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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江湖玩(肉) 作者:无
这时郭云那厮轻轻咳了声,我这才回魂,看清现下情景。
眼前的美人儿冷冷地赏了我记白眼,适才与我共赴云雨的英俊男子嫌我碍眼。我怀着哀怨的心情滚下桌来,恭敬地弯腰道:“既是公子驾临,小简告退。”
拢了拢衣襟,正准备出门回自己狗窝,却被只大手有力抓住手腕,紧接着件加宽松的外衣披将上来,熟悉的味道盈于鼻端。我略感惊讶地抬眼看了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只见那张形状性感的薄唇动了动,粗声道:“穿厚点,这样成何体统!”
我不由自主地被迫理了理衣着,垂下眼睫,做足小媳妇受宠若惊样:“谢堡主关爱,小简告退。”
再鞠躬,倒退几步。
妈呀我的腰,酸得够呛还得给刚才上过我的男人行礼……
万恶的古代社会!
待得退到房门口处,我悄然抬起睫毛,果然亲眼目睹刚才那温馨幕的李美人已经险险维持不住冰山假象即将爆发。
唉我说郭云啊,你什么时候不良心发现怎么偏偏在这种敏感时期良心发现,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对你接下来的安抚大计造成极大阻碍啊……
心有戚戚焉地小声合上房门,我转过身体,便和人撞的满怀。
第七回
这下可是撞的结结实实,可怜我身材单薄再加上适才承蒙堡主宠幸,浑身酸痛根本无力与之对抗,便小小地发出声应景的惊呼,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所幸来人动作敏捷,大手伸便将我捞进怀里牢牢护住,弄得我半分余擦伤也无。
我正打算做纯情少男样羞怯抬头道谢,却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劲。
这个怀抱散发的热力和味道,很是熟悉。
……不会吧?
微风轻拂~荷塘里的花都开了吧?
小树招摇~庭院里的桃花怎么还不谢?
话说现在到底是春天还是夏天?
……
话说这个死人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呵呵呵,”我笑,“这位公子……”
来人将我酸麻难耐的倍受摧残的细腰搂得紧,低声在我耳边嘿嘿两声,可怜我无缚鸡之力的柔弱身躯就被他带得华丽丽飞起,时之间只觉得双脚悬空气流呼呼扑面袭来眼前阵乌黑脑袋片混浊待我回过神来已经身处自己小小狗窝……
这个感觉好像以前看过的某本志怪小说啊~
当我慢吞吞感慨完毕,却发觉双修长灵巧骨节颀长漂亮的大手在解我的衣襟扣儿。
地点:我闺房的床上(郭大盟主为方便自己偷情特地从关外西域弄过来的足可躺倒5人的波斯大床)
人物:刚承完堡主雨露余韵犹存的公狐狸精枚,以及貌似春情泛滥的十八堡卫之头号老大
时间:堡主正在应付醋劲大发的正室分身乏术,不可能会来造访
……
实在是出轨的好时机啊……
我懒洋洋地任由男人将第件外衣脱下,貌似纯情地嘀咕了声:“唉……天时地利人和……为什么不是真正的堡卫头号老大?”
抬起头注视着男人泛着狡黠精光的修长眸子,我心里阵隐隐的烦躁:“你到底要顶着那张人皮到什么时候?!”
男人手上动作顿,这才低笑道:“好你个小星星,撇下地盘到处乱跑还比我大声了?”
那把声音宛如金石相击,流泉轰然却也威严暗生。
我理亏,我哑然。我怒目而视之。
哼,比声音威势我不及你,比眼睛大还不行么。
男人宠溺意味地叹息声,这才伸手道:“怕了你了。”
语毕,俐落地撕下脸上那张尚算清秀的人脸,露出张宛如上天精心雕就的脸庞来。
我怔怔地注视着他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浅笑,熟悉的温柔目光。
那么熟悉美好的人,却代表了那么段我避之惟恐不及的痛苦岁月。
这个人就像把雕工精美至极的剑鞘,花纹流丽,挺拔清俊。但是当利刃出鞘之时,那可怖的锋芒往往伴随着死亡的阴影当头罩下,必然至少要有个倒霉的祭品流血牺牲。
我转过脸,嗤笑道:“那地盘已经不是我的了,你们爱怎么就怎么。”
我话音未落,却又是阵熟悉的天旋地转,被他牢牢扑倒在软绵绵的床榻之上。方才定神看去,那位于我上方的家伙却早已定定注视着我的眼睛,有力的手掌握住我细瘦的手腕压制在头顶上,长长的头发散落下来笼罩住我。
仿佛将我锁在了个只有我和他两人的迷情天地里。
我嗅着熟悉的清凉男子体味,下体感受到灼热的物事顶在胯间,时之间,竟产生时光倒转的错觉。
——————俺素表示目前存货用光滴分隔线————————第八回
……
我再度怒目而视之,做不畏强权不惧惨死状:“你想干什么!放开!”
