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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未来]外交风云 作者:春溪笛晓

    分钟后。

    顶头的那位领导突然从窗边走过,阴沉着脸注视着办公室里的我们……

    #躲避雷达你太棒了!#

    中午没有睡,略困……我决定今晚要早睡!

    谢谢扇五娘的地雷gt;///////////////lt;

    55第零五四章

    高竞霆在容裴面前瞒不住半点心思。

    见高竞霆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容裴把烤肉架先腾给周续玉:“小周你想帮忙看看。”

    周续玉点点头。

    容裴拎着走到花架的另端,在花木的掩映下声音传不远。他瞅着脸委屈的高竞霆会儿,说道:“我看小周挺好的,就让他参加秋季考试,来市政当个实习生。”

    容裴看起来坦然,高竞霆心里却还是很不舒服:“我觉得他是别有用心的……”

    容裴说:“他把陶安当弟弟看,陶安和徐浪那事儿闹开以后他就琢磨着帮陶安找个好出路——所以他才带陶安找上我。”他在首都埋的线不算少,陶安和徐浪那点事儿根本瞒不了他。

    周续玉的心思他也早就看得清二楚。

    高竞霆怔愣起来。

    他以为容裴对陶安好是因为陶安是他弟弟,毕竟容裴对家里人的重视程度是显而易见的。

    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

    容裴继续说:“陶安本性不坏,教起来不算太难,养在身边带带就行了。我觉得小周这人心性好,能进市政帮我也不错。”

    不知怎地,高竞霆觉得心里有撮火苗在不停蹿高。他不知道怎么抚平心头的愤怒,直接骂道:“这种门心思利用别人的家伙能叫心性好吗?”

    容裴拍拍高竞霆的肩膀,微微地笑:“这种事谈不上利用不利用的。如果你心里有这么个人,自然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真要这么算的话,除了真心相待的那几个亲近人之外,这世上谁和谁不是利用对方?”

    高竞霆不吭声。

    容裴说:“我知道你是在意他说出我忌口的东西,而你却不知道。但是那真的不重要,周续玉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他在带陶安来云来港前特意调查过我以前的资料;而你不样,以前起吃饭都是我做的主,哪有机会出现我不能吃的东西?所以你不知道是很正常的。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你不要太在意。”

    高竞霆听他这么分析,精神顿时好了许。他想要抱抱容裴,却又怕容裴不高兴,只好耷拉着脑袋说:“我明白了……”

    容裴说:“我知道你总是担心我身边会出现别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再担心也没有用。这样草木皆兵,只会弄得你自己心里不舒坦。”

    高竞霆支支吾吾地辩白:“阿裴,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

    见高竞霆神色郁郁,容裴勾过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啄吻了下,安抚道:“我知道。”

    虽然他很快就退开了,高竞霆却还是觉得自己被亲的那边连腾地烧了起来,烧到他的心都化开了。

    即使有花架的掩映,杨老他们交谈的声音还是隐隐可闻的,容裴在这些称得上是长辈的人面前亲了他,让高竞霆有种小孩子瞒着大人做坏事的快感。

    他的心情向来变得很快,这会儿被容裴哄到高兴不已,回到长桌边时他对上周续玉已经能和颜悦色了。

    郝英杰本来已经凑到徐浪和陶溪身边和他们说话,看见心情被容裴迅速逆转的高竞霆,忍不住感慨:“栽得真深。”

    大家都是高竞霆系的,陶溪和郝英杰交情倒也不错。他应道:“感情真要来了,总是身不由己的。”

    徐浪本来想找陶溪和自己起去跟陶安好好谈谈,可郝英杰直梗在中间,他找不到机会开口。思来想去,徐浪也只好接腔:“也许他甘之如饴。”

    郝英杰闻言顿,笑着说:“也对。”

