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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沈阅的那辆豪华轿车,坐在里面左右看了看,这才笑呵呵的说“咱俩身材差不多,你借我身衣服,我没去过那场合。没有行头,行不”

    “嗯,小事。”沈阅回答的很痛快,脸上依旧是带着谦和的笑容。

    丁荷看着他一会,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直接就说了出来“夏可可都赶上玛丽苏了,喜欢她的男生怎么都这么”

    怎么都这么优秀呢

    沈阅这个更是人中龙凤啊,光一个富家公子哥的身份,就能羡煞一群人,这样一个偶像剧里面才能出现的有钱人。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居然与他喜欢同一个女生。

    丁荷能看出何以悠没有什么恋爱经验,人性格也执拗,有很大的弱点。可是这个对谁都笑眯眯的沈阅可是无懈可击,真不知道他们初中的时候,沈阅怎就让何以悠得手了也幸好是何以悠得手了,毕竟何以悠好对付。

    沈阅依旧是笑着的,表情很是柔和,他看了看丁荷,淡淡的说“我并不想拆散他们。”

    “为什么”

    丁荷是行动派,觉得自己喜欢,就十分努力的要得到,他也行动了,他不是那种会扭捏的暗恋一个女生的男生,那不是他的风格。

    他不能理解沈阅为什么这么保守,不采取行动,明明他的条件要比何以悠好。

    “我的家族不会允许我早恋,这些年,我可以等她。”沈阅回答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

    丁荷却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你就不怕,你等到的会是一个已经被人吃干净了的”

    “这些年我不能光明正大的与哪个女孩子在一起,与其委屈她,不如让她自由的过自己的生活,如果我可以恋爱的时候,恰巧她是单身,我可以试一试,毕竟,我现在对她也只是好感而已,对她关注,也是觉得她比较有意思,她在初中的时候,总是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却都是护着何以悠的,她的方式很独特,才会引起我的注意。”沈阅深吸了一口气“我与你不是一个风格。”

    “的确不是”丁荷笑了笑,伸手戳了戳沈阅的腿,凑过去问“你说等她,为什么还要转过来等你能恋爱的时候,再去找她呗。”

    “原本是要去广东的,不过觉得高中有她的话,也许会很有意思,你不觉得这个女人在身边叽叽喳喳的,很热闹么”

    夏可可从未想过改变沈阅的命运,可是沈阅的命运还是因她而改变,他到了省实验来读书,就是一个例子,而沈阅不知道,他放弃的,会是日后的一次机缘,而那次机缘,是上一世助他坐上首席位子的重要筹码。

    因为不知道,所以没有任何情绪,也许,就算是知道了,沈阅依旧会这样选择。

    他对家业没有兴趣,他只是想自己的母亲不受欺负,他只是想证明自己罢了。他想让那个出轨的父亲知道,他们母子的厉害。

    前一世的他曾经与夏可可有过相亲的机会,可是,他错过了,两个人甚至几乎没有说过话,没几天,夏可可就与何以悠闪电式的订婚了。

    他没有在意,那个时候的他不需要爱情,他只需要一个可以撑起场面的女帮手罢了。

    丁荷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我要是能做到你这么潇洒就好了呢。”

    “今天跟我去,真是准备认识个女孩子,还是想气她”沈阅不在意,问的很是轻松,没有半点打探敌情的意思。

    “能碰到一个让我动心的是最好,我也不想这么纠结,一边不想去捣乱,让夏可可哭,一边自己还不甘心,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喜欢上她,我几乎控制不住。就好像我就该是喜欢她的,心里有种声音在说,她就该是你的,不能错过了。”

    沈阅安静的做在那里,去看丁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魔已生,切莫太过执念,以免走火入魔啊。”

    丁荷差点笑出声来“没看出来,你还挺幽默。”

    “偶尔也看修仙小说。”沈阅说着,笑呵呵的,抬手去拽丁荷的耳朵“你耳朵真小,和你脑袋不成比例啊。”

    “去去去,一边去,给老子弄得浑身鸡皮疙瘩。”耳朵被捏住,丁荷打了一个冷战,直推沈阅。

    沈阅却笑呵呵的,心情不错似的。

    排练主持是在一班的教室,等学生都放学了,这四个人才留下,算是额外的奉献。

    夏可可到了一班教室,发现几个人分开坐着,见她来了,才凑到了一起,夏可可不知道,其实是何以悠说等她的,何以悠怕夏可可一进来,自己就与初落夕坐在一起对词,又乱想,这才故意这样做的。

    明显,粗神经的夏可可没注意到这种细节,她只知道,四个人对了开场与结尾的台词之后,何以悠就与初落夕坐在了一起,对他们的台词,节目单已经报了上去,几个人看着节目单,也想不出该怎么说,幸好他们有特权,在彩排的时候可以看全别的班的节目,现在只是对上一个大概。

    等到他们走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夏可可与何以悠两个人想着一齐坐车回去,再吃一顿饭什么的,偏偏初落夕是顺路的,坐公交车的时候四个人一齐等车,其中三个人都挺尴尬,何以悠都有心走回家去。

    等那个男生一上车离开,何以悠就牵了夏可可的手,给她弄得一怔,很快又笑眯眯的了,拿出手机来给他看沈阅的相片,还在那说丁荷的大茶缸,何以悠笑了笑,没说什么,他这个人幽默感不多,平时班级里面有什么事他也不愿意说,多数是听夏可可在那边叽叽喳喳的。

