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史上最强好人卡 作者:响月

    他还没有来得及弹琴，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天明的声音。

    而这时，场面再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盖聂用断剑的碎片制住了卫庄，锋利的碎刃紧贴着卫庄的脖子。

    卫庄看着盖聂，在唇边勾起了嘲讽的笑，点都没有在意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好，师哥，你终于证明了自己不是个废物，从见面的第天开始，我们之间，就注定会有个倒下。”

    “来，你和我是样的人。”卫庄就那么注视着盖聂，他太了解盖聂了，盖聂下不了手，这场比试从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剑起剑落，盖聂在犹豫的刹那，卫庄已经毫不留情的举剑命中了盖聂的要害，这刻，整个世界仿佛失去了声音，天明不可置信的冲到盖聂倒下的身躯旁边，大哭着喊道：“大叔，你不要死，快醒醒啊！”

    “可恶，居然暗箭伤人。”班大师他们全都气疯了。

    白沉也有点傻住了，其实他刚刚本想出手的，但是既然盖聂已经制住了卫庄，那么他也就不必此举了，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盖聂居然天真到了这种程度，虽然他根本没有指望盖聂能杀得了卫庄，但是起码可以重伤下对方……没有想到的是……盖聂居然连刀也没有舍得下手，实在是让他……白沉顿时有了种掩面泪奔的冲动。

    天明抱着盖聂的身体，哭个不停，白沉也在这个时候走了过去，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走到盖聂身边，就听到盖聂意识模糊的对天明说道：“天明，如果有天，你身边最重要的人想要和你起隐居，你定要答应他。”

    “大叔，你不要再说话了，你流了好血，呜呜……”

    “答应大叔好吗？”盖聂就那么看着天明，仿佛在天明的身上，寄托了他所有的遗憾和希望。

    “为什么……大叔？”天明泪流不止。

    盖聂轻轻闭上了眼睛，低沉的声音微不可闻：“为了……不要像大叔样后悔。”

    “大叔，我们要在起的，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的！我不要个人，我们要在起……你还要教我剑法呢，大叔……这不是真的，这是场梦，只要我醒过来，我们、我们就会和以前样，大叔，是不是？是不是啊大叔！”

    白沉看着脸上满是泪痕的天明，第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天明是真的把盖聂当成了自己的亲人，而且……盖聂最后和天明说的话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盖聂是在后悔吗，后悔当初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如果当年三人同放弃继承人的身份，隐居在世外桃源的话，是不是今天……他们就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只可惜，他们的人生早在初入鬼谷的那天就被注定了，梦之所以是梦，就是因为他遥不可及，而且总是永远也无法实现……

    天明的哭喊声让墨家的众人都悲伤不已，不过卫庄的手下们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白凤双手环胸，气定神闲的问道：“我们就这样看着？”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卫庄轻勾起了嘴角。

    赤练也附和的媚笑道：“小兄弟，哭得这么伤心，可真让人心疼。”

    天明本就伤心不已，听到卫庄这些人的嘲讽，加气愤，“哼！竟然把大叔害成这样！你们、你们这些混蛋！！我不会放过你们！”

    白凤挑起眉，他看到天明的这个样子，颇为感叹的说道：“恩怨情仇，果然有趣……”

    白沉这时没有顾得上天明，因为他正在给盖聂服用止血和维持生命的药剂，端木蓉此时也赶到了盖聂的身边，细心的为他疗伤。

    白沉对于把盖聂托付给端木蓉少还是放心的，撇开性格不谈，端木蓉的医术在这个世界确实算是顶尖了，处理完这切之后，白沉才发现天明的阴阳咒印发作了，天明甚至在咒印的影响下，不顾切的朝卫庄等人冲去。

    想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白沉的手指连忙按上琴弦，银色的丝线牢牢捆住了天明，把天明给拉了回来。

    “小亮，你干什么，我要杀了这些坏人！替大叔报仇！”

    白沉根本没有理睬天明的话，而是把天明甩给了边的端木蓉道：“端木姑娘，天明就拜托你了。”

