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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星(肉) 作者:kongkong101010

    豔星1(噩梦,np)

    1

    摄像机发出嗡嗡的声音,强烈的射灯正打在秦玉涛丝不挂的身体上。

    耀眼的白光让秦玉涛看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只感觉到四周有很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看著他,秦玉涛知道自己噩梦又来找他了。

    他的双脚很快就被男人们分开。

    他们用手抚摸著秦玉涛的屁股,把手指伸进秦玉涛的肠道来回抽送。先前被男人射入的精液从肉洞里缓缓地往外面溢出,秦玉涛扭过头,不去看这淫糜的幕。

    个光头的壮汉压住了秦玉涛,他喘著气,拉下拉练,毫不犹豫地挺枪刺入了秦玉涛的穴洞,秦玉涛痛叫了声。

    他那条火热的炮管直送入秦玉涛肉穴的深处,秦玉涛觉得酸涨地厉害。

    “好爽!里面的肉还会自动的吸我!”

    光头边干著秦玉涛边大声的叫著。

    他扭动著屁股将他的阴茎在秦玉涛的肉穴里搅拌著,然後慢慢地往外抽出。长长的阴茎由於沾著秦玉涛的淫水,在灯光的反射下闪著晶莹的亮光,几个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光头用力的撞击著秦玉涛的肉穴,弄地秦玉涛浑身直颤。他把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那条阴茎的前端当作支撑,然後气喘嘘嘘地摁著秦玉涛的乳头揉搓起来。

    秦玉涛咬著牙忍受著从穴心里传来的压力,不让自己大叫出来。可下身的淫水却不受约束地喷泄著,以至把他的大腿都溅湿了,男人面干著面喘著气对秦玉涛说道:“贱人,和你做爱真的太爽了!”

    秦玉涛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奸淫著,耳里还传入叫人不堪的猥亵言词,心里顿时涌起几近绝望的悲哀。

    光头和秦玉涛的交合处不断的发出“唧唧唧”的淫汁声,他像拉风箱样上下挺动屁股。

    几个人的眼光都看著秦玉涛和他的交合处,大量的淫水正缓缓的滑过臀沟滴落在桌子上。那湿淋淋的模样让他们的淫欲都起来了。

    光头把自己深深的插到了秦玉涛的肉体当中,炽热的炮管毫不留情地往秦玉涛的肠道深处猛烈攻击,每下都深深地嵌进秦玉涛的两股之间。

    秦玉涛的肉穴急速的收缩起来,光头感到自己被团高温的软物紧紧的包围著,股黏液喷在龟头上,让他忍不住两腿颤抖。

    旁人见光头的屁股挺挺的收缩著,就知道他正在射精。

    男性灼热的液体冲击著秦玉涛,让他只能张著嘴大声的叫嚷著。

    好阵子後,光头的精液终於全部射完了。他喘著气从秦玉涛的身上滚了下去。看来他是把力气都用尽了。他兴奋地对身旁的人叫道:“这男人真的是个尤物!和他玩真的是太爽了!大家赶紧上!”

    他的话音落几个男人立刻就扑向了秦玉涛的身体,好几张嘴好几十只手指齐在秦玉涛的身体上揉搓吮吸起来。秦玉涛被这突然的袭击弄得神智大乱,只能尖叫著扭摆著身躯。

    个男人抢先扑到秦玉涛的下面,张嘴包住秦玉涛刚被干过的後穴来回吸舔著,刚才光头的精液也被他从穴心里吸了出来,他用舌头伸到秦玉涛的穴心里搅动著。

    每个人都抓著秦玉涛的个部位蹂躏著,身体的每寸地方都布上了手和嘴,秦玉涛的身体被大字型架开,全身上下没有处不被咬啮著、没有片肌肤不是泛出豔红。

    秦玉涛的四肢都被人压制住了,只能扯开嗓音不断尖叫,这时的他已经轮为众人的泻欲工具。体内被注入的精液已经给那个刚才个人吸干了,喷泄到他嘴里的却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精液。

