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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淫梦(肉) 作者:无

    甚少,才苦苦忍耐。如今见贾琏发话了,欲分他杯羹,便

    如久旱逢甘霖般,不由又羞又喜。

    宝玉见贾芸的样子,心知他十二分的愿意,迅速的除去他的衣服,将他抱起

    放到贾琏身边并排仰卧,自己也脱了衣服,倒在两具雪白美艷的胴体上,左拥右

    抱,手各抓根肉棒,使劲地揉搓。不会儿,两个人鸡八被揉得红红的,高高的挺起。喉

    咙里开始哼哼唧唧,宝玉又探手摸向阳穴,在秘缝里来回抚摸,小穴分泌出大量

    淫液。

    贾琏握住坚硬耸立的肉棒用力捏了几下,高高的举起丰满的双腿,腻声道:

    “宝玉……好兄弟……亲丈夫……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吧。”

    宝玉跪在贾琏的两腿间,用手拨开肥嫩的阴唇,大肉棒缓缓地插入湿润的嫩

    穴。

    贾芸见了宝玉的肉棒大吃惊,心中暗暗思忖:“没想到宝玉有这么大的肉

    棒,比我家二爷大了倍还有余,插在小穴里肯定爽得要命。只是不知道我的小

    穴可经得住。”

    定神再看贾琏,已是秀髮散乱,娇喘吁吁,高举的双腿不住的摇晃,丰润的

    屁股向上耸动,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哦……大鸡巴……插……插死我了……

    心肝……啊……啊啊……插得我……爽……爽到天了……用力……再用力……插

    ……插烂……小淫穴……”

    宝玉毫不怜惜地狠插着,大肉棒在淫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下都是尽根

    没入,插得贾琏媚眼翻白,浪声连连:“好人……心肝……狠狠的干……噢……

    好哥哥……亲丈夫……顶到花心了……啊……插爆我的肚子了……受……受不了

    ……啊……啊啊……”

    平儿在边看得目眩神驰,口干舌燥,股股的淫水从骚穴里涌出来,顺

    着大腿往下流,他抚摸着自己的鸡八,口中也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

    宝玉停下动作说:“芸儿,你是不是浪得狠了?过来让我摸摸。”

    “哦……我受不了……我的小穴好痒啊……”

    贾芸将雪白的屁股举到宝玉眼前,只见那两腿间的秘缝,不断涌出透明的汁

    液,宛如山涧中流淌的小溪,浓密的耻毛像雨后的青草地,片湿润,巨大的肉棒上包皮已经完全退道了冠状沟以下,红红的龟头完全暴露出来。 上面流出不少淫液,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宝玉见到这幅诱人的景像,忍耐不住,大肉棒从贾琏的蜜穴中退出来,抱住

    贾芸的屁股,“噗哧”连根没入。可怜贾芸从来没有尽兴地同男人干过,穴口又

    小又窄,便如处子般,如何经得起这超级大肉棒的全力插,痛得大叫声,

    浑身颤抖。宝玉见他痛苦的模样,也感觉到他的肉壁十分紧,晓得他吃不消,就

    放慢速度,九浅深地抽插着。渐渐的,贾芸觉得小穴里阵阵快感伴着涨痛传

    来,他全身放松,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的感觉。

    “啊……哦……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干得我……好舒服……哦

    ……噢……”

    贾芸被干得浪叫连连,贾琏却只觉得穴洞里空虚难忍。

    “噢……小骚货……怎么同我争起男人来。哦……我的小穴……宝兄弟,

    快来干我的淫穴……”

    “哦……啊……对不起,二爷……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噢……哦

    ……我好爽啊……”

    “琏二哥,我第次干芸儿,你就让着点,等会儿我保证再操得你欲死欲

    仙。”

    “不行,哪有叔叔让着侄子的……”

    宝玉停止抽插,正色道:“琏二哥,我把话说清楚,在我这儿可没有什么叔叔

    和侄子,你们都是我心爱的男人,我对你们视同仁,要让你们每个人都得

    到最大的满足。谁要是在我面前摆威风,那可休想再让我的肉棒插进他的

    小穴。”

    贾琏听了这话不敢吱声了,他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宝玉和他的大肉棒,如果以

    后再也不能被他操小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贾芸歉疚地说:“都是我不好,宝二爷就先插二爷吧。”

    贾琏生怕失去宝玉欢心,忙说:“不,不,还是先让芸儿舒服。”

