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史上最强好人卡 作者:响月

    么？”

    “坦白那些愚不可及的问题全都是出自你的脑袋，坦白你对师哥的有兴趣的很。”卫庄语气不善的讽刺道。

    “哦？难道小庄师哥你没有兴趣？”白沉把问题又丢了回去，不过他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太较真，毕竟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总之，跟我来，别忘记师哥你现在可是我的手下败将。”白沉说完，就转过了身，只留给卫庄个白色的背影。

    “哼，真不知师弟你还能像这样得意到几时。”卫庄的脸色沉，白沉的刚刚那句话显然触及了他的逆鳞，所以他身上的杀气比起刚刚还要浓烈了好几分。

    白沉知道卫庄肯定会和他起来，所以他并没有去看后面的人是否跟上，其实要抵达盖聂的住处必会经过中间的茅房，不过茅房用杂草堆积而成，并不起眼，而且按照白沉的预估，盖聂应该已经解决完倒在了房间里才对，而现在正是让卫庄看到盖聂‘柔弱’面的最好时间。

    但是，白沉却忘记了件重要的事情，人生就是处处充满了惊喜才叫人生，白沉的计划很完美，但是再完美的计划也挡不住老天爷的玩笑。

    “师弟走那么快，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师哥吗？”如果这句话换个人来说，白沉绝对相信对方没有恶意，但是如果这句话出自卫庄的嘴里，那么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卫庄不高兴，而且是非常不高兴，不过白沉并不介意这点，因为他们已经快路过那个茅房了，这也意味着盖聂的住处就快到了。

    “怎么，难道小庄师哥这是已经走不动了吗？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师哥在前面的茅房里休息会儿。”白沉微微勾起了嘴角，脸上示威的笑意完全不输给卫庄。

    白沉边说，还边用手指着离他们只有五十米处的茅房，而就在这刹那，异变突生，伴随着声‘砰’的坍塌声，无数黄色的杂草就那么飞舞在漫天之中，七零八落的飘落在了地上。

    这刹那，白沉怔住了，卫庄的脸色也有了些微的变化，而这刹那，也是盖聂人生之中最尴尬的时刻。

    试问，间茅房坍塌的概率是大，尤其是当这间茅房坍塌的时候，里面还有个人在解决生/理问题的概率是大，最关键的是……在这间茅房坍塌的时候，里面有个人还在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恰巧又有两个人路过的概率是大？

    最惨的是……当以上条件全部满足的时候，最后你又发现那恰巧路过的两个人居然是你最熟悉的人时，这个惨到令人跌爆眼镜的概率又是大？

    但是这刻，这秒，这刹那，无数的巧合却真的在同时间发生了，白沉和卫庄就那么木然的看着蹲在地上，并且某只白嫩圆滚的屁股还露在外面的盖聂，而那个总是沉默稳重的盖聂也第次大脑片空白，就那么震惊的望着眼前的两人。

    冷风就那么卷起了散落在地的黄色杂草，让空气中徒生了种诡异莫名的窘迫氛围……

    不过盖聂依旧还是那个盖聂，在大脑能够冷静的思考以后，他就迅速拉上了裤子，恢复了平常那沉默冷淡的样子，只是那通红的耳根还是暴露了他此刻心底的尴尬。

    白沉吞了口唾沫，其实……盖聂虽然人古板了些，但是刚刚那个圆滚滚的屁/股看起来弹性倒是不错的样子，不，等等，关键不是这个，难道说……他想那个让卫庄看到盖聂柔弱面的计划已经……失败了？！！

    仿佛为了印证白沉内心的猜想，卫庄注视着盖聂，挑眉轻笑道：“没有想到，师哥还真是好兴致，刚刚的滋味想必是回味无穷才对。”

    “小庄，你……”

    “师哥不必言，既然已经看到了那么有趣的东西，想必小沉师弟应该满足了，不是吗？”卫庄在唇边勾起了邪肆的笑，完全把责任推到了白沉的身上，可谓是狠毒至极。

    “哦？我有把刀架在小庄师哥你的脖子上让你来吗？”白沉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让卫庄拉下水，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是他手策划的，只是他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会是……

    看来目前只有先撤退了，最主要的是……盖聂那双看向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复杂，太令人汗颜了，白沉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不过他少还是为盖聂着想了下。