    初落夕一个人站在车站的一边,看着他们两个甜甜蜜蜜的在一起,突然一阵恍惚,险些就哭出来,梦里面,这个男人明明只对她一个人温柔,他会将她呵护起来,好好保护,梦里面很美,从来没有出现过夏可可。

    可是,现实中,这个男人却牵着夏可可的手,对她那么温柔。

    微微垂下头,她注意到夏可可在与她道别,说是要去吃饭,紧接着,两个人就牵着手离开了,走的很是开心。

    夏可可笑得那么开心,何以悠只看着夏可可而已。

    她站在车站良久,错过了一辆车都没有注意到,只是那样站着。直到第二辆车来了,她才坐上了公交车,看着车窗外,突然意味不明的微笑。

    就算是梦也好,毕竟是在一起的,不是吗

    现实里面,他也很开心不是吗

    为什么要觉得伤心呢,这个男生明明就不是你的,他早早就与别的女孩子在一起了,不是吗

    可是,心里真的好难受,她真的好想哭,她想找一个人诉苦,却一个人也找不到。

    为什么明明不能在一起的两个人,偏偏要在梦里折磨她

    也许,丁荷说的对

    想起来又摇了摇头,丁荷说的,明明是歪理。

    088 丁荷独白

    很长一段时间,夏可可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她是不是让丁荷与初落夕两个人伤了心,又或者是阻止了她与何以悠会伤心,自私的让他们两个在那六年里面快快乐乐的,最后他们都得到了惩罚,分开了四年,回来之后发现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变得别扭。甚至都没能结婚。

    夏可可昏昏沉沉的坐在餐桌前,看着坐在身边,表情尴尬的老同学们,一阵郁闷,四年后的相聚,真是不怎么美好。

    时间调转到进行时,夏可可的身边坐着何以悠与丁荷,两个人一人一边,一个笑呵呵的,一个冷冰冰的,她则是不说话。

    何以悠身边的柳烨与韩秀爽同样无语望天,几乎没吃什么。

    沈阅却与丁荷依旧是说说笑笑,没事还与乔开玩笑,很是相熟的样子。

    气氛沉默的结束了这次聚会,夏可可无精打采,直接回了家,甚至没有与任何人道别,何以悠本是想送夏可可回家,却被丁荷叫住“我们能单独聊聊么”

    他身边只剩下沈阅,表情平静的看着他们两个,好像明白丁荷要做什么,便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到了车库,坐进车里,开车离开,这么一辆豪车出现,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两个人相对站在路边,大眼瞪小眼,丁荷终于开口说“就那间酒吧坐坐吧。”

    何以悠看过去,直皱眉头“你确定”

    “不然这么晚,去哪里”

    何以悠撇了撇嘴角,竟然直接与丁荷走了进去,大大方方的,根本没有了上学时的顾忌。

    两个人刚刚进去。就吸引了一片的眼球,让何以悠觉得不爽的是,看着他的多数是男人。也不怪这些人盯着他看,这里可是一间gay吧,来这里的能有几个喜好正常的

    丁荷左右看了看。竟然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包间,何以悠一阵惊讶。开口就问“你和沈阅来过”

    丁荷直翻白眼“你问我来过没有就问呗,为什么是我们两个你是不是与柳烨也来过”

    “快点走吧,我晚上还要看资料。”

    丁荷也不多说,被服务生领到了一个包间里面,就点了几瓶啤酒。

    何以悠坐在沙发上,纤长的身体斜靠着,整个人懒洋洋的。这与四年前的风格完全不符,他不再是那个成绩全优,顾忌很多的好学生了,而是一个在商业圈里面摸爬滚打四年的总裁,刚刚大学毕业,就能有自己的公司,这样的人,并不简单。

    四年前,何以悠有弱点,丁荷可以趁虚而入。

    四年后。何以悠毫无攻破口,他竟然变得让丁荷都觉得有些恐惧,丁荷觉得自己这四年过得不好受,这个何以悠。八成比他还要难受,不然一个乖宝宝,怎么会变成一个会阴险较量,会搬倒大公司的总裁

    “我约你过来,只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与可可的事情。”丁荷首先开口,笑眯眯的说,他依旧是学生,没有经历过现实社会,没有什么谈判经验,许多与人对峙时的作风都是与沈阅学的,因为沈阅对待任何人,都是笑着的,笑得无懈可击,他甚至会对自己鄙视的人,笑得特别温柔。

    “你们能有什么事情”何以悠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包烟,对丁荷晃了晃,好像是在问他要不要,丁荷却皱了皱眉头,没接,这种烟实在太冲,他不想自虐。

    何以悠与人对峙的时候态度是十分冰冷的,看人的时候也是淡淡的神情,没有太大的情绪波澜,给人一种万分精明的感觉。

    丁荷却是开了一瓶酒,喝了一口,这才说“我与可可没在一起过,其实,我们刚刚出国半年多,我们两个就决裂了,我发现我开始瞧不起她,明明想你想的可以,每天晚上哭,每天唉声叹气,却连一个电话都不愿意打给你。她只是一个人憋着,一个人喝酒,甚至到酒精中毒,不省人事,甚至喝到胃出血,口吐鲜血,送到医院抢救,她活的就好像行尸走肉一样,她还总说她对不起初落夕。我真弄不明白,她怎么就对不起她了难不成是她跟初落夕夺了你明明是你们两个两厢情愿,她有什么对不起初落夕的”

    何以悠手里捏着烟,并没有点燃,而是拿在指尖,来回的揉搓,烟杆已经变形扭曲,他却毫不在乎,好像在想着那时候,夏可可的样子。

    他的表情依旧很淡,心中却是激起了千层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