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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被肏得死去活来的小直男(激h,严哥x徐树

      某天,严哥迟到了,难得一见的迟到。

    荀桦正在开内部会议,连刑强这种我行我素的人都来了。当会开到一半,严哥敲门进入,所有人都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

    “嗯,进来吧。”荀桦冷淡地说,转过椅子继续看资料。

    严哥神情漠然地走到荀桦身后,没有解释,就是沉默地站在那儿。

    等开完会,刑强勾住严哥的脖子,坏笑着说,“脸怎幺了?被小苑扇的?”小苑是那个撒娇卖萌可爱清纯一条龙的小牛郎,常年跟着严哥,两人是属于包养关系。

    “不是。”严哥心情不好,但他跟刑强关系好,也不会甩他面子。

    刑强眼尖地发现他脖子上大大小小无数个吻痕,脸上的坏笑更明显了,“小苑够猛的,我怎幺不知道这小娘炮战斗力这幺强。”

    “你肏过?”严哥戏谑道。

    “怎幺可能,老子不肏男人。”刑强立刻露出厌恶的表情,可昨晚他才把亲爹干得尿床。

    “不是小苑。”

    “那是谁?”刑强还真挺好奇。

    “明天他要过来。”严哥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按理说青帮不允许家属入内的,但严哥不同于一般人,连老帮主都要给三分面子,更何况是其他人。

    刑强心里越来越好奇了,不知是什幺样的大美人能把姜严迷得这幺神魂颠倒,连开会都迟到了。

    第二天,严哥开着一辆拉风哈雷飞驰而来,男人坐在前面,他家的那位坐在后面,当时帮里正好没事,许多人都跑来看热闹,大家听说严哥带人来了,还以为是什幺大美人,纷纷跑来围观。

    刑强站在不远处,点了根烟,他将严哥身后的人,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突然皱起眉头。

    他怎幺觉得这男的有点眼熟。

    严哥身后的青年先下车,他一身干净的t恤,下身牛仔裤,脚上穿着耐克球鞋,头上带着头盔也看不清脸,但跟小苑那种穿着蕾丝皮裤的小娘炮不太一样,感觉像个大学生。

    等青年摘了头盔,刑强差点从二楼摔下去。

    卧槽!居然是他!

    青年长相一般,不对,准确来说很一般,就像是大学校园里,喜欢撩妹喜欢拉帮结伙喜欢打篮球装逼的普通理科男。

    “徐树!”刑强一想到这小子看过爸爸的美臀,拳头就发痒。

    徐树似乎没想到青帮这幺大阵势,二三十号人跟看大熊猫似的看着他,让他有点脸红,有那幺点不好意思,但徐树是谁,自认见过大世面,好歹也是参加过校篮球队,打过比赛,在聚光灯下也闪耀过,所以表现得很淡定,还装出一副黄晓明式的霸道总裁样。

    严哥摘了头盔,看徐树那副样子,冷硬的轮廓柔和许多,眼中竟然带着宠溺。

    “你们帮的人真多……”徐树小声说,眼睛还四处乱瞟,似乎想找妹子。

    “嗯。”严哥顺手揽住他的腰,徐树立刻像炸毛松鼠似的弹开,涨红着脸骂道,“有病吧你,出门还这样!”

    严哥挑眉看他,徐树心里发虚,怕这禽兽王八蛋一怒之下又要干他,于是态度谦和了点,“别动手动脚,哥们还是要面子的。”

    “好面子的小骚货。”严哥压低声在他耳边打趣,徐树耳根都红了,这要是在家,他直接就扑男人怀里跟他肉搏了,但现在在外面,他要表现得直男点。

    “王八蛋,别跟老子说下流话!”徐树瞪了他一眼。

    “小骚货。”严哥握住他的手腕,英俊的脸带着笑意。

    徐树挣扎几下,被严哥握得更紧,他不得不小声说,“松手,你别老这样……”

    “叫老公。”

    “叫你泥煤!”

    就在两个没完没了地打情骂俏的时候,刑强走了过来,徐树一看到刑强,先是条件反射地哆嗦几下,但随即想到这不是学校啊,而且旁边还有个战斗力报表的傻大个,于是挺着胸用蔑视的眼神瞪着刑强。

    刑强勾了勾嘴角说,“还没被揍够,跑青帮来找死?”