    “天亮，你要干什么？”端木蓉由于要替天明压制身上的阴阳咒印，所以没有来得及拦住往卫庄那个方向走去的白沉。

    墨家众人看到白沉这样的举动，也都跟着紧张了起来，“天亮，你打不过卫庄的，快回来！”

    “天亮，卫庄这种级别的对手，不是你靠音杀术就能打赢的。”高渐离沉声说道。

    “是啊，你大叔的仇我们会想办法报的，卫庄就由我们来对付，你快退下。”雪女等人也劝解道。

    “报仇？为什么我要替盖聂报仇？”白沉边朝卫庄走去，边手指不断在琴弦上流连，“盖聂欠我的东西，可是辈子都还不完，你不这样认为吗？小庄师哥。”

    白沉抬起头，他拨开了额头的发丝，就那么注视着脸色骤变的卫庄，静，死般的寂静，不仅仅是卫庄，就连墨家众人和天明也全都因为白沉的这句话而震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cj：番外小改了下，另外不要问叔为什么会卡在这里……因为字数他超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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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谢谢大家的雷，泥泥同学乃又让我震惊了，拔河同学也很强大……

    by：这场些的基情澎湃的叔（下章可能就是结局了，下章也会有小白和卫庄的对手戏，很孩子们都说，这个世界没有j，其实j就蕴含在情节之中，要靠孩子们用黑亮亮的眼睛去挖掘，以上！）

    bxzw.

    正文 第98章（秦时明月最终章）

    ()    “小亮，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叫卫庄这个大坏蛋师哥？”天明在端木蓉的治疗下，已经不受

    咒印的影响了，但是他没有想到清醒之后，第句听到的话居然就是这个。

    白沉没有回答天明的话，他始终注视着卫庄，他的唇边是如十年前那般没心没肺的笑容，“怎么说呢，有件事情我在意很久了，十年不见，师哥你穿衣服的品味怎么糟糕成这样，当年明明是个那么朴素的孩子……”

    “你以为说这种话，我就会相信吗？”利刃携带剑气毫不留情的斩断了白沉耳际的发丝，鲨齿就那么横在了白沉的脖子上，卫庄的唇边仍旧挂着轻蔑的笑，但是双鹰眸却紧紧盯着眼前的人，握剑的指尖是因为太用力而泛起了白。

    “小亮！”

    “天亮！”

    天明和墨家的人同时惊呼了起来，虽然他们并没有弄清楚白沉为什么会叫卫庄师哥，但是在他们心里，天亮是天明弟弟的身份始终没有改变。

    相比起墨家众人的惊慌失措，白沉只是微微斜睨了眼面前的鲨齿剑，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白沉漫不经心的按下了琴弦，清清冷冷的乐曲在大厅中回响了起来。

    白沉闭上了眼睛，他没有在意众人的想法，只是继续弹抚着琴弦，那是说不出感觉的曲子，但是比起萦绕在耳边的琴弦之声，最令众人感到不可思议的还是眼前诡异的画面，如果卫庄想杀天亮，那么天亮根本不会有机会把曲子弹完，但是卫庄那个男人却始终没有挥下手中的鲨齿剑。

    “这……究竟是为什么……？”班大师脸的迷惑。

    高渐离等人也是脸的凝重，卫庄居然会手下留情，这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这样的画面简直就像是卫庄和盖聂决斗时，盖聂用短剑直指卫庄咽喉的时候样，样的犹豫，样的无法下手……天亮，你到底是什么人……？

    卫庄手下们的震惊并不比墨家众人好少，赤练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些不安，她从未见过这样反常的首领，这个男人总是冷血无情的，不会显露任何丝的犹豫和温情。

    “没有想到还能看到首领这么有趣的面，果然不枉此行。”白凤唇边仍旧是轻佻的笑，看不出那清隽容颜下的真正心思。

    “你的心乱了，师哥。”伴随着手指轻拨的最后个音节落下帷幕，白沉终于缓缓开了口，“这首曲子好听吗？我记得十年前在鬼谷之中，我每次练习，弹得都是这首曲子。”

