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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春风(肉) 作者:山景王四

    孟和平觉得冲动真的是魔鬼,而自己已经身在地狱。虽然总是被动的方,却已在阮正东花样百出的情事中越陷越深。俩人相交年,阮正东对他是如此了解,甚至远超孟和平自己。所以,他拒绝不了阮正东。从来如此。

    最近阮正东晚饭时追的部狗血言情剧终于完结了,于是他恢复了饭后和孟和平出门散步的习惯。其实根本原因是前晚孟和平向阮大少爷反映,他腰上比前阵子稍微了点肉,而这无疑是阮正东绝对无法接受的,并且也绝不会承认,这都是因为孟和平煮的奶汤鲫鱼太鲜美,炸的鸡排太香嫩,连烧的茶叶蛋都比外面的入味,勾得他每晚床上运动后都变着法儿要求加餐。

    阮正东家的小区离市中心有点远,他们通常会把车停在环城路,然后去逛夜公园。那里晚上比白天还热闹,有花灯,还有人唱戏。孟和平私下觉得打从自己搬进阮正东家的那天起,俩人就直接进入婚后状态,只有休息时出来散个步逛个街,才有那么点恋爱的感觉。

    阮正东在公园后门口的熟食店里买了袋五香鸭脖,拎在手里边走边吃。孟和平无奈,“出来散步是让你消化你的晚饭,怎么又吃上了。”阮正东嘴里忙着嚼,没工夫说话,直接把手里的袋子伸到他面前。孟和平摆摆手,将袋子推回去,“你吃吧。”

    “这鸭脖可好吃了,骨头特酥,能跟肉起吃下去。就是太咸,吃了就会渴。”

    孟和平伸手指向前方,提议道,“那边有个饮料店,过去买杯喝的。”

    十分钟后,阮正东继续啃鸭脖,孟和平双手各执杯冰镇柠檬绿茶跟在他身旁。阮正东在公园大门前停下脚步,油乎乎的右手比划,孟和平很自然地插上吸管,送到阮正东跟前。

    也许是天气转凉的缘故,今晚公园人不算,两人占了戏台下最前排的位置。孟和平喜欢听戏,阮正东以前对此丝毫不感兴趣,跟着孟和平看了,也稍微摸着了点门道,这会吃着美食看着戏,倒也津津有味。

    台上演完幕后,孟和平起身去洗手间。晚饭时喝了两碗汤,刚才又杯冰茶下肚,憋得慌。

    这公园去年刚刚翻修,配套设施很完善,厕所内应俱全,环境也干净。孟和平随意进了间隔间,把门带上。

    放完水后,孟和平还没来得及拉上裤子,便听见有人在敲自己隔间的门。他不以为意,扬声说道,“有人。”

    门外那人低低笑了声,继续敲门。孟和平有些无奈地打开门,放那人进来。

    “帅哥,个人?”

    “是啊。”

    阮正东将门反锁,背靠在门上,伸手揪住孟和平的前襟将他拉向自己,轻笑着咬他的唇,“那陪我玩玩怎么样。”

    火热的呼吸仿佛催情的气息,孟和平只觉得浑身发烫,情不自禁地将阮正东压在门上激烈地亲吻,胸膛紧贴着胸膛,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阮正东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吻他,灵巧的舌头勾缠在起,唇瓣摩擦得通红,嘴角淌下不及吞咽的口水。

    孟和平急切地吻着他的下巴和脖颈,双手已经开始解阮正东的裤子。

    阮正东微微仰起头,方便孟和平啃咬他的喉结,“帅哥,你很放得开啊。”

    “秒钟都不会放开你。”

    阮正东低笑着,似乎心情极其愉悦。

    “怎么了?”孟和平吻着他的脸庞,双手抚摸他的腰臀。

    “和平,恭喜你,终于会调情了。”阮正东说道,双唇奖励似的贴上孟和平的嘴唇,赤裸修长的腿勾住对方,“晚上外面有点凉,你要让我热起来,从里到外。”

    孟和平拥住他,迟疑地问道,“着么?”