    宝玉笑:“这就对了。不管谁先谁后,我都会让你们满足的。”说罢,又

    大力抽插起来。

    这下午,宝玉直在贾琏房里,把贾琏叔侄操得高潮连连,哀声求饶,最

    后把守门的小厮也喊进来姦淫番才作罢。贾琏和贾芸肉壁被擦破,菊花又红

    又肿,疼痛不已,过了好几天才慢慢恢復。

    第五回 遇美童始泄断袖癖,两相悦方知龙阳美(柳湘莲 蒋玉函初次云雨)

    上回曾提过,蒋玉函和柳湘莲本是旧相识,在王府里已经是再相会,这次细说他两初次相遇的风月之事。

    日,詹光,程日兴,胡斯来单聘仁等都在锦香院听云儿唱曲儿。柳湘莲从外面进来,见柳湘莲进来,请安的,问好的,詹光即命人 摆酒来柳湘莲见果瓜藕新异也格外高兴。   大家先敬过柳湘莲,然后饮酒吃瓜,时热热闹闹,听云儿唱着曲儿。那唱曲 的也唱了几句果然不同凡响。柳湘莲见他妩媚温柔,心中十分留恋,待饮至半酣柳湘莲出来解手,那唱曲儿的也跟了出来。

    柳湘莲紧紧的搭着他的手叫他:「有个叫琪官的小旦,也是你们班的,可曾晓得?」

    那唱曲儿的说:「就是我的小名儿,我大号叫蒋玉菡。」

    柳湘莲赞道:「真是名不虚传啊。」柳湘莲爱慕他的温顺可爱,娇媚艳丽。

    蒋玉函说“如君不弃我们可以常相谈聚,又可以得朋友之乐,岂不是美事?”语带双关,说着眉目间竟似含有无名情意。

    柳湘莲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不由阵迷醉,去握蒋玉函的手,只觉软嫩滑腻,哪像男子的手来? 两人会心笑,各自心里销魂。下体不觉已不安分起来。

    柳湘莲舍不得放开蒋玉函的手,着了迷似的拿住抚摸。蒋玉函默不作声,张玉脸越来越晕,眼里也朦胧起来,竟比那女子的秋波还要美上三分。柳湘莲抬头,不禁看呆了。

    那蒋玉函是有经验的,忽然道:“柳兄有过似我这样的朋友吗?”

    柳湘莲听不明白,却胡乱答道:“没有。像你这样的人物,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个?”

    柳湘莲笑了起来,竟是如花妩媚,道:“柳兄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么?”

    柳湘莲脸上发烧,却没放手,盯着他道:“我原来不甚喜欢男人,不知怎么见了你,心里就再也舍不得了。”蒋玉函心中会意本又爱慕柳湘莲,想今晚要成好事。带着柳湘莲的手进了旁边的卧房里。

    来到房里蒋玉函凝视了柳湘莲会,竟起身挪了位子,绕过炕上摆果子的小□,坐到他身边来,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说道:

    “你心里真是如此?”

    柳湘莲心里趐坏,点点头说:“千真万确,丝毫无假。”那蒋玉函就靠了上来,柳湘莲慌忙抱住,只觉软绵娜,腰细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个女人。

    蒋玉函手臂也圈住了柳湘莲的腰,昵声说:“热了哩!柳兄,帮我把外衣脱了好吗?” 柳湘莲心中乱跳,笨手笨脚的帮他松带解衣,触到里边的粉肌,样的滑腻如趐,不禁贪恋,那蒋玉函不语,竟迎上相就。

    柳湘莲痴痴说:“同为男子,你怎么就比我漂亮这许?”

    蒋玉函笑道:“哪有呢……柳兄才算个美男子,我不过长得像女孩,没有那男人气概。”

    柳湘莲道:“这样最好,用宝玉的话说男人不过是泥做的浊物个罢了。”停了下,说:“这会又没别人,不用那么客套。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蒋玉函说:“我不敢呢!” 柳湘莲说:“不怕,这样我才喜欢。”

    蒋玉函嫣然道:“那我唤你做‘莲哥哥’好不好?你也像我他们般叫我‘函儿’吧!”

    柳湘莲喜道:“就这样,函儿。”

    蒋玉函也用很好听的声音叫了声“莲哥哥”,柳湘莲高兴的应了。

    柳湘莲忽然红着脸说了句混账话:“函儿,肯不肯把你下边给我瞧瞧,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样?”蒋玉函默不作声,脸庞越来越红,过了会儿,便动手松腰带。

    柳湘莲大喜,得寸进尺,涎着脸说:“都脱了吧!”

