜色的锁骨，欧泊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装饰。

    “饕会回来的。”科洛林淡淡道。

    欧泊服侍他穿上军裤与袜子，拿来军靴让他穿好，把长裤扎进靴筒里，科洛林起身对着镜子端详，长筒军靴接近膝部，科洛林身军装充满了禁欲气质，身材肃然，笔挺，令欧泊心生敬畏与赞叹。

    科洛林戴上手套，拈着军帽，戴在头上，肩上是陨星帝国的军徽。

    欧泊说：“老师，你这是什么军衔？”

    “元帅。”科洛林哂道：“自己封的，刚刚的知识点都记住了？”

    欧泊点了点头，说：“我也想这么穿，你忘了给我准备缩小的军服。”

    科洛林无奈道：“你太小了，穿军服不像样，我保证以后你会有的，现在开始工作吧。我们起努力。”

    92、第九十二章

    科洛林前往中央作战指挥室，欧泊则留在休息区里，名军官带来十余名科研人员，问：“陛下呢？”

    欧泊道：“这个会议由我来负责，目的是制造个全频电波输送器。”

    那军官点了点头，让科研人员入座，欧泊读到他的内心颇有点儿不以为然，不相信个小孩会知道这么，欧泊蹙眉道：“你的表情有点无礼。”

    那军官忙躬身道歉，科研人员都笑了起来。

    “天才是从小呈现的。”名白发苍苍的老头说：“与年纪关系不大。”

    欧泊笑了笑，知道这人是科洛林很欣赏的名科学家，他解释道：“是老师把这些教给我，再让我提出要求，他现在很忙，没有时间亲自来，让我转达他的歉意。”

    “没有关系。”另名年轻人说：“陛下这次有什么新的发明与设想？”

    欧泊搬了个椅子上去，在环形会议室里打开投影器，里面是个成型的长波广播仪，说：“他需要个讯号采集器，目的是收集某个星球附近的所有电波。”

    科研人员认真看着欧泊的讲解，欧泊在图上修改了几个小地方，又说：“有点难，不过相信以各位的水平，攻克这个任务不需要太久。”

    白胡子老头是他们的头儿，说：“需要什么时候完成？”

    欧泊道：“越快越好，没有时间要求。”

    “可以说说是怎么用的么？”人问。

    欧泊略有迟疑，科洛林没有告诉他能不能说，片刻后他解释道：“这是军事机密，事实上老师想在距离我们不远处的这颗星球上，安装个讯号采集器。”

    欧泊切换光屏，上面是颗毫无注解的行星。

    那老科学家缓缓点头，欧泊说：“利用它的电波，以协助不久后即将到来的战争。”

    “要打仗了？”有人蹙眉道。

    欧泊说：“或许，事不宜迟，各位请尽快，散会。”

    科研人员离开，欧泊收好芯片，在休息室外了会儿，科洛林还没有回来。机器人送来丰盛的午饭，欧泊吃完后无事可做，便在周围溜达。

    沿途经过许地方时军人都微微躬身，朝他行礼，欧泊向他们点头回礼，问：“老师在什么地方？”

    “陛下正在中央信息区，开战术会议。”人回答他。

    欧泊说：“带我过去。”

    科洛林的这个会议足足开了接近十个小时，他和六名将领在会议室中间，三维星空图投射出来，蓝光映着他英俊的脸。

    “复仇女神号和阿努比斯号都经不起这么大的能量消耗。”伊索恩说：“而且短时间三次连续跃迁，怕会有危险。”

    “只是假设。”科洛林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说：“不要反驳我，伊索恩，这是命令。”

    科洛林在张座椅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沉默地看着立体星图，他的表情冰冷，沉默而充满威严。

    “陛下。”另名军官道：“我认为路加·提风不会参战，这招太险了……”

    伊索恩道：“恕我无法赞同，陛下，我不能保证旋光之握在没有您在的时候能够坚持防御住李维的炮火，旦出现疏漏，后果将不堪设想……”

    科洛林道：“欧泊会留在新菲尼克斯，他在，等同于我。”

    “但他只有十岁。”名军官说：“李维不会把他当做对手。如果您付出了牺牲整个首都的代价，最终将提风打败又有什么用呢？”