    时都有些沉默,只有肉在烤架上极为轻微地滋滋作响。

    周续玉已经手把手教会陶安该怎么烤才好吃,两个合作之下,杨老他们的份已经烤够了。

    陶安兴冲冲地拎着自己烤的肉串去逗在边打瞌睡的毛球。

    容裴把周续玉喊到边坐下,三个人加入了杨老那边的谈话。周续玉明显有些拘束,除了向杨老问好以外句话都没说。高竞霆倒是应对自如,连杨昌和的考校也不怕,遇着和杨昌和意见不合的地方还会据理力争,呛得面红耳赤。

    容裴在边偶尔补两句。

    周续玉眼瞅着烤肉快吃完了,刚想起来继续为他们烤点,就听到楼梯口传来阵脚步声。

    毛球竖起羽毛,拍着翅膀扑腾到容裴肩上:“敌人入侵!敌人入侵!”

    容裴抬手安抚般拍拍他的背,笑着对杨昌和几人说道:“我也请了几个朋友过来,就是郝英才和郑应武,还有他未婚妻祁佳。”

    郝英才外派的时间已经到了,本来就准备今天回来。通知容裴时听说要在他家烤肉,高竞霆还请了堆他那边的人,郝英才登时就不乐意了,鼓动郑应武带上未婚妻和自己起过来。

    郑应武正好有事要过来云来港,二话不说就应了。

    郝英才率先上去和杨昌和打招呼,郝家人经常出没于高家,小时候郝英才就见过杨昌和好几次,所以也没太拘束。

    郑应武倒是慢了两步,他是在观察高竞霆邀请来的人。

    然后感叹敌军太弱小。

    高竞霆虽然邀请的全是他那边的人,可分量最大的杨昌和明显不是冲着他的面子来的;而安管家兄弟和徐教官是高家派来的,不完全听命于他;至于郝英杰、徐浪和陶溪?郝英杰怎么样就不说了,徐浪能算是助力吗?要不是徐教官为了这个弟弟答应回家,他能不能代表徐家入驻云来港还不定!陶溪就不用说了,连继承人的位置都没有完全拿到手。

    如果这就是高竞霆能拿得出手的人,那他恐怕连容裴的半个指头都玩不过。

    郑应武朝祁佳点点头,领着她去见杨昌和。虽说像他这种层次的人能见到杨昌和的机会不,但郑应武觉得自己又不需要靠杨昌和吃饭,又没打算求杨昌和帮忙办什么事,所以他腰杆挺得笔直、语气尊敬却不带丝毫卑怯:“杨老你好。”

    祁佳也认出了杨昌和,不过郑应武要给容裴撑面子,她也得给自己的未婚夫撑面子。

    于是两个人都表现得很从容。

    周续玉心里有些震动。

    他了解过容裴身边的人。

    郝英才早早就离开了郝家,也早早就没了郝家继承人的位置;郑应武呢,最开始只是个小混混,还坐过牢——容裴把他逮进去的;至于郑应武的未婚妻祁佳,出身是平凡又普通,扔到人海里就找不着了。

    可是他们在杨昌和面前却那么地自如,仿佛他们面对的只是个普通的老人似的。

    对比下高竞霆邀请来的郝英才、陶溪和徐浪,高下立判。

    ——个人能取得什么成就,眼前的地位是不能作准的。

    周续玉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起来为他们烤肉。

    陶安搬了张椅子坐到容裴身边听他们说话。

    旁听的人数增加了,杨昌和自然也不能光指导高竞霆。

    他开始讲起整个西部大势。

    最近从东海域跨越整个大陆海岸线迁移过来的“自由者”越来越猖獗,军方的整顿是势在必行的。

    西部是以云来港为枢纽慢慢兴盛起来的个特殊区域,原本帝国的第要塞是西部边界的黑水州,这边根本就是片辽阔的荒弃地。

    没错,荒弃地。

    这年头大小城市都越来越,可常驻居民其实并不,人口的流动性很大。

    当个城市活力不再、迈向衰落时,这群追求利益、追求名利的人就会前往新的城市寻找机会。

    所以荒弃城越来越。

    帝国为了控制这种趋势,政策项接项地出,终于见了成效:以首都为中心,大小城市呈辐射状分部;而且越临近首都,繁荣度就越高;除此之外些历史悠久的城市也成为次级辐射中心,撑起了邻近州市的发展。

