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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外交风云 作者:春溪笛晓
是自己把高竞霆逼到这个地步的。
无论高竞霆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才突然这样狂躁,原罪定是他。
他对高竞霆并不好,如果他真的把他当最好的朋友的话,肯定不会直把他当傻子哄。如果处于高竞霆那种处境的换成乐棠或者他的父亲,他定会想尽办法帮他们恢复正常,或者想尽办法帮他们应对切威胁,而不是把他的傻当成幸运、借他的傻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即使身体被强横地侵入着,容裴依然温柔地亲吻高竞霆。
那错觉般的柔情让高竞霆整颗心都快化了。
如果没有那些欺骗、如果没有容乐棠……容裴肯这样吻他的话,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可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高竞霆避开容裴的吻,凑到他耳边说:“我要射在你身体里面,我要你由里到外都属于我。”
他的语气虽然蛮横,动作变得和缓细致。
他伸手取出边的润滑膏涂在交合的地方,手指时不时恶意地往里面挤,痛得容裴浑身绷紧。
幸运的是容裴的身体柔韧性很好,即使被高竞霆刚刚那样折腾也没有受伤,富有弹性的内壁随着高竞霆的出入而缓慢收缩着。
两边竟然慢慢地协调起来。
这样并没有完全满足高竞霆。
他的大掌捉弄般地捏过容裴身上的每个敏感带:“我想听你叫出声来,不要忍着,辛苦。”他低下头吻咬着容裴的喉结,仿佛要逼他张开声带。
最脆弱的脖颈被高竞霆这样骚扰,容裴发出了难耐的闷吟。
虽然依然隐忍,却已经极大地刺激了高竞霆。
他仍留在容裴身体里的小家伙慢慢胀成了大家伙。
身体骤然被扩张到极致,容裴额头渗出了层细汗。
高竞霆搂着他:“不叫出来的话,不如来数数吧,你来数我还要继续抽插几次才会射出来……阿裴你这么聪明,定不会数错的。”
容裴睁开眼睛,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冷淡疏离:“高竞霆……你就这么恨我吗?只要羞辱到我就能让你觉得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章不虐……吧……我觉得
==如果有人觉得虐……
我什么都不说,我只是路过……
我已经买了《坑主人参安全保险》,全保!撤退……
33第零三二章
高竞霆对上容裴那双沉静过头的眼睛,猛地明白过来:容裴早就看透了他导演的那出戏。
那容裴为什么还要做到那种程度……
为了……他吗?容裴并不仅仅是为了乐棠才愿意和他做爱?
高竞霆的心像是坠入了轻飘飘的云层里,感觉柔软到不像话。
容裴近在咫尺的呼吸仿佛根细细的羽毛,在高竞霆心头轻柔地刷过,弄得他心痒难耐。
那种夹杂着希冀与渴望的猛烈感情几乎要了他的命。
高竞霆跨坐在容裴膝上,整个人跪在他跟前,语气有着难以隐藏的情动:“阿裴……你吻我好不好?”
容裴静静地看着高竞霆。
他曾经度觉得这个男人永远不会成长起来、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需要披荆斩棘去追求虚无缥缈的权势,不需要变成名为“感情”的囚笼里那只挣脱不得的困兽。
只要高竞霆选择那条路,他和高荣成都愿意为他搭起坚实的壁垒,阻挡切风雨——高荣成是为了他的儿子,他则是为了他的弟弟。
可是他只给了这个男人丁点的希望,这个男人就放下愤怒、放下尊严,放下所有应该追究的情怨纠葛,匍匐在他面前祈求他的记亲吻。
这种浓烈到极致的感情,是因他而生的吗?
容裴轻轻地吻上了高竞霆。
那不容错认的温柔让高竞霆的眼睛霎时就湿润了。
他眼眶微微发红,小心翼翼地吻了回去,收起了仅剩下丝丝的粗狂、藏起了只余下点点的怒气,只留着溢满心头的情意。
高竞霆的手掌细致地抚触着自己在容裴身上留下的痕迹,仿佛想抹去那里忍受过的切痛楚。
等双手覆上容裴刚刚被抓得青紫的腰身,高竞霆终于结束了漫长而轻浅的亲吻,抵着容裴的额头说:“我是混蛋,你骂我,阿裴,你骂我。”
容裴闭上眼睛,不想面对那真挚到让人害怕的目光。
高竞霆太直接也太单纯,永远顺从自己内心的渴求,他们的世界非黑即白,掺不进任何杂质。
——而他身上早就找不到半点纯粹的东西了。
所以……像高竞霆这样的人他最招惹不起。
容裴抱住高竞霆的脖子,把自己的身体往前送,连根吞入了高竞霆已经抽离的欲望。极致的痛楚与同等的快感瞬间击中他的心脏,反而令他的意识为清明,他咬住高竞霆的肩膀,不允许自己叫出声来。
高竞霆被容裴突然的动作弄得发愣,然后紧张地抱住他渗出了细汗的背脊:“不,不要这样,会受伤的……”
容裴半睁开眼,睫毛半垂:“你来动。”
高竞霆被他不容置疑的语气唬住了,却又不敢使劲折腾。
容裴身上残余的淤痕太过刺眼,仿佛提醒着他自己到底对容裴做过么不可饶恕的事。
如果不是舍不得放开容裴,他会狠狠甩自己记耳光。
这可是容裴,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容裴,自己直放在心尖上的容裴……只要他嘉许句,自己就能高兴老半天的容裴;只要他答应和自己呆在起,自己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的容裴。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伤害他!