呜呼哀哉,就是咱穿越前的主妇八点档上面临贞操危机的少妇都不兴这么叫了……咱沦落到这地步容易么……真是人善被人“骑”,古之人不余欺也……
话说这天杀的不就古人么……古代人民咋这么邪恶……(千千万万古代伟人们,小的在这里给你们赔不是了……这都是那小子说的,不关我的事丫……我不是那个归人,我只是个过客……汗)
对方温柔的色儿微笑。
透着股隐密的不怀好意……(汗……)
不得不说这老天爷真是不公平,他要是张包子脸估计做这个表情就猥琐无比人神共愤,但摊上那么张玉面俊脸,硬生生就把气氛从强暴未遂变成和奸伊始。
这叫什么来着?我用温柔攻陷你,我用微笑杀死你,我用柔情qj你……
我直勾勾地瞪着他。
这厮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我。
他眉毛生得极为好看,修长雅致的形状再加上墨黑得恰到好处的颜色,笑起来的时候微微向上扬起的弧度有点流水潺潺的意思,衬上本来就俊秀古雅的斯文长相,不知道在组织里骗了少痴情少年男女。
不过以貌取人用在这家伙身上是最要不得的,许倒霉蛋前赴后继地用自己的鲜血和痛苦证明了这点。
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个小小的苍鹰堡男宠,斗不过他。
虽然领袖告诉过我们,与天斗与地斗皆其乐无穷,由此引申而出,与人斗亦是其乐无穷。
但是,对着现在压在咱身上这位主子,我还真是不敢和他较真儿。
这就是上妓院嫖娼还得和姑娘们喝喝小酒听听小曲说说体己话培养培养气氛呢,他倒好,在老子声装模作样的怒喝之后便肆无忌惮地开始行事,是吃准老子不敢反抗了吧?
我牙齿都咬得得儿得儿响,脸上却要死不活地笑道:“阮公子……呵呵,那个就是小姐还有经期假呢,您看……”
阮天行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姐’?‘经期假’?你这又是哪国的无聊话?”
我愣,小声嘀咕了句“真倒霉,又搞错时空”,边皱着脸决定直接挑战恶势力:
“我能不能不做?”
沉默。怎么又是沉默……==
阮公子眉毛加舒展开来,嘴角微微扬起,笑得实在犹如二月春风,端的迷人好看。放在外头不知少春心要为之荡漾,不过对我这个和他知根知底的熟人使用,还是浪费了点。
唉……又有少人知道,在那张温柔迷人的笑脸之下,隐藏了少邪恶龌龊的念头啊……
他完全不把我的万千感慨放在眼底,那只淫荡的左手早已不动声色地从老子衣襟底部探入,里面丝不挂的内容想必助长了这厮的嚣张气焰,摸的那叫个淫荡欢快。
右边的手则紧紧捏住小爷我的下巴,瞬不瞬地深深看入我的眼里,慢慢地道:“若果您还是本派掌门,天行自然不敢随意相逼。”
语气谦卑恭顺,但是这已经贴到我嘴上的狼吻又是什么?
慢吞吞在我唇上舔了两下,这厮接着道:“……但如今您身份已今非昔比,试问个苍鹰堡排不上号的小小男宠,如何阻止本公子尽兴?”
感觉到另只贼手在我大腿内部又掐又捏的,我不爽地道:“重要的是,小爷我内力尽失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吧。”
响亮地在我嘴角亲了下,阮大公子心情很好地笑得那叫个春光灿烂险些叫我被晃得睁不开眼:“似您此等尤物躺在眼前,若是还不动心,那在下就不是男人了。”
……阮公子,您还漏说几字,应是“此等‘柔弱’尤物”才对吧。
真是遇人不淑,我怎么尽摊上这些急色鬼?
