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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外交风云 作者:春溪笛晓
开,郝英杰却从他身后把抓住他,砰地关上门、将他按在门板上。
郝英才怒火中烧,把将郝英杰推开,冷眼看着他:“郝英杰,你够了。”
郝英杰背脊发颤:“那晚你怎么不说够了?你做那些下流事、说那些龌龊话的时候怎么不说够了?”
郝英才心头揪:“因为我当时喝醉了。”
郝英杰说:“醉到神志不清还能次次勃起,你还真是天赋异禀。”
郝英才骂道:“我确实天赋异禀,不过,我记得你当时没有醉吧?”
郝英杰脸色白。
郝英才说:“没有醉还配合得那么好,你跟你母亲还真是个样!”
郝英杰说:“不要扯上我母亲!”
郝英才冷笑:“儿子像母亲不是很正常吗?怎么不让我说?因为你也觉得自己下贱是吧?”
郝英杰拳打向郝英才,却因为身体乏力而被郝英才拦住了拳头,借力将郝英杰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觉——那天我是真的喝了,即使还有点儿清醒,那也是‘尝尝干干那个女人的儿子是什么感觉’、‘最好把他干得只喜欢被人干,让那老头儿断子绝孙吧’这种想法,否则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郝英才冷漠至极的语气让郝英杰的心像是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
以前郝英才对他不算亲近,但也绝对说不上仇视,该给弟弟的关心他点都不少。他直喜欢这个哥哥,所以在母亲那边的人要他去竞争继承人位置的时候他假意答应下来,想摸清楚情况去提醒郝英才——那些人的野心他看得太清楚了!
然而没过几天郝英才就和他翻脸了。
紧接着郝英才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家族,就好像家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他留恋样。
郝英才离开时那冷到骨子里的神情让郝英杰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而刚刚郝英才冷静的陈述又次让郝英杰回忆起那种感觉。
他握紧拳头:“郝英才。”
郝英才看着他:“怎么?你还想再让我干你次?对不起,你这种货色玩次就够恶心了,现在我对着你实在硬不起来。”
郝英杰咬牙说:“郝英才!你今天给我的侮辱,我定会加倍还给你!”
郝英才冷笑:“就凭你吗?那你就来啊,我等着你。”
郝英杰咬紧牙关,拉开门头也不回离开了。
郝英才静静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会儿,转身走出门。
迎面碰上拿着胃药找过来的祁佳。
郝英才说:“嫂子辛苦了,不过这药已经用不着,因为那小子已经回云来港去了。”
祁佳说:“他个人回去?”
郝英才说:“他有急事。”
祁佳点点头,说道:“那就出去聊吧,你们几个聚在块的时间也不。”
郝英才说:“那是!我得赶紧出去,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在背后损我。”
祁佳哑然失笑。
这几个男人还真是靠抬杠建立起来的。
郝英才回到客厅时韩定也刚好从外间回来,他还顺手带回几张纸质照片。
郝英才最爱凑热闹,所以把抢过韩定手里的东西,说道:“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等他瞧了两眼,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好看起来,“阿裴,你看。”
正在和郑应武聊天的容裴接过他手里的纸,扫了眼,说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倒是我们云来港的媒体还真是敬业,都到休息日了还在工作。”
韩定沉默。
纸上是小肖发过来的消息,说有几家报刊要求发表这则消息。照片拍得很完美,两位主角的脸都非常清晰,其中位将白色军帽戴到另位头上的动作也被永远地定格在那里。
唇语专家通过系列照片分析他们之间的对话,翻译出了句“我来实现我的诺言了”,顿时石激起千层浪:云来港的故事家们纷纷出动了,大肆猜测“白色军装青年”的身份,意有所指地将他和昨天高竞霆那场采访联系起来。
谢云夕抱着疾雷的照片也被列为证据之。
整篇报道有理有据、有情有味,旦刊出肯定会引起热议。
容裴瞅着韩定:“阿定你是想问要不要拦下它?”
韩定从容裴的神色就知道容裴的决定是什么了。他说:“我叫小肖放行。”
容裴点点头,转过头来却看见郑应武和郝英才都关心地看着自己。他微笑起来:“你们在担心我?没事的,谢云夕是个不错的家伙。”
郝英才嘴硬:“我会担心你?别开玩笑了,你这家伙怎么都不可能吃亏。”
容裴说:“我当然不用你担心,倒是你自己……你和郝英杰怎么回事?”
郝英才说:“我知道瞒不过你,就像你猜的那样,我和他之间出了点事,糟心事,不提也罢。”
容裴说:“你和他发生了关系?准确来说,是你上了他?”