    屋里的淫欲气氛已涨到了最高点。个又个男人抱起秦玉涛那丰腴的臀部往前送,无数根阴茎次次没入秦玉涛的肉穴里了。

    脸上、嘴里、身下……秦玉涛的全身都被喷上了不同男人的精液,高潮快感都化成泪水从秦玉涛眼角缓缓流下。

    又个男人捧起秦玉涛的臀部冲击著,秦玉涛的下面不时的松开又闭合,男人的阴茎在秦玉涛的体内来回的挺送,其它的人则伏在秦玉涛的身上面吸吮抚摸,面等待插入的机会。

    男人捧著秦玉涛的屁股下下的干著,又热又硬的阳具来回捅向秦玉涛体内,大概是他过於的兴奋,轮猛挺之後就伏在秦玉涛的身上不动了。

    其它人看到男人忽然加快速度又瞪大了眼睛不动就知道他不行了,因此就立即争先恐後地抢向秦玉涛的下面。

    喷射完毕的男人被推向旁,个胖子抢到了最佳的位置,他脱下裤子就把他的阴茎猛地插进了秦玉涛的肉穴里大力的动了起来。另个人则贴上秦玉涛张大的嘴和他热吻。

    胖子边冲击著秦玉涛的身体,面欣赏著另个人吮吸秦玉涛乳头的旖旎春色。 !

    干了几分锺以後,秦玉涛的身体又次受到了精液的冲击。

    个瘦高的男人立即补了上来插入,他翻过秦玉涛的身体让秦玉涛趴在桌子上,用背後位再度让龟头没入秦玉涛的体内。

    这时那个叫光头的男人又躺在秦玉涛的面前,把自己的阴茎塞进了秦玉涛的嘴巴。

    而下身的男人此刻也掰开秦玉涛那丰润的臀片,低头看著自己的阴茎在秦玉涛的臀沟里进进出出。

    光头躺在秦玉涛的身下,两手像拉橡皮般拉长秦玉涛的乳头,强烈的痛感夹杂著酥麻的快感冲击著秦玉涛,从他嘴角溢出的口涎沾满自了光头的阴茎,还有个看不清楚的男人紧搂住秦玉涛的腰舔著他背部的肌肤。

    秦玉涛已经彻底地成了他们的玩物了。

    男人的龟头前端持续强力的挤压著秦玉涛体内丰富的蜜汁。下面的矮子掐揉著秦玉涛的乳头加速的吸出了秦玉涛的快感,光头的阴茎下下的顶著秦玉涛的喉咙,身後男人灵活的舌头也舔出了秦玉涛那深藏在体内的性欲。

    秦玉涛漂亮的长睫毛挤出了既快乐又屈辱的泪水。

    光头在秦玉涛的口里顶了阵,再也忍不住急速高涨的快感,被秦玉涛的舌面贴住了的马眼的瞬间,他释出滚热的精液。

    股又股的浓稠精液喷入口中,秦玉涛吐不出来,只好口口吞下。

    身旁个正在手淫的男人也正好到达了高潮,他对准秦玉涛的脸把那些精液成圆弧状喷洒在秦玉涛的发际和脸上。

    而深陷在秦玉涛体内的男人也“嘿”地声,发射出大量的精液。

    秦玉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的精液填满了,他无力地趴倒在了桌子上,肉穴还在痉挛地抽搐,此刻的秦玉涛已经被他们奸淫到了半昏迷的状态。

    轮男人散去,又轮男人上来。秦玉涛几次昏过去,又被男人们激烈的抽插弄醒。

    个壮汉上来把秦玉涛拦腰抱起平放在桌子的角仰躺下来。

    连裤子都还没脱,他直接从裤裆中掏出他笔直的肉棒,急匆匆地将秦玉涛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随即腰部挺,轻松地挺进了那处依然水淋淋的禁地。

