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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外交风云 作者:春溪笛晓
游学生涯回来后接手、艰难经营五六年才真正稳住的继承人位置。
如果事情真的像自己推测的那样,那么自家老师提起李叙严时的冷淡就有了最好的解释:李叙严把顾云归当成心腹,明显是彻底扔开了彼此的情谊。
面对已经注定要成为敌人的故交,顾清源也不会再念着旧日情谊。
容裴说:“他们的恩怨不是我们能插手的,对于我们来说,尽快提升自己才是最应该做的事。”
高竞霆点头:“我当然知道。”他边说话边将双手撑在容裴身后椅背上,小心地吻上容裴的唇。灼热的鼻息喷在容裴鼻端,似乎将彼此的呼吸连到了起。
等尝够了容裴唇舌的滋味,他才极为不舍地退开:“阿裴,这是你让给我的机会,我定会做出成绩给你看。按照约定,等我们都到了首都的那天,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容裴沉默良久,终于缓缓说:“好。”
高竞霆的心在这瞬间繁花怒放,溢满了洋洋春意。
作者有话要说:
新来了_(:3」∠)_
126番外生知己
容君临出生时家里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容爹资质平平,所以拼了命追求到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容母。
容母当年也是被群星捧月的美人儿,不知怎地就被容爹打动了,两个人恩爱到不得了。
容君临小时候常常问母亲自己为什么要嫁给父亲,容母被他烦得不行,只能解释说:“像容家成员这么单纯又正好和我们家门当户对的家族很难找了,而且重要的是——瞧着顺眼。”
瞧着顺眼这个词对容君临的影响很大。
容母当时的语气带着些调侃,以小孩子的敏感却不难发现她对现状的满足与满意。
容君临交朋友、收学生,乃至找终身伴侣,都是比着“瞧着顺眼”这个条件来的。
在容君临十几岁的时候有句古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在帝国风行时,千千万万的青年群体和少年群体拿着张白卡就踏上了旅途。
白卡虽然是帝国享有最少权利的卡,可它也有许好处:免费乘车、免费借学、免费阅览等等。
时之间,帝国之内爆发了阵“游学热”,学术气氛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而且比起正正经经的研讨会,这些从四面八方而来、又走往四面八方的年轻人们充满了活力与朝气,他们像是喷薄欲出的朝阳,注定要在不久的将来光耀大地。
在那个时期涌现了大批后来功成名就的“游学”派,他们遍布于帝国的每个行业之中,各有各的成功轨迹,唯的共通之处就是都曾经经历“游学”阶段。
容君临恰逢“游学热”的开端,头上又有两个哥哥担着责任,所以就向父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容爹和容母都同意了,因为他们相信自己这个儿子有足有的定力去抵御外界诱惑,也有足够的能力去接受的外界知识。
容君临当晚兴奋得有些睡不着,大哥容恩和二哥容厉过来他的房间挤着睡,容恩常常为顽劣的幼弟操心,所以大半个晚上都在容君临耳边念叨着路上要注意什么、不要太相信别人、有事儿要往家里说。
容君临听得耳朵长茧了,钻到沉默寡言的容厉那边睡。
容厉没怎么说话,只是拍拍弟弟的背让他早点睡。直到第二天送行时容厉才说:“决定要出去学东西就好好学,别丢了容家的脸。不用担心家里,家里有我们。只要你有出息,就算你想游学学到国外、想要学遍世界,我们都支持你。”
容君临第次听到自家二哥对自己说这么长番话,感受到里面的心意后他眼眶红,心里终于有了即将离家的伤感。
他紧紧地拥抱住向来感情内敛的二哥,许久都不撒手。
直到发现大哥还在边瞅着自己,容君临才松开手,转身给了大哥个相同的拥抱,说道:“大哥,我在路上找到好的史料定会记下来发给你。”
容恩抱紧自己最小的弟弟,容厉打小就老成得不像孩子,也只有这个弟弟能给他当哥的感觉。
他向最疼这个弟弟,这会儿容君临要远行,他是最不舍的。
