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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 作者:绾山系岭

    ,谁料一出手竟让人着实震惊。

    第80章 080

    “若我白兰金矿还能产金,即便是想做一对等身金人也是绰绰有余。怎奈金矿无金,孤即便有心,也是无力为之。还望王爷和沈小姐不要嫌弃!”姜钰歉然道。

    司马棣与沈静互看一眼,各自露出难以描述的表情。

    还是司马棣镇定点,拱手谢道:“这礼着实厚重,且寓意极好,陛下有心了。”

    姜钰松了口气,“王爷喜欢就好。此番白兰献银五万,已是掏干了家底,幸好孤留了这一对金鸳鸯,不然连份像样的礼都拿不出手,太难堪了!”

    沈静也回过神来,正色道:“多谢陛下!”

    自姜钰从康延川一路东行至雍城,白兰人中只有司马棣称呼姜钰为陛下,其余人莫不称白兰国主,言语中并无半点尊重。

    姜钰寥寥数语中送出一对金鸳鸯便让沈静改了口,这点功效姜钰倒是没有料到。

    确实她翻查了随行而来的库存,也只有这一对金鸳鸯拿得出手,不会丢了白兰的颜面。

    从司马棣角度而言,这礼物虽稀罕且贵重,但仍比不上姜钰身处困境还惦念他的这份心意。

    “这几日礼部在拟定白兰朝拜的流程,陛下可提前做好准备。”

    姜钰含笑,“孤来雍城已有十余日,终于等到这一天。希望一切顺遂。”

    司马棣感叹道:“此番白兰倾囊献银,善举感人。父皇定不会亏待白兰。”

    姜钰还是含笑,嘴上称谢,可心里却十分不认同。

    她来了雍城十几日,司马淳也晾了她十几日,这做法与上一世相同。

    他心里想些什么,没有人比姜钰更了解。

    猫捉老鼠,老鼠已入瓮,猫便不着急,绕着瓮转来转去,看着老鼠吓得唧唧叫,也是一种别样的乐趣。

    司马淳想让姜钰着急,待她忍耐不住之时,便是他收网玩弄之时。

    呵呵。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姜钰是重生之人,早在朝贡路上便布了局。

    不知不觉中,郭昌已死,司马桢被废,帝后离心。

    而司马淳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大雍天子。

    姜钰端起茶盏,“若朝觐之礼顺利,孤不日便会回国,怕到时不能参礼。这杯算是孤提前为两位祝福。”

    司马棣急道:“为何不在雍城多停留两日?”

    姜钰抿唇不语。

    司马棣尴尬地笑了笑,“也是。陛下乃一国之主,去国已有月余,不易在外逗留盘旋。”

    沈静笑道:“待朝觐之礼后,白兰便是大雍的属国。白兰岁岁朝贡,陛下也可每年来大雍避寒。见面的机会还是有的。”

    白兰高寒,当地百姓确实有每逢秋冬,万物枯竭之时沿着弱水河,顺流而下去益州做工的习俗。一面挣点银两买粮存货,一面又可避寒。

    而白兰若成了大雍属国,按照礼制,每年年末国主便要来亲自朝觐,以显臣服之心。

    所以沈静之言并未有错。

    司马棣也释然道:“还是静儿考虑周全。本王还未想到这一层。”

    姜钰抿唇笑了笑,“若能年年相见,确实是好的。”

    只是,所有人都以为白兰此番来朝,是为匍匐在大雍脚下做一个乖乖不闹事的属国。那便走着瞧吧。

    姜钰再次笑了笑,“时候不早了,孤先回去了!朝觐之礼着实麻烦,詹威詹大人可是厉害地很,不容孤出一点错呢!”

    司马棣冷哼一声,“一个鸿胪寺卿也敢在陛下面前摆谱!待本王去见识见识。”

    姜钰摇了摇头,“王爷,詹大人也不过是尽职而已。若真出了错,惹了大雍皇帝生气,那便不好了。”

    司马棣闻言这才作罢。

    詹绾卿从宗人府出来后,先去天崇殿向司马淳谢恩,怎奈扑了空。

    值事的太监回话说皇上去了盛庆宫德妃娘娘处。

    詹绾卿闻言顿了一会,便让辇车往盛庆宫去。

    再次坐辇走过长长的甬道,詹绾卿有种恍惚之感,却带着与生俱来的自得。

    她是詹氏嫡女,自出生便注定是做皇后的人,即便是皇上到底也不敢拿她如何。

    父亲不过刚上朝一日,便替皇上解决了洪灾难题,而她也被好端端地从宗人府里请回来。

    她此刻还愿意去德妃那个贱蹄子那里,不过是给皇上一个台阶下罢了。

    辇车停在盛庆宫宫门口,里头传来阵阵丝竹之声,间或夹杂着娇笑声。

    呵呵。詹绾卿眼底一片冷色,这个南陵蛮夷之地的公主自进宫以来,如同八爪鱼一般霸占着皇上,竟一日都未曾来坤隆宫请安。

    生生忍着这股恶气,詹绾卿扶着馨月的手下了辇车。

    馨月心有不忍,“娘娘,不如我们先回宫,洗漱打扮一番后,再来向皇上谢恩。”

    詹绾卿斜了她一眼,“你懂什么?本宫就是要让皇上看到本宫素面憔悴的模样。本宫在宗人府受的罪,皇上得看在眼里。再说,本宫还要好好谢恩呢!”

    说罢,她径直向朱门走去,而后跪在台阶下,低下头,再抬头已然是一张凄美怆然的脸。

    “皇上!臣妾来跟您谢恩了!”

    叩首,再叩首,再再叩首,一脸感恩戴德。

    里头的丝竹之声骤然停住,不一会有人掀帘,司马淳从内走出来。

    跟着走出来的除了德妃汤沁,还有新晋的答应雪樱。

    两人娇娇媚媚,如同姐妹花般,簇拥在司马淳的两旁。

    反过来看詹绾卿,素衣素面,头上仅一枚玉钗,再加上她憔悴不堪的面容,着实让人觉得皇后娘娘在宗人府吃尽了苦头。

    司马淳淡淡道:“皇后该回宫好好休息,不急着谢恩!”

    詹绾卿恭敬道:“臣妾教子无方,犯了大罪,幸得皇上垂怜,饶恕臣妾,臣妾又羞又愧,只敢舔脸向皇上谢恩!”

    汤沁这是第二次见皇后,第一次是她被押入宗人府时,第二次是便是今次。

    前后不过过去三天,皇后便有法子从宗人府出来,也真是厉害地很。

    她倒是不敢小觑了。

    “起来吧!谢也谢了,回宫好好歇着吧。你身子骨弱,别又染了风寒!没事就在坤隆宫歇着!”司马淳看似关心,实则让尊贵的皇后娘娘刚出宗人府,后脚便被禁足了。

    詹绾卿面上看不出情绪波澜,一脸谦卑地跪拜称是。

    这一夜司马淳自然留在盛庆宫。前半夜在汤沁处,后半夜又叫来雪樱。

    三人生生胡闹了一宿,临到天亮才安生下来。

    今日的早朝找了借口停了一次。

    尤夏晃了晃脑袋,越发觉得南陵上贡的这两个女子不同凡响,竟惹得平日里颇为自律的司马淳头一次因美色误了早朝。

    司马淳前脚刚回天崇殿,后脚太后便宣盛庆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