郝英才滞,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容裴说:“你的打算是?”
郝英才说:“你也看到了,他走了。”他坐到边点着根烟,深深地吸了口,整个人陷进了沙发里,“总不能真成事儿吧,老头儿虽然可恨,但我没打算把他最宝贝的儿子带上歪路,要不然我也别想过轻松日子了。人就辈子,没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容裴安静下来。
郑应武是最年长的,他很快就认同了郝英才的想法,问道:“你确定你已经解决了?”
郝英才眉头皱了皱,说道:“我确定我已经解决了。”
郝英杰恨他恨得要命,肯定不会再想着要和他兄弟乱伦。
郑应武说:“那你就来海州吧,在云来港天天见面也不是个事儿。”
郝英才说:“我正有这个打算。”他把自己想转业的事说了出来。
郑应武意味深长地瞅着他会儿,说道:“这样也好。”
郝英才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
郑应武说:“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不适合当政客。”
郝英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得特别早!因为我要备课了……明天要上公·开·课伤不起啊!今晚还要值班,伤·不·起·啊!
像我这种坑品绝佳、任何时候都坚持新的坑主你们怎么能好好夸夸!
然后,这章=_______,=有没有什么话想说的?
谢谢山有林兮林有妖的地雷gt;/////////////////////lt;
93第零九二章
陶溪是第个发现媒体刊出了相关报道的人,他立刻联系高竞霆。
高竞霆原本在旁听瞿洺和谢云夕交流,听到陶溪的汇报后他整个人愣住了。
他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自然很清楚所有的新闻都是必须经过容裴的团队去审核的,这种报道能刊出,容裴自然也是知道的。
高竞霆跳了起来,对瞿洺和谢云夕说:“我有事先走了。”
谢云夕愣:“竞霆哥你要去哪儿?”
高竞霆语焉不详地回答:“出去趟。”
谢云夕抿了抿唇,没再问。
高竞霆拉开门走了出去,个人走向客运。
这会儿已经是休息日,自己的车是开不出去了,只能乘搭公共交通工具。
高竞霆坐在台的长椅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他不知道怎么结束这种局面,容裴那个人太冷了,好像怎么都捂不热。连满腔热情的“傻子”都没法打动他,他又有什么能耐去化解这个僵局?
他否认“自己”对容裴的感情,何尝不是因为看清了两人之间难以跨越的鸿沟:容裴比谁都冷静、比谁都理智,想要抽身的时候比谁都干脆,根本没有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
光是想到容裴对这种绯闻放行时的淡漠表情,高竞霆就觉得心里阵阵发疼。
已经不是“傻子”的他,其实连容裴点点关注、点点热情都要不来。
所谓的代表婚姻和爱情的对戒,只不过是容裴临时拿出来解决危机的道具而已,他前段时间是“傻子”上了身才会觉得那代表着容裴的真心。
天空突然飘起了雨,远处的山色变得迷蒙又灰暗。
高竞霆攥着车票,没有挪动到别的地方去躲雨的意思。
这时把伞挡在他头上,谢云夕的声音从伞下传来:“竞霆哥。”
高竞霆抬起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当初谢云夕陪伴着“傻子”的时候,“傻子”在干什么来着?好像天天都在催促容裴来首都玩。
按照时间推算的话,那时候容裴应该正在接受范立云的指导。
容裴说“我追过他”,容裴追求别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高竞霆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他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次“傻子”模仿范立云的声音之后,容裴抱着“傻子”说:“师兄,我喜欢你……师兄,让我吻你……”
那种近乎恳求般的语气,是容裴从来不会在他面前用上的。
高竞霆感觉心里阵阵狂躁,他伸手打掉谢云夕手上的伞,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的发丝。
谢云夕看着高竞霆将近发狂的眼神,非但没有退却,反而还伸手握住了高竞霆的手说:“竞霆哥,我和你出去走走。”
高竞霆感觉到手里温热的触感,有些怔愣,毫无自觉地跟在谢云夕身侧。谢云夕去售票处买了两张票,把其中张递给高竞霆:“给。”
高竞霆说:“黄金码头?”
谢云夕说:“没错,黄金码头。你听说过那里吧?曾经是个很美好的地方,现在……我们可以去看看它现在是什么模样。”
高竞霆从谢云夕严肃的表情里嗅到了点儿不寻常,他正色说:“那好,我们就去看看。”
于是两人坐上了前往黄金码头的列车。
傍晚时容裴又看到第二份韩定转给他的报道,他笑着对韩定说:“这种小问题不是你处理就行了吗?”
