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Fate/Zero]我的,绮礼 作者:宁宁之音
第六章
“这是这个月发现的第六具女尸了。”阿法尔将在出事地点拍到的照片摊在桌上,“和之前的那些死者样都是因为全身血液流尽而死,滴不剩。”
“滴不剩?”克劳蒂亚看着那些照片中的干尸道,“吸血鬼是做不到这点的。反而像是……”
“像是血魔做的不是吗?”阿法尔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了然笑。“我可不认为就凭脖子上被咬的两个孔可以把人的全身血液短时间内都给吸出来。”
“只有血魔才可以,将人本身全身的血液转化为自己的魔力吸收。”克劳蒂亚接着道,“可是……为什么,我点感觉也没有。”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
“还有几个奇怪的地方。第,血魔般只有在发生大规模的战争时才会被大量的血腥之气给从异界吸引过来,最近次有血魔出现的记载已经是二战的时候了。第二,关于所有血魔的记载,都显示出血魔喜爱的食物应是强大战士的热血,而这次被害的却全都是年轻的女子。第三,我不认为血魔会特别在被害者脖子上咬两个洞去嫁祸给吸血鬼。所以是不是血魔还难说。”阿法尔无奈的揉了揉额头说道。
“那就点别的线索也没有了吗?”克劳蒂亚将六名受害者尸体的照片字排开,张张的看过去,却感觉自己的头却越来越疼,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在她的眼前闪现。
血,她的面前是个大大的血池,鲜红的血液在她的面前翻滚着,个又个少女嬉笑着跳入血池中,她们的眼睛,鼻子,嘴巴都在流着血,口琴吹奏着轻快地乐曲,伴随着少女们银铃般的笑声,直到切寂静下来,少女们再也发不出声音了,个个变成了具具干尸。
“喜欢吗?塞西莉亚,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男子的声音温柔而低沉,“这就是我所谓的完美牺牲品,她们不会被怨气所污浊。这样,即使纯净如你也是可以接受的了吧。”
“克劳蒂亚?你怎么了?”阿法尔的声音忽然在她的耳边响起,“怎么突然发起呆来了?”
克劳蒂亚下子被阿法尔从那个诡异的场景中唤醒,“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头疼。”她将那些照片反扣过来,平静的看着阿法尔说道。
阿法尔奇怪的看了她眼,“我在第名被害者的房间内发现了个奇怪的图案。”阿法尔又拿出张照片,“这个图案就画在房间的四个墙角,是用被害者的血画成的。”
克劳蒂亚把抢过阿法尔手里的照片,死死的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然后慢慢放下照片说道:“这应该是个魔法阵。”
“魔法阵?”阿法尔眯着眼看了看,“你怎么说倒是很像,但是或许是因为照片的关系你可能不知道。这个魔法阵只有指甲盖那么大,要不是我勘查的仔细,这图案我还不可能发现。这个魔法阵你在哪里见过?”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很熟悉。”克劳蒂亚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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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寒风袭袭,克劳蒂亚轻声绕过警察的封锁线,从后院的厨房窗户那里翻进了第名受害者的房子里。
第名受害者被发现时,是阿法尔自己个人来勘察的,并没有与克劳蒂亚同行。在下午看过那个似曾相识的魔法阵以及出现的奇怪幻觉之后,克劳蒂亚决定自己个人来探查下。
推开房间的门扉,克劳蒂亚并闻到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血腥味,明明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月,可是这股血腥味却还没有消散,真的很奇怪。
她蹲下/身,搜寻着个又个墙角,这个房间差不是个正方形,四个墙角各有个魔法阵,确实如阿法尔所说,那个小小的魔法阵只有点点大,照理来说很难产生什么魔法效应。
克劳蒂亚盯着着书桌旁那个墙角的魔法阵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头绪,除了觉得很熟悉,便没有其他的任何感觉了。
她有些沮丧的扶着桌边了起来,却感到自己的手下片黏稠。
就在忽然的瞬,克劳蒂亚抬起头,看到了书桌上出现了大滩血迹,而她的手也刚好碰到了那些血。
“嘀嗒——嘀嗒——”滴滴的鲜血沿着墙边从天花板缓缓流下。克劳蒂亚心里大惊,立刻想转身跑到房门那儿,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已被层层鲜血淹没,无论怎么双脚用力都动不了。
整个房间都快被忽然从墙角和天花板所涌出的鲜血所淹没,点点将她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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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两滴、血顺着她的手指点点留下,她望着自己手上的伤口,怔怔的出着神,在她的面前是地白色的碎片。
“你又受伤了?”熟悉的声音从她的前方传来。
她抬起头看着那双深棕色的眼睛,看不到……看不到任何他的情绪。这么久了,她始终无法看出他,亦如现在,他是在生她的气,还是再为她担心呢?
她用左手握住自己受伤的右手,看着他淡淡的笑道,“是我不小心,这里我来收拾好了。”
“还是先把你的伤口包扎起来吧。”他拽住她的右手说道。
她感到手腕疼,男人用的力气并不小,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就这样拉着她回到了房间。
当他放开手的时候,她洁白的手腕上以了圈乌紫。
“你的身体太娇弱了。”男人皱着眉看着她的手腕,用着略带责怪的语气说道。她不经意的抬头望向他的双眼,他的眼神不再向刚刚那样平静,反而带着丝不经意的波动。随即他把脸转向另侧,做出寻找医药箱的样子,其实她很清楚那个医药箱就放在床头的柜子里直都没有变过。
她很次,见过这样的目光,在她不经意的又受伤的时候。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呢?这样的疑问无数次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他细心的为她包扎好伤口,他握着她手的力道却十分不平稳,时而轻,时而重。他皱着眉,好像为她包扎伤口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等她手上的划伤包好后,她的手上又出了几道乌青。但是他的眉头却舒展了开来,看起来对他完成的包扎很满意。
“绮礼?”她轻声唤道。
他回过神来,又皱起眉来,神情有些懊恼,“下次我会小心的。”他说道。
“绮礼……这没什么的。”她笑了,“是我自己身体的问题。”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又看了看自己被绷带包扎起来的伤口,撕开,血又滴滴的流了下来。
只要他还关心着她,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