    卫庄没有说话，银色的长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不过片刻的沉默后，卫庄的嘴角再次扬起了极尽讽刺的弧度，“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呢？小沉师弟早就死了，死在我的手上，这曲子我听过，师哥自然也听过，如果这就是你最后的手段，那么你可以做好去见阎王的准备了。”

    “呵，你是真心认为盖聂师哥会做这种事吗？”白沉忽然笑了，他就那么注视着卫庄，不咸不淡的再次扔下了颗重磅炸弹，“是我让你去杀了师傅的。”

    白沉的声音很平淡，平淡的不过只是像在叙述今天的天气如何样，但是这句话的内容却在众人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代的鬼谷子居然是……”班大师脸的不可置信。

    “恐怕是真的，卫庄的眼神变了，天亮很可能是被那个叫白沉的人控制了。”高渐离做出了最有可能的分析。

    “什么？我弟弟被人控制了吗？可恶，我早就知道那个叫白沉的不是好人，为什么大叔的师兄弟全都是那么坏的家伙！”天明脸的悲愤。

    赤练和白凤两人的脸色也有些微变，但是他们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集中精神，静待起接下来的变化。

    卫庄听完白沉的话先是沉默，接着他却仰起头，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那又如何，小沉师弟，既然我能杀你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鲨齿剑携带惊人的风势朝白沉的咽喉砍去，白沉并不意外卫庄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在唇边勾起了诡异的弧度，就在刀锋即将收割他性命的时候，原本倒在地上的尸体全都动作灵敏的爬了起来，纷纷朝卫庄袭去。

    卫庄反应极快，剑势立改，化解了原本的危机，但是白沉也趁着这个时候拉远了与卫庄的距离，他们的中间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尸体，这些尸体惨状异常，有些失去了头，有些失去了手，但是这些人无例外，全都是被卫庄和他手下的人杀死的。

    “师哥，你犯了个最大的错误。”白沉的手指不断在琴弦上舞动，“你不该让我弹完刚刚那首曲子，为什么……你要犹豫呢？”

    “犹豫？真是可笑，我只是想看看你这样的废物究竟能玩出什么样的把戏罢了，操纵尸体吗？师弟，你果然和师哥是样的废物！”

    “哦？那又是谁在十年前，直输给我这个废物呢？”白沉轻笑道。

    “怎么？十年之后，师弟就只剩下耍嘴皮子的功夫了吗？”卫庄毫不留情的解决着围住他的尸体，银白的长发被鲜血染成了诡异的红色，从远处看，犹如修罗般骇人。

    “是不是嘴皮子功夫，师哥等会就知道了，不是吗？”白沉且战且退，卫庄的手下们也加入了战局，因为尸体的数量实在太，而且这些尸体即使被打倒了，也会不断再起，十分耗人体力。

    白沉让尸体困住了卫庄之后，才意识到墨家的人还在他身后，他连忙转过头对端木蓉等人说道：“快离开这里，我会断后的，盖聂师哥和天明就拜托你们了。”

    “天亮，不，白沉前辈，这次谢你，但是我们不能丢下天亮的身体不管，恕我冒昧，能否把天亮的身体还给我们？”高渐离轻蹙着眉头问道。

    “就是！你这个坏人，居然敢操纵我的弟弟！快把小亮，唔……”天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端木蓉捂住了嘴巴，“抱歉，天明他不懂事，请白沉前辈你不要介意。”

    白沉听完众人的话后，微怔了片刻，随即他才意识到原来众人全都误会了这件事，“你们以为纵了天亮的身体？真是遗憾，如果我不是我，这具身体早就应该死了，你们应该感谢我才是，至少我利用这具身体，保护了天明这么久。”

    “呜呜呜~”天明显然是对白沉说的话不服气，但是由于被端木蓉捂着嘴，所以他也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也就是说天亮在很久以前就死了吗？那白沉前辈你是怎么……”高渐离等人全都有些疑惑不解。

    “怎么会在这具身体里吗？”白沉总不能说这是他家阿白给安排的，所以只能模凌两可的答道：“类似于灵魂转移类的秘术……”