    “这里虽然地方小了点,”阮正东嘴角微扬,“也可以玩很花样的。”他在孟和平跟前半蹲半跪下,扯下他的裤子,露出贴身的棉质内裤,火热的唇贴上去,隔着薄软的布料亲吻孟和平的分身。

    敏感部位被这样爱抚,虽然不是直接的刺激,但也足以令孟和平呼吸加速。“东子……”他十指插入阮正东的发间,被对方亲吻过的下体已经有了反应。

    阮正东的唇舌敏锐地觉察到了对方性器的轻度勃起,他舔了舔嘴角,低笑着说道,“我要把你这条内裤舔湿,然后剥出来,吃里面的肉棒。”

    阴茎在对方的挑逗下越来越硬,内裤包裹下的轮廓加分明,粗长笔直的条硬物将内裤撑得老高,饱胀红润的顶端几乎从腰口处探出头来。

    阮正东用牙齿咬着裤腰往下拉了点,张嘴将整个露出来的硕大龟头含入口中,孟和平浑身颤,忍不住低声喘息。

    “和平,想干我的嘴吗?”

    阮正东的发问令孟和平口干舌燥。两人平时很少给对方口交,阮正东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稍加爱抚下面就泛滥成灾,急不可耐地渴求巨大男根的捅干,情到浓时根本顾不上 “另张嘴”。虽然自己的第次就是发泄在阮正东的嘴里,但自己当时被蒙住了眼睛,虽有体验,却未见证。因此刚才仅仅是被舔了下龟头,就让孟和平血脉贲张。

    “想。”

    阮正东双手抚摸他的大腿,仍旧只用嘴就将孟和平的内裤扯下,完全勃起的肉棒有力地弹跳出来,堪堪蹭过他的脸庞。

    阮正东侧过脸来在柱身上亲了口,“这么长根,都能干到我喉咙口了。”

    孟和平粗喘着手扶起性器,低声说道,“东子,我要你。”

    阮正东微微抬起头,朝他挑眉笑,即便是在这样个狭小的公共厕所隔间里与爱人偷情般地亲热,他仍然像个骄傲的王者,眉宇间令人怦然心动,甘愿沉沦。他先将性器顶端吞入,舌尖刺入铃口挑逗,感觉龟头在口中胀得大,他努力放松口腔和喉部肌肉,分分地将柱身吃得深。

    孟和平低着头,眼睛眨不眨,将这淫靡的画面尽收眼底。他那俊美高傲的爱人埋首在他胯部,唇形优美的口中吞吐着他的阴茎,感官快感与生理快感重重交叠,蔓延至全身。湿热的嘴含食着肉棒用力吸舔,柔软的舌头不时抵着龟头摩挲,孟和平舒爽得阵头皮发麻,没有坚持久就已濒临高潮。

    阮正东耳旁听见他不断加重的呼吸声,将对方开始弹跳的火热性器从口中缓缓退出,手指稍稍用力抚上龟头,孟和平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白灼浓稠的精液尽数激射在阮正东微微泛着潮红的面庞上。

    孟和平大口地喘着粗气,顾不得地板上的肮脏,粗暴地将阮正东推倒在地,狠狠吻上他的唇。他的东子,嘴唇被自己肉棒磨得红肿不堪。脸庞上满是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下身高耸着,性感魅惑到极限。

    阮正东眼睛微微眯起,勾起手指沾了脸上的白液含入口中享受般地品尝,双腿抬起轻蹭孟和平的腰间,“今天劲头挺足啊……穿好衣服,跟我来。”

    21

    孟和平望着阮正东尚未发泄的下身,“东子,我帮你。”

    “嗯,刚才你怎么把我裤子扒掉的,现在就怎么帮我穿上。”阮正东伸手勾起他下巴,戏谑着笑道,“这唱戏的声音传到这里怎么这么瘆人,我都起鸡皮疙瘩了,真怕你早泄。”

    两人相对整理了衣物,匆匆出了公园直奔座驾。孟和平又以为阮正东想要车震,还绅士地为他开了后车门,阮正东自己打开副驾驶侧的车门坐了进去,笑得不能自抑。

    孟和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上驾驶座,虽然光线暗淡,但阮正东仍然能看到他通红的脸。

    “和平,你再这么可爱下去,我简直要……”阮正东凑过去在埋头整理安全带的孟和平脸上轻轻吻了吻,感觉到他的脸直发烫,心下真是爱他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孟和平将身子探到阮正东侧,将安全带给他系上,这才发动了车子,问他去哪儿。

    阮正东懒洋洋地窝在座位上,手指随意往前方指了指,“直开,我让你拐弯你就拐。”

    孟和平照着阮正东的指示将车路往北开,出了市中心,车流渐渐稀少。他有些疑惑地问道,“东子,我们这是去哪儿?”