    正说话时，安全门打开，名军官作了个请的手势，欧泊走了进来，数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开完会了？”科洛林哂道，伸出手。

    欧泊道：“你们好。”

    众人表情都有点儿异样，欧泊读到他们的内心，知道他们都很诧异，当他出现的时候，科洛林便不再是那肃穆的表情，还朝欧泊笑了。

    【是的，你很受宠，满意吗？】科洛林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军官纷纷行礼，欧泊笑置之，到科洛林身上去，倚在他怀里，和他起坐着。

    “满意，你吃饭了吗？”欧泊问。

    科洛林摸了摸欧泊的头，答道：“还没有，等他们提出作战计划的漏洞。”

    欧泊道：“噢，是什么，我可以听听吗？”

    军官们都在沉思。

    “当然。”科洛林手搂着欧泊，另手调转星图，上面出现了几个场景：“给你看个东西。”

    第个场景是艘静止的银白色太空梭，正在宇宙中安静地等候。

    “这是谁。”欧泊眯起眼。

    “雷克特。”科洛林说：“他正在伊斯祖尔的外围等候，等待我回去自投罗网。”

    欧泊瞬间又紧张起来，说：“还有个敌人呢？”

    “金色的飞梭在不久前离开了。”伊索恩说：“你也认识他们？”

    欧泊点了点头，看了科洛林眼，知道他没有把自己吃败仗的事朝心腹们交代得太清楚。

    名军官开口道：“我始终坚持我的意见，陛下，难道艘航母还收拾不下这只太空梭么？阿伦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朝它开火，用引力场炮足够让它彻底消失。”

    “不，你们不知道它的战斗能力。”科洛林说：“这事不用再提，根据他们的信息回报，星狐已经到船底座去了。”

    欧泊点了点头，没有提到莱杰森的名字，毕竟他不清楚这些将领们知道少，他说：“雷克特打算在那里等到什么时候？”

    科洛林道：“他直都很有耐心，我相信他会在伊斯祖尔的外沿等到我出现为止，但我并不打算回去。”

    欧泊蹙眉，科洛林解释道：“共和国的大军正在集结，不久后将入侵伊斯祖尔星系，雷克特不会配合李维，因为以他的原则，星辰骑士没有权利去摧毁个政权，守护者也不应当在战争中选择自己明确的立场。雷克特的目标只是我，他只要把我抓回圣堂去，又或者将我就地格杀，任务就完了。”

    欧泊大致可以理解科洛林的意思——战争开始，无论帮助哪方，都会死很人，谁也说不准自己是正确还是错误的。

    “既然要等我。”科洛林说：“就让他在这里直等着，星狐和教皇有约定，没有空陪他了……也抽不出身。这里的事情结束后，你带着射电机回去，交给阿伦布置整个旋光之握上的防线。”

    欧泊：“那么你呢？”

    “我带着两艘航母。”科洛林说：“复仇女神号与阿努比斯号前去银灰星系，袭击共和国的军备基地，就在这里。”

    科洛林打开另个星图，上面是个完全陌生的星系——银耀星与灰耀星，它们是对双生恒星系，两颗恒星犹如伴星彼此旋转，各自带着自己的金属星球。

    有军官道：“分兵会令我们的防御变得薄弱，陛下。但凡有点经验的将领……”

    科洛林道：“你不明白？我算计的就是李维这点，正因如此，李维也想不到我们敢分兵，他不可能停下对旋光之握的进攻，这个时候提风会与其他共和国将领过来守护银灰星系。”

    整个共和国政权涵盖了银河系80%以上的人类居住星，军队数以万计，但每个地方军队都必须守护自己所在的区域，战争旦打响，除非从地方星球行省抽调兵力前来支援，否则对外军就只有李维手中的维和部队。

    欧泊在内记忆世界里依稀想起了这个星球，灰城……灰果、灰果馅饼。

    科洛林打断了他的思考，说：“集中暗盟的军力，迅速攻占这两个星球，作为基地等待提风过来，再以最快的速度打败它。”

    欧泊道：“你有把握么？几成的赢面？”

    科洛林沉吟片刻，而后道：“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我应该能打败提风，你觉得呢？”