韩定沉默地看着他。
本来这种小事确实可以由他处理掉,可是他总觉得容裴并不如他表现的那么不在意,如果是由别的途径看到,容裴可能会难受。
现在他至少可以在说完以后把话题绕开。
韩定问道:“要去拜访下范执政官吗?”
容裴摇摇头说:“还是回去吧。”
回程是郝英才负责开车,韩定坐在了副驾座,容裴则在后座小睡。
郝英才升起了隔窗,让后座变得安静,也让前座的对话传不到后边。
他边看着前方的道路边说道:“阿定,你和阿裴也认识很久了。”
韩定点点头。
郝英才说:“阿裴说你当初为了乐棠才留在云来港的。”
韩定说:“差不。”
郝英才抓住方向盘的手紧,问道:“那现在呢?”
韩定说:“为了走到高的地方。”
郝英才说:“不可能,你的眼里没有野心。”
韩定平静地说:“我不知道你还会读心术。”
郝英才不再绕弯子:“你和阿裴是不可能的。”
被人直接说破了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痛苦,韩定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你真幽默。”
郝英才说:“我说真的。”
韩定看着前方幽幽的夜景。
已经过了凌晨,私人车辆也能上路了,所以路上车灯闪烁,几乎把整片黑暗都照得雪亮。
过了许久,韩定说:“真的又怎么样?”
郝英才说:“我也弄出了个最不可能成真的意外。”
韩定说:“和你的亲弟弟?”
郝英才浑身将,然后点点头。他说道:“我们也算是那年的老朋友了,帮我个忙吧,帮了我,你留在阿裴身边也就自然了。”
韩定问:“你想我帮什么忙?”
郝英才说:“陪我演戏,先营造段秘密恋情,再慢慢地由暗转明,最后确立关系。”
韩定微顿,说道:“你不打算再结婚了?”
郝英才紧抓着方向盘,仿佛在认真地看着路况。过了许久,他才说:“爱和婚姻,对我来说并没有别人口里那么令人向往。我的父亲他曾经也很爱我的母亲,后来——他恨不得抹光所有母亲存在过的痕迹——包括我。”郝英才唇角露出丝嘲弄的笑,“我也谈过很次恋爱,但是她们,怎么说呢,总是很快就让我失去了继续接触下去的欲望——对着她们我甚至不能勃起。那晚是个彻底的意外,我喝得半醉、意外地发现自己硬了起来以后就遵循身体的本能去享用眼前的人,可能是憋太久了,我做得很狠。这件事我确实错了,我必须做点什么挽救下。”
韩定沉默下来。
郝英才的提议很荒唐,但是想到容裴屡屡提出要自己赶紧找个伴,他就觉得也许答应下来会是件好事。
韩定闭起眼睛想了许久,睁开眼说:“好,我们试试。”
郝英才不再说话。
这个时候高竞霆已经和谢云夕抵达黄金码头。
高竞霆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残破的船坞、废弃的商店、东倒西歪的帝国血色旗,满街看不到几个人影,只有某些角落还有几个衣着破烂、面色枯黄的人在角落蜷缩着。
谢云夕说:“在西部海岸线,像黄金码头这样的地方已经有不下三百处,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高竞霆顿了顿,说道:“云来港的崛起。”
谢云夕说:“云来港能人辈出,所以它的抢夺能力非常强,可以说云来港之所以能有今天的繁华,是因为它占据了西部百分之七十五的资源——这并不合理。”
高竞霆沉默下来。
谢云夕说:“这就是我不想成为政客的原因,他们味地追求自己的政绩,抱成团抢占资源。这种势头旦蔓延,后果不堪设想,这也是为什么瞿正明和高叔都支持军方插手云来港的原因:遏制某些绑架青流支持率的现象,阻止私人利益集团的产生。”
高竞霆声音发哑:“你是说……”
谢云夕转过身来,正色看着他:“没错,首当其冲的就是容裴。”
高竞霆说:“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谢云夕说:“黄金码头的情况你看不到吗?你觉得这样合理吗?帝国直都在阻止废弃城镇的增,西部却反其道而行之,而容裴却只是想借云来港的腾飞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你觉得这样合理吗?你应该改变这种状况。”
谢云夕的番话说得在情在理,高竞霆却有些接受不来。他说道:“我不可能那么做!”
谢云夕终于显露了他的本性,冷眼看着高竞霆:“没有人会喜欢软蛋,尤其是容裴那样的人!你想让容裴正眼看你、想让容裴正视你的存在,你就得有你自己的原则!”