    蒋玉函眼波流动,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下,笑吟吟说:“想看人下边,为什么要人全脱光了?”

    柳湘莲时不知怎么答,却见他已在宽衣解带。

    蒋玉函把身上衣裳件件脱下,整整齐齐的折好放在床头,身子渐露,待到缕不挂,柳湘莲早看呆了,原来这蒋玉函的肌肤,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腻,柳湘莲想来想去,恐怕所见过的男人人里怕是只有个宝玉可以与他比,像北静王爷,秦钟等流的男子或许也要逊色筹。而且他身材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两腿修长,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样不是线条柔美,尚胜女子三分,惹得柳湘莲心里加爱他。

    柳湘莲要上前看他下边,却被他双手捂住,盯着柳湘莲说:“莲哥哥,把你的也让我瞧瞧才行。”

    柳湘莲毫无介意,飞快地也将衣裳脱个精光,叫蒋玉函看得个目不转睛,叹道:“哪个男子能比得上莲哥哥呢?”

    两人又各把宝贝往前凑,相互玩赏,不禁如痴似醉。

    柳湘莲的阴茎又肥又巨,龟头昂大,向上弯弯翘起,茎身如玉白净,整根虎头虎脑的好不威风;蒋玉函那玉茎却是包着层红粉粉的嫩皮,龟头尖尖的,茎身也细,显得十分纤长。柳湘莲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宝贝。”

    蒋玉函也探手轻轻抚摸柳湘莲的肉棒,心中暗暗吃惊,从前所遇之人,竟没个有如此之巨的,娇喘细细道:“可比莲哥哥的小了。”

    柳湘莲摇摇头道:“我的才不好,跟你比,简直俗物根。”

    两人搂抱在起你摸我弄,好不销魂。过了会,柳湘莲欲焰如炽,却不知如何是好,叹道:“可惜你非女儿身,能让我销魂回。”

    蒋玉函笑盈盈道:“只要莲哥哥不嫌弃,人家身上还是有让你出火的地方。”

    柳湘莲道:“哪儿?你身上哪儿有能让我嫌的地方!”

    蒋玉函离了柳湘莲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柳湘莲。他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个女子般。

    柳湘莲心中狂跳,指着蒋玉函的雪股道:“你是说这个地方么?”

    蒋玉函晕着脸点点头。

    柳湘莲略犹豫了下,只见蒋玉函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干干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便提了玉杵,对准顶刺,弄了半晌,却没进去。

    蒋玉函把脸伏在枕头里“咯咯”地笑,柳湘莲面红耳赤,听他在下面说:“莲哥哥,这样斯文怎能销魂?你的宝贝又比别人大许,用力点么。”不觉间说漏了嘴,幸好柳湘莲只注意他那娇嫩股心,没听出话来。

    柳湘莲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也没能进去,讪讪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蒋玉函翻身坐起,白了柳湘莲眼道:“没见过你这样娇嫩的!”说完竟俯下头去,竟用嘴儿含住了柳湘莲的大肉棒。柳湘莲心里阵迷乱,却觉实在销魂。

    蒋玉函咂吮了会,吐出柳湘莲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柳湘莲道:“只对你个人这样,知道吗?”却不等柳湘莲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莲哥哥再来,这回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柳湘莲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怕蒋玉函笑他,硬下心肠,发狠又刺,只听蒋玉函“哎呀”声昵叫,这回因有蒋玉函的唾沫润滑,终于插了进去,入就是大半根。

    柳湘莲忙问道:“函儿,痛不痛?”

    蒋玉函却哼哼道:“莲哥哥快动,好难挨的。” 柳湘莲忙抽挺起来,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以前几个丫鬟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明显,玉茎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又弄了会,只觉蒋玉函股里渐滑,愈加畅美。原来人肛内也有分泌腺,刺激到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来。

    蒋玉函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之处竟丝毫不逊女子:“啊……啊……莲哥哥,你可快活?函儿好不好?”

    柳湘莲脱口应道:“好,妙极了。”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如此销魂哩!”

    又听蒋玉函哼道:“比那男孩儿又怎样?”

    柳湘莲伏在他背后胡乱道:“也要好。”

    蒋玉函便道:“那你往后疼我还是疼她们?”