阮天行缓缓吮吻着我的颈项,边兴奋地含糊道:“小星星终于任我摆布……哈哈哈。”
我朝着屋顶翻个白眼,心知此劫难逃,便慢慢放开了身体,任他折腾。
反正横也是做,竖也是做,与其被人强迫受到痛苦折磨,还不如稍稍配合,这样大家都开开心心,皆大欢喜。
……什么?您说我太没节操?拜托,这都是应作者那死色鬼的题目要求啊……不记得题目了?没关系,劳您贵驾拉上去就成,看看题目后缀——
《江湖人,江湖玩(高h)》
明白了吧,高h文的小受,那是米有节操滴。第九回
阮天行在我脸上吧唧吧唧亲得正开心,手也忙着在我胯下煽风点火,我亦是兴致渐起下体微有抬头,偏着脸随他狗啃,还闲闲地道:“阮公子好耐性,对着这么张皮都这么‘性’致勃勃。”
没错,我是在挖苦他。本来我就不太喜欢被人强迫,特别是被人趁虚而入的强迫。就算我是这么淫荡滥交的体质,就算对方是这么手段高超出类拔萃的极品帅哥,只要不是老子自愿晃着屁股抛着眉眼勾搭上来的,我就不会有爽快。
何况我现下这张皮囊实在连秀气都称不上,浑身皮肤灰不溜秋的简直叫人倒尽胃口,那脸蛋是加惨不忍睹,道接道的细小伤疤横亘其上,近看就加令人触目惊心。我就不相信除了郭云那个异类以外,还有哪个白痴竟然会对着我这副极“安全”的长相发情。
但是看这丫狼性大发的小样……
我承认,尽管我在这边呆了这么久,我还是小看古代劳动人民了……==
这会子那狼口已经开始在我半开的衣襟内部寻幽访胜,阮天行边吮咬着我的乳头边径自笑得八风吹不动:“那是,足以证明属下对您的景仰之情不会因为皮囊的丑陋而动摇啊。”
说着说着,两脚俐落地探入我无力紧闭的腿间用力分,只手便探入我仍然湿润的股沟缓缓抚摸着,我轻轻喘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到两根手指缓缓插入我的后穴之内,极具色情意味地抽送摩擦着刚刚才经历过情交而依旧柔软滑润的内壁,另外两根手指则按捏着我的会阴处,很快便令我阴茎立起,淫欲袭身。
……这家伙,还是这么熟悉我的身体啊。
随着后门被他用手指慢慢撑开,液体亦徐徐从内流淌出来。他边亲吻着我脸颊,边在我耳边调侃道:“那小子……射了不少在里面嘛……小星星,你是不是被他操得很爽?我看你里面还是这么软绵绵的呢……刚才叫得也很大声啊……”
我反射性地弓起身体张开双腿迎合他的手势,懒懒地回嘴道:“是啊是啊他那根很大很粗,插得我爽死了。怎么了你,这回干打雷不下雨,莫非真是纵欲过度,年纪轻轻便不行了?”
说完,我故意伸手探进他亵裤捏弄了他那物事把,却感觉那巨物早已蓄势待发,灼热烫手得很。
果然是男人都经不起床事对象如此质疑自己的“能力”,向来处事待人极其有手段城府深的家伙这回也上火了。我话音未落,他便恶狠狠挺着那物,就着郭云射在里面还未清理掉的精液润滑了两下,就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我的下体。
我眼前阵昏乱,便感到肉壁被那热烫阳物撑得大开,发出了“嗞溜嗞溜”的淫秽水声,柔顺地含吮住那男根。
他腰部用力,很快便全根插入,浑圆巨大的龟头直挺挺地顶在甬道深处,酥痒酸麻的感觉令我脚趾都微微曲起,舒爽异常。
他紧紧握住我的腰肢,含吻住我的下唇,还轻轻笑道:“……如何?我的没他大吗……?”
边说着,还边恶意挺了挺胯部,我此时异常敏感怎堪他如此逗弄,便眯起了眼睛咬住嘴唇,他这时紧紧吻住我,自然也受波及,被我那咬弄得痛呼声。
我咬毕心情大好,便微微收缩着秘径挑逗按压着他的那物,露出邪邪的笑容。
他瞬不瞬地望着我,咬牙道:“……你这妖精!郭云那个白痴,怎么会被你骗了这么久?!”
