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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4

      金夫 作者:非10

    分卷阅读634

    是问道:“知道该怎么做吗?”

    阿碧眼睛一亮,心知这便是点头的意思了,当即应道:“姑娘放心,奴婢省得。”

    ……

    晌午过罢,冯舒志闷闷地跑来了棠院。

    “怎么这么一副吃瘪的模样?”

    正坐在里间临窗的炕床上被秦嫫指点女红的冯霁雯抬眼看了他一眼,语气漫不经心地问道。

    被支开的窗棂外,有阳光照进来,洒在她手中的绣绷子上。

    冯舒志瞧了一眼,隐约见其上绣着的是一副鸳鸯戏水图,不由撇了撇嘴,酸道:“真俗气。”

    “不懂别瞎说。”

    冯霁雯头也不抬地道:“别将在靳先生那儿得来的闷气,来我跟前撒。”

    听她一言便点到了自己的烦心之处,俨然是近来他日日被靳霖训出来的常态所致,冯舒志闷闷不乐地在椅上坐了下来,道:“我知他学问深,我也没有什么天赋,可也总不能日日挑我的错处吧?”

    这下可好了,他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一点自信,全被他给轰塌了。

    搞得连他自己现在都觉得自己很愚钝啊。

    冯舒志面露挫败。

    “靳先生本就是以严厉著称的,听说当年他还打过前太子的手心呢,你该庆幸的是他如今年纪大了,性子收了不少。”

    冯霁雯一面引针,一面讲道。

    “正所谓严师出高徒,即便你成不了高徒,可单是受过靳先生教导这一点,说出去已经很可以长脸了。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你且暂时忍上一忍,将目光放得长远些吧。”

    冯舒志:“……”

    她这么说,靳先生知道吗?

    但如此听罢,确也觉得心中莫名好受了一些……

    余光又瞥见冯霁雯手下的动作,冯舒志语气不明地问:“你绣这鸳鸯,是要送到云南去?”

    冯霁雯手下一顿。

    “拿来练手而已。”

    语落,便听得小仙进来通禀,说是秦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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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谢谢("___浅笑)打赏的价值连城和氏璧~(* ̄3)(ε ̄*)

    这是第二更~

    还要写一更,但不知道十二点之前能不能写出来,建议大家明早看。(未完待续。)

    418 请求(月票×150加

    得了冯霁雯的授意,小仙将秦顾请进了外堂中等候。

    “秦大哥请吃茶。”

    秦顾刚落座,小仙便送了茶水过来。

    秦顾行武出身,却也自律守礼惯了,见状站了起来双手接过茶盏,并点头道:“多谢。”

    小仙也回以点头,继而便侧立到了一旁。

    外堂中除了守在门外的两名二等丫鬟之外,堂内只有她与秦顾二人,一时安静备至。

    秦顾将茶接过之后便放在了一侧。

    他行走在外,谨慎惯了,甚少会碰外面的茶水饭食之物。

    小仙见了也未开口。

    实则她想亲口对秦顾道一句谢。

    秦顾时常出没在冯霁雯左右,她自是见过的,起初并未在意,但偶然一次,却得知当初得了太太的吩咐对于齐贤下手的,正是此人。

    她有意言谢,但思及不堪往事,又恐彼此尴尬,着实难以张口。

    有些东西,平复了是一回事,可若再要提起,却也需要勇气。

    此时冯霁雯由內间行了出来。

    秦顾忙又起身。

    “太太。”

    他行礼罢便问:“不知太太有何吩咐?”

    “舒志,你先回去罢。”冯霁雯转头说道。

    冯舒志虽在她面前容易有些孩子心性,但到底也是明事的,见状不疑有他地便带着小野子离开了棠院。

    此时冯霁雯看着小野子的背影,与秦顾说道:“便是这个孩子了,你好好地查一查他的身世来历,多加留意些,看看可有什么奇怪之处。”

    这是昨日里丁子昱特意请她帮的一个忙,只道是多日瞧着小野子眼熟,想要印证小野子的真实身份是否另有隐情。

    秦顾虽觉有异,却也未曾多言,只态度恭谨地应了下来。

    ……

    天色临黑之际,福康安带着小厮福英来到了凤西茶楼中。

    凤西茶楼里因有着全京城最受欢迎的说书先生压场的缘故,白日里很是热闹,然近了晚上,无了乐子可寻,茶客们自然也就少了许多。

    茶楼里的伙计认得福康安,见其刚一进门儿,就忙地热情周到地将人迎上了二楼。

    “今晚我们爷想借贵宝地儿清静清静——”

    福英丢了一个钱袋子过去,伙计稳稳接住,喜笑颜开地点头道:“是,是,小的明白!”

    晚间本就没什么客人,二楼更是少有人去,挨个儿赔了笑脸又免了茶钱,只道是有‘开罪不起’的人物想要借地儿歇歇脚,茶客们虽有不满,却也皆纷沓离去了。

    没法子,京城这块地儿就这幅德行,有权者为大,有贵人兴起要清个场,也非什么怪事。

    整个二楼安静备至,刚沏的茶烹香入鼻,福康安却没心思去尝一口。

    他皱眉望向窗外。

    街道两侧的店铺已点起了灯笼。

    人还没来。

    福康安扭过头来,紧皱的眉头仍未纾解。

    “……”

    不知为何,他眼前忽然很不合时宜地浮现了一幅画面。

    那日他因阿玛一句有意同英廉府结亲的话,跑来了凤西茶楼大闹。

    他当着众人的面,将温热的茶水泼到了冯霁雯脸上。

    当时很罕见的是她既未有发火,也未有露出委屈的神色来。

    而是以牙还牙地将一整壶茶水都浇到了他脑袋上。

    虽也如往常一般大胆,但如此同他对着来,却是头一遭。

    而自那以后,在他面前再无以往半点仰慕眷恋,便是屡见不鲜了。

    “我做过的或是没做过的,我心底自是比你清楚。可你眼中的偏见,不知你自己可曾看得清楚?”

    她临离去前语气平淡的一句话,他至今竟还记得一字不差。

    他眼中的偏见,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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