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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外交风云 作者:春溪笛晓
像坠进了无底的深渊,直在往下沉。
这不同于以往的另面,是不是就是容裴在范立云面前的样子?
还有林静泉。
容裴在林静泉面前又是怎么样的?
他跟范立云或者林静泉起度过的那无数日夜里,是不是比他们现在还要亲近?
容裴在哄着他、抱着他,甚至和他结合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会出现范立云或者林静泉的影子?
这种无止境的焦躁像是世间最恶毒的魔鬼,不停地挑拨着高竞霆的心。
容裴到底有没有点点喜欢他……哪怕只是点点!
高竞霆猛地把容裴抱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地将他带到床上,声音暗哑如野兽:“阿裴,我想做。”
容裴盯着他充血的眼睛会儿,没有拒绝他的要求。
高竞霆双眼发红,语不发地亲吻容裴的额头,然后沿着他的鼻梁往下,转移到唇上、颈边、锁骨前……他的手紧紧地禁锢着容裴,不让容裴做出任何动作。
因为容裴的任何动作都会让他发狂。
他甚至开始猜想容裴家里的润滑膏是为谁准备的、容裴接吻和做爱的技巧是怎么学来的、还有容裴对他说的话里面到底有少是真有少是假!
高竞霆扯开容裴的上衣,疯狂地在那半裸的身体上吻咬出片片红迹。
容裴被他咬得发疼,想要退开,却立刻被高竞霆发现了他的意图,发狠地把他按倒在床上。
容裴跌进柔软的枕头里,只受到轻微撞击的大脑却瞬间变得空白。
然后他的心很快就恢复了向来的理智和清醒。
他不喜欢被强暴,所以放弃了抵抗,任由高竞霆肆无忌惮地侵袭自己的身体。
高竞霆似乎很满意他的配合,动作稍稍放轻,但他整个人仍然像只蓄好了势的猛兽,只要猎物抵抗他马上就会扑上去制住对方的要害。
容裴抬起只手伸到高竞霆的脑后,手指穿过那乌黑的发轻轻揉了揉。
他低下头亲了亲高竞霆的前额:“不要太急。”
高竞霆顿,拳头在他身侧微微握紧:“那我们慢慢来。”
容裴微愣。
高竞霆看起来已经恢复冷静,他伸手按住容裴的眼睛:“听说蒙着眼睛做有感觉,我找东西把你的眼睛绑住好不好?”
眼前的光线骤然消失,容裴的心沉。
感觉容裴的身体有点儿发僵,高竞霆凑到容裴唇上:“不喜欢吗?”
容裴的声音依然镇定:“怎么会?我也喜欢尝试新东西。”
“那就好。”高竞霆啄吻容裴下,从边上撕下段长布条,把容裴的眼睛榜得严严实实,连半点光亮都渗不进去。他伸手抓住容裴的手腕:“要不要把四肢也绑起来?”
容裴眼前片漆黑,只能从高竞霆的气息和语气判断他的情绪。闻言他微微顿,平静地说:“你高兴就好。”
他的回答让高竞霆埋藏于心底的暴戾慢慢复苏。
高竞霆说:“还是不要了,那无趣。”
容裴心里的不祥预感越发浓烈。
高竞霆接下来的却比开始要温和许,他轻轻地摩挲着容裴的腰,仿佛在赏玩着件珍贵的艺术品。
这种缓慢而细致的抚触延续了十几分钟,他的手才慢慢往下,握住容裴的“小家伙”,凑到容裴耳边赞许地说:“它真有精神。”
容裴浑身僵硬。
高竞霆在模仿范立云的声音!
控制声音是军人的必备技巧,军方在传达命令、控制机械、交换密语等等方面都对语音、语调、语速有特定的要求,因而高竞霆特意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模仿”正是入门训练之。
因此高竞霆模仿范立云时足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高竞霆变本加厉地揉捏着容裴的“小家伙”,同时再次用上了范立云的嗓音:“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容裴背脊窜起阵阵寒意。
再也没办法镇定自若。
高竞霆却没打算放过他。
他用范立云的语气说道:“你的身体太紧了,直接进去可能会有点疼。来,张开腿,我给你扩张。”
容裴猛地往后退开。
高竞霆模仿得太像了。
那种看似平和实则强硬的气势曾经让他心动。
眼前的黑暗突然变得像只狰狞的怪物样可怕,容裴却只能佯作平静:“不要玩了。”
高竞霆倾身上前把容裴搂在怀里,凑在他耳边安抚般低笑:“不要怕,把自己交给我就行了。”
依然是范立云的嗓音。
容裴呼吸微微滞。
他极力让自己的心平复下来。
怒火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蹿起。
这就是高竞霆口口声声说的“不在乎”。
他们口里所有的许诺、所有随口说出的保证,都只在他顺从他们的时候有效。
从来都是这样。
容裴抓住床单,哑声说:“师兄,我想吻你。”
压在他身上的健壮身躯瞬间绷紧。
容裴紧紧闭上眼,让视野陷入深的黑暗之中,搂住高竞霆的脖子把头埋进他怀里:“师兄……我那么喜欢你……你让我吻你次吧,次就好。如果你真的没有感觉,我就再也不会缠着你。”
——师兄……师兄。
——吻完了?以后就不要再过来了。
爱情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它让人抛开骄傲、抛开尊严,只为了索取点回应。
它让人发狂。
但是往往不会给你个圆满。
容裴并没有太过惦念那段根本不曾开始的感情,在他心里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没有重来的可能。范立云还愿意给他“师弟”的位置、还愿意和他维持着亲厚但并不暧昧的关系,对容裴而言已经是意外之喜。
他并没有奢求。
可高竞霆却非要狠狠地拿刀剖开他的心,试图窥视里面那些不该有的念想。
那就让他看!