    “山上。”

    孟和平的脑容量再度告急,差点闯了个红灯。“山,山上?”

    两人说的山,其实不过是市郊的座小丘,从山脚开车到山顶只需十分钟,难得的是景色秀美,别有番风味。两人闲时常去踏青,却从未在晚上来过。孟和平过了十字路口,顺着盘山公路往上开,心里直打鼓,“东子,你不会要……”

    “直往上,我们去线天。”

    似乎每座名山都有处叫线天的景点。这里的线天接近山巅,地势并不险要,两人将车停在山顶的座茶社门口,再向前拐过条小道就到了目的地。

    阮正东靠在石壁上,双臂勾住孟和平的脖子与他接吻,“这里没有人,我可以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我等不及听了。”孟和平双臂搂着对方,温柔地回吻。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带坏了,可怕的是,自己甘之如饴。

    他解开阮正东的衣扣,在锁骨上轻轻啃咬,很快便听到对方口中逸出的喘息声。

    昏暗的月光透过巨石前高大古树的遮掩,斜斜地照进狭窄的石道,他们像对与世隔绝初谙情事的少年,几乎是急不可待地撕扯对方身上的衣物,爱抚亲吻对方的身体,似乎只有碰触对方的肌肤才能令自己安心。两人很快裸裎相对,勃起的性器彼此摩擦,小腹和耻毛上片湿润。

    阮正东的胸膛紧贴着孟和平火热的身躯,后背靠在冰凉的石壁上,前后冰火两重的感觉令他体内的血液加沸腾,胸口的两粒乳头与孟和平的胸膛摩擦,已经充血挺立。

    “和平,摸我。”

    孟和平吻着他的嘴唇和脸庞,低声问他,“摸哪里。”

    “哪里都要摸。”他要孟和平摸他的乳头,用手指夹着发硬的乳粒用力捻弄,向外拉扯到极致,再用指腹将乳尖深深按进乳晕中揉搓,直到把敏感的乳头玩弄到红肿不堪,又胀又麻;他也要孟和平摸他硬邦邦的性器,让顶端流出的汁水沾满孟和平的手;还有小穴也要摸,要让孟和平湿润温暖的手指把柔嫩的穴口揉得发软,自动张开将手指含住,摩擦慰藉体内饥渴的肠壁,把里面插得湿,随时容纳加粗长之物的侵入。

    他是如此需要孟和平,全身的每处地方,心的每处地方。

    他的热情从来都是最能点燃孟和平情欲的,他把阮正东牢牢按在石壁上,略微粗糙的手掌抚摸他全身光滑紧致的肌肤,从肩头直摸到身后弹性十足的翘臀。两粒乳头是阮正东的敏感点,是重点目标,被有力的手掌画圈地碾压,揉肿之后是被孟和平挨个含入口中轮流吸吮舔咬,阮正东浑身发软,口中呻吟不断,“和平,你……你还没把我肚子搞大,就想吸我的奶了?……啊,轻,轻点,胀得不行了……吸我另边……”

    上半身越是被爱抚亵玩,下身便加空虚难耐。早在山下时就已硬似铁棍的性器顶端不住淌下汁水,阮正东沾了手的湿液便去探摸自己的后穴,却被孟和平捉住手腕拨到边,“不是说只给我摸么。”颀长的手指在穴口按揉几下之后便长驱直入,“东子,你今天湿得真快。”

    湿软的小穴饥渴不已地嘬弄着手指,阮正东喘息着说道,“我越想要你,下面就湿得越厉害。”

    说完这句话,他便觉得下身加敏感,小穴在手指的插干下已经泛滥成灾,可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处却瘙痒到令他发狂,食髓知味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最需要什么,他需要有根男人的肉棒捅进来抵着他的前列腺狠狠捣弄番。他抬起右腿勾缠住孟和平的腰,“快插进来,你不干我后面,我射不出来。”