容恩本来想要把唠叨过无数遍的话再给容君临念遍,可看到容君临红了的眼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轻轻拍了拍容君临的脸颊,说道:“不是小孩儿了,自己要照顾好自己。”
容君临点点头。
他并不知道这次见面将是他最后次见到他的二哥,只记得这天晚霞金黄金黄的,整个天穹都像是镀了金子。
容君临在前往第个目的地的列车上遇到了他生的知己:瞿正明。
其实开始他对瞿正明的印象并不是很好,真要找原因的话,那大概就是“没瞧顺眼”。
看见对方和自己样背着简单的行囊,容君临有些讶异地挑挑眉,这家伙瞅着本正经的,没想到也会做出“游学”这种事。而且看他手上翻阅着的资料,似乎第个目的地也和自己相同。
在搭话与不搭话之间犹豫片刻,容君临最终还是跟“没瞧顺眼”的瞿正明聊了起来。
瞿正明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不近人情,虽然开始他只是简单地回答容君临的问题,后来在容君临的引导下慢慢就打开了话匣子。
聊下来容君临才知道这是瞿正明的导师给他布置的任务,到外地游学的同时分析游学的现状、利弊以及提出相应的规范方案。
容君临问他紧不紧张,瞿正明表示这并不是他第次出远门,早在十岁那年他就被扔到离家很远的州独立生活过,后来是自己考回首都的,至今还是“自给自足”中。
瞧着瞿正明跟自己差不的个头、差不的年纪,容君临暗暗咋舌:瞿家的教育果然不般。
路相谈甚欢,容君临发现瞿正明比他想象中要健谈许,而且在外应该注意什么这件事情上瞿正明给了他很的指导,所以他对瞿正明的印象从“没瞧顺眼”变成了“瞧着顺眼”。
两个人就这么变成了朋友。
容君临的游学生涯对他往后的影响非常大,他的数位恩师、他的位好友、他的许坚定支持者,都是他在这时候结识的。
容君临就像蛟龙入海,比什么时候都活得快活。也就是在这时候,他坚持的些理念慢慢成型,帝国这时期的开放、包容深深地打动着他的心,他想要把这种良好的氛围扩大到每个年轻层次、每个行业、每个州,他试图用自己的方法叩开扇扇封闭已久的门。
这种想法从那时候起就根植在他心中,同时他也跟好友、跟同龄人、跟年纪稍长的人次次地说起它,并因此而凝聚了批最早跟随在他身边的支持者。
在容君临为理想而发奋的时候,他遇上了第眼就“瞧着顺眼”的未来伴侣秦桑柔。这个女人比任何人都要理解他的想法,她聪慧而狡黠,又有着天生的温柔体贴,容君临正处于情窦初开的阶段,很自然地就和她相爱了。
学业有成,爱情美满,这时候的容君临比任何时候都要意气风发。
可正是这个时候,首都传来了个令他必须结束游学生涯的噩耗:他的二哥容厉病故。
容君临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肩膀上马上就压下了整个容家这个重担。
大哥容恩握住他的手说:“三弟,我实在不是那个料子,所以我让父亲把你喊回来……”
容君临没有拒绝的余地,马上就开始接受成为容家继承人的训练。在此期间他将秦桑柔带回家中,向父母坦承自己的爱情。
容爹和容母很快就接纳了秦桑柔。
容君临也是挺久以后才知道瞿正明也回了瞿家,而且已经稳坐继承人的位置、陆续接手家族事务。
听到这个消息后容君临立刻跑到瞿家拜访瞿正明。
瞿正明被突然到访的容君临吓了跳,但在以前的往来中也知道容君临的脾气,所以他马上就和容君临进入了叙旧阶段,并且大方地将自己大部分经验告诉容君临。
容君临最喜欢瞿正明这种冷面热心的人,这让他想起了他没来得及见最后面的二哥。
他和瞿正明待就是整个下午,直到太阳渐渐西沉才惊觉时间不早,连忙起来道别——这个时候的容君临还是个毛躁的年轻人。
容君临并不知道在他离开以后有过这样番谈话——
有位瞿家长老对瞿正明说:“你这么帮他,对将来不好。”
瞿正明说:“帝国不应该是个人的舞台。”
瞿家长老说:“你们的观念相差太远,迟早会分道扬镳。”
瞿正明说:“虽然观念不样,但我们的本心是样的,只不过是尝试不同的方向、走不同的道路而已,也许真的有那么天我们真的能够在终点会合也不定。对于帝国而言元化才是最佳的发展趋势,他很有天赋,这个时候帮他把让他少走弯路,对他有好处、对帝国有好处。你看着吧,不消五年,他的名字就会传遍整个帝国。”
瞿家长老没再说话。
瞿正明的预料没有出错,四年之后,容君临的名字就响彻了帝国。
当然了,他的预料还是有点偏差的,因为他没料到自己同样也扬了名,与容君临并称“帝国双星”。