    “灵魂……”高渐离等人全都有些震撼，作为古人，他们对于这种神奇般的手段少有些敬畏，不过白沉所说的秘术他们也不是没有耳闻。

    “小高，莫非是阴阳家的秘术？我听说阴阳家之中，有人每隔段时间就会转生次，每次转生都保留前世的记忆，当初我还以为只是传说……”雪女抬起头说道。

    “阿雪，不要想那么了，我们先离开这里。”高渐离握紧了雪女的手，然后才转头对白沉说道：“前辈，那就麻烦你了，到时候我们在这块木牌上标记的地方集合。”

    高渐离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有些犹豫，从卫庄和白沉的对话中可以推断出这个人也并非什么良善之辈，自己的师傅说杀就杀，点也没有伤感之心，就好像完全没有伦理道德的界限，不过他确实是帮助了墨家众人和天明他们，而且他又有着能和卫庄相匹敌的实力，所以不能过分得罪，不过做下这个决定，墨家也冒了不少风险，万白沉临阵倒戈的话，那么卫庄就能轻易找到他们墨家的另个据点了。

    “啊……谢谢了，不过应该用不上才对。”白沉漫不经心的收过了木牌，他已经透支太力量了，尸群可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好操纵，他现在不过是把身体中的问题全部压了下去而已，等到这场战斗结束后，恐怕即使他不死，应该也只剩口气了。

    高渐离等人虽然对白沉的这句话有些疑惑，但是目前情况危急，众人根本没有时间深究，只当白沉是不愿和墨家有过于深入的关系，所以他们也没有把白沉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带着众人起撤退。

    墨家的动作自然逃不过卫庄的眼睛，他冷笑声，对身边的赤练和白凤说道：“去追。”

    “可是……”赤练手上消灭尸群的动作没有停，但是她那轻蹙的眉头已经充分说明了她担忧的心情。

    “知道了，走，赤练，还是你认为首领连这些尸体也对付不了？”白凤信奉强者，如果卫庄真的会死在这里，他也不会在卫庄手下做事了，而且……说不定他们的首领大人很想和那个叫白沉的人独处呢……

    “哼。”赤练也知道不能违背卫庄的命令，她只是担心这些尸体会不断损耗卫庄的体力，从而导致他们的首领处于不利地位，不过既然卫庄都已经下了死命令，她也不好再反驳些什么。

    白凤和赤练两人得令后，很快就在卫庄高超的剑术下突破重围，前去追赶那些墨家的人了，偌大的密室大厅顿时只剩下了白沉和卫庄两人。

    “师弟，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倒很想知道你这可笑的样子是怎么弄的。”

    “哦？我都不知道师哥原来这么关心我，只是借用这个小鬼的身体段时间罢了，另外……师哥你还有余的时间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吗？”白沉手上抚琴的动作不停，尸群的动作比刚刚加快，不断夹击着卫庄。

    “哼，你认为群废物凑在起能干什么？”杀气在这刻猛然爆发，场上，卫庄的身影如同修罗，化作雪白的头发在执剑的动作下，宛如三千银丝，冷漠无情的随风飘荡，剑光所指之处，每具尸体都无情的被削去了四肢和头颅。

    白沉边弹琴，边也是暗自心惊，卫庄果然是卫庄，这么快就发现了这些尸体的弱点，毕竟即使他的操控术再高明，面对堆碎肉来说，他也是没有办法让其形成攻击力的。

    “咳咳……”琴音在这刻断了，白沉捂住嘴，鲜血顺着他的嘴角不断溢出，果然已经极限了吗……以他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操纵那么的尸群……

    由于琴声已断，所以尸体的动作也片刻了停滞，不过白沉的精神力十分强大，所以及时用念力补救，但可惜的是……他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卫庄，即使只是片刻的破绽，却已经足够卫庄突破重围了。

    白沉低下头，看着紧贴他咽喉的刀锋，毫无紧张感的轻笑了起来，“你变强了，卫庄。”

