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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星(肉) 作者:kongkong101010

    段衡……”

    挪到卫生间门口,秦玉涛觉得自己得解释清楚。

    里头的人没应他,秦玉涛偷偷地朝里头探望。

    卫生间的白炽灯下,段衡正赤著上身洗著什麽东西。秦玉涛看见他手里的那块湿毛巾,上面全是血。

    这下,什麽旖念都被赶跑了。秦玉涛“啪!”地下推开门,终於看清楚对方肋下那个不断渗出血水的伤口。

    怪不得对方不肯去医院,秦玉涛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处伤口。

    “这是……枪伤!段衡……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只在戏里见过这样恐怖的伤痕,秦玉涛立刻刷白了脸。他简直不能想象段衡刚才有疼,那些人没有理智的推挤几乎全都被段衡挡了开去,再加上後来那麽剧烈地跑了阵,他的伤口是因为他才崩裂开来的吧?

    见到段衡压著肋下的伤从柜子里取出纱布,秦玉涛强迫自己定下神。

    “我帮你。”他走过去接手段衡的纱布和伤药。

    被他从卫生间里拉出来的段衡十分怀疑地看著他:“你会吗?”

    秦玉涛把段衡按坐在床上,自己跪在床边,展开那卷纱布。

    段衡看见他低垂下头,认真地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前阵子为了拍‘猛虎蔷薇’,我特地去学过。”

    “哦。”知道秦玉涛不会给自己添乱,段衡也就随他去弄了。

    小心翼翼地把纱布缠在段衡的肋下,秦玉涛起身。他弯腰把纱布绕过男人的後背,这姿势就像在拥抱对方样。感觉自己的胸口几乎要贴到那人的脸颊,秦玉涛稍稍退开了些。但下巴却不小心蹭到了段衡的肩膀。

    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疼还是对自己的靠近有所排斥,秦玉涛看到段衡後背的肌肉忽然紧绷了起来。男人泛著汗水的赤裸脊背在灯光下安静地起伏著,就像是正在歇息的野兽,虽然驯服却依旧危险。

    抑制住心里的动摇,秦玉涛加快手上的动作。他喜欢男人,也对段衡有好感,对他的身体产生生理反应是难免的,但是他绝对不想被对方认为是个饥渴淫荡的男人。为了避免尴尬,他只有尽快结束手头的工作。

    仔细地将纱布打结剪断,秦玉涛上下检查了下,道:“好了。”

    他退开步,在床边看著段衡试著动了下手臂:“挺专业的,看来拍戏也不仅仅是搭个花架子。”

    秦玉涛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睛,直到段衡套了件t恤才把视线转回来。

    “你……”

    两人重叠在起的声音让彼此都愣了,段衡不由笑道:“你先说吧。”

    秦玉涛看著灯光下男人好看的笑脸。

    “我和宋黎辉分开了。”

    “嗯,我知道。”坐在床上的男人没看秦玉涛,连他的声音都没什麽波澜,“挺好的。”

    “谢谢你上次提醒我,还有这次……”

    “没什麽,”段衡很随意地挥了挥手,“只是凑巧,顺便而已。”

    “如果,如果你有什麽困难……”看到对方终於朝自己转过来的黑眼睛,秦玉涛咬了咬嘴唇,“我现在也有点积蓄……”

    “不用了,我能自己解决。”段衡的声音低了下去,似乎很不想谈这个话题。

    秦玉涛只能换了个话头:“我今天去医院碰到你才知道……你放宽心,大娘她不会有事的。”

    低头沈默了阵子,男人平静地开口:“这是命,谁都没有办法。只是我很後悔,这麽年都没有陪过她少时间。”

    “段衡……我知道你很难受,我也经历过,如果你不想撑就别撑了,很辛苦……”

    段衡越是平静,秦玉涛就越替他感到痛苦,失去至亲的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明白。

    听到他的话,男人笑了笑。

    “有时候也会怨,为什麽偏偏是我娘得了这病呢?要是我早点发现……”

    “段衡,这不关你的事。”

    “是啊,我也老对自己说,这是命里注定的,但……”顿了顿,段衡抹了把脸,“算了,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秦玉涛看见段衡低头沈思了会,等到他再次抬头的时候,房间里的气氛已经变得有些诡异。

    看著对方那双纯黑的眼眸定定地看著自己,秦玉涛莫名地有些胆怯。就在他被段衡看得不知所措,两颊都有点烧的时候,对方的句话把秦玉涛的脑子彻底炸成片空白。

    “你以前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突如其来的句话,让房间里的空气都紧绷了起来。从来没想过段衡会问这个,秦玉涛整个人都愣了。

    “我……”

    “应该不是真的吧。”似乎根本没想要秦玉涛的回答,段衡自顾自地下了判断,“如果是真的喜欢,不到半年的时间你又怎麽会和宋黎辉在起?”