    他击成功之後,立刻快马加鞭地横冲直撞起来,在连续近百下的猛烈冲刺下,才刚爆发过高潮的秦玉涛,马上又被他干的气喘嘘嘘,呻吟不已,他两手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

    在男人疯狂的撞击之下,他的上半身不断地往上挪移,最後变成脑袋虚悬在桌缘外的状况。

    眼看秦玉涛倒垂著脑袋,个陌生的男人立即握著他怒举的肉棒,跨立在秦玉涛脸蛋上方,把流著淫水的龟头挤入了秦玉涛的嘴巴里……

    可能插得太深了,秦玉涛的架在别人肩头的双腿举得高高地不停乱动,手也在使劲推那个男人。男人於是调整了深度,秦玉涛平静了下来,红肿的嘴唇吞吐著黑黑的肉棒。

    他修长的大腿用力地伸直,嘴里和下身各插了根阴茎,双手上又各有两根肉棒在摩擦著。周围的其他男人手扶著自己的肉棒,马眼在秦玉涛的耳朵、鼻孔、脸颊上划著圈,把龟头上的分泌物涂在了秦玉涛的脸上。

    “好舒服!这骚洞……真他妈地软!哦干死你这个骚货!”

    在无数个男人车轮战般的奸淫下,秦玉涛已经无力再去体味什麽快感了,只能半睁著失神的双眼,任由他们的阴茎象走马灯样的在自己的嘴和屁眼里反复抽插,在里面留下或浓或稀的精液。

    他的嘴无法合拢似的张著,口水溢流,下身入口的肌肉好象已经被撕裂,白色的精液从秦玉涛上下两个洞里潺潺流出,秦玉涛像死了般的躺在桌子上……

    ──“叮铃铃!”

    闹锺的清脆地有些刺耳的铃声让秦玉涛从噩梦中醒来,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自己熟悉的小宿舍。

    下身黏腻的潮湿感让秦玉涛掀开被子,他面无表情地褪下被自己的精液弄脏的睡裤,露出下体。晨光里,那根形状完美的阴茎还微微膨胀著,衬著两条白皙而笔直的大腿加动人。

    厌恶地看了自己的器官眼,秦玉涛粗鲁地用脏掉的睡裤擦拭著上面的黏液。

    然後是洗脸刷牙,换好衣服。秦玉涛到镜前。

    镜子里的男人长相相当好看,若在古代绝对称得上是剑眉星目。只是左眼下颗微红的小痣,让他的五官了三分的精致,削弱了整体的气势。

    咬了咬因噩梦而惨白的双唇,秦玉涛自言自语地道:“秦玉涛你坚强点……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豔星2(家访,h)

    2

    出门後,秦玉涛就直奔柳树岗。

    他和村里的段大叔说好了要搭他的车去山里家访。班上的个学生已经个礼拜没来上学了。秦玉涛知道她家里母亲去世,没人打理。她父亲估计是要她辍学了,他得去瞧瞧。

    段远山远远地看见秦玉涛小跑著过来,那身朴素的白衣黑裤穿在他身上不知怎麽的特别扎眼,让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粘上去。

    他想起三年前,秦玉涛刚来白泽小学当老师那会儿著实引起了阵不小的轰动。

    白泽村是个苦地方,地处偏远,交通不便。前两年才通了电,接了电话。村里人祖祖辈辈种田打猎,哪见过长得那麽俊俏的男人。所以,那阵子,整村的人都偷偷地来看过这个男老师。

    他长得好,人又斯文有气质,看就知道是城里头出来的,不少人都猜他在村里呆不长久。但谁知道这看起来娇生惯养的男人却在这里呆就呆了三年。

    三年里,明里暗里不知有少人都给他介绍过对象,但秦玉涛都笑著回绝了。段远山想啊,这秦老师大概是看不上村里的姑娘。看他这模样生的,跟电影明星似的,哪家的闺女配得上啊。

    “秦老师啊,咱们先去村口接个人。”等秦玉涛坐上牛车,张远山开口,“我大侄子今天从部队里回来。”

    “部队?是当兵的啊,”秦玉涛好奇地问,“是放假了吗?”