让他看!
容裴回忆着自己曾经有过的祈求姿态,搂紧高竞霆:“师兄……我真的喜欢你。”
高竞霆猛地按住容裴的肩膀,把容裴抵在床上粗暴地吻了上去。
这样的举动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在发泄怒火。
他的手掌往后探去,用力握住容裴最为脆弱的后颈,将惩罚性的吻进步加深。
容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高竞霆很快就察觉出他的冷淡。
愤怒和妒忌几乎要把他的理智烧光了。
肉体承受着什么,容裴根本就不在乎。
无论他是高竞霆还是别的什么人,对容裴而言都样;无论他是强迫他还是讨好他,容裴都不在意。
高竞霆感觉自己像是做了场非常漫长的大梦,梦里整个世界都是围着自己转,容裴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无论他想要什么容裴都会帮他拿到手,无论他什么时候有需要容裴都会立刻赶来。
就算慢慢触及了些真相,他依然觉得自己只要努力起来就能把容裴留在身边。
而现在梦突然醒了。
原来自己和容裴隔得比想象中还要远。
容裴心里有过林静泉、有过范立云……但是有他吗?
容裴在他面前从来都冷静自持,无论他做了什么容裴都像是哄小孩样哄着他。
可他刚才只是模仿了范立云的声音,容裴就失控了。
他不该再相信容裴给他营造的梦境。
心里疼得要命,高竞霆却突然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动作变得非常温柔。
他轻轻吻去容裴额头渗出的细汗,富有技巧地抚摸着容裴的背脊,自上而下,由左至右,所有敏感处无不被他照料到。
就像容裴了解高竞霆样,高竞霆也很清楚怎么让容裴心软。
容裴喜欢过别人也没有关系、容裴追求过别人也没有关系,就连容裴半点都不在乎他也没有关系!
他喜欢容裴就好了!
高竞霆恢复了自己的声音,搂住容裴反复喊道:“阿裴,阿裴……”
容裴震。
眼前仍然片漆黑,胸口传来的心跳声却越发清晰。
前世导致父母相互怨恨的政治婚姻、前世那场因为他的死亡而中止的联姻,在容裴看来都是失败透顶的。
它们让容裴不想留下自己和高竞霆的婚约。
从开始,他就打定主意要将那桩婚约解除。
可高竞霆毫无保留的信任、毫不掩饰的依赖却是他无法拒绝的东西。
既然会为高竞霆达不成自己的期许而失望、会为高竞霆的怀疑和试探而愤怒,那么次次地践踏高竞霆的真心、次次在高竞霆表明心迹时敷衍以对,到底是在折磨谁?
高竞霆已经不是傻子了。
容裴顿了顿,解释道:“我向你坦白只是为了告诉你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和他的关系很简单,我追过他,他拒绝了,如此而已。”
高竞霆抱住他。
容裴继续说:“除了他以外,还有林静泉。”
高竞霆愕然地看向容裴。
容裴抬起头,似乎也在“看着”他:“我和林静泉交往了六年,如果不是他在知道了我跟你的婚约后向我提出分手的话,我可能会直和他在起。”
高竞霆手背青筋微现。
容裴说:“如果你没办法接受这两件事的话,那我们之间的那个‘机会’就算了。”
高竞霆环住容裴的手臂蓦然收紧:“我不会放手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的小红花来得特别晚……难道是因为明天要参加考试?(……有关系吗
唔,难道阿裴属性里其实隐藏着【别扭】项?解释成这样高渣渣能安心才怪(你滚
46第零四五章
容裴第二天精神奕奕地醒来了,高竞霆却因为没睡好,看起来有点儿萎靡不振。
容裴简单地把陶安的事和高竞霆说了说,然后把陶安叫了过来。
陶安见到高竞霆眼睛就亮了,刚想讨好地喊声“姐夫”,就在容裴的眼神警告的眼神里咽了回去。他乖乖地喊:“高大哥,我是陶安!”
