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之侍剑 作者:司命师

    就在侍剑和司命师冒粉红色泡泡的时候，被司命师眼疾手快救下的陆小凤已经被她打开时空之门送回到原来的地点与时间了。qqxs.cc他依旧是躺在床上，置身在等候世界上最漂亮的老板娘的房间里，准备着为了朱亭趟入青衣楼这趟浑水。可是他此刻却全无先前的悠哉，他甚至无法做到清醒，他陷入个无法逃脱的梦境里，脸上惨白片。

    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任何活着的气息。

    陆小凤现在能做的唯件事，便是在这个连自己心跳声都听不到的地方望着这漆黑片的世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他现在没有实体，连自杀都无法做到。陆小凤再如何坚强，始终仍是个凡人，在这个无声无息的漆黑世界呆了那么久没有疯掉已经是很难得的件事。

    无法发出声音，无法移动，只能对着寂静片漆黑随着时间流逝，这样的生活，纵使是天性喜静的人都无法忍受，何况是向来喜欢热闹的陆小凤？

    所以当这个无声无息的黑暗空间里渗透进丝丝微光时，陆小凤将近失态的喜悦并非难以理解。

    慢慢的，这个越来越光明的世界有了声音，风呼啸而过的苍凉，雨露不停坠落迸溅出的清脆，泉水流淌过峡谷的‘丁丁当当’的欢悦，甚至到了最后，他听到了雪花翩飞旋转飘落的声音……

    可是这些声音已经无法吸引走陆小凤丝的注意力，他现在所有心神都被恍如耳边，又仿佛来自虚空四面八方的心跳声给吸引过去。

    嘭，嘭，嘭，嘭……

    随着心跳声越来越清晰，陆小凤的视野也越来越广阔，此时他甚至已经可以闻到野花在春天花团锦簇的绽放的香气。可是陆小凤发现他竟然对这个曾经无比奢求的情况没有丝在乎，他现在只想闭上眼睛，倾听着那声声恍如血脉相连般亲切的心跳声，感受自己内心深处不断涌现的欣喜，这种好似被人护在怀里的无法割离的温暖，让这抹已经已经在寂寞里孤独太久的灵魂慢慢恢复了生机。

    之后不知道过了少个岁月，在个寒风凛冽雪花飘飘的冬季，声声震耳欲聋的雷声消逝后，他终于见到了那随着他渡过无数个四季的心跳和温暖的主人。

    剑灵。

    陆小凤眼就认出了这个他曾放在心里想要好好珍惜，又因为两人种族差异而让他狠心断情的女子，那个他曾约定好‘忘川河边，不见不散’的女子。

    此时的她并不是认识时成人模样，而是七八岁大小，软糯软糯的团。肉呼呼娇小的身子，清澈懵懂的双眼，宛若黑蝶翩飞的睫毛，水润粉嫩的双唇，怎么看都是个能让人想宠到心底的瓷娃娃。

    小小的剑灵刚刚灵智初开，什么也不知道，身着着身黑色素雅的宫装坐在冰天雪地中，抱着陆小凤栖身的本体，不停擦拭着。

    或许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不久，这个洪荒第个灵智初开的灵物便学会了舞剑。在这雪花纷飞素白片的世界里，小小的身影不停得舞着陆小凤从未见过的精湛的剑术。陆小凤注意到，那些不停飘落的白雪似有灵性般避开这个小小的身影，将她所在之处间隔出抹绿茵。

    陆小凤陪着这个小小的身影渡过了寒意刺骨的冬季，在万物苏醒的春季倾听过春风的声音，在烈日炎炎的夏季同浸在清澈凉快的溪水中，相依相偎着在坐在大树下抬头望着秋季树叶枯叶萧瑟的纷纷飘落……

    不知道过了少岁月，随着她的剑术越来越精湛，她的目光也越来越寂寞，在还未学会微笑前，便已经尝试到了沧桑。

    “其实，你不必觉得自己欠我很，替你受伤，分享你的喜怒哀乐，我很高兴。至少我感受到了，我还是活着的……”

    想起奈何桥上背后那个努力向他微笑的女子，陆小凤难以抑制的感到了钻心刺骨的怜惜——她究竟独自在这孤独的世间孤寂了久？

    或许是上天感受到了陆小凤的祈求，剑灵开始停止了练剑，望着湛蓝的天空，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在冰雪褪去后，她开始抱着陆小凤寄宿的本体离开这座雪山，朝感应到的生气靠近。

