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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燥软和的干草上,初征开始走神:要是再铺上张兽皮就完美了。不知道哥哥今天会捉回来什么猎物?要是大型的皮毛漂亮点的就好了,他就能缝一张床单。被子就暂时不用了吧,反正现在天气也不冷,而且跟哥哥搂在一起睡可暖和了。
一开始在山洞里住的时候,一到夜晚,里面就会因为潮湿而变得阴寒非常。初征冷得将身体缩起来,手臂都起了鸡皮疙瘩,翻来覆去睡不着。
司徒竞没办法,只能搂着他,两兄弟用体温互相取暖。
一开始初征还有些扭捏,毕竟他都长成一个大男人了,不再是小男孩,这样被搂着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想到这里反正也没别的人,没人会取笑自己。而且哥哥小时候也这样搂过自己睡觉,这种感觉真的好怀念,好安心。最重要的是,哥哥的怀抱真的很温暖。就连硬邦邦的手臂枕头,他都已经习惯了。
现在就算他们已经搬到茅草房居住,晚上仍然是两兄弟相拥而眠。
躺了一会,初征开始生火,将昨天剩下的猎物拿出来切块入锅炖煮。
司徒竞扛着今天的猎物回家,老远就能看到茅草屋外升起的袅袅炊烟。推开院子里门,将猎物扔在地上。
弟弟立刻就笑着迎了上来:"哥,你回来了?"
简直就像是迎接丈夫回家的小妻子。这一瞬间,幸福感油然而生。司徒竞想,哪怕以后他们回到原来的世界,各自过上天各一方的生活;哪怕他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只要拥有这段时间的回忆,也能让他满足地过完今后地人生了。
"卧槽,哥你是越来越能干了,这大家伙够我们吃一星期吧。"而且还真有漂亮的皮毛,晚上他们就能躺在柔软的床上了。初征心里乐开了花,一时高兴,冲上去就在他哥腮帮子上啵了一口。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司徒竞那张坚毅的型男脸上,竟然沁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我去!不是吧哥,你这么纯情啊?"初征有些意外的同时却竟然还觉得他哥这样有点萌。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反差萌?
刚刚那一下,他真的只是一时太高兴了,而且哥哥又不是外人。大家都是男人嘛,又没谁占谁便宜。在篮球比赛的时候,如果跟队友配合得天衣无缝进球得分的话,队友间也会偶尔来上一口,有些时候甚至还是全部队友冲上来一人一口的啃。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别人啃的他。
因为弟弟的调侃,司徒竞的脸色竟然有升温的趋势。
这下初征是真的奇了:"不就是亲了一下么?别告诉我你没跟妹子亲过。再说我们都是男的,你害羞个什么劲啊?平常进了球太兴奋了,我们队友间也偶尔会啃一下脸,这有什么的啊。"
这一下,司徒竞的脸是不红了,但却有了变黑的趋势。他也不搭理初征,径直走到里屋洗手吃饭。
初征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又是怎么了?这速度,川剧变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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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了一半的时候,初征突然放下了食物:"我,哥我不舒服,出去大便。"说完,他脚步蹒跚地小跑出去。
初征蹲在湖边,把裤子脱了,却并不是在大便。事实上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大便了。一点要排泄的欲望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每日傍晚,都有一些不明液体从他的后穴排出,弄得他整条裤子都湿哒哒的,简直就跟尿裤子一样。与此同时,他会感觉后穴瘙痒难耐,肠肉不受控制地自己在蠕动,好想好想要……
想要什么,他也说不清楚,但是模糊的意识却控制着他的身体,手指揉按着红肿穴口,沁着一丝异香的黏腻液体从后穴泊泊流出。
终于,手指忍不住捅进了饥渴难耐的后穴……
肛口肿胀发热,初征一摸之下吓了一跳,这简直就像微微撅起到小嘴般,而且还又烫又热。但更烫的还是肠道里,简直就像是烧起来一般。可他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体的异样,或者说他的脑袋根本已经搅成了一团浆糊,只有蜜穴里那骚样难耐的欲望异常清晰。
肠道里分泌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流在臀缝、大腿,还有摸在穴口处的手上,全部都湿漉漉、粘哒哒,甚至有一部分流到泥土里,简直就跟尿失禁了一般。
初征陷入情欲已经混沌了的脑袋,艰难地保持一丝清明--怎么回事?自己是拉肚子么?可是这跟拉肚子完全不一样啊。他完全没有排泄的感觉,那些带着淡淡芳香的液体根本就是不受控制地自己流出来的。更何况肠道里的感觉很不对,好痒,好像有几百只蚂蚁在里面爬着,好想用什么东西捅进去来回摩擦……
这么想着,手已经比自己的思想快一步,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啊~~"他仰头发出一声快慰地叹息。好舒服。早已抬头的阴茎,此刻完全勃起,帖服在他的肚子上,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淫液喷溅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在落日余晖映射下,麦色的皮肤晶莹发亮,看起来分外性感。
滚烫张热的肠肉立刻对侵入者表示出了热烈的欢迎,像一张张小嘴热情而紧致地吸吮着,紧咬不放。
手指的抽插动作根本就是下意识的,无须大脑的思考,只是跟随着欲望的本能。
他双脚大开,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右手在后穴里抽插,左手撸着阴茎。红肿的乳头无意识地来回在草地上摩擦,两颗乳粒完全勃起,硬如石子。可是他却感到这样完全不够,他想要更多的抚弄和蹂躏,恨不得自己能再多一双手来。
渐渐地贪婪的后穴不再满足,他还想要更多、更粗、更里面……
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三根,无论是穴口还是穴道内,都毫无困难毫无阻碍地立刻便接受了。他甚至毫不怀疑,自己的后穴还能够吞入更长更粗的东西,比如说……
当脑海里出现男人的阴茎时,他被自己的想象吓得一个机灵,但是,他也在这个画面刺激之下,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溅到地上,滋润了他身下的无名野草。
他四肢瘫软地趴伏在地上,仍然保持着臀部高高撅起的动作,久久都不想动弹。
妈勒戈壁!他竟然操着自己后穴,想着男人的阴茎高潮了!更可怕的是,这一次的体验,比他从前的任何一次自慰都要爽太多了。直到现在他仍然爽得四肢发颤。这简直、简直就颠覆了他的人生观。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想法,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性取向产生了怀疑。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全身放松,享受事后余韵到时候,草原上早已被他散发的异香引起了强烈的骚动。所有生物同时进入了发情期,而他就是众矢之的,大家的猎物。
当然,其中也包括一开始只是因为担心尾随而来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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