    不少荒弃城也逐渐焕发活力。

    在这种状况下,云来港这种边远小城自然没有人会注意。

    可以说云来港的开发是青流商人创造的奇迹,因为当时有大批清流商人作为先驱者来到了这个地方,把它当成个既便宜又方便的中转仓库来使用。

    当初有人看到了云来港崛起的苗头,定下了连串的计划。

    杨昌和说:“这些计划已经由我接手。”

    在场的人都没太诧异,他们甚至能揣测出杨昌和口里那个“有人”到底是谁——能让杨昌和这么推崇的肯定是他那位昔日好友容君临。

    杨昌和正色说:“军方整改迫在眉睫,我希望你们年轻辈做事要稳妥些,至少行动之前心里要有个底。”

    高竞霆和容裴认真地点点头。

    正事都谈完了,郝英才摸摸肚子说:“我饿了,先去烤点东西来吃!”

    毛球也跟着说:“饿了,饿了!”

    杨昌和开始帮忙捋清西部局势时,其他人就已经拉着椅子坐了过来旁听,听郝英才这么闹腾也觉得有点饿。

    毕竟刚刚只有周续玉还在烤肉架前忙活,要烤给这么人还真忙不过来。

    于是他们又三三两两地围着长桌给自己烤肉吃。

    比之开始,这时候的气氛已经融洽了。

    郝英才撑着容裴的肩膀给他讲海州的事,郑应武和祁佳时不时地给他补充。陶安似乎也很感兴趣,扒在容裴背上听得津津有味,不过郝英才总嘲笑他是为了逗毛球玩儿:只有在容裴肩膀上时毛球才会勉强搭理下别人。

    陶溪他们似乎受了感染,也开始有茬没茬地聊开了。高竞霆知道容裴在享受重逢的时光,也凑到自己的人身边插话。当然,他手上也闲着,这次他扔开了所有羊肉,回想着以前起吃饭时容裴爱吃什么,仔仔细细地选好材料,开烤。

    事实上看着容裴和郝英才他们相谈甚欢,高竞霆也有点迷茫,他总觉得对比容裴——甚至对比随便个普通人,自己身上也总像少了点什么似的,怎么看都不对。

    到底少了点什么……

    高竞霆皱起眉头,认真思索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个作者有话说!

    该补点什么呢……==

    晚安?

    谢谢a;////////lt;

    56第零五五章

    烤肉会后就是各自归位。

    杨老最先离开,接着高竞霆被安志鸿领了回去,他那边的人自然都走了。

    周续玉收拾好以后就跟容裴说要去复习,陶安也举手表示要去登陆演练平台去跟着赵洋准备秋季赛事宜。

    于是天台上只剩下郝英才、郑应武和祁佳。

    在场的都是自己人,容裴说起话来也直接起来。

    他问刚刚外派结束的郝英才:“大郝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郝英才说道:“我已经有方向了。”

    容裴挑眉。

    郑应武也看向郝英才。

    郝英才也不卖关子:“我发现我在幕后玩起来可以放得很开,到台前反而束手束脚。想来想去,我觉得像高竞霆那边那位徐教官的路线就挺适合我的。我也想明白了,老是和郝英杰这么怄下去也不知哪天才是个头,干脆我帮他段时间,趁机和他和解。到时候我就能真正放开手去做自己的事了。”

    容裴说:“早这么想不就好了?白瞎了那么的好机会。”

    毛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容裴肩膀上,闻言乜斜着郝英才,连连应和:“就是,就是!”

