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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4

      金夫 作者:非10

    分卷阅读264

    金溶月便在紧挨着冯霁雯的位置坐下。

    小宫女捧了杯茶。她接过握在手中,未语。

    冯霁雯自也不会主动去跟这位高冷孤傲的第一才女去打什么招呼,一时只静静地吃着自己手里的花茶。

    嘉贵妃重新看向冯霁雯,笑着刚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得听宫女前来禀告。说是十一阿哥永瑆过来了。

    嘉贵妃闻言似玩笑般道:“这孩子一连数日都没来景仁宫请过安了,这回月儿前脚才刚过来,他紧跟着也跑来了,啧,就跟说好了似得!”

    金溶月眼底神情微微变了变,面上却不显露,只轻轻勾了勾唇,不当真地一笑而过。

    “同他说我这儿正待着客,让他先去耳殿坐会儿,本宫这便过去。”嘉贵妃笑着向宫女吩咐道。

    宫女应下。

    金溶月的目光不可查地闪动了几下。

    之前永瑆来请安。嘉贵妃从不会请人请去别处。

    是因为今日有冯霁雯这个外人在,还是……

    她微微握紧了袖中双手,未有抬头去看嘉贵妃。

    嘉贵妃自美人榻上起身,冯霁雯与金溶月见状也站了起来相送。

    “本宫先去把那只成日见不着影儿的猴儿给打发了,再回来跟你们说话儿。”她指着茶几上的点心茶水,道:“瓜果点心若是不够用,便让远芝再去取些合胃口的,都别拘束。”

    冯霁雯同金溶月轻声应“是”。

    嘉贵妃理了理脖间的雪白丝质龙华,这才在一干宫女的陪同下离去。

    冯霁雯垂首待听得珠帘声响动,嘉贵妃的背影消失。复才重新落座。

    金溶月也坐了下来。

    此时内殿中,除了一名大宫女远芝守在珠帘旁外,再无其它伺候的人。

    她上了前来给冯霁雯重新换了一盏热茶。

    金溶月眉心微微蹙起。

    远芝是景仁宫里的掌事大宫女,自前两年嘉贵妃陪嫁入宫的乳母过世之后。便成了嘉贵妃最得力的心腹,平日里就是各宫的娘娘们过来,她都甚少会亲自动手斟茶—

    眼下怎会献殷勤似得主动上前给冯霁雯换热茶?

    纵然内殿里此时没有其它伺候的下人,远芝也大可不必换这盏茶的。

    金溶月心下倍觉疑惑,又觉得不该是嘉贵妃的授意。

    毕竟冯霁雯身上有什么好值得堂堂一位贵妃去如此费心讨好的地方?

    可纵然是她,也从未得远芝如此细致地伺候过。

    金溶月心下不禁油然升起了一股不悦来。

    “怪不得这些日子不见和太太出来走动了。原是将眼光放到宫里来了。”她出声说道:“可和太太如今无品级在身,入宫求见想必十分麻烦,倒也难得还能有这份儿耐心。”

    宫外女眷无品级在身,要入宫求见贵主十分繁琐,有点身份的常常一等也得一整日,身份一般的信儿都不一定能传得进去。

    金溶月则是因为有嘉贵妃的特允,可以直接出入景仁宫。

    而既不是命妇,又没有特允的冯霁雯自然不如她这般来去自如。

    可金溶月不知道的是,冯霁雯是被嘉贵妃明旨召请入宫的。

    听出她口气中的嘲讽之意,冯霁雯只懒得去搭理她。

    什么京城第一才女,真是越接触越掉底子,这品行这素质,还有这股子生怕被别人比下去,一定要将别人踩在脚下才能树立起来的优越感,当真让她不敢恭维。

    她干脆假装没听见。

    面子和礼数这种东西,她只给配得上的人。

    上回在淑春园中八阿哥丢玉佩,金溶月火上浇油三言两语挑拨的矛头尽指向她的举动,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呢。

    这口气,她迟早得找个机会出了才行。

    闷在心里怪不得劲儿的。

    见她压根儿不理会自己,金溶月脸上一阵红白交加。

    尤其是远芝往此处看了一眼过来,更是令她倍感颜面尽失。(未完待续。)

    ps:  文中说的“龙华”,指的是清朝后宫妃嫔脖子里挂着的那个围巾样式的白色东东,因为正统的旗装是没有领子的,所以又称作假领子~

    二更依然不会太早,手速摆在这里,大家可以明早看哟。

    我龟速大家都知道,看在今天是520的份儿上,就别吐槽啦^_^爱你们~

    165 等相公的小娘子

    她家世样貌才情皆是上乘,在这京城之中何时何地不是被人高高捧起的,何曾遭人如此漠然无视过?

    她暗暗咬了咬牙,费力地压制住情绪。

    继而口气尽量平静地说道:“据闻和太太是跟着静云庵里的况太妃学过规矩礼仪的,难不成况太妃连如何听人说话的规矩都不曾教过和太太吗?”

    冯霁雯闻言侧过脸来看向金溶月。

    得见她神色,不由觉得有几分好笑。

    这就气上了?

    这玻璃心的小姑娘心里承受能力实在是有待提高啊。

    “我听着呢。”她道:“我没说话不代表我没听啊。”

    “你……”金溶月被她一句话噎住,脸上神情不可谓不精彩。

    冯霁雯幽幽地转过了头去,端起茶盏子继续吃茶。

    这年头不懂点儿气死人的招数,都不好意思出来走动。

    金溶月心中的怒气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却也心知此时她若再多说,只会愈发让自己下不来台。

    可她越想越生气。

    她冯霁雯算什么东西?

    袁枚先生对她欣赏有加,甚至要超过了她这个亲收的弟子,和静公主和傅恒夫人也对她百般维护,如今就连景仁宫里的远芝也待她如此恭敬讨好,她究竟凭的什么?

    她金溶月从样貌到家世,再到才情,哪一样不比她冯霁雯强?

    凭什么她得不到的东西她却可以毫不费力地得到?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从何时起竟将自己与冯霁雯放在了同样的位置上,处处不自觉地与她作比较!

    她既觉得不公,又怒自己不争。

    一时间,手指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之中,险些要将掌心都戳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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