    “盖聂师哥，既然你肚子不舒服，那我和小庄师哥就先不打扰了，记得回去好好休息。”

    “小沉，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盖聂看向白沉，深深蹙起了眉头。

    “没有，师弟我只是纯粹的想找师哥叙叙旧罢了。”白沉立即撇清了关系，他不是笨蛋，当然不会承认泻药是出自于他之手。

    为了体现自己善解人意的面，白沉在和卫庄起离开之前，特地补充了句，“那个……师哥，记得回去换条亵裤，你刚刚最后那次没有擦？记得要弄干净，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卫庄显然没有想到白沉居然连临走的时候都要再打击师哥次，他这下倒是觉得白沉这个人不那么讨厌了，当然也只是短暂的瞬罢了，不过道貌岸然的师哥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有趣了！卫庄不自觉的扬起了唇角，轻笑着说道：“师哥，师弟说得很有道理，你可要仔细清理干净才是。”

    盖聂：“……”

    bxzw.

    正文 第27章（秦时明月5）

    ()    鬼谷中的日子如流水般飞逝而去，不过只是眨眼的时间，白沉已经在鬼谷中消磨了两年的时间，在这两年中，除了对盖聂和卫庄之间又做了点小手脚外，白沉唯感兴趣的事情就是从鬼谷子那里学来得古筝。

    白沉并不是没有见过这种乐器，不过以前都只是匆匆瞥罢了，现在既然有现成的条件，他自然乐得学学这音杀之术。

    没错，白沉学古筝可绝对不是为了修身养性，陶冶情操，他可没有那么好的性情，他唯看中这古筝的地方只有当拨动琴弦时所引发的空气震动能带来少威力，经过他坚持不懈的弹奏，已经深得其中的几分精髓了，即便是盖聂和卫庄都不敢在没有防备的时候听他弹奏的乐曲。

    不过白沉为了练这音杀之术，可谓是郁闷不已，每次练习都必须选些无人之境，万有人听他的乐曲不小心上了西天，这莫名其妙损失的力量可绝对是个笑话。

    其实鬼谷子真正教白沉的并非是音杀之术，而恰好就是白沉开始所想的修身养性，但是鬼谷子没有想到的是……白沉居然杀性和悟性都如此之高，所以自从最初的几节课后，鬼谷子就没有再教过白沉弹琴。

    他的两个徒弟，不论是小庄还是聂儿，身为这代鬼谷子的他都能清楚的看明白，甚至对于两人今后将会走上怎样的道路，他都能推断出大概，惟独小沉，他花了两年的时间，却始终看不明白。

    杀性如此之重，但却从不出手杀人，对拯救天下苍生没有兴趣，同样的，对祸害方也提不起劲。

    小沉的人生就仿佛没有目标般，得过且过，没心没肺，但是从历代鬼谷传人留下的典籍来看，通常这样的人，不是真的了无牵挂，就是他的牵挂已经大到穷其生都无法完成的地步。

    鬼谷子不知道白沉心中究竟有什么牵挂，但是他知道白沉的心中定有着这样的东西，否则那天，当他问那个笑得脸灿烂的少年愿不愿当他的徒弟时，那个少年不会斩钉截铁的回答他‘好’。

    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片刻的停顿，只是那样声清脆坚定的‘好’。

    也是从那刻起，鬼谷子知道，白沉的心中是有什么东西的，只是那样东西他看不透，小庄看不透，聂儿看不透。

    所以鬼谷子才会在那天，破天荒的开口问到那个正在调试音律的白衣少年。

    “小沉。”

    “什么事，老头子？”白沉连头也没有抬，修长的手指稀稀落落的拨动了几下琴弦，不成调的旋律三三两两的凑成了几个简单的音符，混合着白沉清冽的嗓音，竟有种说不出的好听悦耳。

    “你将来想做些什么？”鬼谷子早就已经习惯了老头子的称呼，所以他面色不改的继续问道。

    “将来？没什么可做的。”白沉回答的可是大实话，他在这个世界根本不会有什么将来，何谈要做些什么？他可没有盖聂那么宽广的胸襟，可以心怀天下黎明百姓。

    按照白沉的说法，那就是盖聂完全是属于脑子被糨糊堵住的类型，这普天苍生，到底有少百姓的存在，以人之力，怎么可能救得了所有人？何况，那些人就真的值得被救吗？他可是最清楚这点的人，所谓力量越大，责任越大这种说辞，只不过是某些混蛋王八们用来推卸责任的借口罢了。