    郝英才:“……”

    郑应武:“……”

    他们致决定转身走人。

    ——这人宠都太可恨了!

    容裴笑眯眯地送走这最后批客人时,天穹已经渐渐黑了,初秋的月牙儿爬上林梢,薄雾般的游云随风而动,慢慢挡住了它的脸颊,只留下个白皎皎的尖勾在外头。

    容裴轻轻拍拍毛球:“你可以出去玩玩。”

    毛球很开心地往外飞去。

    容裴回到自己房间。

    现场解说秋季赛差不到了,他要先和官方联系下。

    刚登陆平台,容裴就看到来自“野狼”的信息。这家伙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不少,最后条居然是这样的:“期待你今晚的解说,野狼全体成员都会去支持你的!”

    容裴微微眯起眼。

    这种态度有点儿反常。

    难道这家伙其实没有放弃找“猎手”麻烦的事?

    徽章当然不怕个小小的新兴军团,可高竞霆这个人有点倔,真要较真起来会很麻烦。

    演练平台上的身份容裴没打算让高竞霆知道,因为这关系到另件为重要的事,要是高竞霆知道猎手是他,那件事根本就瞒不过高竞霆。

    虽然高竞霆发现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现在的高竞霆已经不能用老眼光去看……谁知道到时会闹成什么样?

    容裴有些后悔前段时间把高竞霆撩拨得太狠。

    他原本想着给高竞霆点刺激,让他在平台方面也用点儿心,没想到高竞霆还真对“猎手”执着上了。

    要不去安抚安抚?

    容裴顿了顿,给高竞霆回了个信息:“解说完我就来找你。”

    高竞霆很快就回复:“真的吗?我等你!”语气又惊又喜。

    容裴关了对话栏,开始和官方沟通。

    前面的解说进行得很顺利,容裴主持过这个活动不下五次,整个流程把握得很好。到后面的自由提问环节就有点儿热闹了,开始还是秋季赛相关,后来就是你句我句地朝容裴发问,要求容裴帮忙解答平时遇到的些死局。

    结果好好的现场解说慢慢演变成战术研讨会。

    而且从自由提问环节开始,旁听人数就在不停地飙升——原来是些对秋季赛赛程非常熟悉的人纷纷跳过解说环节,特意等到这个点才进来的。

    官方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工作人员把现场维持得非常好。

    在现场的角落处,两个年逾八十的人在交谈。

    其中个人穿着最普通的白袍,他听了会儿,评价道:“很少见的理论型人才,他的理论比实战能力强了,适合辅助型副手的位置。”

    另个人戴着副眼镜,闻言反驳道:“你错了。”

    “错在哪里?”

    “我看过她早期的战例。那时候她还很不成熟,正因为不成熟,才能看出她最真实的面。”戴眼镜的说:“她的实战能力不会比理论差,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她觉得自己不需要做到那种地步。”

    “什么意思?”

    “有时候局势太胶着,即使赢了也是惨胜,她就收手了。”戴眼镜的人分析道:“看看她后来的战例吧,大部分她都不是没有赢面的,但她却全都输了。重要的是,你看看她每次比赛结束后的损耗率——再推算下如果是你自己,能不能把它降到低。反正我是不能。”

    “你是说她是在摸索损耗率最低的战术?”

    “应该是。”戴眼镜说:“如果她成功了,应该是个了不起的成就——毕竟它的影响绝不局限于平台上,在现实里也是不错的资本。”

    白袍老人沉默片刻,忍不住问道:“你权限还在,知道这家伙是哪家的吗?或者说是谁教出来的?”

    戴眼镜的人说:“他应该跟很人学过,但没有专门师从于谁。至于家世……”他瞧了白袍老人眼,语气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也不算差。”

    白袍老人很快反应过来:“我认识的?不可能,我不认识这样的女娃儿。”

    戴眼镜的人说:“他可以不是女的。”

    白袍老人不乐意了:“别绕圈子,直说就行了!”