    在徒步走了几日，她来到了座村庄面前。这座村庄是陆小凤从未见过的简陋，那些村民也是他从未见过的奇形怪状。

    只有陆小凤看到，她的眼中闪而过的亮光，仿佛黑夜消逝前的晨曦微光。

    对于这个奇怪的突然而来的物种，巫族立即禀报了十二巫祖，可惜的是就连法力通天的巫祖们也无法知道这个小小的软糯糯的东西到底是由什么变成的，不是妖族，却也不是巫族，甚至连生气都没有。

    最终十二巫祖决定将这个看似无害的小不点放在眼底观察。

    待听到能留下后，剑灵眼中的欢喜没有丝掩饰的坦露在所有人面前，而此时，寄身于他本体的陆小凤却心底‘咯噔’声。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清楚的看到这些巫族在看着剑灵时没有丝好感，甚至眼底明显表露出警惕和恶意。

    剑灵便在巫族呆了下来，夜里抱着本体栖身在巫族森林处，而白日则与巫族的小孩混在了起。

    她开始如同巫族的小孩般玩闹，学着撒娇，如同条小尾巴般随着那些孩子四处奔跑，脸上开始有了笑容。她似乎已经把自己当成普通的巫族的孩子，开始将这块不大的村庄植入心底，细心珍藏。

    可是陆小凤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单纯如白瓷的剑灵没有看出，无论是她直跟着的小孩也好，偶尔对她温和的巫族人也好，甚至那个善良温和直对她很友好的后土，看着她的时候，眼底无丝波澜，就像看着的是块石头，件没有生命的物体。

    陆小凤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在个寒风萧瑟的秋季，巫族为了好的渡过冬季，使的子民活过冰天雪地，他们选择里离开这里寻找新居地。

    而没有人，哪怕个，都没有告诉剑灵。

    他们甚至为了不让这个未知的种族跟上，让新的居住地地址泄漏出去，特地挑了个剑灵说过要离开几日的时机悄然离开。

    而因为听到他们烦恼着药物不够或许会使巫族新生儿死去而前往远方不畏艰险的采珍奇药材的剑灵，夜以继日的奔波回来，脏兮兮的小手抱着大把药物傻愣愣的在曾经记载着她欢声笑语现在却空悠悠的村庄面前，眼眸如同渐渐漆黑的天空，无声无息的失去了光芒。

    看着她空白片的表情，陆小凤唯的心愿，就是可以恢复实体，好好的抱抱这个仿佛心碎裂开的孩子。

    剑灵没有去找巫族，也没有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弄错了地方，仿佛夜之间回到原点，从巫族学来的笑容也褪色成面无表情，而她自己也回到了原来出生的雪山深处。

    陆小凤终于知道在见到小剑灵前听到的雷声从何而来。

    地崩山摧般浩浩荡荡的九天劫雷排山倒海的直劈到剑灵小小的身体上，道接着道，道比道来势汹汹。但是自始自终，剑灵只是面无表情的受着，仿佛不知疼痛。

    可是陆小凤却仿佛看到了，她面无表情的后面那无声悲凉的哭泣。

    劫雷过后，剑灵已经没有之前的软绵可爱，现在的她已经长大成初见时模样，容貌倾世，眼似寒星，周身挥之不去的冷漠。

    而劫雷带的，除了剑灵的长大，还带来了个前来查看的男子。

    枯叶萧萧落下的巨大的树下，他在抱着本体的剑灵面前，浅浅的阴影将他们笼罩着，萧瑟的秋风轻轻揭起他们的衣角。

    面容冷俊，眼似寒霜，完美无缺的容颜在上纤尘不染的气息下衬得越发出尘，袭最素雅的白衣也无法抹去他周身高高在上的威压。看着眼前的男子，陆小凤仿佛看到了束世间最皎洁的月光。

    他弯腰俯身，穿过树叶缝隙的光芒斑驳洒在身上，朦胧的光晕照映在他墨色的瞳孔中，似夜空缀上点点星光。修长半透明的手伸向她怀中竖出的剑柄，眼中闪过丝趣味：“凡铁成灵？呵，倒是奇妙。”

    他的手在即将触到剑柄的时候被道无形的屏障挡住，微微顿，便对上了剑灵的眼睛，撞上了那道坚定着无声拒绝的目光。

    自得到造化玉碟得登大道晋升准圣后便从未失手的他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手中灵力渐渐加大，周围枯叶此时全被两道劲力猛然扫空，头顶庞大的树冠在气劲交接的碰撞中不停摇摆，落下的黄绿交接的厚厚叶片被气旋切碎得肉眼不可见。

