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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频频出错,尤其是在这种事情犯糊涂,更是让皇帝觉得季相确实是老了,不如年轻的时候了啊。

    皇帝的这句叹息,让季相的心底一沉,他对着皇帝一脸决然道:“陛下,臣虽然是无心之过,可是差点连累陛下至此,是臣之大错。臣万死难辞其咎,只愿来生再侍奉在陛下左右!”

    说完,季相就一狠心,决绝的脑袋对着柱子撞了过去。

    皇帝在看着季相脸上的神情,听闻他的话语之后,他的心里就有了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皇帝的身体本能的就戒备了起来,因而看着季相的这一动作之后,他第一时间就将他给截下来了。

    然而,皇帝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季相的动作虽然因而皇帝而缓和了几分,可是他还是狠狠地撞在了柱子上,撞得头破血流。

    皇帝都傻眼了,他万万没想到季相竟然如此刚烈决然。

    他连忙对着外面歇斯底里道:“御医,快传御医!”

    “檀让,你不许给朕有事!”

    皇帝顾不得许多,他抖着手用自己的龙袍给季相止血,声音里都带着几分惊慌无措。

    就算是发生了这些事情,要皇帝下决心杀了季相,这对于皇帝来说是个艰难无比的决定。

    然而皇帝没想到,他自己心里十分不想要季相的命,可是季相却在他面前撞柱自尽了。

    这实在是让皇帝心里大为震撼,甚至是隐隐有几分害怕,他并不想要季相死啊!

    第238章 罢官

    季矜跑到了宫门口的时候, 才知道季相已经进去了。

    这不禁让她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了。

    阿父!季矜面色惨白, 唇瓣不住的颤抖着,阿父千万不要出事才好啊!

    不知何时,天空飘起了大雨,雨滴重重的砸在了季矜的身上。

    打得她娇嫩的肌肤生疼,可是季矜却仿佛毫无感觉一般。

    “姝姝, 和我回去吧!”

    季矜坐在大雨里一动不动, 她眼神怔怔的茫然注视着前方的时候,突然一声叹息声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季矜努力将凝满了雨水的眼睫轻轻眨了眨,将它们眨落下去, 努力的将视线聚集在荀珏的脸上。

    荀珏撑着伞半跪在她的身旁, 他伸出手怜惜的轻抚她的脸颊,眸子里满是温柔。

    “是你!”季矜唇瓣轻轻动了动, 然后她双眼一闭倒了下去。

    荀珏将她接到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护着她,他注视着她的眼神柔意更甚, 大手也忍不住怜惜的轻抚着她的脸颊。

    被皇帝急召的御医匆匆的赶过来了,他一看到躺着的脑袋破了个洞的季相,又看了眼皇帝染血的龙袍,腿一软差点跌倒了。

    御医这职业实在是风险太高了,他好像又被卷进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里面了。

    在御医给季相诊治的时候,皇帝一直眸光灼灼的紧盯着他。

    在皇帝这样的视线下,让御医的背脊发凉, 手差点都发抖了。

    “朕的丞相如何了?”

    眼见着御医只是一直在号脉,不发一言,皇帝急不可耐的问道。

    同时他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难道檀让真的就这么狠心的丢下他去了吗?

    “陛下,相爷抢救及时,并无性命之忧。”

    季相的伤势虽然重,可是御医看过之后已经帮他止血了,不会危及到生命,他只是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御医这句话才让皇帝一直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只是季相一直昏迷着还没有醒过来,他毕竟失血过多。

    皇帝眸光沉沉的深深看了季相一眼,派人将他护送给相府了。

    只是,一同前来的还有一道圣旨,皇帝将季相给罢官了,让他在家好好休养。

    相府的殷氏和季淳见到了身上染血脑袋被包得紧紧的形容狼狈的季相时,他们都没有心思去管那道晴天霹雳的圣旨了。

    光是季相这幅模样,就足以使他们心里感觉天塌地陷了。

    殷氏的身子轻轻晃了晃,她险些站立不稳。

    幸亏季淳及时的扶住了她,才没有让她在众人面前失仪。

    殷氏竭力保持自己镇定的面容,平静的领旨谢恩了。

    她摇有条不紊的将事情吩咐下去,不要让相府的下人因为这一道圣旨而乱了心神。

    季淳在见到了季相的惨状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是一惊,面色不受控制的变了变。

    季淳再是天资聪颖,他也只不过是一个还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十三四岁少年郎而已。

    只不过幸亏他很快的就冷静了下来,还能够照顾自己的阿母,帮着她一起处理好事情。

    季相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见到了伏在他的床头睡着了的殷氏。季想的面色一柔,他伸出手轻轻抚了抚殷氏的发丝。

    只是没想到,他这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动作,却一下子将殷氏给惊醒了。

    殷氏根本就无法入睡,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够惊醒她。

    她见到季想醒过来,虽然面色不太好,可是眼里依旧有神,她实在是忍不住喜极而泣:“郎君,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殷氏忍不住紧紧的抓住了季相的手,仿佛她一松开,季相就会不见了一般。

    见着殷氏这般模样,季相的心里也不禁一软,他轻柔的伸手帮殷氏擦拭了她脸颊的泪水,柔声道:“夫人,是我不好,吓着你了!”

    季相此次着实是惊险得很,他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