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042 再生事端

      黑萌儿子惑国妻 作者:白茅

    云千暮没可能和封拓挤在张床上,待鱼儿打起哈欠,干脆去鱼儿的床榻睡晚。

    瑞云和香草不知情,还以为是小少爷粘着她们小姐,要过去那边睡呢。

    夜无话,翌日,天色微凉时云千暮便起身了,亲了睡得香甜的鱼儿下,轻手轻脚地下地回房。

    每日例行请安,云千暮换上衣裳坐在梳妆镜前,挑了根玉簪让碧桃帮她簪上。

    “小姐,听说那陈秀还跪在门前呢。”碧桃轻轻说道,偷看下小姐的脸色。

    只见云千暮提提嘴角,似笑非笑地把玩着手腕上的红玉镯,道:“我不见她,就不打算起来了?”

    “奴婢猜,就是小姐想的这般呢。”碧桃熟练地梳起束发,轻轻绾住:“府外人来人往,陈秀是不是存心想害咱云府没脸面呢?”

    这可难说了,云千暮垂眸敛住眼中神采。没准陈秀就是看准这点,迫于外人的压力,云府总会派人来处理的。

    “你随我去锦墨院,让香草照顾鱼儿。”整理妥当,云千暮起身往外走:“再派瑞云去外面将陈秀带进来。”

    “是。”

    天色还早,府外路过的人尚且不,不过偶尔的那么个两个,都会回头看看云府门前跪着的妇人,投向猜测的目光。

    瑞云还是第次被云千暮亲自交代任务,想着和她起的香草明显得小姐信任,她打定心思要办好差事。

    可等她到府门前看,呆住了。哪里还有什么妇人,难道回去了?

    “小哥,跪着的那人呢?”瑞云问看门的小厮。

    “瑞云姑娘来了呀,那妇人被夫人身边的玉竹带走了。”

    瑞云心头跳,她来晚了步。

    锦墨院中,云程氏还在屋内梳洗打扮,浅乐替她绾好发,便见玉竹带着陈秀进来。

    看着陈秀破旧的衣裳,云程氏的眉头皱了皱:“你是陈秀,跪在云府门前作甚?”

    其实云程氏岂会不知,不过就是想问遍再次撩开陈秀心中的疤痕罢了。

    “民妇陈秀,是鱼儿的姑姑,上次做了错事,跪在外边求云二小姐的原谅。”陈秀规规矩矩地回答。

    云程氏闻言终于正视了她眼,说话如此顺溜,台词都想好的罢?平民百姓见到官夫人哪个不紧张。

    有心机的人啊,最和她意了。

    云程氏笑了,似乎极好说话的样子:“暮儿的气还没顺下去自然不想见你,你怎么说都曾是我外孙子的姑姑,求到我面前不就好了,真是直性子。”

    陈秀心中亮,猛地抬起头,看见眼前穿金戴银的妇人,又自卑地垂头:“夫人您的意思是……”

    “大点事,李家也是想见见鱼儿,并无恶意。不过你也有不对,做事前应该征得鱼儿亲娘的同意。”

    淡淡的句话,丝毫不给陈秀的行为定罪,就好像陈秀只是将鱼儿送到云千暮未来夫家看看般正常,有什么好计较的?

    陈秀再蠢也明白了,眼前这人和云千暮是对头吧?

    “不过你之前做事欠周到了,该罚。留在本夫人身边做事罢,来可以陪着鱼儿,二来是给你之前行事的惩罚,你看如何?”云程氏心底哼声,聪明人都会应下她的话。

    果然,陈秀动容了。上次之事云千暮离开时给她留下的眼神分明是不会给她好看,但她想要鱼儿啊,能见着就只有进云府。

    但是……陈秀又觉得不简单,云夫人凭什么无缘无故给她好处?

    见陈秀不说话,云程氏又放下诱饵:“暮儿要嫁人,带着鱼儿去夫家只会图添笑话。本夫人是她母亲自然为她考虑,若你能继续像以前样照顾鱼儿,那定是极好的。”

    像以前样?陈秀心里扑通扑通跳着,这话是不是说要将鱼儿还给她?!以前就只有她和鱼儿啊!

    她期盼地望向云程氏,似乎想求个确切的话。

    云程氏被她日未梳洗脏乱的脸恶心到了,眼底闪过不屑,很快掩饰下去:“若愿意便下去换身衣裳,玉竹--”

    “奴婢在。”

    “带陈秀下去。”

    “是。”

    陈秀就这么半犹豫半希冀地被带下去了,完全忘了来云府是想给云千暮认错的。

    看着下去的两人,身边的浅乐踌躇了会,忍不住说话:“夫人,这样真的好吗?”

    “本夫人还用你来教?”云程氏瞪了她眼。

    浅乐是忠心的,她和玉竹不同,门心思希望得宠,只有夫人不行差踏错自己才有可能直好下去啊。

    她横下心,说:“夫人,忠言逆耳,夫人您以前不是常说大小姐二小姐你都不必得罪吗,两位小姐眼见就要出嫁了。”

    何必再生事端。

    “得罪?”云程氏怒了,砰地扔下手中金镯:“浅乐你胆子越发大了,难道那云千暮伤了我儿子,我还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不成!”

    她的迟儿,脑门流了少血!烧了好几日都不见醒,如今都还没痊愈呢,每日见到罪魁祸首在她眼前晃悠她就糟心!

    定要让你也尝尝这种心疼的滋味!

    浅乐默不作声退后步,不再说话。牵扯到三公子云渊迟,夫人就听不进别人的话了。那件事明明就是锦墨院这边的错,偏将罪责落在别人身上。

    想起云渊迟嚣张跋扈的性子,浅乐心底忍不住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