    狂风凌冽作响，大地开始震荡起来，原本风和日丽的天空蒙上层阴霾，闪电鸣击在低厚的乌云中若隐若现。最终，道巨雷劈开滚滚乌云直击在他们全力交击处，随着耀眼的光芒消失，他已经被逼退几步，而剑灵也吐出口鲜血。

    抹开嘴角晕开的血丝，他漆黑的眼眸深深的看着她，感受着体内的天喻，冷哼声，个转身，宽大的衣袖上流光浮影的锦绣划出翻滚的气流，随即这个皎洁如月的男子便失去的身影。

    而剑灵看着他消失的身影，闭上眼睛，将本体贴在仍挂着血迹的嘴角处的脸颊，轻轻道：“不是主人……才不要变成个收藏品。”

    在数月后，这片已经抹上霜色的峡谷又迎来了位客人。

    剑灵没有理会那个暗处的人，眼神中永远只倒映着她的本体，在雪花夹着参差不齐的冰雹簌簌落下的冰川里舞着越来越天衣无缝的剑术，宽大的宫裙旋转出个个唯美的弧度。

    那个身影天天的靠近，他眼中的惊艳爱慕也越来越浓郁。终于在个夏季，他走到将自己浸在水中的剑灵身旁蹲下，艳红似血的宽大衣袍在水中浮起，宛如渐渐绽放开的红莲。

    轮廓分明的俊颜上浮过丝羞赧，清澈的双眼看着水中的她，璀璨的笑容似乎把夏日刺眼的阳光都比了下去：“我，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从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你是新生的妖族吗？”

    看见剑灵闭着眼睛不理会他，犹豫了下，伸手想要推推她，却被她突然睁开的双眼盯得有些慌乱：“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

    对着她的视线，他笑容不可抑制的扩大，笑道：“我叫东皇太，你呢？”

    “喂喂，别不理我嘛，告诉我名字又不会掉修为！”

    “你独自在这里，没有别的族人吗？”

    “喂喂喂，我个妖自说自话好没意思，你和我聊聊吧！”

    此后，这个荒凉的深谷了个如烈火般明媚张扬的男子，直陪着剑灵渡过个又个的季节，从开始的沉默不语，剑灵也偶尔回应他几句，默认他越来越拉近的距离，目光也渐渐柔和下来。

    看着剑灵吹着东皇太带来的玉笛，合着细碎的雨声悠然奏起，而东皇太脸上挂着傻笑的撑起伞，身子细心的挡在风向处为她遮风挡雨的模样，已经整个人泡在浓浓的醋缸里的陆小凤咬牙切齿后便不管不顾的闭上眼睛沉浸在幽暗中入眠。

    看不得我还就不看了！副傻样绝对没有本大爷英俊潇洒！绝对追不上剑灵！

    陆小凤是被股剧痛闹醒的，在他还未了解发生什么情况时，剑灵就已经从自己的本体上剜下几块铁片。

    随后陆小凤才知道，原来此时剑灵已随着东皇太来到妖族居住，甚至已经与妖族很子民成了好友。而她之所以剜下本体几块，也是为了妖族。

    妖族已经不满足于在大地和巫族争夺那些资源，妖王帝俊便把注意打到了苍穹之上。奈何苍穹广阔神秘，在探索许久后才堪堪找到处入口——天河星海中央。妖族并不畏惧天河星海的冲击，却难敌天河星海上空源源不断能销蚀妖族灵力的溺雨。

    所以剑灵为了妖族，打算造出把能够遮挡住溺雨的伞。她找来了世间最坚韧的龙皮，寻到了最具法力的凤凰羽布阵，用自己偶然得到的上古法宝和麒麟王交换了血液来加强龙皮韧度，可是却始终没有找到能够配得上的伞骨。

    在好友女娲无意间的提醒下，她将目光放在了比起后世的剑仍厚重许的本体上。于是便有了陆小凤醒来的那幕。

    当东皇太拿到这把用剑灵本体铁片制成伞骨的精美雨伞的那刻，剑灵看不清他低头看伞被阳光打得朦胧的表情，待他抬头时，剑灵只看到了他如往常般炽热的笑容。

    “我决定了！这把伞就叫勿思勿念伞！我要把它做我的本命法宝，有它在，就像你直陪着我样，不需要思念！怎么样，好听吧？我取得名字定是……喂喂喂，剑灵，你怎么不听我讲完就走啊！喂！等等我啊！”