    “那不是真正的喜欢,只是在寻找救赎而已。当初,你只是希望有人能拉你把,所以才会对我说喜欢。”

    对他的解释,秦玉涛没办法反驳。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晓得他究竟是喜欢段衡这个人,还是喜欢他直正直的品性。也许正是因为这个人有著自己所欠缺的果断和勇气,自己才会直对他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以及渴望。

    为什麽段衡要对自己说这些呢?

    “你怎麽知道我不是真的喜欢你?”秦玉涛反问著,似乎在为心里的另个自己寻求解答。为什麽在这个人的面前,自己就会不自觉地变得柔软起来?为什麽自己冷硬的心肠,只有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才会有所松动?是因为他总是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伸手?还是因为……

    “因为曾经有个人也对我说过喜欢。”

    段衡的话让秦玉涛的心里猛地抽。种难以想象的酸涩霎时充满了他的胸腔。

    “我知道真正的喜欢是怎麽样的,所以我才有资格这麽说。”

    男人直盯著秦玉涛的眼睛不让他转开视线,对峙了许久後,秦玉涛先受不了地闭上了眼睛。

    “我希望我们以後不要再接触了。”仿佛不知道自己的话有麽伤人,段衡继续道,“你是个大明星,而我只是个给人打工的,等级就先不样了。而且现在你和辉煌闹地那麽僵,我们还是不见为好。”

    他的这些话让秦玉涛的身体彻底地僵住了,脸苍白的秦玉涛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手,他咬牙不死心地道:“你既然要和我划清界限,为什麽今天还要带我来?”

    段衡看著他没说话。

    男人沈默的态度让秦玉涛忽然感到恐慌,这时候的段衡仿佛变成了另个他不认识的人。他恍惚有种预感,对方接下来的话定会让自己受不了的。

    “我只是想彻底来个了断。”男人漆黑的眼眸里流动著种无法捉摸的幽光,他双手撑著床面仰头看著秦玉涛。橘色的暖光下,他线条利落的面庞显得异常地英俊惑人。

    “如果你想和我上床的话,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像是想到了什麽,那个男人又低低地补了句。

    “期限只有今天晚上。”

    豔星38(有和没有,h)

    38

    凯瑞的新片《兰陵王》在近期举办了隆重的开机仪式。在现场,媒体终於见到了那个隐匿已久的话题人物。

    秦玉涛以身片中的戏服亮相。不同於现代戏,古装戏的妆容往往加地华丽复杂。所以,秦玉涛的新造型出场,立刻就有不少人恍了神。

    秦玉涛的俊美、漂亮是被众人公认的,但这次的造型却突破了他以往任何个银幕形象,简直可以说是惊为天人了。

    镜头里,他长眉入鬓,目若灿星的样子活脱脱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美男子,再加上那身绣著银色暗花的月白长袍,直把他俊美的容貌衬得加出尘脱俗。光是看见他在台上,底下粉丝的尖叫就没停过。听说这次《兰陵王》剧组花了大价钱请专人定做了极其奢华的戏服,光兰陵王个人的行头就有七八身,看来裴子俊这次是为了赚人眼球而不惜血本了。

    从题材到选角,《兰陵王》这部片子可以说是为秦玉涛量身定做的。传说里,风华绝代的兰陵王因为长相过於秀美只能用狰狞的面具遮掩,虽然他战功彪著,从无败。但最後,还是因为功高震主,在33岁的鼎盛年华被昏君的杯毒酒将其鸠杀。如此戏剧化的生实在是不用添油加醋就已经非常引人入胜了。加让人期待的是,告别银幕已久的裴子俊居然要在戏里头客串灭亡北齐的北周皇帝宇文邕。

    大制作,高投入,再加上两个热点话题人物的对手戏,《兰陵王》这部片子还没开拍就已经让所有的人满怀期待。

    但让媒体可惜的是,匆匆地问答了几个问题後,秦玉涛就被人护送著出了现场,看著那辆车子载著目标人绝尘而去,众人不由哀叹下次再把这人逮到又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了。

    “我先送你去卸妆,然後再去选衣服做造型,晚上有个商业酒会你和我起去。”黑色的保姆车里裴子俊看著手里的资料头也不抬地说著,“有几个投资人要见见你,我们得去应付下。”

    看男人忙碌的样子,秦玉涛问了句:“中饭吃了没?”