    难道没有力量的人就没有责任了？为什么拥有力量的人就定得背负这些包袱，最可笑的是……当背负了所谓的责任之后，到最后却发现，原来切的背后都是那么的丑陋不堪……

    然后，渐渐失去了当初的热枕，失去了当初的决心，唯剩下的只有满手的鲜血，还有用无数生命堆积而成的罪孽，盖聂总有天，也会走上这条道路，只要他还报有现在这些可笑的想法。

    白沉想到这里，轻轻垂下了眼帘，琴弦在这刻迸然断裂，血滴顺着弦丝滑落至檀木底处，白沉没有再开口说话，倒是鬼谷子像是看破了什么似的，略显疲态的叹了口气道：“小沉，你的心乱了。”

    “放心好了，老头子，我的心再乱，也不会像小庄师哥样杀人不眨眼的。”白沉忽然没了弹琴的性质，收回了放在琴弦上的手。

    “对了，你最近到底在搞些什么？我已经连续半年在聂儿的饭里发现了你下的药。”

    白沉怔住了，原来盖聂最近直都没有动静的罪魁祸首是鬼谷子吗？亏他还以为盖聂的内力已经深厚到这个地步了，很好，这笔帐他会好好算清楚的。

    白沉想到这里，朝鬼谷子露出了灿烂无比的笑容道：“师傅，你可能是看错了，弟子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才怪。

    鬼谷子现在看到白沉的笑容，脸上就直抽筋，这小子还是不笑的时候好，笑他就浑身发冷，因为他知道这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咳咳，小沉啊，要尊师重道，虽然为师教你的东西不，但是好歹圣人有云：日为师，终身为父。”鬼谷子本正经的扔出了人情牌。

    “没有用，这么说起来，我好象直都没有告诉过师傅……”白沉说到这里，唇边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道：“其实我对名为‘父亲’的称呼并没有什么好感，师傅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么徒弟我就先告退了。”

    “小沉……”鬼谷子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小庄和聂儿的亲人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小沉应该也是样，他接小沉来鬼谷的时候，这小子才十四岁，究竟是什么样的父亲才能让个十四岁的少年用如此冷漠的口气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是深恶痛绝般的憎恨，也不是潸然泪下的悲痛，而是云淡风清的漠然，就好象只是不经意间提起的件事情罢了，没有任何可以投入感情的价值。

    鬼谷子想到这里，忽然在瞬间睁大了眼睛，他终于明白了……小沉直以来在鬼谷表现出的态度究竟是什么。

    因为没有价值，所以不需要认真去投入吗……如果是这样，那就真的是太可怕了，个人的心真的可以冷成这样吗？即使是小庄……恐怕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才对。

    白沉刚出鬼谷子的房间，就撞上了转角处的盖聂和卫庄，这个情形……莫非刚刚……

    “抱歉，小沉，我和小庄并不是有意想要偷听的。”盖聂开口解答了白沉的疑惑。

    白沉并不介意的笑了笑，不过他把头转向卫庄的时候，唇边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道：“我自然是相信盖聂师哥的，不过小庄师哥的品性如何，那就很难说了。”

    其实这段时间白沉对卫庄也积累了不少火气，他的身体最近已经开始有点欠佳，实力也有定程度的下降，卫庄这家伙倒好，三天两头的找他挑战不说，每次战斗都和打了鸡血样的爆种子，现在他还能勉强压卫庄头，但是半年后就难说了。

    如果只是身体上的摧残，白沉倒也真不介意，偏偏卫庄在武力值上升的同时，那毒舌的本事也是直线上涨，白沉自然就不待见他了，虽然他欣赏卫庄的处世风格，不过就单论性格来说，确实是盖聂强上太，如果把卫庄比做时时刻刻都在攻击的狼，那么盖聂就是直扎根于大地的磐石。