容君临这个人从来不掩饰彼此的友情,在许场合都没有避忌过他们是至交好友这件事,因而只要容君临名字出现的地方,瞿正明三个字或或少也会被提及。
瞿正明对这个情况并没有太大的感触,他身处军方,这个体系对民众支持率倒不是很看重。只不过容君临的真挚还是打动了瞿正明,到这刻他终于将容君临当成了真正的朋友,而不是个预估对手——甚至敌对者。
这就是容君临的长处,他擅长把人变成自己的朋友,他的朋友遍布天下,支持者是越来越。
汇流成河。
这种情况在容君临收了个叫秦时章的学生后变得为迅猛。
容君临不止次向瞿正明夸过这个学生,并且还安排秦时章和瞿正明见过几面。
瞿正明虽然惊讶于秦时章活泛的思路与严谨的作风,心里却总觉得有点不对。他回去后查了秦时章的来历,与容君临给自己介绍的并无不同,孤儿出身,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不妥当。
但瞿正明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想给容君临提个醒,可想想又作罢了,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正要和容君临针锋相对。是个人都看得出容君临有欣赏秦时章,如果他在这种关头再为个小小的学生起争执,恐怕彼此之间的嫌隙会越来越大。
瞿正明很快就将警告容君临的想法抛诸脑后。
很年后,远东剧变爆发、秦时章身份揭露、国内动荡开始,瞿正明回想起自己当初那犹豫,满心都是后悔。
因而在最后次并肩走入最高议事处时,瞿正明内心的感觉非常复杂。
这个时候他的女儿已经好几岁,容君临的妻子也已经怀有身孕,他们都有家有室,可是彼此之间的交情并没有变过。
他们依然是生知己。
可是为了挣脱困局,他必须把自己的这位知己亲自送进监狱。
瞿正明心里有再的情绪,表现出来的也只是瞬间的停顿而已,很快他就和容君临并肩走在起。
像是以往无数次,他们起走进这个地方样。
作者有话要说:
每十章个番外是惯例哟=w=接下来九天的新都在这个番外上面,不要说我木有新嘤嘤嘤
下个番外是范立云……往后还可以点播,想看哪个人的番外都可以点哟==
说个不开心的事让你们开心下……
我前面大半学期给学生安排劳动任务负责扫楼梯,六层楼(包括顶楼),我安排了六个分组去扫……结果每次熊孩子们都告状说:“他们抢我们楼层……”
我在奇怪他们抢什么呢呢!明明组层刚刚好嘛!
后来有人给我分析……
因为只有五!段!楼!梯!
楼到二楼段
二楼到三楼段
三楼到四楼段
四楼到五楼段
五楼到六楼段
五段有木有!
#作者数学不好系列#
127第二六章
云来港的七月还有着盛暑的余热,街头巷尾的议论同样也跟天气样热闹非凡。
这段时间以来云来港经历了次小规模重新洗牌,为林寒池而来的人、为李叙严而来的人纷纷接踵而至,是云来港成为线都会以后的第次纳新。
最近云来港最热门的话题自然是西部统筹部的建立、统筹部最高负责人的选出,两位呼声最高、推荐人最的参选者是云来港耳熟能详的两个人。
竞选还没有开始,各方就已经在发力了。动作最快的是徐氏传媒,他们凭借着第手材料迅速做出了名为《海州》的宣传影片。
海州遭难的事还没完全过去,因而这个平平无奇的片名依然吸引了许人的目光。《海州》选择的角度很煽情,它并没有拍摄“自由者”肆虐的过程,也没有拍摄经济战后海州的萧条,只是通过个个的片段重现海州曾经有过的辉煌景象。
海州这座城市永远屹立在帝国的最西线,位于个个领海上的战争遗迹诉说着这座城市曾经遭受过怎么样的侵袭,又是怎么样次次地重建起来;代代不愿离开的海州人是怎么在疾风暴雨之中坚持下来,遍又遍地忍受着战火和灾害,稳稳地扎根在这座苦难铸就的城市里。
没有个人会因为畏惧战火而弯腰屈膝,因为如今的海州本来就鲜血浇灌出来的。
在宣传影片的最后,刚从抗击“自由者”的前线下来的士兵们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他们三三两两地躺在道路边休息,而这个军团的领导者遇到了个小孩子,他小心地、稚气地向对方提出要求:“你、你好,我想摸下你军帽上的军徽!”
画面定格在战火刚刚破坏过的海港,背景是如火的夕阳。
那个时候年轻的上校弯下腰,让小男孩触摸自己军帽上的军徽。
小男孩虔诚地用双手按着银白色的军徽,表情看起来懵懂,却又有种莫名的坚定。
知道徐氏与高家有什么关系的人都感到莫名:徐氏传媒这么耗心耗力,最后却连高竞霆的脸都没有露下,难道真的是想搞公益宣传?