高竞霆和气地点点头。
在帝国的婚姻法里面具有三代以内血缘关系的人是不允许结婚的,因此这个陶安和乐棠样属于非威胁对象。
见高竞霆没什么精神,陶安缩到容裴身边,小声发问:“哥,难道他真的是‘大嫂’……”
容裴斜了他眼,说道:“高竞霆出身高家。”
陶安茫然地说:“啊?”
容裴说:“高家人以军勋传世,除了体能极好、视力绝佳之外,耳朵也尖得很。”
陶安:“……”
他眼神飘向外头,没敢去看高竞霆的脸色。
容裴、高竞霆、陶安,再加上影子似的周续玉,四人赶着最早的列车回了云来港正常上班。
陶安自告奋勇地说要给容裴帮忙,容裴也不拒绝,把他扔到了韩定手边。
韩定即使对上容裴也是张冷脸,问半天都挤不出句话来,对陶安自然不会有半点宽纵。
在韩定的高压统治下,陶安没半天就受不了了。
陶安趁着容裴休息的间隙逮着他说韩定坏话:“哥你上哪儿找到这么个人啊?我真是对他没辙了,冷得跟冰块似的。冰块还能捂化呢,这家伙好像怎么都搞不定!”
容裴见他整张脸皱成了团,伸手捏了捏:“你想搞定他做什么?”
眼见自己的脸蛋正处于威胁之中,陶安没敢再吱半声。
他是想套套近乎、打探消息,然后想办法软磨硬泡让容裴承认自己这个弟弟。
事实上他心里很懊恼:从范立云下手真是着错棋。
早知道容裴对那个范立云真那么上心的话,他就顺手帮范立云把讨个人情了!
容裴见陶安脸色变幻不定,那还不清楚陶安那点儿小心思。他笑了起来:“陶安,下午帮我做件事吧。”
陶安眼睛亮:“什么事?”
容裴说:“这里有份资料要在今天之内送到个很重要的人手里,可那人脾气古怪,不太好伺候,我这边派谁去都不适合。”
陶安拍拍胸脯说:“没问题,交给我!”
容裴说:“中午起吃个饭再去吧。”
陶安受宠若惊,心里晕陶陶的。
看来容裴果然还是跟传言里样心软!
他已经开始幻想以后容裴把自己当成最亲的弟弟、高竞霆出来给自己撑腰,自己牛气哄哄地去那个白眼狼儿跟前晃悠的美妙前景了。
中午高竞霆也过来市政食堂蹭饭,陶安把他和容裴都跟老大似的供了起来,相当积极地布菜、夹菜,只差没把狗腿两个字写在脸上。
吃完饭容裴就打发他去送信。
高竞霆追着容裴上到市政顶楼,终于忍不住发问:“这小鬼怎么了?”
容裴说:“他怕徐浪找他麻烦,所以给自己找靠山来了。”
高竞霆已经知道陶安和徐浪的事,他主动说道:“要不我有空帮他调解下吧。”
容裴说:“不用。”
高竞霆愣:“为什么?”
容裴说:“我已经去调解过了。”
高竞霆愕然:“结果怎么样?”
容裴答:“徐浪答应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再追究,前提是在今天之内让他见陶安面,随他怎么处置陶安。”
高竞霆说:“你答应了?”
容裴点头:“答应了。”
高竞霆担心他吃亏:“你什么时候带陶安去见徐浪?我陪你起去!”
容裴说:“也不用。”
高竞霆不肯罢休:“我想陪你!”
容裴微微地笑了笑:“陶安已经过去了。”
高竞霆皱起眉头思考起来。
过了会儿,他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地瞪着容裴:“你把他骗过去了?”
容裴说:“我没有骗他,只是没告诉他他等会儿要去找的人到底是谁而已。”
高竞霆:“……”
他是不是该好好想想自己有没有得罪过容裴?
陶安让周续玉推着自己来到目的地,他示意周续玉退到边,自个儿按响了门铃。
周续玉欲言又止,却终究没有开口提醒已经陷入吐气扬眉臆想里的陶安。
没会儿门就开了,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把陶安往里面引。
周续玉被人隔在客厅,领路的佣人把陶安推进了里屋。
等看清里屋里的人后,陶安脸色刷地白了。他挪动着轮椅想要转向门边,却看到推自己进来的佣人已经带上门,把他锁在了里面。
陶安焦急地往外面喊道:“阿玉!”