    柳湘莲答道:“疼你。” 再弄了数十抽,柳湘莲正有点忍不住,却听蒋玉函道:“莲哥哥,函儿被你玩得要射了,你用手帮我到前边弄弄吧!” 柳湘莲赶忙伸只手探到前面,握住蒋玉函的玉茎帮他套弄。

    只二、三十下,蒋玉函娇哼道:“不行了,要射了,莲哥哥请弄快些呀……”

    柳湘莲便将他那玉茎捋得飞快

    蒋玉函“哎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莲哥哥,人家被你玩丢啦……”那被柳湘莲握在手里的玉茎猛涨了数下,前端飞出点点白浆,蒋玉函早有准备,只手拿了条雪白汗巾死死捂住。

    柳湘莲见了蒋玉函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蒋玉函的嫩肛都拖了出来,终于迎来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玄阳烫精直喷到秦钟股内深处……蒋玉函受,只觉柳湘莲那浆跟别人大为相异,不知怎么整个人都趐麻了起来,前面那刚射罢的玉茎不禁翘,竟又要射,忙自己用手狠揉了几下,再次射出精来,哆嗦道:

    “莲哥哥,可被你玩坏了……”

    两人销魂番,加难舍难分。

    蒋玉函把那条接了自己风流汁的雪白汗巾在柳湘莲面前晃了晃,说:“莲哥哥,要不要?”

    柳湘莲当然如获至宝。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许久,不觉两人又春心萌动,两根大鸡八又挺了起来,柳湘莲让蒋玉函趴在床上,将屁股翘起来,自己手握着玉茎对准他的屁眼慢慢往里插

    蒋玉函很兴奋:「啊,。。。。。哥哥来插我 的屁眼,啊 啊 啊哥哥弟弟的小穴需要哥哥的大鸡八插。」

    柳湘莲,握住鸡八挺起龟头,探准小穴,噗的声,已经没根。  随着柳湘莲的玉茎在蒋玉函屁眼里的抽动,蒋玉函的身子又酥 又麻的,阵阵快意从下身传来,让他也像女孩那样嘴里不禁发出呻吟:

    「 哦……你再快些……再用力些……噢……」

    柳湘莲见蒋玉函已然不能自持,他连忙开始大力抽送。虽说弄蒋玉函的屁眼和弄其他人差不,但柳湘莲觉得蒋玉函的紧,有力。何况弄男人的本身就让柳湘莲 的心情激动。

    柳湘莲大力抽插了几百下,蒋玉函终于不支爬在床上。柳湘莲的阳精也射了出去柳湘莲拔出玉茎看到蒋玉函的屁眼挂满血丝,柳湘莲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柳湘莲让蒋玉函休息会儿问他:「感觉怎么样?」

    蒋玉函喘息说:「太好了,心跳的都要蹦出来了。以后真愿意和你常做。」

    柳湘莲刚才含蒋玉函的肉棒就已很刺激了,现在见蒋玉函这样心里也痒起来,

    他对蒋玉函说:「你歇好了吗?给弄我了。」

    蒋玉函还没射过精,肉棍正涨得难受。听了柳湘莲的话也往肉棒上抹了点桂花油 ,对着柳湘莲的屁眼插进去。阵阵的疼涨酸麻让柳湘莲忍不住淫叫起来

    「啊…啊 ……哼……干死我了……用力干……啊……我的屁眼……好美……啊……」听见「啪、啪」肉体撞 击的声音。

    蒋玉函暴风骤雨般在屁眼里猛抽猛插让柳湘莲兴奋得像淫女荡妇样浪叫:

    「啊

    啊……好……

    插得好……哦……哼……

    插得舒服……啊……

    舒服…用力啊……我

    要……哦……呜……美死了……啊……啊……」

    蒋玉函的手也没闲着,他握住宝玉柳湘莲的肉棒,随着身体挺动的节奏摞动。足有半 个时辰蒋玉函把精液喷到柳湘莲的直肠内,柳湘莲的肉棍在蒋玉函的揉撮下也泻如注。俩人从房里出来,虽然每个人的屁眼都是火辣辣的,但心里都很兴奋。各自坐回桌子,喝酒玩笑。

    第六回 荣府里贾琏施虐 厢房内五人行淫

    这天,贾蓉和贾蔷正在贾琏屋里闲聊,外面小厮进来回说:“瑞大爷来了。”贾琏应了

    声,道:“快请进来。”贾瑞得意洋洋的跨进门,见贾琏坐在炕上,身穿苏绣蓝色紫花大袍

    ,面如桃花,不由得身子酥了半边。

    贾琏假意慇懃,让茶让座,贾瑞加认定贾琏对他有意,不顾贾蔷在旁,上

    前搂住贾琏,摸着玉茎道:“兄弟好长时间没来了,哥哥可寂寞么?”又伸手去摸阳穴。

    贾琏呻吟着说:“别这样,叫小子们看了笑话。”

    贾瑞听了,便往后退,道:“好哥哥,我想死你了,你就让我再插回。”

    贾琏道:“大白天,人来人往不方便,等晚上我把上夜的小厮打发了,你悄

    悄的进来,我在房后那间空屋里等你。”

    贾瑞听了,喜孜孜的起身告辞。等贾瑞离去,贾蔷方问:“二叔什么时候和

    瑞大爷搞上了?”贾琏便将九月里,在宁府花园喝醉酒被强行奸污的事告诉贾蔷,贾蔷道:

    “二叔就认了么?”