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自己想错了,这个影片只是用来维持人们对海州的关注度而已。关注度吸引住了,自然就有无数有心人开始深入挖掘海州遇袭前后的种种事实,高竞霆代表云来港前往海州进行援助的事也被做成系列专题,整个专题既高度还原了高竞霆在整个援助过程之中的出色表现,又深入地描写了高竞霆初次实战的紧张,出战前的局促不安与真正指挥时的镇定与果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所有人都爱上了这个鲜活无比的年轻上校。
高竞霆这个名字在云来港也算耳熟能详了,西部其他州的人对他起了好奇心以后,云来港的媒体人们自然不吝于共享手中的资讯。
仅仅过了几天,高竞霆这个人就成了整个西部最热门的话题。
当然,这些热闹都是给外行人看的,纯粹是把场子热起来,给后边的竞选做个铺垫而已。
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面向蓝流和青流的各项动员工作。
高竞霆这些天忙得脚不沾地,每天晚上沾床就能睡着,但他并不觉得累。正相反,他身上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劲,每时每刻都精神奕奕,那充满干劲的精神面貌给人非常好的印象。
直到这刻,他的形象才真正地在西部人心里鲜活起来。
竞选的最终表决日定得异常巧妙,居然正好是高竞霆的生日。
林寒池代表着入驻西部的新鲜血液,坐在最前方的席位上,他的两位副手也被安排在他身边。
在公众面前林寒池看起来永远都那么冷静自持,他神情冷肃,连眼神都不会乱瞟。迎接着来自各方的探究视线,他的两个副手也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跟他们的长官个范儿。
没有人知道他们正在压抑着内心的冲动。
按着林寒池揍他顿的冲动。
因为众人眼中正襟危坐的林寒池正在用无线耳机接收着系统提示,只手快速操纵着藏在手里的掌上游戏机。
他正在玩的游戏还是早八百年就被市场淘汰掉的“黄金方块”,在规定时间内按照提示将方块放到正确位置就能获得奖励的傻瓜游戏。
林寒池对它非常痴迷,每次遇到他觉得无聊的场合就会把它拿出来攒分。
许年后,他的两位副手在共著的回忆录中对林寒池的这面进行了深入的刻画,义愤填膺地揭露林寒池的真面目。
他们的回忆录成了当年的畅销书,书友纷纷赞叹:“噢,生活中的林帅令人着迷!”
两位副手悲愤地将稿酬挥霍空。
事实上林寒池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漫不经心,他只是对事情的发展感到失望。这场竞选的铺垫工作做得这么明显,明眼人看就知道竞选结果早就已经确定了。
林寒池到西部来时想看看容裴坐上那个位置以后怎么应对紧跟而来的桩桩麻烦,没想到容裴居然选择了往后退步,把高竞霆捧了上去。
这样的做法无疑非常聪明:首先,高竞霆和他的感情好得不得了,高竞霆拿下那个位置几乎就等同于他自己拿下它;而高竞霆的背景实在太有优势了,他只要往那儿,大部分的人都得买账。
重要的是,在那个位置上的是高竞霆,也就彻底解决了来自李叙严那边的麻烦——就算李叙严身边有人想使坏,李叙严也会第时间把它挡下来。
这个选择带来的好处数不胜数,可惜它却把林寒池的乐子带走了。
林寒池飞快地挪动着屏幕上的方块,百无聊赖地等待系统发放奖励的声音。
时间分秒地流逝,人群中时不时地爆发出阵阵欢呼声,在欢呼声最大的时候林寒池才抬起头,看向台上并肩立的容裴和高竞霆。
这时公证人庄严地宣布当选的人是高竞霆。
林寒池起来对完全被竞选的两个副手说:“走了,我们回去做点准备。”
他的副手不解:“什么准备?”
林寒池说:“挪窝的准备。”
云来港已经成为线都会、西部统筹部负责人的位置又易手,云来港这个地方对于容裴而言已经没有发展的空间了,在这次竞选结束以后容裴定会调离云来港——林寒池敢打包票。
***
同样是七月,首都的气氛却非常低迷。事实上从去年容君临出事以后,首都就陷入了种极为消极的状态,似乎什么事都没办法让它再次恢复活力。
容君临猝倒的原因早就已经调查清楚,他体内的毒素是早年就出现了的,它们经年累月地侵蚀着他的神经系统,令他逐渐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要不是新疗法是有效的治疗方案,也许容君临会成为失去所有知觉的“活死人”。
这种毒素太恶毒,即使时隔已久,人们仍能从它看出下毒者的那赤裸裸的恶意。
首都人人自危之余,也渐渐有了为容君临鸣不平的声音:容君临明明遭遇了那么险恶的算计,当年的判决是不是可以重新翻案?
这些声音起初很微弱,慢慢地就汇聚成了整齐致的呼声。
可惜的是这个呼声很快就被另件事压下去了,首都监察院的二把手顾坤提出这样的意见:“应该对潜伏在帝国内部的敌人进行清洗!”
如果是真的针对间谍卧底之流,这本来是非常好的提议。可惜的是它的牵头人是顾坤,顾坤是首都顾家的旁支,也是顾清源的亲叔叔、顾云归的父亲,这个人是出了名的性格狠毒,进入监察院后是变本加厉,折在他手里的人数不胜数。可怕的是他还栽培了大批被他洗过脑的手下专门挖人阴私、抓人把柄,行事之阴损简直是人憎鬼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