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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极端想法。更没有发展成问题男孩、失足少年的潜能。
宋天朗信奉四个字:自力更生。
当年和喻浅丹,应该是十足的灰姑娘桥段吧。
那晚在R市最高档的会所应酬,宋天朗指尖夹烟,被一桌子的人围着奉承。烟雾轻轻一吐,袅袅而上,扩散开来,薄薄的一层烟雾衬着黑色衬衫,怎一个倜傥了得。
饭后排了节目,顶楼小厢房装修的极有雅兴,陷在软软的沙发里,怀里的女人又软又香,宋天朗从来不是什么温柔小绅士,酒劲上来,性致也飙升了。和女人调情是顶呱呱的棒。
扒了衣服扒裤子,把美女的腿盘在腰上,手指抚摸的每一寸肌肤,都别有含义。
后来服务生送酒进来,喻浅丹很小个,端着盘子的手还有些托不稳,包厢里没有特别限制级的画面,真正的刺激来自熏染气氛的手段。
宋天朗抿了一口酒,含在嘴里笑的极淡。他凑近身上的女人,唇贴着她的下巴,口里的酒一点点滑了下去,锁骨、胸前,然后是乳沟。
喻浅丹倒酒的动作都有些抖,她看到宋天朗伸出了舌头在女人的胸前作势轻舔。虽然没有真正碰触,但这样邪恶的气场,太难招架。
喻浅丹手不稳,酒杯“砰”的一声倒在了桌上,里面的红呼呼的液体泼在了宋天朗裤子上。
她的脸都白了,旁边已有老板责骂了起来,扬言要找经理。
喻浅丹恨不得把头给剁了,送给眼前的男人当球踢。
宋天朗瞧见女孩紧张的模样,确实是坏了他的兴致。这个男人失了兴致时不会做发脾气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事。
失了兴致,自然是,换个目标重新找性致。
他看着喻浅丹笑,挥了挥手对一旁聒噪着要找经理的人说:“得,三爷别动气,我心情好的很”
“你,过来”宋天朗勾了勾手指,“喻,浅丹?”
原来是瞧清了工牌。宋天朗推开腿上的女人,一步步走到喻浅丹面前,“你成年了没?恩?”
她点了点头,小声说:“老板对不起”
宋天朗突然伸出食指,沿着他的面颊一路摸,最后停在下巴处用力一抬,“对不起?呵呵,那你要拿什么来弥补呢?”
喻浅丹完全不知道回答,宋天朗把她推到墙角一字一句的说:“不如……你把倒湿的地方舔干净了”
喻浅丹脸红,惊慌失措,虽然这个男人很好看,但说的话很不好听。她支支吾吾的说:“我帮你洗,我重新给你买一条”
宋天朗握起她的手仔细瞧了瞧,不是纤细型,做活做的多,食指尖的茧子有些硬。宋天朗说:“你拿什么买?”
他突然含住喻浅丹的小拇指,舌头又湿又热,“…不如把你卖给我”
喻浅丹怎么敌得过这种气场和手段,早就呆在那儿云里雾里了,宋天朗贴的很近,混着酒气和奢糜的味道,这是一种致命之毒。
为他动心太容易,让他动情却是奢侈至极。
这是喻浅丹后来悟出的道理。
其实换做陈醉,面对他这种揣着狗胆的行为,必定是一骂二打三挠痒,情况危急时,可以考虑主攻他的神茎。
宋天朗的一次暧昧招惹,牵了小姑娘的心。
怎么说呢,喻浅丹和他到底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但宋天朗也挺喜欢她,乖乖顺顺干净的很。喻浅丹家庭不好,中专毕业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在酒店做服务生,本本分分的存钱。
她的世界,是他没有见到过的,纯粹也平凡。不闹事不烦心。宋天朗说不上喜欢她哪点,只觉得和喻浅丹在一起,清静也舒服。
他的女朋友,自然是他来宠。
后来也发生了许多事,于书彦出现,说喻浅丹是自己的女朋友时,场面尴尬的很。
“你是不是嫌我穷嫌我没钱,所以跟他!?”于书彦那时二十出头,肝火旺的很,动不动就是咆哮、发飙、拿刀子砍人什么的,一股子蛮劲。
三人对峙,单看临场反应和炸毛指数,于书彦和宋天朗明显不是一个段数上的。
小天狼矜贵的很,风流派头,头顶是座座金山,亮出一圈天使的光环。
这个男人,什么都有,犯不着拿菜刀和炸毛的小青年对砍。
喻浅丹哭哭啼啼的,扑在宋天朗怀里说对不起,只爱你。
他心平气和的哄着,“小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