    贾琏道:“等晚上他来了,我自有道理。现在你去把贾芸找来。”

    等到了掌灯时分,贾瑞熘进荣国府,直往那小空屋走。到了门前,只见门虚

    掩着,推门进去,里面黑黝黝的没有丝亮光。往前走几步,门“吱呀”声关

    上了。忽然亮光闪,蜡烛被点燃了。只见贾琏端坐炕上,贾蔷陪在旁。贾瑞

    正想上前,不料被人从后面拧住了胳膊,用绳子绑了个结实,腿弯里踢,不由

    自主的跪在地上,看,竟是贾蓉和贾芸。

    贾琏冷笑着道:“好个癞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就欺负到我头

    上来了。今儿就叫你死在我手里。”

    贾瑞吓得魂不附体,哀求道:“二爷,是我混帐,求二爷饶过我吧!”

    “饶过你?说得倒轻巧,你的帐还没还呢!这样吧,你拿千两银子来,我

    就饶了你。”

    “二爷明鉴,我哪有这么银子。”

    “拿不出,那可就不能怨我了。”

    贾瑞捣蒜般磕着头:“求二爷再给条活路。”

    “好,那就再放你马。”贾琏说着伸出只脚:“你把我的鞋舔干净。”

    贾瑞无奈的膝行向前,伸出舌头,舔着贾琏的鞋子。起先是硬着头皮舔,过

    了会竟有些兴奋,抬头道:“二哥,你给我松了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也逃

    不了。”

    贾琏心想有理,遂叫贾芸解开绳子。贾瑞胳膊松开,便捧着贾琏的腿,仔

    仔细细的将绣鞋舔了个遍。然后将鞋袜脱下,露出白玉般的脚,将脚趾含进嘴里

    吸吮。舔过每根脚趾后,舌头灵巧的在脚心移动,贾琏被舔得痒痒的,不由得

    低声呻吟。

    贾瑞舔过脚上的每个地方,连脚丫缝里也舔个干净,又换了另只,舔着舔

    着,舌头往上移。袍子解开了,贾琏赤裸的下身毕露无遗。贾瑞继续努力的舔

    着,贾琏的两条腿就像被口水洗过了,在火烛下闪着亮光。贾蓉过来脱掉了贾琏

    的上衣,揉搓着已经硬挺的玉茎,含着龟头轻咬,贾芸也和贾蔷搂抱在起。

    贾琏呻吟着,大腿不由自主的张开,紫红的龟头里分泌出晶莹的蜜汁。贾瑞凑到龟头

    洞口,将淫水全部吸进嘴里,舔着龟头和卵蛋。忽然,贾琏抬脚,狠狠的踹在贾

    瑞的胸口,贾瑞不防备,跤跌在地上。

    贾琏上前脚踩在贾瑞脸上,道:“好个贾瑞,你以为我就那么便宜了你么?

    蓉儿、芸儿,你们过来扒光他的衣服。”

    贾瑞被剥得丝不挂,贾琏拨弄着他那半硬不软的阴茎,笑道:“舔脚也能

    叫你的鸡巴硬起来,看来你喜欢这么做啊!蔷儿,把你的脚也给他舔舔,很舒服

    的。”

    于是贾瑞捧起贾蔷的腿仔细的舔着。那边三个人搂抱在起,贾蓉的肉棒狠

    插着阳穴,贾芸玩弄着鸡八,贾琏身体起伏,淫声不断。贾瑞忍不住又硬起来,

    有些涨痛,不顾后果的想插入贾蔷的小穴,被搧了巴掌。

    贾芸将他按倒,贾琏冷笑道:“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就不知道厉害。”然后

    “啪、啪”的打了几个耳光,又捏起拳头打在鼻子上,贾瑞鼻血流了出来,贾琏

    喝道:“把你的脏血吃了,不许掉地上。”贾瑞哪敢反抗,只得把流下的血都舔

    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