    “他是容裴。”戴眼镜的人说:“你外孙的未婚人、君临的侄子。”

    这两个老人正是杨昌和和李付钧,他们个为了西部的发展、个为了自己的外孙,有限度地握手言和了。

    李付钧是消化不了杨昌和给的消息:“……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李付钧说:“我刚知道时也难以置信,毕竟就连君临也只是在政治上有长才,他却像无师自通样军政都专擅——君临还是整个容家供出来的,而他根本没有家世支撑。现在他的资料已经列入机密范围,往后别人恐怕很难查到他头上了。不得不说,高荣成那小子还真是会捡漏。”

    李付钧从鼻子里哼出声,没再说话。

    ——但他开始忧虑起自己外孙的未来了。

    容裴并不知道杨昌和和李付钧会进入现场旁听,他有条不紊地解答着众人的问题。场面虽然热闹,可总体而言还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眼看时间差不了,他就开始展开收尾工作。

    眼看快要成功脱身了,人群里突然出现了“来场”的呼声,整个现场就像点鞭炮被点着了似的,噼里啪啦地响了开去。

    按照惯例,解说人确实该来场演示赛。

    高竞霆还是第次亲身参与这样的场面,看得有点热血沸腾。他正要自告奋勇地上场和容裴对战局,却听到“猎手”说话了:“那好,我叫恒温过来趟。”

    听到“恒温”两个字,整个现场都沸腾了。

    “猎手”的理论深入人心,战绩却有点拿不出手;而恒温恰好与猎手相反,他是徽章的始创人,面向公众的时候不,可他有着傲人的胜率和杀伐果断的刚硬,并且三次蝉联国内秋季赛个人组冠军。

    他和容裴样属于徽章的灵魂人物。

    而且比起经常露脸的“猎手”,恒温身上明显要几分神秘。

    高竞霆听说过恒温,可是当看到“猎手”和恒温并肩在台上时,他才意识到“猎手与恒温关系很好”并不仅仅是句传言。

    容裴能把猎手经营到今天这种地步,并不是朝夕的事。

    也就是说,在他没有参与到的那些时光里,容裴曾经和很人起努力过。

    在那个过程里面没有他的存在。

    高竞霆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烧,烧得他火辣辣地疼。

    他告诉是因为自己那时候自己太不争气,容裴才会把他排拒在外;是因为自己成长得太慢,才会让其他人出现在容裴的生命里。

    可是心还是疼得火辣辣。

    听着旁边的人议论恒温和猎手,翻出过去几年他们的演示赛来大谈特谈,甚至还添油加醋地抛出他们的过往来讨论,高竞霆突然觉得有点儿呆不下去了。

    他没有给“猎手”留下任何信息就退出平台。

    他需要好好平静下。

    容裴对高竞霆的反应无所知。

    他认认真真地和恒温打完演示赛,完美地结束了这次的现场解说。

    退出了官方提出的会场,容裴切入他和恒温最常用的“房间”。

    他熟稔地问道:“我还以为你没时间赶这场。”

    私底下的恒温和传言中不同,这厮笑得浪荡又风流:“美人相邀,当然不能拒绝。”

    容裴只当没听到他的话:“什么时候出发?”

    容裴不想开玩笑,恒温也变得正经起来:“后天我在这边的工作就开始铺开宣传了,我会在我的名字占据最面的那天抵达。”

    容裴说:“老玩这招,你还真是玩不腻。”

    恒温说:“能做出政绩的人不定能拿下支持率,成功的政客和失败的政客最大的不同就是前者的政绩会说话,后者的政绩很实诚地呆在档案袋里。”他朝容裴挑挑眉,“这点你不赞同吗?”

    他可不信容裴不认同自己,毕竟容裴可是把这个理念贯彻得最彻底的人!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