    愣了愣,裴子俊抬头。

    “忘记了?”看到他的表情,秦玉涛就知道答案了,“就知道你会忘记。小张,先开裴导回湖滨别墅,那里离这比较近。”

    “可是我还有好事……”

    “吃饭要紧,下午还有得你忙,真胃疼了你就什麽都别干了。”

    “那你的妆怎麽办?”裴子俊看著秦玉涛身古服,飘逸出尘的样子和车子里现代感十足的场景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自己来吧。”

    秦玉涛不甚在意地说道。

    到了别墅,秦玉涛先去检查了下裴子俊的大冰箱,里头果然除了酒就是只剩下上次他给男人买的那些食材,点都没动。

    “我都是在外面吃的,简单省力。”见秦玉涛挑眉看自己,裴子俊辩解道。

    没时间再和对方斗嘴,秦玉涛挑了几样简单的,没卸妆就进厨房做了个鸡丁炒饭。

    “饿了吧?就做了个最简单的,你先吃起来,我再去弄个汤。”

    怕弄脏戏服,秦玉涛把外面的长袍脱了,只穿著白色中衣。穿著古装又围围裙的男人,样子实在是不伦不类,但裴子俊却觉得他英俊极了。

    他拉住秦玉涛:“行了,我不讲究。能吃饱就行,你也吃点,陪我起。”

    秦玉涛解了围裙坐了下来:“你吃吧,我去现场前特地先吃了些,就怕被那些记者逮到脱不了身。”

    “开机仪式怎麽样?有没有人为难你?”边狼吞虎咽著食物,裴子俊边关心。

    “我应付得来,你先吃。”秦玉涛难得看裴子俊没什麽形象地就餐,那样子反倒是让他的人真实了许。虽然平时男人性感迷人的样子十分吸引人,但太完美了,就显得没什麽人气。

    “前两天我看到有报道说你在地铁里被人给堵了,是不是真的?”

    秦玉涛的眼神闪了下,过了会儿才慢慢道:“没事,後来我自己找机会溜了。”

    “最近你还是尽量不要个人单独出去,虽然最热头的那股劲已经过去,但媒体和影迷对你的关注度还是很高。你要小心,遇到些没有理智的,很容易出意外。”

    “我知道。我明天就要去t市的影视基地拍内景个月,也没机会再上街了。”

    秦玉涛的话让裴子俊抬起头。

    “我都快忘了,你明天就要走了。” 咽下最後口饭,男人忽然苦笑,“真有点舍不得,以後没人给我做饭了。”

    “没有人做可以出去吃,有什麽好舍不得的?”秦玉涛忽然笑了笑,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色,“这世上啊,没什麽是不可以舍得的。”

    “玉涛,我觉得你最近有点变了。”

    “是吗?哪里变了?”点都不怕对方忽然严肃的样子,秦玉涛还是懒懒地问,那慵懒而俊俏的模样衬著身古装扮相,显得风情万种。

    裴子俊起身,走到男人身边。

    “我感觉你好像爱我点了。”

    仿佛在说个秘密,在秦玉涛的耳边,裴子俊轻轻低语。

    “哪里有?我怎麽不知道?”

    底下的男人笑得脸惊讶,眼睛里却分明带著几分狡黠。

    “要不我证明给你看?”手掌暧昧地抚摸著男人的下巴和脖子,裴子俊诱惑道。

    “别,不是要准备去酒会吗?小心误了正事。”

    “我让人给我们送过来。”

    “你嫌我们的新闻还不够吗?”秦玉涛捏住裴子俊探向自己下身的手,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裴子俊看不出对方是真的不想还是欲迎还拒。

    “怕什麽?大不了我们公开,我保证让所有的影迷祝福我们,怎麽样?”裴子俊试探性地凑过去亲秦玉涛,双幽深的眼睛瞬不瞬地盯著他。

    “想得美,我还没爱上你呢。”话是这麽说的,但秦玉涛却没躲开裴子俊的吻。

    亲了会,对方也没有明显的抗拒,裴子俊知道这男人已经默许了接下来的事,於是,他直接就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没有嘛就做到你有……”

    听懂裴子俊话里的双重意思,秦玉涛搂著男人的脖子微微红了脸:“无耻!下流!”