    “是退伍了。”说起自己的大侄子,段远山满是自豪,“不是我吹,秦老师,这村里也就你可以和我那大侄子比比,你是文状元,他就是武状元!”

    秦玉涛被段远山的话惹笑了,漂亮的眉毛扬,那唇就勾起个好看的弧度,“从没听您说过他,当兵几年了。”

    段远山甩著鞭子:“秦老师你是三年前来的,当然不知道!那小子都五年没回家了!我妹子成天念叨他,老是任务任务的,娘都不要了!嘿,说实在的,今个儿去,我都怕不认识那小子了!”

    也就颠簸了会儿,牛车就到了村口。张望了阵子,秦玉涛忽然指著远处树上的个黑影道:“是那个人吗?”

    他的话音未落,树上的黑影晃就已经利落地跳下,两个扎著小辫的孩子欢呼著跑过去。

    豔阳下,秦玉涛只瞧见个笔挺的侧影。男人正把手上的风筝递给跳跃著的孩子。

    “虎子!”

    秦玉涛听见段远山激动地喊了声,那人扭了头。

    瞬间,秦玉涛只瞧见双漆黑的眸子朝自己看来。那纯粹的颜色让他心头慌,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舅爷。”过了会儿,男人低沈的声音在自己身边响起,秦玉涛不知怎的被惊地立刻抬头。

    “你好。”秦玉涛看见对方朝自己友好地笑了下,那笑容说不出的好看。

    “你好。”秦玉涛赶紧也笑了下,搞不清楚自己在慌什麽。

    “臭小子,终於知道回家了啊!”段远山习惯性地想往他头上狠拍下,但青年的身高让他放弃了,“切,没留神居然长那麽高了,军队里都吃的是什麽啊。”

    青年嘻嘻笑著跳上了牛车,秦玉涛想帮他把包裹拿上来,可包裹的重量却差点让他掉下车。

    “我来吧。”男人轻松地接过包裹,看著他,“你是?”

    “这是学校的秦老师,要去王大海家家访。这是我大侄子段衡,你叫他虎子把。我说虎子你包袱里都装了些啥呀,你舅爷就这辆牛车,可别给我压坏喽。”段远山甩开鞭子让车子动起来,突然的颠簸让秦玉涛的身体往前倾──

    “小心。”只手掌有力地贴在了秦玉涛的腰际,让他止住了倾倒的势头,还来不及道谢,又个颠簸就让秦玉涛头扎进了青年的怀里。

    “舅爷,你赶车还是这麽生猛。”青年无奈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秦玉涛傻傻地听著他胸腔的震动,忽然心跳剧烈。

    “哼,臭小子又埋汰你舅爷,小心我抽你!”

    甩了个响鞭,段远山越发胡闹起来。

    “舅爷……”青年头痛地呻吟了声,然後放弃了似的对怀里低著头的人说,“秦老师你抓著我点,我舅爷高兴就喜欢‘飙车’。”

    秦玉涛几无可闻地嗯了声,双手听话地扯住青年的衣袖。

    颠簸了路,三个人终於进了山。到了王大海家门口,段远山把秦玉涛放了下来。

    “要走的时候,秦老师来跟我说声就成。”

    秦玉涛看著段远山的车里离开,心里有种异样的不舍。但是很快他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敲开了王大海家的门。

    王大海今年四十出头,去年刚死了老婆。他那短命的婆娘和他结婚十几年,就给他生了个丫头片子。为这事,王大海没少埋怨过自己的老婆。许是受不了丈夫长年累月的怨气,王家嫂子去年年底得了肺病死了。而王家没了女人打理,立刻弄的是团糟。王大海对著凌乱的院子,忽然觉得女儿的书是不能再读下去了。

    他是村里头有名的刺儿头,人长得是虎背熊腰,村里头的人都有点怕他,何况是他那内向的女儿。因此小丫头啥都不敢反抗立刻就辍了学在家张罗家事。

    “你把这瓶酒都喝干了我就让丫头回去读书!”