他怎么可以残忍地捏住他的弱点,毫不留情地践踏他的尊严!
高竞霆的动作变得极为小心,仿佛觉得容裴的身体是世上最宝贵也最脆弱的陶瓷,轻轻碰就会碎掉。
只是他再怎么小心,容裴那紧致的穴道还是难以容纳胀大到最大程度的巨物,缓慢的动作反而变成了慢刀割肉,揪心地疼。
察觉容裴依然得不到快感,高竞霆急得眼眶红了:“阿裴你定不舒服,我们不做了……”
看着他那红了圈的眼睛,容裴哑然失笑。
真没见过这样的家伙。
他张口含住了高竞霆胸前的红点,富有技巧地舔弄着高竞霆的敏感带。
高竞霆竭力压制着的欲望被容裴彻底点燃了,憋在体内的那把火迅速蹿高,大有燎原之势。
由于容裴的配合,他身下进出的动作越来越顺利。
感觉容裴的身体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小家伙’,高竞霆快活得简直要发疯了。
他胡乱地亲吻着容裴的黑发,哑着嗓子喊道:“阿裴,阿裴……”
容裴仰头承接他的吻。
高竞霆的下腹瞬间绷紧,‘小家伙’猛地挺到最深处,下下地抽搐着,顶端吐出的白液尽数留在了容裴身体里。
容裴的身体太紧,半软化的‘小家伙’并没有往外滑,而是顶在那儿阻止里面的液体流出。
即使如此,还是有少量白色的液体沿着容裴的腿根往下流。
高竞霆不舍地从容裴身体里抽离出来,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我帮你清理。”
容裴没有拒绝。
高竞霆由里到外地帮容裴清洗,动作细致而温柔。等看到容裴还未勃起的‘小家伙’时他微微顿,突然半跪到容裴身前,不容拒绝地把它吞了进去。
高竞霆只为容裴咬过次,技巧不算太好,幸而男人向最了解男人,他关注着容裴的反应,不停地调整着自己的动作,很快就点燃了容裴的欲火。
他丝毫不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何屈辱,那挺直的背脊仿佛在表明他认为正进行着件近似于顶礼膜拜的事。
容裴想闭上眼不去看这样的幕,却无法抑制心头的震动。
眼前这个男人用最直接的动作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愿意臣服于他。
但是自己能交付出对等的忠诚吗?
容裴试图推开他:“高竞霆,不要这样。”
高竞霆张口吞得加深,口腔完完全全地把容裴的‘小家伙’容纳在里面,似乎连喉咙都被充满了。
他的舌头几乎舔到了根部。
容裴被高竞霆那隐隐带着强横的态度挑起了怒火,他开始自发地抽动起来,仿佛已经把高竞霆的口腔当成了女人的身体。
高竞霆本来就是没羞没躁的家伙,容裴这么动,他反而伺候得卖力了。
双方较劲的结果就是容裴射得高竞霆满脸都是精液。
容裴被自己的失控骇住了。
他对上高竞霆那双黑得幽沉的眼睛,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过了会儿,他才打开热水开关沉默地替高竞霆冲洗。
高竞霆说:“阿裴,帮我洗头,像我们念公学的时候样。”
容裴说:“好。”
那时他们都很小。
刚刚来到云来港时,高竞霆连自己的力道都控制不好,每次洗澡都弄得团糟。
容裴就是在这个时候和高竞霆恰巧‘相遇’的。
他对照顾人这件事驾轻就熟,轻轻松松就包揽了照料高竞霆的工作。那时候高竞霆很黏他,黏得安管家暗搓搓地抱醋狂饮,背地里和徐教官抱怨说:“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
这种情况直到高竞霆遇见乐棠后才改变。
那天高竞霆对容裴说了很,容裴记住的就只有那么句:“我喜欢他。”
高竞霆直接跟着他们回家,追在乐棠屁股后面等蛋糕出炉。
也就是那天,父亲突然对他说:“阿裴,把高竞霆还给乐棠吧。”
容裴还记得那时候夕阳正好,天空烧着大片大片的晚霞,红彤彤的片,绚烂而喧嚣。
——烧得他的心也乱腾腾。
相比他们那人为安排的相逢,高竞霆和乐棠的偶遇像是顺从天意。高竞霆和乐棠在起,似乎能让人接受点。
至少那样的话,高竞霆得到的是份纯粹的感情。
而不是个充满利用和算计的婚约。
容裴终于问了出口:“高竞霆,你知道了什么?”