    “饱暖思淫欲,喂饱了我的嘴,你难道不该有些觉悟再喂饱我的兄弟?”

    贴著秦玉涛的耳朵,裴子俊说得加露骨。

    “有还是没有,要做了才有结果。”

    “子俊……啊!别弄它了……不……”

    卧室的大床上,秦玉涛胡乱地扭著腰。胸口上趴伏的脑袋让他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都直喷著热气。因为没卸妆,他的头长发套泼墨般地散在床单上,那凌乱的发髻加上他丝不挂雪白身体显得异常香豔。

    “啊!恩……松开嘴……啊!恩!”

    吐出嘴里被玩弄地鼓鼓的乳头,裴子俊的嘴唇顺著男人的曲线路向下,等他游弋到男人的腿根,秦玉涛两股间薄嫩的皮肤已经被他自己渗出的粘液浸透了片。

    俊脸酡红的秦玉涛轻轻低吟著:“……子俊……”

    知道已经挑逗地差不了,裴子俊折起对方玉雕似的大腿──

    “啊啊──!!”

    随著声尖叫,秦玉涛的下身时水花四溅,那根粗大的肉棒突入层层嫩肉的包围直达花心,这强烈的刺激让秦玉涛四肢颤抖!

    “嗯──!”

    瞬间到底的结合让裴子俊也爽地连连吸气。他没敢马上移动,只稳住下身,牢牢地占满那处柔软。

    男人那巨大的尺寸实在是让秦玉涛的身体无法抵受,虽然大部份肉棒已经被圈圈的嫩肉包围著吸啜、紧箍,但还有小截仍旧露在外面。

    “子俊……子俊……”

    听到秦玉涛惊恐的低叫,裴子俊边喘著气,面再度与男人两舌纠缠,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了。

    随著大龟头不断地轻刮挤压著花芯,秦玉涛的脑子开始无法思考,他的身体不断收缩扩张,以适应对方的巨大,下身的蜜汁淫水也汹涌地流个不停,终於,在某刻,秦玉涛的小穴成功地吞噬了裴子俊的整根肉棒。

    “喜欢吗?”

    彻底埋入秦玉涛的体内,裴子俊喘息著问。

    “子俊……”腿间插著对方的巨物,秦玉涛的小穴再也无法抗拒地打开著。他用手捂著自己的脸,嘴里发出轻微的唾泣声,“我讨厌,讨厌这样……”

    “讨厌吗?但我……爱你……”,裴子俊撑著上身开始抽插起来,“玉涛,把自己交给我,你知道的,我有爱你。你想想,这世上还有谁会这麽爱你?嗯?你不爱我还要去爱谁呢?”

    “啊……哈……好大……啊!不要……太……啊啊!!”

    秦玉涛忘形地叫起来,他的身体被狠狠地破开占满,疼痛和快感复杂地交织在起。他放纵著自己被这个男人疼爱著,拒绝再去想别的事,别的人……

    身上的男人耸动著臀部如狂风暴雨般挺进抽出,每次都狠狠地撑开全部的媚肉,捅出粘腻腻的蜜汁。那处抖动而又吻合得天衣无缝的秘处很快就全湿了。

    秦玉涛仰卧在床上,白皙的躯体上蒙著层细密的薄汗,随著男人的捣弄,他下身情欲的气味越来越浓郁。那具修长漂亮的身体如同糜烂的蜜桃般,散发出黏腻的诱香。

    裴子俊趴在他身上猛干了阵,又将秦玉涛翻了身,让他撅起屁股趴在床面上。分开两条水孜孜的大腿,那根通红的的器官又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卜滋!卜滋!卜滋……”

    性器官响亮的摩擦声让两个陷入情欲的人都涨红了脸。

    “啊!嗯──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要……射了……厄!啊!”

    “不准射……我们……起!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时间,只听肉体的拍击声连响不绝,裴子俊骑在秦玉涛的臀上疯狂地操干著,他不停抽插那百操不厌的美穴,面抓住对方正脆弱摇动的肩膀往自己方向拉。

    “喜欢吗?嗯?只有我……可以……给你这样的……感觉……”裴子俊气喘吁吁地说著,他早看出了这几天男人的不对劲,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秦玉涛明显的软化让他十分惊喜。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承认吧,你喜欢我说爱你……喜欢”

    “啊啊……呜呜……”

    “说啊,你喜不喜欢?”

