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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第章

      [战争与和平]穿越成为公爵小姐 作者:水木龙

    晚上,当地有个贵族知道瓦西里公爵来了后,就邀请他去家里用晚餐,阿纳托利本来已经好了,知道这个消息后又躺回了床上,气的公爵死命瞪着他。

    “爸爸,你们去吧,我觉得不舒服。”说完还假模假样的咳嗽了下,可是他那红润的脸色完全没有说服力,不过到最后,瓦西里公爵也懒得跟小儿子废话了。

    于是,这顿晚餐依旧只有父女两个人去,虽然海伦自己也不想去,可也没办法,贵族小姐虽然可以吃好吃的,穿漂亮衣裳,但实际上,在那些聚会上,你根本不可能开开心心的吃顿饭。你得不时的微笑,还要说点有趣的不过时的八卦,什么时候开口,什么时候微笑都要拿捏好,这样顿饭下来,其实吃到肚子里的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了。

    回来后,海伦很快就洗漱后睡着了。果然,当个人忙碌起来的时候,她平日里那些烦恼根本不算什么。

    第三天,也就是海伦他们将要离开的那天,大早,从博尔孔斯基公爵那里就来了封信,是老公爵写来的,说是要邀请瓦西里公爵他们去吃午餐,也算是饯行。

    “这可真是奇怪,那老头子竟然主动发出邀请。”阿纳托利用手摸着下巴,奇怪的看着邀请函。

    瓦西里公爵并不纠正儿子那不敬的称呼,因为他自己也经常把博尔孔斯基公爵直接代称为“老顽固”和“老古板”。

    “也许他改变主意了,准备把他女儿嫁给你。”

    “哦,爸爸,别吓唬我。”阿纳托利佯装恐惧地说道,瓦西里公爵哼了声。

    “阿纳托利,你这样对玛利亚很失礼,她是个好姑娘。”海伦不满的说着。

    “好吧,剔除外貌,她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阿纳托利用种遗憾的口吻说着,海伦翻了翻眼睛。

    既然荣幸的接到了老公爵的邀请函,瓦西里公爵也就不耽搁了,收拾了下就坐着马车驱车去了童山。

    到了童山以后,管家阿尔帕特奇让男仆把马车牵到马棚里去,这位戴着假发的管家依旧话不,带着海伦他们进去。

    和上次不样,这次老公爵已经准备好了,他笑着吻了吻瓦西里公爵的面颊,好像他们是什么亲热的好友样。不过后来海伦才知道,并不是说博尔孔斯基公爵为了他们改变了日常的作息,只不过他恰好结束了今天的劳作罢了。

    “阿纳托利公爵,您身体好些了吗?”博尔孔斯基公爵抽空望着阿纳托利,笑着问道。

    “感谢您的慰问,公爵,我已经好了。”阿纳托利在瓦西里公爵的示意下,走过去吻了吻对方的面颊。

    老公爵的嘴角翘了起来,他对旁的安德烈公爵说:“我的女儿呢?”

    “玛利亚正在准备茶点,爸爸。”

    “恩。”老公爵点了点头。在这个家里,即使是公爵小姐也是需要做些事情的,除了她惯常的,贵族小姐们需要接受的些教育,博尔孔斯基公爵还会教女儿算数,有时候,公爵小姐也会去厨房亲自准备茶点,虽然那不需要她自己和面什么的。

    “那么进来吧,阁下,我们两个老头子聊聊,让年轻人去走走,我的儿子安德烈会带您的儿子和女儿去这周围瞧瞧的,也许他们会喜欢这里。”博尔孔斯基公爵带着丝并不怎么真诚的笑意说道。

    “是的,让他们去吧。”

    瓦西里公爵同意了,因为安德烈即使拒绝了受封,但他作为老公爵唯的儿子,而且以前还是库图佐夫将军的副官,让阿纳托利和海伦和他接触依旧是有好处的,毕竟这个高傲的年轻人现在可是单身。想到这儿,年老的公爵眯起了眼睛,而他这个样子自然是被博尔孔斯基公爵看在了眼里。

    “么愚蠢啊!”老公爵在心里想着,他的视线在对方的儿女身上移动,他不怎么打量那个年轻人,反而是看了眼那个漂亮的公爵小姐。

    漂亮,迷人,以及和她父亲不样的,不应该存在的天真。个公爵小姐,说话做事却像个孩子,老公爵在心里摇了摇头。

    “太愚蠢了!”他想着。

    白桦林成就的小道上,海伦和阿纳托利随着安德烈公爵缓慢的走着,叶子时不时的会随着风儿轻轻摆动,阿纳托利穿着轻便的衣裳,而安德烈公爵却依旧坚持把第颗钮扣端正的扣好。

    有细微的薄汗从皮肤中渗出来,阿纳托利率先打破了这片寂静。

    “您不想说些什么吗?”阿纳托利停下来问道,和年长的男人比起来,他实在太年轻了,漂亮又有些冲动。

    “说什么?”安德烈凝视着对方,他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种平静的神态,但不知为什么,海伦却觉得,那不应该只是平静,仿佛那是头沉睡的老虎,他只是在等待个时机。

    “前天的事儿。”阿纳托利提醒着对方。

    安德烈瞧着面前的年轻人,看着他生机勃勃的面庞,像啊,他想,眼神在旁边的女孩儿身上停留了下,又收了回来。这对兄妹总是擅长追问,擅长质疑,可他们难道不明白吗?这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是,安德烈低垂了眼眸,他瞧着这泥土,这草地,他沉默着,然后抬起头看着对方,缓缓地说:“您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呢?阿纳托利·库拉金公爵。”

    他如此郑重的称呼阿纳托利,那语气和神态,仿佛后者是个任性的孩子样。

    金发的男人脸涨红了,他固执地说:“不,我没想从您这儿得到什么,我只是想明白,您到底是怎么看待荣誉这个问题的。”

    “荣誉?”安德烈公爵重复了遍,似乎在咀嚼这个词语,良久,他又看着对方,那双原本充满希望,渴望成功的蓝眼睛,如今只剩下平和了。

    “那是好的,只是那不能是人活着的时候所追寻的唯的东西,荣誉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已经死过次了,公爵,我曾经追求过我想要的东西,但很明显,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我失去了,您不会明白那种感觉。”

    男人的嘴唇紧抿着,他睫毛在微微的颤抖着,他似乎在隐忍什么。

    “如果有个您珍重的人,您犯了些错误,并且想要弥补,却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她不存在了,那么,我想到时候您就会理解那种感觉了。”他用种冷淡的视线看着对方,将这话说了出来,因为不想再和他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