说着,他便再难忍耐,开始耸动下体操弄起来。
我再不为难他,便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膀,面享受着那轻柔舒缓的抽送,面轻轻地呻吟起来。
……不管阮天行这个人怎么样,在床事之上,倒是向来对我很温柔的。
第十回
我上身还穿着那件已经皱巴巴的可怜的单薄外衣,阮天行是衣着还算整齐,若是有人打眼看进来,可能还会以为我们只是亲密地搂抱在起,却殊不知那紧紧交叠为处的下身另有乾坤。
唉……偷情偷情,又见偷情。刚刚才和郭盟主瞒着正室偷情,现在又和这家伙瞒着郭盟主偷情,这档期……还真是有点给他排不开啊……
为什么我就是当狐狸精跟人偷情的命~!(作者:嘎嘎,这都是俺滴安排~)
边搂住我在我肠道内抽送着自己那粗大的肉棒,阮天行边在我耳边微喘气笑道:“我们像以前那样来次吧……怎么样?”
他声音低低地央求着,还不时挠弄着我的腰眼,下面是贴心的在我甬道中的敏感处轻轻顶弄,这个家伙果然熟悉我的身体,才会儿便弄得我浑身轻颤,比郭云那个手段粗鲁只知自己受用的白痴还是好得了。
……为什么我还在回想那个说不定已经和自己暗恋对象挺枪上马搅在处的无情男人?
我忿忿了小会,便听见男人诱惑的提议,于是决心把那个家伙抛出脑海。
……再说了,现在的我,好像是没什么立场责怪他……==
我定了定神,这才撒娇地伸出舌尖,慢慢地舔了下男人光洁的下颔,曼声道:“人家刚才才伺候完堡主大人,现在累死了,你怎么忍心……”
阮天行笑着拍了下我的屁股,接着手便流连在臀瓣上缓缓捏揉,薄唇也凑上来含住我半伸出来的舌尖,低声道:“你这套把戏也就好骗骗那郭云。小星星,你当我不知道你就算内力尽失,这种事上还是留有余力?”
我暗里咬牙切齿。他奶奶的,郭云你掉不掉价?他阮天行能看出来的东西,你竟然还不知道?可怜小爷我这些天来还在你身上花了这心思!
……果然满心满眼都是“绯儿”是吧……
……这样,你让我怎么给你放水啊……
我火上心头,下子气壮山河地大声道:“是有余力。姓阮的,瞧好你家小爷我的手段罢。”
我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微用力,我们两个的姿势便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本来他压制在我躺倒的身子上方的姿势,却变为我半坐在他胯部上方的骑乘姿势。
这下子变化,使得他那阳具在我湿润的甬道内捅得深,我腰部软,轻轻地“啊”了声,他也激动了些许,略显粗鲁地捏住我的下巴,给了我个深吻。
他的舌头在我口中迅速而缠绵地扫荡了每个角落,接着便来到了我的颈侧。尽情在我脖子上吮吻着,这家伙还有心情调笑道:
“……你怎么不动了?”
我感觉到自己正在坐在他的浑圆硕大的卵袋之上,那下体卷曲的毛发轻轻挠弄着我的私处,挺翘的男物被我的肉鞘尽数包裹,不禁有些心醉神迷。懒得跟他计较语气,我搂住他的肩膀,开始耸动起下体骑乘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来。
大概是姿势的关系,我觉得他插得异常地深,几乎要将我娇嫩的黏膜捅破似的,便低低地呻吟起来。由于是我采主动姿势的缘故,所以力道和深度都能够任意操纵。我俯下上身贴在他身上,冲着他微微笑,拉开了这场床事的序幕。第十回
我的手轻柔徐慢地滑下,伸进阮天行的衣襟,在他的胸膛上缓缓捏揉着。这家伙如既往地表里不,文秀的外表下那健硕的身材往往能把我自卑到十万八千里外去,所以我向都是眼不见为净。
什么?你说这就是为什么我没等他脱下衣服就扑上去的原因?!拜托,小爷我像这种心地狭隘、睚眦必报的家伙吗?(f小小声:你就是这种人……)
眼珠转,我慢慢耸动着下身,故意把动作放得极为徐缓,从阮天行的那个角度望来,必定可以将我们的交合处览无余。
我先是深吸口气,将后穴慢慢扩张开来,缓缓坐倒下来,那粉红色泽的黏膜溢出了郭云射在里头的精液和我肠道内部分泌出来的粘液的混合体,贪婪地将阮天行的巨大肉棒全根吞入。那巨棒深深滑入我穴内之时,路顶开温软粘腻的媚肉,发出了极为淫秽的水声。待那物完全顶在我肠道尽头,我才徐徐长出了口气。
此时我故意挑逗地揉弄着他的胸肌,果不其然,阮大公子面上虽是故作镇定,心跳却快如擂鼓,扑通扑通的在胸腔内跳动,震得我掌心都发疼。我暗里偷笑,面瞬不瞬地注视着他貌似冷静的神情,面凑上来用舌头舔着他的下唇,发出粘粘腻腻的声响,面用肉洞轻轻套弄着他的阳物。
他果然喘息逐渐粗重,两手越发用力扣紧我的腰部,还伸出舌头逗弄着我的舌尖。他点触交加,吮舔皆来,我故意狡黠闪躲,只伸个小舌在外头,就是不开口任他亲吻。下体亦是套弄得特别深,虽然幅度极大可是节奏缓慢无比,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成跪姿,让他的男根在我那湿热紧窒的肠道内半插半送,刺激着我的敏感点,我自是舒爽至极,就是存心不让他痛快。
哼,姓阮的,好叫你也知道那句古训: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你要趁着我武功尽失的时候欺负我,可以。不过,想要这么简单就把小爷干个尽兴,只要老子我不愿意,样的是法子整你!