    而现在的白沉希望身边的全都是块块的石头，好歹没有攻击力，而且还扔他揉/搓/捏/挤，但要是遇上的是头狼，会随时反击不说，要让它乖乖听话也有难度，这仔细比较，卫庄和盖聂两人立刻见了高下。

    所以白沉最近每次见到盖聂，总是笑得愈发灿烂和温柔，语气也是柔和到了定境界，但是对于卫庄这个人，白沉就不会客气了，该下狠手，该讽刺的时候，他点都不会手软嘴软。

    反之，卫庄也样，白沉毫不怀疑，如果有天他真的输给了卫庄，这个男人绝对会眉头也不皱下的取他性命，因为他们是同类人。

    “师弟，不要太抬举自己了，我和师哥不过是刚好来找师傅。”卫庄危险的挑了眉，看向白沉的眼里充满了胁迫。

    “哦？那是最好不过，师弟我就先告辞了。”白沉也没打算继续和卫庄继续纠缠下去，毕竟对方已经开口解释了。

    白沉刚准备起步离开，盖聂轻蹙了下眉头，道：“小沉，我们不能活在回忆之中，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哈？”白沉怔住了，盖聂这是脑子又抽风了？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和他说这个……？

    “呵，让我怎么评论才好呢？”卫庄加深了嘴边的笑容，眼里的嘲讽愈发浓郁，“盖聂师哥这是在担心你为了父亲的事而难过，不过想必师弟你应该早就忘了那话才对，真是可笑，我居然又见识了回师哥无聊的善心，当真是愚昧至极。”

    白沉听完卫庄的话后，这才意识到盖聂是在为门口听到的话而担心，这下白沉真的是有点无奈了，就如卫庄所说，他早忘记这件事情了，神祗的生命太漫长，曾经再深刻炙热的感情，到了现在也早就磨完了，何况他也只是随口提了下而已，没有想到盖聂会那么较真。

    不过也只有像盖聂这么纯粹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白沉想到这里，第次脸上露出了稍显柔和的笑容，不同于平时的没心没肺，而是带着旭日的余温，“谢谢你，盖聂师哥。”

    盖聂和卫庄在这刻都有些微怔，不过白沉的声音还在继续，“盖聂师哥，其实你真的是个好人。”

    盖聂的眉头轻蹙。

    “我也真的并不讨厌你。”

    盖聂的眉头深深纠结在了起，愈发显得那张英俊的脸老成了好几分。

    “所以今天真的很谢谢师哥的关心，那么我就先告辞了。”白沉自觉平时对盖聂可能太过分，既然盖聂这么善待他，虽说让他这种人回报是不能的事情，但是把下药的对象从盖聂改成卫庄还是不成问题的。

    就在白沉做完决定，准备挪脚离开的时候，直沉默的盖聂终于开口了，充满磁性的男音就那么扩散在了空气之中。

    “小沉，你是不是又在我的东西里……做了什么手脚？”

    白沉：“……”

    白沉在这秒立即决定推翻刚刚的结论，果然下药的对象还是必须要是盖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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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8章（秦时明月6）

    ()    白沉坚定贯彻了他的计划之后，不但继续在盖聂的饭菜里做了手脚，就连鬼谷子的饭菜里他都下了毒手，这从鬼谷子那天用餐时抽搐的眼角就可以看出来了。

    白沉下的药自然毒不死盖聂，也毒不死鬼谷子，不过其实只要他想，即使是鬼谷子也逃脱不了他下的毒手。

    这个世界上罕见的药物或许鬼谷子已经全都见识过了，但是神界的药草又如何呢？他没有下狠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卫庄和盖聂的关系还是老样子，时时刻刻都在竞争，只是盖聂表现的并不明显，而卫庄则是全把野心写在了脸上，三年之期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白沉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是卫庄对盖聂的心思他还是始终没有看明白。

    “小庄师哥，虽然你经常损盖聂师哥，但是你应该并不讨厌他？”白沉斜靠在巨木旁，副懒洋洋的样子问道。

    “原来小沉师弟那么关心我和师哥之间的事情，真是叫人意外。”卫庄冷冷的挑了挑眉。

    “那当然，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和盖聂师哥能够相亲相爱。”白沉笑的脸真诚，倒是卫庄的脸色变了，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高深莫测的叫人觉得可怕。