高竞霆转过身来抱住容裴,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我什么都不知道。阿裴,只要你不想我知道,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他目光坚决,丝毫没有作伪。
容裴心头微颤。
沉默了会儿,他说道:“我猜你是知道我们的婚约。没错,我们有婚约在身,是我父亲和你父亲共同订下的。那时候我三叔还是帝国的最高决策者之,我是容家长孙,和你也算门当户对。后来三叔出事了,容家倒了,父亲在首都熬不下去,准备带着我们远走云来港。父亲生顺遂,没想过远走他乡的日子同样不容易。想到未来连生计都没有着落,我不得不考虑寻找外援……于是我找上了你父亲。”
听容裴主动提起往事,高竞霆不由抓住他的手:“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要隐瞒我们的婚约?”
容裴目光冷静:“你不是猜出来了吗?”
高竞霆着急地说:“不管原因是什么,婚约我已经知道了!”
容裴说:“哪怕是因为我看不上你,又想利用你背后的高家?”
高竞霆抱住容裴不撒手:“不要说了!只要阿裴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不在意!我什么都不会在意……”
容裴说:“事实就是这样,我看不上你这个人,但是又想利用高家的能量,所以我哄着你、帮着你,却不告诉你我们之间存在着婚约关系——因为我从开始就不打算和你结婚,也不打算留在你身边久——”
高竞霆焦躁地阻止容裴继续往下说:“住口!”
容裴却抬起头说:“等我不再需要高家的时候,我就会离开你。”
他的语气太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高竞霆缓缓收紧环抱着容裴的手臂。
然而即使他抱得再紧,容裴似乎依然离他很遥远。
猜测是回事,亲耳听到容裴承认又是另回事。容裴那句“等我不再需要高家的时候,我就会离开你”,直接打碎了他所有的侥幸。
他安静地抱了容裴会儿,突然转身拿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穿好,转身迈出浴室。
没会儿外边就传来了摔门声。
容裴在圆形的花洒下,任由温水冲刷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他刚刚打碎了颗真心。
——那本来是属于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剧情告段落了!大家有没有什么感想2333333333
太晚了就不唠叨了!!明天早起刷你们的留言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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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零三三章
高竞霆走出书房后碰上了乐棠。
他停顿下来,说道:“你有个好哥哥。”
没头没尾地扔下这么句,高竞霆头也不回地走出容裴家。
被高竞霆留在原地的乐棠在门边等了会儿,终于看到容裴打开书房门从里头走了出来。
他还是像平时样穿得整整齐齐,连表情都没有太大的不同。
乐棠这几天心脏忽上忽下,眼看终于找到机会和容裴,他直接就扑进了容裴怀里:“哥……我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容裴任由他抱着自己:“别担心,都解决了。”
“确实都解决了。”
徐教官的声音从楼梯口处传来,他手里拿着容裴家的钥匙:“高竞霆叫我还回来,他可能不会再来了。恭喜你,如愿以偿。”
乐棠霍然睁大眼:“什么?”
容裴却淡笑:“高衡还有三个月就要过来了,你们应该来得及吧?”
