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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爱情就像患了感冒啊

      战神,窝要给你生猴子 作者:青色兔子

    在孟七七又背了首“夜月不落孤灯长,无根雪水比春江。 我寄白雪三千片,君报红豆应以双。”以及首“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之后,上官千杀终于摆摆手,示意她保持安静了。

    孟七七乖乖应了声,学着上官千杀的样子,望着阶前落雪。

    雪越下越大,渐渐变作鹅毛大雪,从高远的天际如碎絮般撕扯下来。

    孟七七上世生活在南方,这世之前所居的房州终年湿热,这还是她第次见到活生生的雪。

    真是神奇啊。

    她缩着脖子,搓了搓双手,小心翼翼地把台阶上薄薄层积雪拢了起来,点点把雪捏实了,握在手中,粒沉甸甸的冰冷雪球。她盯着那雪球,左看右看,吸着冷气,小声问道:“能吃么?”

    上官千杀慢慢转过头来看她。

    便在此刻,殿内忽然传出山呼万岁之声。

    那是孟七七的爷爷出现了。

    随着这海啸般的称颂万岁之声,孟七七与上官千杀所坐的汉白玉台阶下方,那原本黑漆漆片的空场上,忽而次第亮了千万盏花灯,队队宫人穿梭其间。

    燃放的花灯犹如千树花开,黑夜仿佛刹那间变作白昼。

    火光映着身红衣的孟七七,让她整个人像是从火之国度误入此地的小仙子。上官千杀看着乖乖坐在自己身边的小女娃,她珍惜得捧着粒在北国最常见的洁白雪球,乌溜溜的眼睛仰望着他,好像只要他点头,她便当真要尝尝这雪球的味道。

    真是天真呐。

    上官千杀拿起孟七七掌心的雪球,轻轻放在台阶边上,“不能吃。”他的声调不疾不徐,不高不低,但就是说不出的好听。

    上官千杀没有想,顺势握着小女孩的手,令她了起来,“进去吧。”他松开手,当先走入了殿内。

    孟七七呆在原地,感到阵兴奋的眩晕,天地都在旋转,满宫花灯好似都开在了她心中。

    嗷嗷嗷,战神竟然跟她牵手了!!!

    可惜进殿之后,孟七七就被她表哥送回了她爹身边。她爹刚刚以为丢了女儿,这次定不肯让她自己到处玩了。

    孟七七只好坐在她爹身边,望着高台龙椅上那位她传说中的爷爷——可惜她爷爷那儿的烛光太亮,导致孟七七压根儿看不清她爷爷长什么样。哼,灯光师差评!

    结果当晚孟七七回去就病了,感冒发烧流鼻涕,好不凄惨。

    太医说她是受了凉,风邪入体,blabla。总之就是之后好天,她娘带着她大姐各家走动的时候,都没她什么事儿。

    孟老爹很自责,觉得她闺女肯定是晚宴上跑出去玩那会儿受了凉,他没看好她。

    孟七七小手挥,很是豪迈,丝毫不以病痛为意。那啥,爱情,就像患了场流行感冒!为了抱战神的大腿,风雪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放弃,毕竟我们还有梦!

    在床上躺了两天,又喝了七八天的苦药,终于,正月十三那天,孟七七痊愈了,可以到处撒欢了。

    正好她爷爷下了旨意,要在京都的俩儿子带上家里人,元宵节进宫,起吃顿家宴。

    孟七七家除了她三个庶出的姐姐之外都去了。

    家宴设在胡淑妃的怡华宫。

    孟七七也是这两天才知道,这位胡淑妃简直把她爷爷弄得五迷三道、言听计从(……)。原本在房州,她爹娘都不怎么谈论京都的事儿,孟七七也就无从知道这些。这怡华宫也是绝了,它并不是后宫,而是她爷爷就着他的思政宫又扩建了处宫殿,专门给胡淑妃住的。

    进宫路上,孟七七就直在猜想这胡淑妃是怎样的国色天香、举世无双。

    到了怡华宫,她爷爷和胡淑妃却都不在,说是这对“神仙眷侣”去了玉华园折梅,还没回来。

    艾玛,真浪漫!

    静王家也来了,带着他的三个儿子,个女儿。三个儿子中,孟如珍排老二;比他大的那个叫孟如琢,小的那个叫孟如瑕。这俩也是可怜的小炮灰,要知道孟如珍搭着战神的顺风车,不仅弄死了孟七七家,还弄死了他自己的俩亲兄弟。

    静王只有个女儿,今年才五岁,生得有些单薄,大名还未取,小名唤作善善。小女孩非常羞怯,揪着她姆妈的衣角,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孟七七。

    那小眼神,那小红脸,登时把孟七七萌得不行不行的!

    要不是她这具身子还不到四岁,比善善还矮半头,孟七七说不定就冲上去抱着人家玩了。

    最后,两家大人和大人说话,男孩和男孩玩,孟七七就带着善善溜了出去。

    说是溜了出去其实也没溜远,就在怡华宫外带的园子里,隔着丛翠竹,俩人玩捉迷藏。

    孟七七藏好,善善来找。俩人的姆妈在路尽头远远看着,孟七七不许她们跟来,她们跟上,不就摆明了她藏在那么。

    “十、九、八、七……”善善捂着眼睛,小声数着数,“……三、二、……裹儿,你藏好了么,我来找啦。”

    孟七七猫腰躲在两颗冬青之间,看善善左瞧右瞧找不到她,捂住嘴拼命忍笑。

    就在俩人个躲得欢快,个找得辛苦之时,行人从翠竹另侧拐出来,当先个着红衣的小女孩跑得飞快,口中嚷着,“我要给姨妈瞧瞧!”,下跟左顾右盼的善善撞到了块,俩人都跌坐路边。

    孟七七见,忙从躲藏处跑出来,拉起善善,“可伤着了?”

    善善瘪着嘴,要哭又不敢哭,拿起手看,手背已经被地面擦破了。

    那撞人的红衣女孩跌倒了,先去看手上的花灯,冰雕的牡丹花灯已经摔裂了,里面的烛火也灭了。她大怒,立马爬起来,手叉腰,手指着善善吼道:“你个小妇养的,竟敢撞坏我的花灯!”她对着身后的侍从手挥,“给我绑了她!”

    孟七七听了这骂人的话,再看善善副吓坏了的样子,热血上头,挺身而出,“小妇养的骂谁?”

    “小妇养的骂你们俩!”红衣女孩见孟七七这架势,明显是对方边的,索性将她块骂进去。

    “对,正是小妇养的骂我俩。”孟七七冲着红衣女孩做个鬼脸,瞧着对方也不过四五岁的样子,怎得戾气这么大。

    “你!”红衣女孩气得面色发白,跳脚大叫,“给我把她俩都捆了!”她看孟七七也穿了身红,又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穿样的颜色!”

    孟七七哼了声,“是,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东西,我却知道你不是东西!”逞口舌,十个普通小孩都说不过孟七七,红衣女孩被她气得哇哇大叫。

    争吵中,守在路口的姆妈见出了事,也都小跑过来。孟七七胆气壮了,冲着红衣女孩招招手,“来呀来呀,不是要来捆我吗?”

    红衣女孩身后的侍从竟然当真上前,要捉住孟七七与善善。

    善善姆妈道:“不可动手,此乃静王之女。”

    红衣女孩身后的位太监冷笑道:“静王已是阶下囚,静王之女又算得了什么?我们怀妉县主说要绑人,哪个又敢拦着?”他摆拂尘,指挥手下,“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