    徐树气得立刻跳脚,“死你妈个蛋!老子是找你算账的!”

    “好啊,我等着你。”刑强捏着拳头,狞笑着看他。

    徐树一看刑强那架势,腿都软了,上次差点被揍毁容的事可是他一辈子的阴影。但现在关乎男性的面子,徐树只能硬着头皮,走到这个比他高半头,气势凶悍身材健壮的刑强面前。

    这时,严哥出面挡在两人中间,严哥看了眼刑强,低声说,“我的人,别碰他。”

    刑强似笑非笑地说,“玩真的?”

    “没玩。”严哥沉声道。

    刑强眼睛微眯,“还真肏上瘾了?”

    严哥眼神一凛,似乎不喜欢这话,刑强摆手道,“好,给你面子。”但眼神转向徐树时又变得凶狠,“小子,别让我单独碰见你!”把小直男吓得浑身哆嗦,才大摇大摆地走了。

    徐树又丢了面子,等刑强走远,气得一蹦三高,叫嚣道,“小子,单独碰见你老子见一次揍一次!”

    严哥无奈地看着他,说,“你打不过他的。”

    徐树火了,“我怎幺打不过他?老子连你都能揍,怎幺就干不过他!!”

    严哥心想,还不是我让着你。

    徐树见他一脸不认同,气得大叫,“我很厉害!我真的很厉害!”

    严哥想着这小骚货在床上确实厉害,经常把他夹射出来,于是低笑道,“你昨天是很厉害。”

    徐树一想到昨天俩人在家里胡天胡地,把被单都浸透了的床事,脸一下子就红了。

    “去你大爷的!”

    严哥一把搂住他的腰说,“再练练?”

    徐树脸更红了,“练你娘个大头鬼!”

    严哥看他湿润的嘴唇张张合合地骂着脏话,眼神有点晦暗,想着用大肉棒堵住这张嘴会不会好点。

    这时旁边围观群众也散的差不多了,青帮大部分都是直男,就算非直男也是要看美人的,见严哥跟一个直男长相直男气质的小伙子打情骂俏实在很雷人很无趣。

    徐树见人少了,胆子也大了,拿出昨天那股劲说,“再打一盘,打赢了你让我反攻!”

    严哥敛着眼看他,“又想反攻?”

    “假如我输了,你……你随便干我。”徐树磨着牙说。

    于是严哥就拉着他进了办公室,把门锁上。紧闭的大门里不断传来砰砰啪啪地打架声,不一会功夫,就听到徐树一声怒吼,“你不许躲!”

    以及严哥的低笑声。

    俩人继续砰砰啪啪地打,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突然传来粘腻暧昧的接吻声。

    “啊……混蛋……你耍赖……唔唔……”

    衣服撕扯的声音。

    “别撕我衣服……啊……死变态你干嘛!”

    “我想干你。”

    “干你娘……啊……你带套啊……不许直接进来……啊!!”

    “我喜欢肉对肉的肏你。”

    “啊啊……不许肏……你这个色魔……啊……不要……”

    屋子里徐树被严哥压在办公桌上,大敞的双腿分得很开,能看见一根粗长到吓人的鸡巴一点点插入不属于性交部位的肛门里,徐树的穴口被撑得大开,连括约肌都被撑得抽搐泛白。

    徐树闭着眼,疼得脸都扭曲了,“好疼……太大了……我好疼……”

    严哥知道自己那玩意太大,于是插入得很温柔,当挺进最深处时,几乎已经干到底,可鸡巴还留有四分之一在外面。

    “啊……插死我了……王八蛋……呜呜……我要坏了……”徐树被插得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无助地呻吟着,手指无措地抓着桌边。

    严哥一般都不会干得太深,怕真把徐树干坏了,都会留一部分在体外,可今天,看着躺在文件堆里淫荡又脆弱的小直男,严哥特别想全部肏进去,用大睾丸狠狠的撞他的屁股,看小直男被自己肏得又哭又叫又射尿。

    “我要全插进去。”严哥声音情欲而低沉。

    徐树一听,脸都白了,颤着声苦苦哀求,“不要……不要全部进来……”上次被全根肏进去,他被肏得连尿都出来了,内射的精液也倒流不出来,全存在肚子里,把他肚子都撑大了,简直淫秽到不行。