高竞霆怔怔地看着谢云夕。
谢云夕继续说:“如果你想被容裴远远地甩在身后,那你就追在他后面跑吧,当他身边的条狗,他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那样的话,他可能会垂怜于你——当然,如果他变得比你强大千百遍,正巧又遇上了心里那个人的话,他可以很轻松地甩掉你。”
这个极有可能成真的设想让高竞霆紧紧地握起拳头。
谢云夕朝高竞霆微微笑:“如果你想越过他攀上顶峰,我定会帮你的,竞霆哥。”
高竞霆努力令自己冷静下来,看着黄金码头破败的街道说:“我们再走走。”
谢云夕也不逼他,轻声应道:“好。”
两个人又绕着整个码头走了个遍,最后立在海边吹起了海风。
安静地了许久,高竞霆说:“回去了。”
谢云夕依然答道:“好。”
高竞霆回到云来港、并且和谢云夕分开之后,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两点。
高竞霆直奔容裴家,走进了容裴房间里。
容裴很浅眠,在他推门时就醒了,做起来静静地看着他。
高竞霆看着他睡袍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心里有些发痒。但是他并不是来发情的,他为确认些事情而来。
高竞霆开门见山地问:“你知道谢云夕这个人?”
容裴说:“知道。”
高竞霆说:“你知道他带我去了黄金码头?”
容裴说:“知道。”
高竞霆深黑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容裴微笑起来:“他定让你看到了事情的真相。没错,我的朋友很,而那些不想当我朋友的……他管辖的辖区总会出现点问题,比如黄金码头。”
高竞霆说:“你会直这样做?”
容裴冷静地看着他:“我是个政客,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我都会去做。”
又是这种眼神!又是这种语气!
好像根本不在乎……
不,本来就不在乎。
在上回的八月军演,容裴其实就已经想借着他和瞿洺的绯闻和他解除婚约——因为这桩婚约对他而言已经是种阻碍。
高竞霆压抑着心中翻腾的躁乱,继续问道:“即使我们的想法相背违?”
容裴说:“即使我们的想法相背违。”
听到容裴这么说,高竞霆反而笑了起来:“我明白了。”他走过去亲了亲容裴,“你现在不用让着我,因为以后我也不会让着你。”
容裴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了下,不痛不痒,但又无法忽略。
他顿了顿,侧头避开高竞霆的吻应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他还真的答应……真的不在乎!
高竞霆掰正容裴的脸,狠狠吻上他的唇。
容裴长腿伸,毫不犹豫地把他踢到床下。
高竞霆以手支撑起身体,舔了舔唇,似乎回味着上边遗留的容裴的味道。他盯着容裴那依然疏离、依然冷淡的神情半饷,突然就笑了起来:“你觉得这样的我点都不像‘他’吧?你心里其实有那个傻子的位置!很可惜,他已经不在了。”
面对终于撕开了深情表象、直接把新的面摆到自己面前的高竞霆,容裴平静地说:“嗯,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唔……
今天天气真好……
94第零九三章
高竞霆走后容裴也睡不着了,他走到书房给自己倒了杯酒。
酒才入口,就有人通过联络器发来通话邀请。
容裴瞧,忍不住笑了起来,接受了对方的请求。
磁感墙上出现了张长得相当好看的脸,那五官仿佛是上帝偏心的杰作,眼睛、鼻子、嘴巴都恰恰安放在最让人喜欢的位置上。
不是谢云夕又是谁。
容裴轻轻地笑,挑眉说:“有什么事?”
谢云夕也微笑起来:“我是想告诉你你的破绽到底在什么。”
容裴说:“愿闻其详。”
谢云夕说:“你的破绽在于你有颗两极化的心,明明你的内心深处只剩下团灰烬,却又理智地维持着你柔情万千的表象。你做得非常完美,没有人能找出你的破绽,可惜别人旦真正地靠近,只能感受到阵彻骨的寒冰。你以为的忍让、你以为的纵容、你以为的回应,都只是裹着糖衣的毒药,别人刚刚尝到甜味就迎来剧痛,所以高竞霆次次地发狂、次次地痛苦绝望——你其实根本就没有爱别人的能力。”
容裴看着眼前这个从开始就以超越自己为努力目标、关注着自己举动的人,静静地听着他对自己的评价。
说实话,他还挺喜欢谢云夕的,他欣赏能够感恩、能够执着,有自己想法的人而且有能力、有耐心去实现它。
他赞同地应和:“也许你说得对。”
谢云夕说:“这种态度——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