    “嗯!子俊!哦──呜……啊──”

    体内狂射而出的精液让秦玉涛时头昏脑胀,他的下身剧烈地颤抖著,约过了十秒,对方在他内部的喷射才停歇了下来,而秦玉涛自己也在这个过程中喷泻在了床单上。

    “你喜欢的。”

    抽出湿淋淋的下身,裴子俊翻过秦玉涛的身子让他仰躺在床面上。高潮後的男人满脸春情,头凌乱地长发让他透出种令人讶异的妩媚。

    裴子俊的舌头在秦玉涛略开的唇上舔著,引逗著对方回应自己。

    慢慢的,被亲地神色迷离的男人伸出长腿夹住裴子俊的腰,双臂也搂上了裴子俊的脖子。秦玉涛低吟了声,随即张开那动人的嘴唇,主动贴上裴子俊的唇。

    鼻间是秦玉涛特有的气味,裴子俊显得有些激动。在刚刚做爱的过程中,他似乎感觉到了什麽。他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的努力也许有了回报。

    或许是因为刚才完美的性爱,秦玉涛吻地十分投入,他边用舌尖挑逗裴子俊的舌头,边将自己的唾液渡入裴子俊的口中。

    他们相互缠绕,会儿深吻,会儿浅吻,弄得两人的唇间拉出条条细丝。

    秦玉涛的双手插进裴子俊的头发,裴子俊搂著他,右手向下滑向秦玉涛鼓鼓的翘臀。

    “不要……”身下的男人忽然抖了下,裴子俊抬头看他。

    “我不行了……腰……好酸。” 对方红著脸支支吾吾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裴子俊轻笑了起来。

    他抚著秦玉涛的肚子,痞痞地看著他:“我这麽努力,那到底有还是没有呢?”

    秦玉涛扭开脸不答。

    “有,还是没有呢?”

    床榻间,两个人耳病厮磨地低语著。

    午後灿烂的阳光散在两人交叠在起的身体上,美丽地像是副画。

    也许是有也许是没有,有人轻轻地说了句什麽,那声音太轻了,最终还是化在了风里,了无痕迹。

    豔星39(醉与疼)

    39

    晚上的酒会是在家高级会所里举办的,等秦玉涛和裴子俊到了包厢,里头已经满满地坐了桌子的人。

    刚落座,裴子俊就被众人起哄罚了三杯,接著就是各种理由各种借口的敬酒。说是酒会,其实也就是吃喝玩乐而已,群有钱人借著各种名目烧钱摆阔。虽然彼此不见得有熟,但几杯酒下肚就全成了兄弟哥们。

    作为近期的红星,秦玉涛自然是众人的焦点,没聊上几句,包厢里的人就开始轮番上阵敬他。裴子俊挡了几杯,接下去就拦不住了。

    本来裴子俊还有些担心秦玉涛应付不了这样的场面,但看到男人脸笑吟吟地和众人打趣说笑,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也就放下心下来。这群人本来就是冲著秦玉涛来的,不让他们尽这个兴,这投资的钱也就掏得不干脆了。

    秦玉涛陪著笑和众人半真半假地笑闹,他由著他们时不时地捏捏自己手摸摸自己的腰,脸上始终是副进退得宜的表情。这样的场面他以前不是没经历过,刚进演艺圈那会儿,他也没少被叫去陪酒陪唱。他的酒量就是那时候锻炼出来的。只是,那时候社会上的风气还没今天这麽开放,那些老板阔少也顶摸个两把过过瘾也就算了。而现在……秦玉涛知道今天这群人个个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单纯,如果不是碍著裴子俊,他们早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仰头把杯红酒干而尽,秦玉涛翘起嘴唇笑得勾魂。和裴子俊厮磨了整整个下午,他如今著腿都是软的。可是,他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能退场,这些人都是自己未来的铺路石,他今後能不能走得顺全要靠这群陌生人。拍戏不是单纯的艺术,没了钱,你有再好的剧本,再棒的演技都没用。虽然裴子俊如今名声在外,但和宋黎辉闹僵了後,有不少投资商都因著辉煌的势力对他们退避三舍。虽然凯瑞是家合资公司,但要在内地稳脚跟,不和这群人打好关系是不行的。

    曾经他因著往事发誓滴酒不沾,但如今那些誓言早随著命运烟消云散。火辣辣的酒液划过喉咙,秦玉涛熏红著张醉脸,眼神湿得滴得出水。几个定力不足的男人看见他这模样,顿时就吞了好几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