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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喷了几下,然后动作轻然地下了地。
整个偷卡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半夜三点
苏睿坐在楚烨身旁看他在键盘上运指如飞,心里有丝狐疑,却始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他感觉楚烨似乎什么都会,精通医术,擅长电脑,枪法精湛,会多国语言,懂各种格斗技术,还是激光技术方面的天才。国际间谍都不见得有他这么全能,可是从他们认识到现在,楚烨的表现让他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就连这次他求楚烨帮忙的时候,楚烨都还苦口婆心地劝了他半天。
如果楚烨真是间谍或是跟闵阳是一类人,就算他识不破,邢风他们不可能也一点都察觉不到。
怀疑就像一颗顽强的种子,在他心里发了芽,他却找不到办法将其连根拔掉。
楚烨调好程序,一回头发现苏睿正盯着自己,眼中闪烁着一丝几不可查的疑惑,不由心下一沉。
苏睿被他吓了一跳,赶紧佯装若无其事,“弄好了?”
“还有几分钟。”楚烨笑了笑,“你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出来,我不会介意的。”
苏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尴尬道:“我表现得很明显?”
楚烨忍俊不禁地点点头。
“呃……”苏睿斟酌了下词句,说:“我觉得你挺厉害的,什么都会。”
“你是想说感觉我像个间谍吧?”
“………”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对我有怀疑,挺正常的,换作我是你,我也没法完全相信任何人。”
“………”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以前也经常受伤,什么样的职业会经常受伤?消防员?警察?黑社会分子?还是激光技术研究员?都不是,是雇佣兵。”
楚烨顿了一下,脸上神色始终都是那么坦然:“我在进德国凯毅德之前当过六年的佣兵。”
“!!!”苏睿有些瞠目结舌。
楚烨看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微微扬了扬唇,却没再多透露别的,转身瞅了一眼屏幕上的数据进度条,愉悦地挑了挑眉梢,“好了。”
苏睿也没再多问,心里却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接过楚烨递过来的原卡,道:“那我回去了。”
楚烨温声叮嘱:“路上注意巡逻的警卫。”
苏睿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时又回头喊了一声,“楚烨。”
楚烨略略一抬眸,“还有事?”
“谢谢你。”
这晚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苏睿后半夜都没怎么睡就天亮了。
邢风难得一次生物钟晚点,想多睡会儿,蒙冲和阿陌却还是没能让他如愿。
吃完早饭刚进办公室没多会,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喂,你好。”邢风将话筒放到耳边,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邢风只听了几秒脸上就突然变了颜色,眉宇渐拧成川,深黑似潭的眼眸中一抹阴鸷若隐若现。
苏睿正埋头整理文件没看到男人眼中的骇人戾色,否则绝对会大吃一惊。
整个通话过程中邢风就只“嗯”了两声。
挂掉电话后,他坐在位子上一言不发地看着苏睿——明明离得那么近,他却总感觉他和苏睿之间隔了一堵厚厚的消音玻璃墙,那种无计可施的憋屈感真让人焦躁不安。
“苏睿。”
苏睿略一侧头,看着他,语气很平静,“什么事?”
“过来。”
苏睿皱了皱眉,没吭声,也没动——王秘书不在,这会儿办公室里只有他俩。
“过来。”邢风语气很淡,表情却挺凝重。
苏睿起身走到他办公桌前,用公式化的语气说:“您有什么吩咐?”
“过来我看看你烧退了没。”
苏睿知道他在撒谎,迟疑半晌,最终却还是遂了他的意。
果不其然,刚一过去,邢风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我等下要去北京开会,你自己注意点,如果觉得哪里不舒服就跟蒙冲说,不许再乱吃药。”
“昨晚是意外,不会有下次了。”
苏睿语气平淡,表情漠然,心里却生出了一丝疑惑,邢风这次又要走很久?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因为当天晚上邢风就回来了,比以往任何一次去北京所呆的时间都短。
今儿是周末,也是设计部首席淫才,董科的生日,苏睿吃完晚饭本来想去找楚烨帮他看看上次慧空大师送给他那串佛珠的,结果楚烨说他在俱乐部陪董科他们打台球走不开,最后把他也叫过去了。
邢风回来见阿陌和蒙冲在房间里下棋,独独不见苏睿,就知道他肯定是去找楚烨了。
本来心里就不痛快,结果一进台球室还给他看到了楚烨从背后“搂”着苏睿的画面。
那一瞬间,邢风差点没控制住自己,顺手给楚烨一枪。
“将军,您怎么来了?”董科眼尖,最先看到邢风。
结果他话音刚落,楚烨手一抖,滑竿了,母球撞着桌沿跳了起来,从半空中越过苏睿的身体,却没按预定的轨迹落到桌面,去撞击对角的花球,而是一下子飞出了台面。
邢风眼中的妒火早已消失无踪,面带微笑地打趣道:“不欢迎我?”
董科满嘴跑火车,“我这正准备打电话请您赏个脸过来跟我们指导指导呢,怎会不欢迎。”
“你就贫吧你。”邢风笑着嗤了他一句,然后笑盈盈地看向已经恢复淡定的楚烨,“这阵子苏睿老在我面前夸楚工你球技了得,今儿真赶巧,我能开开眼界了。”
苏睿面无表情地下了桌,一听他这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脑子抽了才会在邢风面前夸楚烨。
楚烨眉眼含笑,也不故作谦虚:“刚就是想在您面前现一下呢,结果心里一得瑟竟然滑竿了。”
邢风眸中笑意更胜,一语双关道:“都怪我,来得不是时候。”
他和苏睿的关系在西区某一部分人里早已是公开的秘密,董科也是知情者之一,见状忙插话道:“将军赏个脸陪我们玩儿两局吧。”
邢风笑笑说:“乐意之至,说说你们的游戏规则吧。”
他们打的是花式台球,规则自定,玩法多样。
“刚只有我们仨,规则是每人开一局,按进球数量排名,第二名和第三名都要受惩罚,不过他们有一次复活机会,方式是第三名要做为障碍物在台面摆出第一名规定的姿势,然后由第二名来开球,如果第二名能顺利一杆清台的话他们就不用接受惩罚。”董科说着说着就忍不住邪恶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