    “雷克特怎么办？”欧泊道。

    科洛林道：“李维进军伊斯祖尔后，雷克特会到地面来找我，但他不会胡乱加入战斗，你的任务是拖住他，利用他对生命的同情心，尽可能地拖，能拖住时是时。”

    欧泊点了点头，科洛林又道：“当他发现我不在旋光之握上时，他才会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同时后方传来银灰两星沦陷的消息，所以他会跃迁，到那里去找我。”

    “我会利用战场上的混乱情况，在提风的战舰群中与他战……”

    欧泊道：“太危险了！你拿什么与他作战？你的机甲……”

    科洛林：“利用战斗环境，逼他放弃机甲。”

    欧泊道：“这太危险了！”

    科洛林道：“你没有反对的余地，回到伊斯祖尔后，你必须协助阿伦守住旋光之握，你的决策就是我的决策，这是你学习的个好机会，观察战场，并亲自投入战斗。”

    伊索恩道：“他太小了。”

    科洛林说：“不，我相信有他在，你们能够打胜仗。你们必须坚持住，然后等我的好消息，我希望不要在我得胜归来的时候，家园变成片废墟，散会。”

    军官们各抱着心思走了，欧泊读到几个人的内心，都觉得科洛林此举实在是太疯狂了。

    科洛林牵着欧泊的手，回到休息间去吃饭，两人坐在小桌子前，欧泊吃过了，叼着吸管看科洛林，边想战争的问题。

    “他们不相信我。”科洛林道：“连你也不相信我？”

    欧泊忽然感觉到件事，他似乎低估了科洛林的实力，事实上他完全可以办到，提风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要直接给他梦境暗示，提风与他的军队在科洛林的面前就不堪击。

    “我相信。”欧泊说：“你能打败他，老师。”

    科洛林笑了笑，划出个蛋黄，喂给欧泊。

    欧泊舔了舔嘴唇，科洛林又道：“如果我说我不想使用梦境暗示，而是打算实打实地击败他的军队呢？”

    欧泊静了会儿，知道科洛林选择这么做，定有他的底气，他点头道：“我也相信，老师。”

    科洛林嗯了声，他的心情很好，似乎终于找到了个无原则相信他的人。

    “李维号称不败军神。”科洛林端起酒，与欧泊的饮料相碰，说：“祝你长命百岁，他对于共和国来说是个神话，犹如亚泽拉斯对于烈星，属于灵魂人物的表率。要击败个神，首先需要怎么做？”

    欧泊道：“找出他的弱点，全面瓦解他的心理。”

    科洛林：“很好，首先压制他的信念。”

    欧泊道：“你发现他的弱点了？”

    “是的。”科洛林漫不经心地动刀叉切肉排，说：“他的指挥，他的战术，有许都来自提风。”

    “不会吧。”欧泊吓了跳，说：“他靠着提风才爬上这个位置的么？”

    科洛林想了想，说：“不完全是，他自己也是有定能力的，但凭着他自己的本事，顶只能打赢几场小的战役，提风看上他的原则与品格，在背后默默支持着他，这种支持，许时候甚至是李维不知道的。”

    科洛林朝通讯里说：“把李维的资料传过来。”

    他吃完了午饭，打开投影，与欧泊并肩坐着看李维的战绩。

    四十七次大战役，国内平叛；与帝国两次交手，李维都获得了不错的战绩。百九十三次小型战争，未有失手。

    “他是在黑暗时代后崛起的共和国军事新星。”欧泊念道：“继承先辈的志愿，将分崩离析的共和国领土归入行政区，在建设共和国的道路上，李维居功甚伟。”

    科洛林微微点头，说：“共和国把他捧得太高了，其中原因固然是银河系需要个精神支柱，的则是提风在早期的蓄意造势。”

    欧泊道：“提风已经是军校的校长了，据说共和国有许军官都出自这个学校，他握着看不见的权力，我觉得他的地位比议会长高，为什么还要……”

    科洛林哂道：“爱情。”

    “李维这个人原则性很强。”科洛林拈着叉子晃了晃，说：“扬善惩恶，提风欣赏他，所以愿意充当他的后台。”

    欧泊道：“但他俩喜欢吵架。”

    科洛林嗯了声，说：“李维嫌提风管得太，令他有时候觉得无所适从，他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身世，全靠自己的努力点点爬上高位，所以他有自尊，坚持，不希望得到全靠赏识的人的提拔或是出谋划策后才当上将军的评价，这对他来说是种侮辱。”