    孟和平已将在穴内扩张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将火热的小穴插得水声四起,满手都是穴内的淫水。阮正东的话使他亢奋得浑身绷紧,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比让爱人在自己的操干下高潮有成就感。他抽出手指,扶住蓄势待发的性器缓缓捅进扩张好的小穴。

    阮正东被插入便开始兴奋,口中呻吟着要求孟和平快些整根进入,偏偏孟和平怕他受伤,每次亲热都是第次插入时最小心,速度慢得磨人。阮正东只觉得后穴里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恨不得把孟和平推倒在地自己骑上肉棒,现在两人是面对面立的体位,插入本就勉强,阮正东后穴里又咬得死紧,孟和平阴茎插入半截之后,竟是再难深入分毫。

    两人此刻都不好受,孟和平轻揉他的臀部,“东子,放松。”

    “这是考验你,”阮正东喘道,“你……你插都插不进来,还想干我?少爷随便找根按摩棒,样把自己操射。”

    阮正东的话似乎深深刺激了孟和平,时间他顾不得温柔,手架在阮正东圈在自己腰间的腿弯里,另只手将他另条腿也架了起来,阮正东陡然失去重心,本能地伸出双臂搂住孟和平的脖子,身体个下沉,便将孟和平的整根性器含到根处。硕大的龟头恰好重重抵上前列腺,阮正东的分身原本就硬了很久,后穴里又陡然受到这样剧烈的刺激,身体不禁阵颤抖,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22

    孟和平过去从没见过他被自己插入就高潮,而此时小穴内又倏然箍紧,再不动作只怕自己也撑不久。于是他不等阮正东从这波高潮中平复过来,便架着他的双腿,挺腰摆胯,阴茎在他的小穴里大幅插干起来。

    阮正东失了着力点,所有重量几乎都压在孟和平身上,小穴在重力作用下将阴茎含得前所未有地深入,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背后被孟和平顶弄地上下摩擦石壁,些微的疼痛反而使他兴奋。

    “和平,看不出,你……臂力不错啊……”阮正东被顶得直喘气,却仍不忘调笑孟和平。

    “为了抱你。”孟和平说道,“喜欢么?”

    小穴里被肉棒搅弄得天翻地覆,汁液直流,阴茎堵都堵不住,每次抽出时都有股股淫水被挤出穴外,阮正东闭着眼感受小穴里激烈狂野的快感,“喜欢……这样插得好深,太……太刺激了……”

    刚射精的身体比平时加倍敏感,阮正东很快被插得失神,双目涣散地望着前方,手指下意识地拨弄肿胀的乳头,前方的性器又渐渐精神起来,后穴中的快感波连波,肠壁抽搐个不停。

    “和……和平,你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干爽我了,里面最痒的地方都被你插得好舒服……”阮正东只手勾住孟和平的脖子,另只手探下去摸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弹性的穴口箍紧大幅抽送的肉棒,每丝褶皱都被撑平,淫靡的汁水沾得满手都是。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孟和平跟前,“尝尝你榨出来的汁。”

    孟和平丝毫不觉得脏,张口便将阮正东整根手指含入。阮正东见他嘴唇上的水光,心中阵阵悸动,随即贴上他的唇,“我也尝尝。”唇齿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他勾缠住孟和平火热的舌头吮吸他口中的津涎,直到吻得喘不过气来为止。

    阮正东几乎分不出来自己喜欢与他接吻还是做爱,因为即便是最简单的四唇相触都令自己有濒临高潮的极致欢悦,那也许就叫幸福。

    孟和平感觉到阮正东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紧,知道他又将高潮,便加快了下身进犯的速度,快狠地自下而上捣弄已经开始痉挛的小穴。他浑身紧绷,额前冒汗,喘息渐粗,下身刚才已发泄过次,这会儿格外持久有力,将娇嫩的媚肉干翻出来,连穴口都微微肿起。

    阮正东十指本能地抓他后背,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不知自己在叫些什么,“又粗了,撑得好胀……太深了,和平,我受不了了……快,快干死我……”