    看着追赶上来笑嘻嘻的把手放在剑灵肩上被她把拍开撇撇嘴脸委屈的东皇太，陆小凤不知为何突然有种不详的预兆。

    东皇太从天河星海中央进入苍穹，在处适宜的地方用妖族之宝加上东皇钟狠狠撞着，不眠不休连续数百年努力的将此处劈开个入口，使妖族可以进入苍穹安居。

    在他破开天际时，剑灵正在女娲与伏羲的洞府中，看着眼前光滑圆润的颗，眨眨眼将视线移到伏羲身上。

    伏羲将那枚蛋推近他，别过头去遮掩自己脸上的红晕，咳了咳道：“哪有女孩子像你样成天就带着条黑乎乎的铁条的，哪个不是头戴珠花怀中抱着可爱的灵兽的，我，我好歹也是你朋友，这个凤凰蛋可是难得的纯粹血脉，养着你也不吃亏，不喜欢了就拿去换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是了……我，我可不是特别去为你找来的！我是帮我妹妹找的时候顺手帮你随便拿个来的……”

    看着剑灵迟疑的伸手触摸石桌上那枚蛋，碰到后脸上绽放出的无比动人的微笑，伏羲的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目光是他自己也没发觉的宠溺。

    女娲在旁边微笑着磨牙，恨不得马上抽这个见色忘妹的哥哥顿。

    尼玛说什么是帮我找，我的呢？！为什么顺手帮拿的你就挑了个稀有凤凰皇族血脉的，我就连蛋壳都没得块！

    剑灵抱着凤凰蛋不撒手，之后走到哪里都抱着这颗蛋，那细心温柔的样子令伏羲私下摩挲着下巴想着是不是哪天趁她不注意拿去炖汤喝。

    所以当东皇太笑嘻嘻的大力扑上来想来个久别的拥抱时理所当然的被剑灵脚踹出去，帝俊踏着他弟弟的身体脸笑意的走到剑灵面前告诉她苍穹上正建立的宫殿的模样。

    之后又是好几千年，此时妖族已经大部分迁移到了苍穹，只余下些后续琐碎的工作。此时天际风起云涌，道威严肃穆的声音传遍了洪荒大地。

    鸿钧合道，即将在紫霄宫开启第二次讲道。

    第次讲道时剑灵没有去，而这次她被东皇太和女娲伏羲带到了紫霄宫。渐渐到来的听道者发现，除了第次讲道的位置外竟然还出了个蒲团！

    所有人，无论道行高低都上去试了个遍，却始终没有谁能够坐下那个蒲团，时间紫霄宫内叹息连连，不忿者众。

    东皇太拉着剑灵坐到宫内处靠前的地板上，低声给她讲着上次鸿钧的道，想弥补她之前的缺席。

    鸿钧如同上次般突然现身于高处蒲团上，平淡无波的眼眸在看到剑灵时闪过丝光亮。他没有如同上次般直接讲道，而是微微闭眼，道鲜花铺成的地毯便从出的椅子处蔓延到剑灵面前，苍老的声音道：“请座。”

    剑灵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看了看外表苍老的鸿钧，被东皇太笑着推到位置前坐好，而他自己则凑在她的旁边坐下，视而不见周围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鸿钧开始讲道，苍老却蕴含无数哲理的大道悠悠响起在宫殿中，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

    随着道法越益高深，很听道者或昏昏欲睡，或合掌大笑，或奔溃大哭，或沉思，或冷汗直冒，只有剑灵个，坐在位置上，听着耳边大道，波澜不惊，沉默不语。

    数千年便这样过去了，鸿钧最后次讲道结束，宣布自己将迁移紫霄宫到高天外，从此不理会洪荒风雨，以保天道公正。

    在给弟子分完法宝，鸿钧对剑灵道：“你可愿成为我门下最小的弟子？”

    众人轰然。

    人得道，鸡犬升天。何况天道合道着鸿钧亲口开口收的弟子？尤其是话中隐含着道祖不欲再受其他弟子的丝是令众人羡慕妒忌不已。

    而那个被众人嫉妒的对象却没有表现出他们想象中的激动，而是犹豫了片刻便直接的摇了摇头，推掉这个众人求之不得的名号。

    “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剑灵没有去理会各种晦暗的目光，看着鸿钧道：“那么，是否定要大道无情才可成圣？有情道，杀戮道，执着道……不可以吗？”