    欧泊说：“如果他和提风能知道彼此的心意，说不定就没什么关系了。”

    科洛林也是同时想到这个念头，与欧泊相视莞尔，科洛林道：“像咱们样。”

    欧泊点头道：“对，就像咱们样。”

    “可惜再怎么样，也做不到两个人像个人。”科洛林说：“现在会打仗的人不，启明星卡伦斯只适合星球地面防守战。而会打空间战的人里，提风是个，罗特曼是个。沙加斯王是帝国的退役老手，但他没有令人忌惮的兵力，斯芬克斯女王有能力，幸亏她是在我们这方的。亚泽拉斯则全靠武力，不足为患，但他的手下有个叫罗森的，很厉害。”

    “雷克特呢？”欧泊问。

    “他？”科洛林不以为然地说：“他不行，他的指挥能力甚至不及佣兵。霍留斯堪称真正的军神，但他已经死了。”

    “霍留斯是谁？”欧泊问。

    科洛林道：“位星辰骑士前辈，他的坐骑是剑齿虎。”

    欧泊道：“你的指挥是从他那里学的吗？”

    科洛林想了想，说：“有点，我进入圣堂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我是靠阅读他的手卷，慢慢学会了些，又跟随星际共同体，直到后来的帝国与共和国征战，逐渐学会。没有经历过黑暗时代的将领都不是我的对手。”

    名军官过来，说：“陛下，您吩咐的设备已经改装好了。”

    欧泊道：“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像你这样……”

    “老师都会教给你的。”科洛林起身，意味深长地说：“只要你没有太大的野心，或者不背叛我。”

    欧泊拿过外套给科洛林穿上，两人走过长廊，欧泊笑道：“如果说我自己也想当王了……呃……”

    科洛林修长的手指划了个圈，莞尔道：“我可以在伊斯祖尔星系里划给你小块地盘，让你在里头当领主，任你培植自己的势力，发展自己的国度，再和我打仗，输了以后，就乖乖回来继续当徒弟吧，万年内你都超越不了我，以后则很难说。”

    伊索恩与几名科研人员等在走廊尽头，听到科洛林的话，登时神情十分耸动。

    “如果我背叛了你呢？”欧泊又问。

    “那么我就把你送到伊斯祖尔里面去。”科洛林笑着说：“把你烤熟。”又用手指戳了戳欧泊的头。

    他带着欧泊进入机械实验室，工作人员围成圈，在调试几个机器，朝他行礼。

    科洛林对军官们沉默严肃，对科研者们则显得十分随和、虚心，看过讯号采集器后说：“很不错，辛苦你们了。”

    名学者又指了处，说：“我们在这里作了点您指令上没有的改造。”

    科洛林说：“比我设想的效果要好。”

    【要驯服军人。】科洛林的声音在欧泊脑海中响起：【说太是没有用的，对他们表现出亲和力属于次要，关键是在于你的实力。】

    欧泊：【明白了。】

    科洛林：【只要带着他们打胜仗，军人就会为你的个人能力而折服。但对技师则不样，他们都需要称赞，也需要肯定。】

    欧泊：【我会注意这点。】

    科洛林：【你需要军功，菲尼克斯即将到来的防守战中立下军功，他们就不敢再小看你。】

    欧泊跟随科洛林走到停机坪，那里准备了架小型飞船。

    来这里做什么？

    科洛林道：“现在我要进入远星安装讯号采集仪。你在航母上接应。”

    欧泊：“太危险了，我和你起去。”

    科洛林微微蹙眉，注视欧泊。

    那是欧泊最熟悉的神色，他的心里揪了起来，数秒后，他说：“我相信你，老师。”

    “在这里接应。”科洛林说：“我需要你的配合，具体怎么做，在通讯里谈，你也很重要，我无法孤身进入远星，要完成这个任务，我和你缺不可。”

    士兵拿来腰带，机器人把两部采集仪放上飞船去。

    “你能顺利着陆么？”欧泊紧张地问。

    “我也是第次接触这个星球，我相信自己能办到。”科洛林笑了笑，坐上小型飞船，欧泊给他腰部扣上力场宇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