    微风轻抚过树叶，带起了阵沙沙的声响，良久，低沉的哂笑声才从卫庄的喉头间发出，“我都不知道原来师弟已经受到了盖聂师哥那么深的荼毒，怎么？难道师弟也打算向着大善人的目标看齐？实在是令人心升佩服。”

    “……”虽然说白沉自己也觉得刚刚那句话挺恶心的，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毫不留情的奚落他，还真是令他心情复杂，尤其是……在刚刚那句话还是真心前提下，这个心情就加的复杂了。

    难道要他扯着卫庄的衣襟大喊，‘你他/妈/的快给老子爱上盖聂，只有这样我才能恢复力量？！’先不提卫庄会不会相信这件事情，就单论这件事的丢脸程度，白沉就已经直接否决了。

    所以对于卫庄的讽刺，白沉只能笑，而且还是灿烂到可以闪瞎无数人狗眼的笑容，面对这样的笑容，卫庄依旧作风不改的冷哼声，潇洒狂傲的扔下了句话道：“师弟，你有空想这些无聊的事情，不如想想怎么保住自己脖子上的脑袋，下次决斗，可不是那么轻易就会结束的了。”

    “……”白沉低下头，看了眼自己有些破损的衣服，轻轻叹了口气，卫庄说的并没有错，下次再想赢这个小子，就不是太简单的事情了。

    “咳咳……”糟糕的身体，糟糕的局面，白沉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前途堪忧，难道还是要用关小黑屋那招吗……？

    三年之期虽然没有满，但是鬼谷子却提前轮做了测试，按照常理来说，白沉这个编外弟子应该不在考核范围内，但是不知道鬼谷子究竟是怎么想的，最后居然把三个人放在起做了测试。

    “纵横之剑，乃是第代鬼谷子所创造的剑术，代表了天地之道，小庄修炼的是横剑，聂儿修炼的是纵剑，三年后，你们之中只有个人能代表鬼谷，去改变天地的命运，而接下来的这场考核非常重要，这代表你们能否进步把握学习鬼谷绝学的机会。”鬼谷子说到这里，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白沉道：“至于小沉你……就当做是玩个游戏好了。”

    白沉嘴角抽了抽，鬼谷子这老头还真能够折腾人，他句‘就当玩个游戏’就结束了，这老头为什么不想想他今天早晨是几点起来的，就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

    相比起白沉的怨念，盖聂和卫庄的脸色明显沉重了很，鬼谷子在说完了这次考核的重要性后，继续缓缓道出了考核的方式，“在你们身边，各有两头玄虎，他们是虎类中最凶猛的生物，并且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到时候，它们会被放到甬道之中，通道是笔直的，两端各绑着个不能动弹的人，而那个时候，你们必须决定这四个人生死，顺便提，玄虎的动作很快，没有人能同时拦住两头背道而驰的玄虎，那么从现在起，比试开始！”

    只能救个吗……鬼谷子交代完规则后，白沉和盖聂、卫庄三人就分布到了各个甬道之间，每个甬道都是封闭式的，也就是说谁也看不到谁的考核过程。

    白沉看着从他身边飞驰而过的玄虎，又看分别观察了下被绑在两端，此时正惊慌失措的两人，不禁砸了下嘴，虽然早就知道那老头挺狠的，不过没有想到他对于拿人命来给弟子做测试居然连眉头也不眨下，不愧是这代的鬼谷子吗？确实够冷静和够残酷。

    “啊啊啊，救命，救命！”

    时间，白沉所在的甬道鲜血四溅，良久之后，唯还环绕在甬道中的只剩下了嘶咬和吞咽的声音，真是个无趣的测试，他不能杀人，而不能杀人这个推论的扩大就是‘不能杀有生命的东西’，所以白沉自然不会去冒这个险，何况那两个被绑住的人还和他非亲非故。

    说白了就是句话，指望他大发善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从本质上来说，白沉可是比卫庄还要心冷的人。

    白沉离开甬道，回鬼谷子那里复命的时候，卫庄已经提着只玄虎的脑袋在等了，他见白沉两手空空并没有感到奇怪，只是习惯性的挑了挑眉道：“看师弟这副悠哉的样子，想必救区区两个人是不在话下了？”

    白沉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原来以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