徐浪冷笑:“没用的,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
陶安整个人都变得警戒起来:“你想做什么?”
徐浪说:“找你算账。”
陶安挪动轮椅后退:“我和你没什么帐好算……”
徐浪眼神阴森:“你忘了对我和陶溪做了什么吗?”
听到徐浪说出“我和陶溪”,陶安咬紧了牙关。
白眼狼儿就是白眼狼儿,当初明明是徐浪自己受不了苦、求着他带他离开高家的,到头来倒是全成了他的错。
还“我和陶溪”!
白眼狼!
是是是,陶溪是很好,陶溪把徐浪从他手里解救出去,是徐家眼里的好娃儿。
陶溪好啊,连傻子样的徐浪都为他变回聪明人了!
陶安说:“我对你和陶溪做了什么?我好心地成全你们。”
徐浪抓住他的下巴,几乎要把它狠狠捏碎:“你说的成全是指对我和陶溪下药,把陶溪绑在椅子上逼我上他?”
陶安痛得红了眼。
他从小就怕痛。
而且徐浪可是和陶溪有腿的……简直脏死了!
陶安愤怒地甩开徐浪的手:“离我远点!”
他嫌恶的表情让徐浪心头火起,他冷冷地揪住陶安的衣领:“离你远点?恐怕不行,因为今天是我们清算的日子。”
陶安整个人被他提了起来,颗心简直要跳出胸口了。他挣扎着大喊:“阿玉,快来救我!”
徐浪把将他扔回轮椅上,面色狰狞:“你再喊遍!”
陶安被徐浪可怕的表情吓到了,他逞强地说:“你离我远点!我这么久都没出去,阿玉定会进来的……”
徐浪揪起陶安把他拎到中央的大床上,重重地摔下去。
陶安的右腿被他父亲下了死令不允许治疗,至今还很不灵便,离了轮椅他连逃跑都做不到。
徐浪冷笑起来:“我告诉你,今天不会有任何人来进来。”
陶安愣。
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想通了所有事。
他那个“哥哥”已经和徐浪谈过,而谈判达成的条件里面还是有需要他自己来应对的部分。
徐浪说“今天”,也就是说今天过后,这事儿就算完了?
陶安彻底冷静下来,只要赶紧把事情解决掉,他什么事都能忍!
陶安咬咬牙,问道:“你想做什么?”
徐浪从桌边拿起瓶药走向陶安。
陶安浑身僵硬。
徐浪说:“你当时是怎么说的?好像是‘吃了这药,再怎么骄傲的人都会立刻变成小浪货’,我记得没错吧?”
陶安艰难地后退。
徐浪将药倒了出来:“这样好了,你当时喂给我和陶溪少,现在就喂你两倍的量好了。”
“不能这样!会死人的……”陶安心里阵恐慌,嗓音带上了哭腔:“阿玉!阿玉快来救我!”
那句“阿玉”显然触到了徐浪的逆鳞,他狠狠地捏住陶安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强硬地把药喂了进去。
陶安被强迫着吞进了过量的催情药,慌乱地趴到边想把它们吐出来。
徐浪却把他捞了回来,修长而有力的双腿抵在他腰间,逼他坐直身体:“陶安,你是不是永远都学不乖!”
陶安感觉那些催情药已经滑入了自己胃里,在那儿引起阵阵痉挛。
徐浪伸手捏住他的脸蛋,冷笑说:“害怕了吗?”
陶安挣扎着要推开他。
徐浪不仅没有让陶安如意,反而还顺势扯开陶安身上的衣服,迫使陶安整个人光裸在自己面前。
陶安红了眼眶:“你离我远点!”
徐浪可着劲在他胸前狠狠地捏了下去。
怕疼的陶安瞬间眼泪汪汪。
徐浪心底的暴虐被勾了起来。
他的手下移至陶安的后臀,用力给了他几巴掌。
陶安痛得哇哇叫。
徐浪的手掌停在他泛红的臀上:“这就受不了了?那等会儿你的嗓子定会哭得哑掉。”
这是要、这是要……陶安整颗心都悬了起来,他红着眼说:“让我吐掉刚刚的药……阿狼,让我把它们吐掉。”
听到他喊“阿狼”,徐浪脸色阴晴不定。
他冷冷地说:“我没你那么下流,不会用那种阴损的东西。”
也就是说刚才他吞下的其实不是催情药?陶安心头松。
徐浪的下个动作却把他吓呆了。
徐浪拿出润滑膏沾在手上,用手指蛮横地开拓着他的身体。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陶安整个人绷得死紧。
徐浪的开拓进程受阻,又给了他后臀几巴掌。
陶安的眼泪立刻啪嗒啪嗒往下掉。
徐浪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