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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

      辱没了她。

    然而这一切还是要看长乐公主的心意, 她要是真不愿意,她这个当阿母的也不忍心为难她。

    “卢郎?卢濯善。”

    长乐公主不禁嘴上喃喃地念叨着这个名字,这便是她未来的夫君吗?

    她想起了她不经意间从那些宫女那里听来的关于卢濯善的传闻,长乐公主羞红了小脸, 可见她心里也是有几分满意的。

    杨美人满意地笑了笑,这事儿在她看来就已经成了一半了。

    然而,在长乐公主正为自己未来的婚事而甜蜜忧伤的时候,她却突然收到了一封信笺。

    是乐晔来邀她一见。这让长乐公主心头困惑, 她和这位位高权重的大将军独女,皇后亲侄女并不相熟,不知她突然邀约自己何事。

    然而,她相信此刻恐怕没有哪个濮阳贵女愿意和乐晔来扯上关系的。

    然而乐晔来仿佛料到了长乐公主会拒绝自己一般,她还留下了一句话,若想知道卢濯善的事情,就赴约前来。

    不得不说,乐晔来准确地抓住了她的弱点,引起了长乐公主的好奇心。

    只是不知道,她在这深宫大院里刚刚才知晓了自己未来夫君的人选,而这乐娘子是怎么这么快就了解了她的对卢郎有意的。

    相府,殷氏结束了一天的宴会,她感觉身心疲惫得很啊。

    虽然她作为养尊处优的丞相夫人,的确是不用她亲自动手操劳什么。

    然而,没有经历过的人不知道,一整天端着一张笑脸,听别人的恭维究竟是有多辛苦。

    想到这里,殷氏倒是越发佩服起她那个热衷于此道的郎君了,果然是她不及多矣啊。

    “三娘,你啊!”

    正当殷氏好不容易回到卧室,终于可以卸下了她那丞相夫人的架子,在梳妆镜前挤眉弄眼地活动着她感觉快要僵硬了的脸蛋时,突然背后传来一声悦耳入骨的轻笑声。

    听这声音,殷氏当即就是身体一麻,祸水就是祸水,殷氏在心底没好气地想着。

    即使是都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季郎也老了,然而他却依旧还是如此风姿过人,魅力不减当年。

    紧接着,殷氏的背后伸过来一身白皙修长的大手,帮她轻柔地按摩脖颈肩背。

    殷氏舒服地轻叹了一声,唉,她这日子过得的确是享受啊。

    能够让季相如此放下身段的,又下厨又服侍的,说出来恐怕得羡慕死一干夫人。

    人啊,要学会知足看得开,唉,先夫人就是没看开,陷入了魔障将自己郁闷死了啊。

    “劳烦相爷大驾,妾身真是好生惶恐啊!”

    殷氏转身对着季相挑眉笑道,季相略微纵容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淳儿如此调皮,原来都是学了三娘的。我还想着自己小时候可不曾如此呢。”

    “面条已经做好了,还请夫人赏脸吧!”

    季相朝着坐着的殷氏伸出手,殷氏将手放进他的手心,被他一把拉起来,牵着她往大厅里走去。

    宴厅里,季宁,季矜还有季淳三姐弟都已经入座了。

    这是家宴,每个人的面前就只有一碗简单的面条而已。

    然而这却是季相亲手做的,这才是真正的价值不菲。

    季淳更是腻在了季相和殷氏的身边,闹笑着:“阿父阿父,你也教淳儿做面条吧。淳儿以后做给你们还有淳儿以后的夫人吃。”

    季淳这话,立刻让季宁季矜还有季相和殷氏都忍俊不禁。

    殷氏更是笑着点了点季淳的鼻子打趣道:“我的淳儿这是才多大啊,就惦记着夫人了!难道要阿母明日就给你去相看相看,给你早日娶回来一个小妇人。”

    季淳难得的被殷氏的话给闹了个大红脸,不依地跺了跺脚。

    然而他发现,不论是他的阿父还是他的阿姐,都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没一个出声帮他的,季淳只得委委屈屈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身为相府千金,基本上濮阳贵族有什么活动都不可能漏掉了她们姐妹两。

    即使是这次公主开办的百花宴也是如此,然而季宁却是另有任务的。

    自从荀珏横空出世,尤其上次的南山猎场过后,朝中东陵王和齐阳王表面维持的和谐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中立的位置也再难以保持了,朝中众臣都在这种形势下被迫站队,就连他贵为丞相,也不能免俗。

    这位君侯,将皇上维持多年的平衡局面给打破了,也给这本来还只是有点苗头的储位之争添上了一把大火,如今朝中已经隐隐分为两派了。

    不用说,别管乐敬业对东陵王的态度如何,总之他不可能调转方向归入齐阳王这边,而荀珏显然也是辅佐东陵王的。

    季相跟随皇帝多年,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忌讳这个呢?

    因此季相一直是无论是东陵王还是齐阳王,他一直都保持距离,只是表现出一心为皇帝的纯臣模样。

    然而如今,季相却也是已经到了不得不表明态度的时候了。

    东陵王那边,季相和乐大将军不和,乐大将军又是东陵王的亲舅舅,东陵王还爱慕他的女儿,站到他那边对于季相完全是不利的。

    而且,皇帝也必不会允许。

    皇帝需要人来钳制东陵王实力的壮大,就必须让他站到齐阳王那边去。

    季相一贯不喜欢将自己的全部身家压上去赌一个未知的风险,在情况未明了之前,他是不会很明确地站到齐阳王那边去的。

    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