提到高衡,徐教官目光微凛。
高衡是高竞霆的四堂哥,从小长辈缘极好,同时在同辈间也很吃得开。他性情宽厚,而且非常护短,高竞霆被人欺负时他总是第个挺身而出。
大学毕业后高衡去了东部,他过人的才华渐渐展露出来,已经成为了高家最受看重的第三代。
这些都是表面的东西。
徐教官最清楚高衡的为人,他那种人做事目的性很强,比如“维护”高竞霆这件事:要是他没有那么张扬地出来嚷嚷着“保护”高竞霆,也许高竞霆变成“傻子”的事就不会在首都传开,逼得高荣成把高竞霆送到云来港。
徐教官冷着脸说:“那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
容裴微微笑:“说起来,这个高衡和徐教官你还是……故人。要是他当上了继承人,徐教官你的日子应该也会不错啊。”
对上容裴洞彻切的眸光,徐教官第次觉得这个人很危险。
高衡和他确实是故人,只不过在十年前就已经决裂。照高衡那种睚眦必报的个性,上位后恐怕立刻就会腾出手来解决旧日恩怨。
徐教官选择中断对话,转身离开。
容裴把玩着徐教官还回来的钥匙。
他不担心高竞霆能不能撑过接下来的风雨,有他身边那些人帮着他,高竞霆想玩脱都不可能。
见他神色愉快,乐棠喊道:“哥……”
容裴把手里的钥匙收好,扫扫他柔软的头发:“进来吧,我有事和你说。”
书房里面非常整洁,丝毫看不出里头刚刚经历过次情爱。容裴取出茶叶开始泡茶,乐棠见状立刻乖乖地端坐在边。
他这个哥哥以前很爱茶艺,而且非常精通,乐棠泡的那手好茶就是他教的。
那时候哥哥很忙,呆在家里的时间并不,平时家里就只有他和父亲。他磨着哥哥学了大半个月,乐颠颠地去向父亲献宝。
父亲开始很开心,可问出是容裴教的,脸色的神色就变得不太好看。
那天晚上父亲似乎找了哥哥谈过话,自那以后乐棠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家哥哥碰茶具。
他后来忍不住追问原因,才知道父亲觉得琴茶书画这些都是小道,不喜欢哥哥去碰。
父亲对哥哥直很严厉。
乐棠有些失神。
这时容裴已经把泡好的“熏风”递到乐棠面前。
其实在某些方面来说,容裴和他的父亲还是有点儿相似的,至少他们的喜好非常相近。
乐棠捂着杯子抿了口茶,支吾着开口:“哥——”
容裴看到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笑着说:“乐棠,你想不想到别的地方去念书。”
乐棠愣:“我已经念完大学了……”
容裴说:“不是大学。”
容裴从来都不会忘记留下退路,眼下的情况他也曾设想过:高竞霆毕竟不是任人摆布的傀儡,如果事情不如想象中顺利,他要做的第件事就是帮乐棠抽身。
容裴绝对不会让自家弟弟留在危险的漩涡之中。
他从抽屉取出三份纸质文件:“最近我的老朋友给我送来三封推荐信,个是到索德帝国去进修烹饪学的推荐位,为期两年;第二个为期三年,在南部的白州,也比较远,不过那边的烹饪学底蕴深厚,源远流长,是名扬海内外的美食天堂;最后个同样也是烹饪学的进修推荐位,同样为期三年,而且就首都那边,离云来港不算太远。我觉得都不错,你从来没有离开过云来港,是时候出去见识下了。这几天你好好考虑下,如果不喜欢也没问题。”
乐棠呆呆地看着那三封推荐信。
他很清楚想到这几个地方的进修有难,因为在还没有答应和高竞霆交往时他常常关注这方面的消息,也跟几个好友说起过对这些地方的向往——同时也次抱怨其名额之抢手、其竞争之激烈。
——哥哥是怎么拿到这些推荐位的?
他哥哥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人送到他面前的高竞霆、也不是有个强势父亲的瞿泽,他手上只拿着再普通不过的青卡,在许人眼里他也只是无足轻重、微不足道的青流之!
可是他永远都会为家里人争取最好的东西。
乐棠努力不让眼泪溢出眼眶:“我去、我去白州。”
白州是食客的天堂、厨者的乐园,乐棠早就想去了,但容父始终不同意。
想到来自父亲的阻力,乐棠忧心地抬起头,“爸那边……”
容裴揉揉他的发:“爸那边由我去说。他这几天有事要到外地去,我们来个先斩后奏就好。”
乐棠说:“这样真的可以吗?”
容裴笃定地点点头。
第二天他就把乐棠送上了前往白州的列车。
其实事情并没有容裴所说的那么顺利。
容父知道这件事时,乐棠已经成为了白州烹饪学会的正式成员。
向听话的乐棠难得地犯了犟,死活不肯回来。
容父气急败坏地把容裴叫回家。
父子俩见面,容父就当着继母梁绪萍的面给了容裴记耳光。
梁绪萍震惊地上前规劝,却被容裴平静地送到了门外:“妈,我和爸谈谈。”
他回过头时,容父正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似乎有点不敢置信。
容裴只能先开口喊人:“爸。”
容父余怒未消:“乐棠正和高竞霆交往,你这节骨眼送走他安的是什么心!”
容裴脸上火辣辣地疼,语气却很平和:“高竞霆知道了。”
容父愣:“知道了什么?”
容裴说:“婚约。高竞霆知道了我和他婚约。”
容父没想过这个可能性,直以来容裴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出过纰漏,怎么会在高竞霆的事上掉链子?他怔了会儿,问道:“他和乐棠分手了?”
想到高竞霆乞求自己吻他的样子,容裴说:“嗯,我不确定发生了这种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