    “我说过，我能杀你次，就能杀你第二次。”卫庄紧紧盯着眼前的人，难得敛去了唇边的笑意。

    “那为什么你不动手呢，师哥？”白沉问出了他最在意的问题，“算上在鬼谷的那次，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从来都不知道师哥你竟是这么仁慈的人。”

    “呵……”卫庄在唇边挑起了轻蔑的笑道：“师弟你忘记了，当初把剑刺进你身体里的人是我，毫不留情杀死你的人也是我，你认为我会对你仁慈？”

    “那就动手如何？”白沉伸出手，捏紧了卫庄的剑，把它又往自己的咽喉处移近了好几分，锋利的刀刃划破了白沉的手掌，也刺进了他脖子上的皮肤，鲜血顺着白沉的脖子不断滴落。

    那是如十年前那个夜晚样猩红的血液，卫庄的眸子在这刻猛然骤缩，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夜晚，师傅曾经告诉他的话语，杀了白沉，他就是鬼谷真正的传人，这是他第次意识到原来这个世界竟是虚伪的如此可笑。

    那个道貌岸然的师傅，那个名震天下的鬼谷子竟然也会布下这么不仁不义的考核，只不过他没有犹豫也没有反驳，为什么要犹豫呢？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能杀的人，只要……他比任何人都强。

    曾经，他杀不了白沉，只是因为白沉比他强，可是现在身中剧毒的白沉又怎是他的对手？所以那个时候，当他提剑去找白沉的时候，心里没有丝犹豫。

    但是当他借着朦胧的月色，看到白沉蹲在那片他挖下的田地中，笑得没心没肺的翻着泥土时，他的心竟然莫名的产生了丝动摇，只是那瞬间的迷茫消失的是如此之快，同门之情，这是么可笑的东西，会被这种无聊感情束缚住的只有弱者，而他卫庄，从来都不是弱者。

    “哈哈……哈哈哈哈哈！师弟，你果真是点都没有变。”短暂的沉寂后，低低的笑声从卫庄的喉咙里传出，先是轻轻的几声笑，随后衍变为猖狂的大笑之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杀了你呢？我已经是这代的鬼谷子，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能命令我的人！”

    白沉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卫庄，他知道自己这样活不了久了，如果他的死能够刺激卫庄，让卫庄再也无法对盖聂痛下杀手，并且牢记这份牵绊的话，或许是笔不错的买卖。

    白沉想到这里，在唇边勾起了如既往的笑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件让师哥能狠下心杀了我的秘密好了，你真的认为当年鬼谷子是想让你杀了我？”

    “什么意思？”卫庄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呵，我以为师哥你这么聪明，定能想明白呢……”白沉用染满了鲜血的手移开了卫庄的剑，他摇摇晃晃的起身，拿起了刚刚因为咳嗽而掉落在地上的琴，“忘记说了，其实那天，师傅他老人家有给我解药，并且让我危险的时候，可以喊你停手，因为那场测试的目的，不在于‘杀’字，而是在于‘不杀’，鬼谷虽然崇尚‘绝’情‘绝’意，但六亲不认的残忍之辈并不会被认可，做人可以绝，但不能失了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如果你杀了我，那么测试就是失败，因为你的心性……不合格，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师哥？”

    “是我骗了你，逼你杀了我，你知道为什么吗？”糟糕，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不行，定要把这些话说完，白沉借力在了古琴上，好让自己的身体不马上倒在地上。

    “因为我憎恨鬼谷子，自从进入鬼谷的那天，就直直憎恨着他，只要他还活着，我的梦就永远也无法实现，所以只有我死了，你才会替我杀掉鬼谷子，事实证明，这场赌局，是我赢了……”

    “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无聊的事情？”卫庄的侧脸在光影下晦涩莫测，让人看不清他心里真正的想法，不过他的唇边却依旧挂着不屑的笑，“我倒是想知道，师弟你心中的梦到底是什么，不过看来……应该是和我们的师哥样愚不可及了……”

    “我以为你知道我心中的梦……”白沉低下头，伸手再次拨动起琴弦，静谧的墨河密室之中，再次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