    秦玉涛看著玻璃瓶里无色的液体,他知道这是瓶高度白酒。这个男人在故意刁难他,让他知难而退。

    不是没有想过放弃,但眼角撇到对方轻蔑的脸色後,秦玉涛冲动了。

    “好,言为定!喝完你得让丫丫回去上学!”

    秦玉涛仰脖子,对著瓶子就吹。其实他当年的酒量还是不错的,就是很年没沾这东西,不知道功力退步了少。

    王大海惊讶地看著这个长相漂亮的老师把瓶白酒饮而尽。这男人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却是意外地有个倔脾气。

    当下王大海就有些佩服,他为人豪爽,最喜欢胆大妄为的人。看秦玉涛喝酒的劲头立刻豪气渐生。

    “秦老师够爽快,我王大海就佩服有胆量的人!”王大海拍桌子,喊道,“丫头,给我端碗上来,我要和秦老师吃酒!”

    小女孩最怕王大海喝醉了发酒疯,端上酒菜就把自己关进屋里。

    秦玉涛喝了瓶白酒已经是头晕眼花,偏生王大海又端著大碗和他拼起酒来。被灌了几杯後,云里雾里的秦玉涛就只能被对方牵著鼻子走了。

    外屋里,两人你杯我杯地喝著,直到桌子上的酒瓶子都见了底,双方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秦玉涛喝的醉眼迷离,白皙俊俏的脸蛋上红云密布,左眼下的那颗滴泪痣是红得几乎滴血,让他整个人都平添了股妩媚之气。

    王大海看著眼前的男人媚眼如丝的模样,忽然有些心痒。他正值壮年,欲火正盛。可自从去年死了老婆,他就过著和尚般的日子。今天几杯酒下肚,许久没发泄的欲火立刻烧的他头晕脑胀,而眼前这张脸蛋又不知比自己老婆俏上少……

    “秦……秦老师,我敬你……”

    王大海忽然跌跌撞撞地朝秦玉涛靠过去,杯子里的酒水斜,却有大半就浇到了秦玉涛的身上。

    “啊……对不起,我……我帮你擦……”乘著酒意,王大海大胆地伸手揽住秦玉涛的腰,普蒲扇大的手掌在秦玉涛的胸膛上乱摸气。

    被酒水湿透的衬衫上两点微红的凸起若隐若现,王大海咽了咽口水,用指腹碾压上去。

    “啊!不……不要摸我……”秦玉涛嘟囔著,胡乱地挥手,被酒水浸润的嘴唇亮晶晶的娇豔欲滴,万分诱人。

    王大海再也忍不住心头淫念,低头口咬住两片不断开合的红唇。

    “唔……唔……”

    男人嘴里的酒气混著清香,那滋味竟是前所未有的好。尝之下,王大海再不犹豫。他蛮横地撬开两片蠕动的嘴唇往里头探,秦玉涛支吾著用爽手拍打王大海厚实的胸膛,这不轻不重的挣扎搞得王大海的淫火盛!

