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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东西,可也不会软弱到任人宰割!冠凰是你爸爸凌霄的,他已经不在人世了,作为他唯一的女儿,难道你没有责任帮他拿回属于凌家的东西?”
楚妍瞠大清眸,她好像从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本身,她对凌宵这位所谓的生物学父亲就没有丝毫的感情,他的家产他的股权他的公司,她从没认为必须要属于她,当然也没认为他遗留下的问题和责任需要她来解决和完成。
“楚妍,坚强一点。有我帮你,你怕什么呢?”夏子寒鼓励地拍拍她的肩,“我已经妥托香港最好的律师为你做辩护,然后再找国际权威的精神病专家为你做证明,明天就上诉法庭状告乔恩娜,告他们殷家虐待诬陷你,还你清白!从此,你在香港再也不必担心会被扣上精神分裂症的大帽子,影响你的生活和工作!”
“啊?告乔恩娜?”楚妍惴惴地道:“这不太好吧!她儿子还被关押在大陆呢,我……我现在再状告她,是不是有点儿……”
“你太善良了!”夏子寒轻轻叹息着,“你想想殷圣奕在法庭上诬陷你是疯妇的时候,他们殷家谁同情过你?殷圣奕虐打你的时候,乔恩娜有没有同情过你?”
楚妍有些心烦意乱,她发现自己想的真的太简单了!她原以为只要殷圣奕失去了权势,她就可以跟他离婚,重获自由身。没想到,事情远远不止如此。“子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夏子寒像被人戳到痛处般喊起来,一贯温润的脸色有些激动,“楚妍,你居然问我的这样话?你以为我想干什么?我除了想帮你我还想干什么?”
楚妍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她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夏子寒说出这样的话,她是晕头了吧!拍拍自己的额头,她低吟道:“子寒,我脑子很乱!我……我只是想跟他离婚,其他的东西不感兴趣!”
夏子寒握住她的纤手,耐心地解释道:“我不怪你,是我太急切了,没有跟你说清楚。你毕竟才二十岁,还太年轻,有些事怨不得你不懂。比如说,你想跟殷圣奕离婚,这事远远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首先,你必须要向社会证明你是个正常人,不是神经病,这就需要重新跟殷家打官司。殷圣奕暂押在大陆,只有乔恩娜在香港,所以你只有起诉她,打赢这场官司你才能保证以后不会再被殷圣奕以此做要挟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哦!”楚妍这才若有所悟,同时真的很头疼为什么这辈子让她遇到殷圣奕这个难缠的家伙呢?
“殷圣奕被羁押在大陆,我们可以放他一码,可他惹下的那些死对头却不会放过他!”夏子寒黑眸中寒芒一闪,沉声接道:“他极有可能活不到被引渡回香港!”
楚妍惊呆了,失声问道:“有人会谋杀他吗?是谁?”
“我只是在猜测而已。”夏子寒淡淡地说:“作为法官,早就习惯假设任何一种可能性。假如他死了,你必须要撑起冠凰,不能让冠凰再落到乔恩娜或者龙翱的手里!”
“哦!”楚妍感觉自己的头有两个大,“可是……”
“别怕,我会帮你。”男子再次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一切都有我!”
楚妍感觉很多时候她都在充当道具的角色,任凭别人的摆弄。
上次跟殷圣奕闹离婚,在法庭上,她完全是个小丑,出尽了洋相丢尽了脸面,弄得身败名裂落了个疯妇的称号而告终。
这次,同样在法庭上,她扮演的却是苦大仇深的窦娥,冤情足以惊天动地六月飘雪。
律师、医师、证人,还有那位已被撤职查办的法官,他们集体到场,证明了楚妍的清白:她是个精神正常的女人,所谓的精神分裂症完全子虚乌有,全是殷圣奕编造出来诬陷她的。
作为被告殷圣奕和乔恩娜,母子二人都没有到庭。因为一个还被羁押在大陆,另一位虽说刚从欧洲回来,但却犯了心疼病住院调养去了,于是,整个案子就在被告缺席审判的情况下结案。
夏子寒亲自审理此案,先为楚妍平反了冤屈,证明她是完全自主行为人,有能力处理好一切事务,包括工作、家庭、还有冠凰的高层管理。
此案引起了轩然大波,敏锐的记者马上意识到殷圣奕已经失势,不然法院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得罪他。同时,凌楚妍这个名字也让他们眼前一亮。
作为殷圣奕的合法妻子,她现在是冠凰最大的股东也是最有权利说话的人。殷圣奕被羁押的时候,她有足够的资格接管冠凰,那么她将是香港最年轻的跨国财团代理执行总裁。
作为当事人,楚妍完全是云山雾罩。跟第一次的义愤填膺不同,这次她纯粹是在夏子寒的安排下走过场而已,整个案子审理下来,甚至都不用她开口说一句话。
恢复了名誉,她便在夏子寒的授意下插手打理冠凰的生意。在新聘的律师和财务主管的陪同下(全是夏子寒给她聘请来的),她懵懵懂懂地走进了冠凰大厦。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公司的大股东,楚妍走进来,他们都用或傲慢或轻蔑的目光瞧着她,没有称呼她总裁的意思。
财务主管姚菲陪伴在她身侧,律师方泽良宣读了有关楚妍担任代理总裁之职的法律许可文件,这才示意她向大家介绍自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