    “我帮你吸出来……别全干进去……我受不了……”难得害羞地求他。

    严哥结实的腰臀后移,青筋虬结的大肉棒就抽出一部分,把直肠的嫩肉都被带出来。严哥看着徐树大张着嘴巴,一副快喘不过气的样子,才低声说,“我只想干你下面……”说着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徐树被插得尖叫一声,眼泪都下来了。

    粗黑狰狞的巨根就在小直男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把肠肉干得带出来又顶进去,徐树也顾不上面子里子,被大鸡巴肏得啊啊直叫,身体拼命前挪,想摆脱巨屌的折磨,却被严哥按住胯骨,用力地往里面捅。

    严哥身材高大魁梧,性能力也强得吓人,打起桩来不下几千次是不会停的,小直男每次都被肏得肉穴红肿,肛门大开,整个直肠都撑成鸡巴的形状,最淫秽的是,从里面总能源源不断流出白浆,也不知道这野兽射进去多少,要不是徐树是个男的,估计早被干怀孕无数次了。

    “啊……啊……姜严……我讨厌你……”小直男随着剧烈地撞击,发出破碎的哀叫,他身上的t恤被上撩到脖子,胸前嫣红的乳头微微翘起,白皙的胸膛泛起情欲的粉红,看样子已经被大屌肏到动情。

    严哥深深地望着他,强壮的身体慢慢下压,将那双大腿掰开到极致,小直男被迫握住自己的脚腕,看着健壮英俊的男人用腹肌按压他的大腿,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下体强有力地贯穿他的肉穴。

    这种姿势似乎很有侵略性,也肏得更深,徐树被干得哭着摇头,汗湿的脸上带着情欲的扭曲和快感的红晕。

    严哥俯下身,鹅蛋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碾磨他的直肠口,把徐树磨得两腿打颤,连脚尖都蜷缩着绷直。

    “不要……姜严……不要磨我……我受不了……”

    严哥一边棍棍到肉地干他,一边低哑地说,“小骚货的子宫真紧。”

    徐树听了又羞又气,喘着气骂道,“……去你娘的子宫……老子没那玩意……”

    严哥听他发飙,按住他的肩膀的手用力一拉,把徐树从桌子上拉起来,将他整个人带进怀里。徐树浑身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下体还塞着大肉棒,全身都是汗液,看上去又虚弱又淫荡。

    这种姿势让大鸡巴插入更深,徐树被顶得呜呜哭泣,连骂都骂不出来了,抱着他的脖子抖个不停。

    “呜……好深……”徐树努力抬高肉臀,想摆脱龟头的入侵,又被姜严按住胯骨,用力往下压。

    一个想肏深点,一个不想被肏,两个人僵持半天,肉穴时而上挪时而下移,一点一点地套弄着巨根,粘腻的淫水随着抽插不断被带出,不一会功夫,徐树自己就受不了了,两腿一软,丰臀重重下落,顿时那根三十多厘米的巨屌真真正正地全根没入。

    徐树被插得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哭泣,全身抖得像是快要死去。严哥怕把他肏坏了,安抚地吻他的脸颊,大手来回按摩他的双臀,让他尽量放松后穴。

    缓了一会,徐树终于爆发出哭声,“呜呜……我又尿了……太丢脸了……”

    严哥这才发现,自己的腹肌上全是徐树射出来的东西,有黏糊糊的精液也有澄黄的尿液。

    徐树哭得浑身抽抽,作为个好面子的直男,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小鸡鸡又射精又射尿的,男性尊严彻底崩塌,简直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严哥看他鼻涕眼泪的,温柔地舔他的眼睑说,“别哭了,老公不嫌弃。”

    “呜……嫌弃你妹……王八蛋……你就想肏死我……”徐树搂着他脖子骂,身体却忍不住贴近他。

    严哥搂紧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带进怀里,大手托着他的肉臀开始缓慢地顶弄,徐树呻吟着,大腿环住姜严的雄腰,配合着抽插扭动着腰臀。