    四唇贴合的两人跌跌撞撞地在屋子里转著,最後王大海干脆把秦玉涛的上身整个压在桌子上狂吻不止。

    呼呼……

    两个人的气都喘得很急,紧贴的身体不自觉地摩擦著。

    王大海心潮澎湃地吸咋著,品尝著秦玉涛嘴里的津液,他实在想不到这个模样俊俏的男人滋味竟是如此美好,胯下的肉茎已经坚硬如铁,几乎要撑破裤裆。

    孜孜的接吻声中,王大海的舌头在秦玉涛的口里搅了个天翻地覆。他牢牢地按著秦玉涛的双腕,不让他逃走,直到将身下的人儿吻得浑身瘫软,王大海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两片红肿的嘴唇。

    秦玉涛急促地喘著气,略尖的下颚上沾满了亲出来的口水。他被王大海亲地双腿发软,只能无力地瘫倒在桌子上。王大海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他猴急地解开秦玉涛的皮带,那宽松的长裤瞬间就滑了下来。

    “妈的,这腿长得跟妖精似的!”

    王大海双目赤红地看著眼前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双手颤抖地解开自己的裤头。

    “秦老师……今天你就给我泄泻火吧!”

    他光著下身就朝秦玉涛扑了过去,纠缠中,王大海抓著秦玉涛的内裤往下扯,直把那小块遮掩扒到了脚踝上。

    根嫩红的长家夥立刻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头上湿淋淋的,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显出主人的情动。

    “秦老师……原来你也是想要的!”

    王大海哆嗦著啃著秦玉涛的脖子,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激动。事情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管秦玉涛是男人还是女人了,胯下的阴茎已经胀大到狰狞的程度,正迫不及待地想要捅进某个地方。

    把秦玉涛的屁股也抱上桌子,王大海把皱巴巴的汗衫脱了就压了上去。

    他胡乱撞了几下,没找到入口,却把身下的男人捅地恩啊乱叫。王大海干脆把秦玉涛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仔细端详他的下身。

    “不要看……不要看……”秦玉涛闭著眼睛糊里糊涂地咕哝,他感觉到有人正用淫邪的视线观看自己的下体,可他的双腿已经无力合上。

    王大海盯著秦玉涛肉柱下两个红彤彤的卵丸,赞道:“想不到秦老师人美,这卵蛋也比般人生得漂亮。”

    他伸手亵玩了会儿,那细腻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揉再揉。

    “不要……不要……”秦玉涛抖著嗓子低喊,架在王大海肩上的双腿止不住地发著颤。滴淫水从秦玉涛的股缝里沁出,王大海立刻被那流水的小洞吸引住了,他扒开秦玉涛的屁股,见到里头个带著涡轮状的洞眼。褐色的洞眼往外延伸出密密的黑毛,看上去有种莫名的野性。

    终於找到入口的王大海急不可耐地把滴著水的阴茎对准那处销魂的入口捅去……

    豔星3(酒後春情,h)

    3

    喝醉了酒的秦玉涛只觉得下身猛地痛,有什麽又硬又热的东西直直的捅了进来。

    他忍不住张嘴叫了,声音却被人捂在掌心。

    “别喊……你想让全村的人都来看咱们吗?”有人在他的耳边粗喘著低语,秦玉涛听不清楚,只下意识地想逃开这撕裂般的疼痛。

    “别动……别动……”对方又痛又爽地喘气,身体里的东西跳了跳,又涨大了圈。

    “秦老师……都已经这样了,你就让我好好干炮吧……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男人抖抖索索地说著,似乎快要忍不住了。

    秦玉涛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完全没听懂对方说了什麽。他泪眼迷蒙地看著眼前这张黝黑而粗糙的脸,感觉那人插身体里的东西开始挪动了。

    王大海忍著驰骋的欲望慢慢地抽插了片刻,身下的男人直发出小动物般的低叫。王大海看著秦玉涛那双无比漂亮的眼睛,那里面的泪光看得他浑身发热。

    “乖,放松点……我弄完就出来……”

    王大海伸手握住秦玉涛萎靡的阴茎开始套弄,下腹的挑逗让秦玉涛睁大了眼睛。王大海觉得男人的反应很可爱,於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去挑逗那根肉棍。这阵子折腾下来,秦玉涛眼睛又迷离了起来。王大海试著移开了捂嘴的那只手,看著秦玉涛张了张嘴巴却吐不出声来。

    “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