    孟和平动作越加猛烈,真的把他往死里干,肉体撞击的响亮声音情色得令人脸上发烫,阮正东觉得前列腺都被顶到麻木,浑身的快感汇集到下身,痉挛着射了出来。

    阮正东连射了两次,有些疲惫,但是体内含着的肉棒仍然硬着,喘息着笑道,“这么精神,看来以后应该出来玩玩。”

    “我先拔出来。”

    “别,”阮正东扳住孟和平的头,在他嘴唇上咬了口,“没射之前不准拔出来。”

    “那……”孟和平汗都滴下来了,阮正东已经射了两次,他不想让爱人太累。

    “换个姿势,我背上有点疼。”

    “坐我身上。”

    “不,要你压着我。”

    孟和平抱着他将他放倒在两人的衣服堆上,就着插入的姿势覆在他身上,吻了吻他的脸,“累不累?”

    阮正东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但眼神还是亮亮地,“难得在这里干场,总得爽够本。”

    孟和平爱抚着他的身体,“怎样才算够本。”

    阮正东将条腿高高翘起,搁在孟和平的肩头,答道,“干到我射不出来为止。”

    这时的阮正东全身大汗淋漓,胸膛剧烈起伏,乳头红肿不堪,射过两回的分身显得有些疲软,湿透的小穴里还含着根粗大到狰狞的阴茎,这副模样简直令孟和平为之神魂颠倒。爱人将身体全部交给自己、坦然求欢的模样是如此魅惑,孟和平只想让他享受到愉悦的性爱,在自己身下哭叫着射尽每滴精液。

    他扳住阮正东的双腿,将今晚格外亢奋的性器直直地捅到底,红肿的小穴似乎犹未满足,饥渴地缩紧肠壁。孟和平深知略带粗暴的交欢会令他兴奋有快感,每下插入都又深又狠。小穴里已经被阴茎捣得湿滑片,进出顺畅,有几次性器甚至因抽插幅度太大而滑出体外,孟和平喘息着又将其对准湿润的穴口重新插入。

    “和平,我又被你干得起来了……你今天好猛,和平,我要你从明天起,每天都在这里干我……每天都要像今天这样……啊啊……”

    阮正东被顶弄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下身性器胀胀地,在孟和平阵凶猛激烈的抽插下,顶端又挤出几滴白浊的液体。

    孟和平见他又到高潮,阴茎下狠插到底,龟头抵着前列腺死命研磨,小穴越缩越紧,孟和平被夹得头皮发麻,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尽数浇在小穴深处。阮正东被烫得不住挣扎,似乎要逃离孟和平的身下,却被对方牢牢按住动弹不得,阴茎整根深嵌在不住痉挛的小穴里射精。

    阮正东徒劳地反抗着,尖叫声中夹着绝望般的呜咽,忽然全身绷紧,勃起的分身中射出股清澈的液体。孟和平只觉得小腹处有阵迥异于精液的温热湿意,低头看,竟是阮正东被自己干到失禁,从分身中射出淡黄色的尿液,打湿了两人的下体。

    阮正东从未在性事中有过如此羞耻的失态,时难以接受,“妈的,我还从来没……”

    孟和平小心翼翼地从靡红的小穴里退出射精后疲软的性器,俯下身安慰地抱住又羞又恼的爱人,温柔地吻去对方因快感而溢出眼眶的泪水。

    孟和平想安慰对方,却笨拙得不知怎么哄他高兴,只好遍遍吻他,在他耳旁说,“东子,我爱你。”

    这是他第次郑重其事地说这句话,毫无新意的表白,却是孟和平式的誓言,许他生世。

    而阮正东,第次脸红了。

    他推了孟和平把,“衣服不能穿了。”

    孟和平会意起身,“后备箱里有替换的,我去拿。”

    好在车停得不远,他披着沾了脏污的外套回车上取来干净的衣物,先给阮正东穿上,然后换下自己身上的脏衣服。

    当他在阮正东面前,低头系外衣扣子时,被阮正东伸手拨到旁,“让让。”

    “怎么了?”

    阮正东示意他转身,“看,日出了。”他起身到孟和平旁边,望着远方地平线上瑰丽红艳的朝霞,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早安,帅哥。”

    孟和平侧过身,整了整他的衣领,在他额前轻轻吻,“早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