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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走。”
有些事虽然没说出来,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遮什么遮!
邢风看着苏睿这副隐忍而羞恨的模样,嘴角突然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你们不是朋友吗?你的朋友要走了,你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呢,太没礼貌了,来,打个招呼吧。”
说着他便一把拉开了苏睿的手,同时健腰猛然发力,发了狠地操着苏睿,速度特别快。
“啊——”铺天盖地的酥爽在身体横冲直撞,像要把他撑爆。
苏睿被顶得手脚都快痉挛了,直肠阵阵收缩,绞得邢风更加难以自持,野兽一般疯狂地挺动着。
已走到门口的楚烨因为空气里这声若有若无的呻吟而略顿了顿,然后面色平静地离开了。
苏睿被男人这行为刺激得恼恨不已,故意强调道:“楚烨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唯一一个朋友!”
邢风眸子危险地微眯起,嘴角的笑容里有种阴沉的血性,“恭喜你,终于交到一个朋友了!”
说着便将手臂一收,再次堵住了苏睿的唇,跟吃了伟哥似的,越发亢奋地折腾着苏睿。
☆、第十三章 萌萌的累心货
阿陌做了一个恐怖又怪诞的梦。
梦里,一群坏蛋把他吊在一口盛满滚沸沥青的铁锅正上方,逼着苏睿投降。
毫无疑问,苏睿投降了。
然后他便看见一群穿着大白褂的“医生”拿着手术刀剖开了苏睿的脑袋……
灰白色的脑髓被他们一点不剩地挖了出来,装进了玻璃瓶里。
鲜红刺目的血液也被他们用瓶子小心翼翼地装了起来。
他看见苏睿在痛苦地挣扎,他想冲过去帮他,可是无论他怎么喊怎么撞,他都只能在原地打转,冥冥之中好像有个无形的牢笼将他罩住了一样,焦急和无助轮番上阵,折磨得他神魂欲裂。
“主人!!!”阿陌泪流满面的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苏睿就躺在自己身边,一下愣住了。
苏睿被邢风折腾完后,连午饭都没吃,刚睡着没多久又被阿陌吵醒了,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似的,喉咙生疼,他哑声道:“做噩梦了?”
厚重的提花压绒窗帘将屋里与外面隔成了两个世界,周围一片黢黑阒静。
苏睿就是个特别温暖的存在,阿陌回过味来,一下子扑过去将他紧紧抱住:“呜呜呜……”
苏睿被他撞得暗自抽了口凉气,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瞧你,胆儿小得跟南京鼠似的,一个梦而已,假的,不怕,乖,别哭了。”
阿陌埋在他颈窝抽噎道:“我梦见一群坏蛋在挖你的脑髓,还抽你的血,以前蒙叔用这个吓唬我的时候,我都不怕的,可是我刚才梦到了,呜呜呜……好恐怖。”
苏睿微微蹙了蹙眉,温声安慰道:“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听话,别纠这些有的没的。”
“嗯。”阿陌停止了抽噎,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主人,对不起。”
两次了,上次逃跑的时候就是因为他太没用了,苏睿才会受那么重的伤,这次又差点出事,还是因为他太没用,一颗麻醉弹头都躲不开,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要是哪一天梦里那种场景成了真的怎么办。
苏睿知道他在为什么事情而自责,“瞎想什么呢,我当时也没躲开那些人的麻醉弹头,是不是也很没用?乖,别胡思乱想了,这事儿不赖你,是那些人太狡猾了,再说咱们现在不也没事么。”
他没撒谎,这事儿确实赖不着阿陌,就算要怪也只能怪他,怪邢风。
因为阿陌的反应力和攻击力变弱的根本原因其实是他造成的——阿陌是他的战宠,本来就是为他而生,在生理羁绊上他是绝对的主导者,阿陌可以在他灵力衰竭的时候为他续灵吊命,也可以在他受到生命威胁的时候变得勇猛无敌,但前提得是他的兽灵没被封印,邢风现在暂时封住了他的兽灵,相当于把阿陌的兽灵也暂时压制住了。
别看阿陌现在依旧能变来变去,那是因为邢风为了逗他开心,特地给阿陌用过药,何况那根本就不是阿陌的原形,阿陌的原形是高大威猛貂兽,不是看起来温顺可爱的宠物貂。
阿陌不说话了,郁闷地蹭着苏睿的颈窝。
苏睿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往我身上蹭鼻涕!”
“我没有。”
“还狡辩!”
“好吧,确实蹭了一点点。”
“…………”
“咦?主人你的嗓子怎么哑了?”某人这反射弧可真够长的。
苏睿撒谎道:“今天去追你的时候掉水里了,有点感冒。”
阿陌不疑有他:“都是我不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我吃过药了。”苏睿一时嘴快,说完才发现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哦。”
阿陌哦了一声,又不说话了——虽然他理解不了什么是爱情,也不懂这个世界的人情世故,但他不是傻子,不可能连哪些是好人哪些是坏人都分不清楚,蒙叔说那些人要抓他和主人去做实验,还要挖掉主人的脑髓,他不知道蒙冲是不是在吓唬他,但那些人确实伤害过他和主人。
邢风也伤害过他和主人,而且还封了他们的兽灵,但他并不讨厌邢风。
不是因为邢风能给他做好吃的老虎虾,而是因为邢风能保护他和主人,比如这次,要不是邢风,他肯定就被人抓走了,他都不敢想象那些人用他来威胁主人时的场景。
他也知道主人讨厌邢风是因为邢风封了他们的兽灵。
主人说,没了兽灵,他们就是个普通人,没法长生不老,也没法再回到原来的世界去。
可是,他其实根本不在乎这些,只要能和主人呆一起,在哪里他都无所谓,而且他们原来在越众城的时候,其他的生物都怕他们,除了主人,没人陪他玩,孤孤单单的,活再久又有什么用?
可是他不能劝苏睿,苏睿会不理他的,还会伤心。
“在想什么?”苏睿知道他肯定睡不着了,想陪他说会儿话,结果某人还玩儿起了沉思。
“我在想蒙叔今早跟我说的话,越想越觉得我真的挺没用的。”
阿陌的语气听起来特失落,给苏睿心疼的。
他皱了皱眉,忿然道:“那鸟人又跟你说什么了?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的话不能信。”
阿陌跟个章鱼似的缠在他身上,闷闷地道:“他说,你虽然上不得厅堂也下不了厨房,但是还可以用来上床。可是我既上不得厅堂又下不了厨房,还不能用来上床,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