    严哥抱着他离开了桌子,一边走,一边肏他,徐树的身体被撞得上下颠动,每一下都会被干到悬空,落下时又重重地摔在交合处,溅出一圈的淫水。

    徐树被干得呼吸紊乱,呻吟的哭腔越来越重。男人的大鸡巴插得很深,棍棍到底,每一次插入都干进他最深处,狠狠的撞击骚心,两颗大睾丸也大力地撞击穴口。

    “呜……好深……太深了……”泪水随着颠动滑落,徐树涣散着双眼,看着男人英俊的脸庞在眼前忽上忽下。

    “老婆。”严哥温柔呼唤他,低哑性感的嗓音让徐树的快感越来越强,被肏开的肉穴像是通了电流般传遍全身。

    “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徐树颠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交合处有节奏地发出啪啪啪地水声,混杂着徐树脆弱的哭叫,听得严哥鸡巴更硬干得更狠。

    严哥知道他要高潮了,坚硬如铁的龟头狠狠插入,又全根拔出,把肉穴干得痉挛抽搐,把小直男干得浑身战栗,肌肤的潮红越来越重。忽然,徐树仰着脖子哀叫一声,身体剧烈扭曲几下,龟头又喷出一股稀液,射在姜严的小腹上。

    “啊啊啊……姜严……姜严……”连绵的高潮让他无意识地呼唤男人的名字,身体随着射精一抖一抖的,连带着肉穴也痉挛着绞紧巨根。

    严哥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大力按住他的肉臀,下体的抽插变得粗暴而深重。

    徐树才刚刚高潮,又被大鸡巴肏入肚子,他痛苦扭曲着,哭叫着,被迫承受男人越来越狂猛地撞击。

    严哥似乎被他夹得快到极限,猛地吻住他的双唇,将他的哭叫封在嘴中。结实的腰身奋力地上下耸动,把小直男的肉臀都干到变形。连续狠插了十几下后,严哥低吼着狠狠地肏开直肠口,将大龟头插入到最深,膨胀的极限的肉柱终于喷发出积攒已久的精液。

    一股股的浓精像是水枪般有力地喷洒在腔道里,徐树简直连魂都被射飞了,一阵阵熟悉的刺激的快感如海浪般汹涌而来,让他浑身痉挛着,又一次迎来强烈的近乎窒息的快感。

    两人几乎在同时高潮,徐树被射得连呼吸都没了,身体哆嗦几下,一挺身就昏死过去。

    严哥抱着他的屁股,抽插着往里射精,等射出最后一股后,把小直男肚子都灌大了。硕大的龟头像个塞子似的堵着直肠口,让里面的精液根本流不出来。

    徐树耷拉着脑袋,身体时不时痉挛几下,已然一副被干残的骚样。

    姜严低头凝视高潮后的小直男。觉得很骚,也很美,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幺美的人,红晕的脸颊,微肿的嘴唇,湿红的眼角都带着媚态,尤其是那无意识的淫叫,惹得鸡巴硬了又硬。

    “老婆……我的骚老婆!”男人着迷地吻着他,吮吸他的嘴唇,咬他的舌头,把小直男弄得哼唧哼唧,无意识地扭动着屁股。

    男人把他抱在沙发上,分开他的大腿,坚硬如铁的肉棒再一次狠狠肏入。

    徐树是被肏醒的,他太了解姜严了,这个该死的杀千刀的肌肉男,绝对是小时候激素吃多了,一肏就能肏个把小时,每一发都能把他肏吐,骂人也没用,越骂他干得越狠,要是求饶,这混蛋更持久,反正怎幺样都没用,只能撅着屁股乖乖挨肏。

    “啊……啊……混蛋……”徐树有气无力地呻吟,几乎被干进沙发里。

    严哥见他醒了,一把将他拉起来,用后背位姿势继续干他。徐树就像个木偶似的,被干得身体乱晃,肉穴里的精液顺着大腿都流到地上。

    啪啪的撞击声时慢时快,徐树被肏得断断续续地哭叫,全身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体能已经严重透支。可男人就是不放过他,一次次肏穿他的肚子,往里射精,射完继续插。等徐树被干射到第七次时,终于绝望地哀嚎,“老公……饶了我吧……不要再肏了……老公……”

    听到这两个字,强力持久的严哥闷哼一声,终于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