    剑灵平时不善言语，此时是无法将心中的思绪表达出来，想了许久才迟疑道：“为什么定要修天道呢？我自己，难道不能成为道吗？”

    嗬！

    所有人都被她的话吓到了，同时被无形中束缚的思想慢慢有了缝隙。

    对啊，为什么定要走天道，定要修无情道呢？既然鸿钧可以成道，那么他们为何不行？

    剑灵还想说些什么，便被旁的东皇太眼疾手快拉住她，对着鸿钧诚恳的道歉。

    鸿钧平静是目光扫过众人，使宫殿中的议论平息下来，伸手阻止东皇太的道歉，淡淡道：“既然你不欲成为我的弟子，那便算了。各人有各人道缘，随你吧。”

    自讲道结束后看见妖族忙碌着与巫族争夺资源，两不相帮的剑灵便告别依依不舍的东皇太和女娲他们回到了自己出生的深谷里，每天练剑，吹笛，养着已经孵化的小凤凰。

    随着巫妖之争越来越激烈，东皇太也慢慢减少了来此的次数，而女娲伏羲成圣后便已在天外建造的女娲宫中闭门不出，不问世事，不会常来这里。

    正准备成圣的剑灵不知道，在遥远的天际中，场针对她的阴谋即将到来。

    帝俊冷笑道：“太，现在妖族已落下风，如果不想办法得到天道支持我们就要败于巫族手上了！难道你要为了她而得罪道祖吗？别忘了，你接近她不就是因为我们推算出打败巫族的关键就在她身上吗？”

    东皇太不语，帝俊接着道：“就是现在你想停止也来不及了！现在我们妖族所有人的命运都交在你手上！你自己好好看着办吧！”

    于是，剑灵渡劫时，她心信任的朋友打开了她所设的结界，帮鸿钧开启道缝隙。

    “无心之凡铁亦敢妄登圣境！”

    剑灵看着挡在她面前的，她养育了数千年的凤凰魂飞魄散于天地间，连声哀号都没有留下的消失，清澈的目光呆滞起来，难以接受着突然的转变。

    “此后将你打入轮回，无所记忆，毁缘灭情寡道，世世为情而苦，生生为情不得善终！”

    剑灵被打入轮回，开始次又次无望的爱情，经过场又场的折磨。

    当最后世步惊云那被雄霸打伤的麒麟臂伤口处喷洒出的麒麟血溅到身上，成为了打破封印枷锁的最后根稻草。

    当剑灵不顾切的破碎虚空回到洪荒睁开眼的刹那，陆小凤已经不忍再继续看下去，不忍再去看这个已经开始崩溃的女子。

    可是他还是继续看下去。

    无法为她分担痛苦，那便为她分担罪孽。

    看着她暗地里挑动共工去撞不周山，使后土伤心欲绝，巫妖两族不死不休。

    看着她暗示三清教化人族，帮助人族在巫妖夹击中日渐强大。

    看着她抹去准提他们的痕迹，让妖族将金乌们的死加在巫族上。

    看着巫妖日落，人族成为大地主宰。

    看着她不动声色的使纣王越益*，让他变得狂妄自大的在女娲庙上题诗，引起封神演绎。

    陆小凤看着这个已经完全疯了的女子恶毒的报复，无法抑制的难过起来。待到复仇成功，她又该凭借着什么活下去？

    最后，切尘埃落定。巫妖两族成为历史，人族强盛。三清衰败，帝俊身死，伏羲成为天帝醉死梦生，女娲爱上人类生下女娲后人逝世，后土化身轮回，接引成为地藏，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成为准提恨上道教的缘由……

    而从这场复仇开始到落幕，东皇太都没有出现过。

    九十九重天上，在被封印的鸿钧面前，剑灵肆意笑着笑着就哭出了眼泪。

    “这不就是你最喜欢的天命吗？！如何啊鸿钧！”

    陆小凤猛然惊醒过来，看着房间里的摆设，竟然时间难以分清现实与梦境。

    而此刻，房门被打开，恍如隔世般熟悉又陌生的老板娘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而离此处很远的个小镇上，西门吹雪青筋遍布俊脸，难得咬牙切齿的看着抱着他大腿春、光外泄哭号的某人。

    “雪哥！呸！西门，你听我解释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绝对没有觊觎你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