阮天行果然犹如百爪挠心,开始不痛快了。他牢牢抓住我的腰肢,胯部拼命上顶,我也跟着提起臀部,存心不让他享受插到底的快感。脸上是左闪右避,故意让他亲不到小爷的嘴儿。
阮天行折腾了阵子,除了让我俩肌肤厮磨得加热切让他欲望盛之外,还是讨不得好来。
我窃笑得开心。
别以为插进来就大功告成了,小子,弄得我不高兴,到时候让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你就知道为什么花儿他是那么红啦。
阮天行开始吭哧吭哧喘开了,带着欲火的火红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嘴角的笑弧,好会儿,才服软道:“小星星,好主子,乖宝贝……天行下次不敢啦……你给我个痛快罢!”
边说着,边在我脸上轻轻啄吻,左手扣着我的腰眼,右手捋抚伺弄着我的阴茎,片示好姿势。下体也不再莽撞乱顶,温声央求的样子足以令铁树都要给他开出花来。
第十二回
我做足姿态,睨了他两眼,见那浅棕色的瞳孔几乎都要泛起欲望的红光了,两道漂亮的眉毛也快要拧成可怜至极的麻花结,嵌在我体内的性器是涨大灼热,蓄势待发,便决心见好就收。
倒不是我善心大发,只是我熟知这小子的品性——看似温和的表皮,奸险无伦的内在。真的惹恼他,说不得他会抛却心中那仅有的少的可怜的尊卑观,真的对我这个昔日的顶头上司下狠手。
再说了,自古以来男人都是这样,要是欲望得不到满足,他们肯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自己也是男人,若是沦落到阮天行现下这步境地,我火气绝对比他大得。
从这个角度来讲,他的涵养确实比我要好得了。
不愧是谦谦君子阮天行啊……(就算是装出来的……)
我边无聊地慨叹,边俯下身子,半张开齿列迎了上去。他大手往我后颈用力摁,略显粗鲁地亲将上来,舌头在我柔软的口腔内顿乱搅,口唇交织的“啧啧”声盈于室内。
我觉得自己的唾液几乎都被这家伙吸跑了,看来先前那胃口是吊得狠了些。
他亲得我嘴唇都泛起火辣辣的感觉,倒有些像是郭云的风格了。
我心底软,便将手松松搭上他肩头,放下身体,摆出任君享用的软姿态。阮天行何等聪明,下子便意会过来,很快便接过掌控权,直起腰成坐姿,抱着我转移了阵地。
我从唇舌粘连的空间里模糊地哼了声,感觉到背部抵上了冰冷的墙面。这个手脚迅速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又褪了我的仅余的上衣,将赤裸着身子的可怜的我大力压上床边那堵墙,弄得我含糊着倒抽口气:“冷……”
他离开我被亲得红肿的唇,有下没下地舔吮着我的下颔和颈子,边褪着自己的衣服边还低笑道:“没有关系……很快让你热起来……”
话音未落,赤裸的健壮身躯便下子将我牢牢紧抱,我刚惬意地哼了声,便惊叫出来:“啊……啊!唔嗯……嗯……啊……”
这家伙绝对存心报复!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开始了!
我紧紧环住他的肩颈处,身不由己地哼叫连连。此时他双手用力捏住我的两片臀瓣大力分开,那火热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我臀部裂缝中的那个孔洞内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