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似是故人来 作者:水夜子缘

    月姬和土方十四郎在工厂蹲点直到了夕阳西下,天边都开始擦黑了，工厂之中才开出了辆低调的梅塞得死。两个人精神振,连忙远远的跟上。土方抽了满满盒烟来提神,而月姬则坐在车里面愤愤的啃着红豆面包。蹲点的时候不能去买吃的，只能吃山崎囤的红豆面包。啃了天她觉得颇为口干舌燥,但是水早被她喝完了,现在车上唯剩下的近似液体的东西就是副长的宝贝蛋黄酱，先别说副长肯不肯给，月姬宁愿饿死也绝对不会吃那玩意——那玩意吃了和饿死也没什么区别。于是她只能忍着干渴，眼泪汪汪的看着副长。

    副长虽然不萌月姬这种看起来是温柔萝莉，实际上是暴力dps的傲娇,但是被这样个小姑娘的壳子眼泪汪汪的瞅着也不舒服,况且副长最不擅长对付哭泣的姑娘,于是他只得在闹市区的路边停了车，然后下车给月姬买了瓶水，顺带给自己买了包烟。这么折腾，原本跟的就不紧的梅塞得死下子就不见了踪影。副长在车边看着面前车来车往的茫茫人海，再看看坐在副驾驶上两只手抱着瓶子乖乖喝水、时不时小心翼翼瞅他眼的月姬，顿时有种被骗了的感觉。

    该死，这个熊孩子绝对是故意的！每次她做错了事情觉得愧疚了就会用这样的表情看人企图获得原谅……土方十四郎抹了把脸，长长的叹口气，点燃了根烟。他知道月姬想做什么，这丫头虽然平时总是和总悟那个死小子起整他，但其实在大原则上对自己的态度还是很不错的。现在之所以会以这种行为抗议，不过是在为三叶鸣不平而已。

    月姬这个人对冲田三叶有种近乎于崇拜的尊敬和小心翼翼的关怀，从开始土方十四郎就明白月姬不会对三叶造成什么威胁，她甚至在不遗余力的帮助三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很诚心。土方十四郎对月姬的态度从开始的淡淡怀疑戒备到完全信任，月姬的对三叶的态度在很大部分程度上是主导了他思想的原因。而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能对月姬此时的行为说些什么，因为在土方十四郎的内心深处，其实也渴望着能有这样个人可以帮他把，告诉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在爱三叶和想让她幸福之间找到个微妙的平衡。

    现在月姬告诉他，这完全是两件不冲突的事情，这让土方十四郎对自己贯的准则产生了浅淡的怀疑，他很想找三叶真正的、开诚布公的好好谈次——但是三叶却要结婚了。

    古语说“恨不相逢未嫁时”，而他们在他未娶她未嫁时相逢，却在她要嫁人时才恍然明白了些什么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太迟了。

    土方十四郎拉开车门重新上车准备直接开回屯所的时候，月姬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有点犹豫的指了个方向：“走那里。”

    “什么？”土方十四郎下子没回过神儿，问道。

    “我说走那里啦，不是跟着那辆梅塞得死嘛？”月姬嘟了嘟嘴，目光看向了另边。

    “你怎么知道是哪里啊？”土方十四郎怀疑的问。

    “我说是直觉，你爱信不信啊副长。”月姬偏过头瞪了他眼，轻哼声。

    和月姬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如何对付这个傲娇他也有点经验了，这个时候只要顺着月姬事情就很好解决——不用管是不是真的在那边，就当是带她兜个风好了，开心了就安全回屯所，会儿要是折腾起来没有某个混蛋天然卷估计也镇不场面。于是土方十四郎当下二话不说脚踩了油门，就往月姬说的方向开过去了。

    从某种角度来讲……不！从各种角度来讲，土方十四郎都是个好男人啊！可是为什么你这个好男人就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这么……这么让人无法直视呢……月姬托着下巴看着土方十四郎俊朗的侧脸，缓缓叹了口气。

    路上月姬指挥着土方十四郎左拐右拐，最后两个人在个巷子中间最豪华的大门前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漆黑了，土方十四郎为了看清楚路打开了两个车灯。停车之后他发现大门前着两个人影，土方皱了皱眉头，直接推开门下车：“喂，你们是谁，在这种地方晃悠做什么？！”

    月姬伸手慢了，下子没拉住土方十四郎，只得长叹口气，坐在车里面不动，就这样透过玻璃定定的看着两个人。

    说实话月姬是故意的，她嗅出了梅塞得死的方向，也感觉到了坂田银时、冲田三叶和冲田总悟的气息，所以才打了个时间差把土方十四郎引了过去。月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对是错，但是她知道，如果不把事情赶在悲剧发生之前彻底说清楚，那么土方十四郎和冲田三叶就彻底没可能了。

    悲剧只会不停的重复而轮回。

    尽管这个突如其来的见面会让两个人受到不同程度的刺激，但是月姬觉得，如果不做什么，她会后悔的。

    土方十四郎眯着眼睛说完话之后，眼睛才适应了车灯的强光，然后他缓缓睁大了眼睛。

    冲田三叶在他面前不到五步远的距离，曾经长长拢起的栗色长发剪成了清爽的短发，原本十分明亮的鲜红色眼眸变得黯淡了许，眼睛下面还有着厚重的眼袋。冲田三叶看见了土方十四郎，显然也十分吃惊，她微微睁大了眼睛，把手移到唇边咳嗽声，片刻后轻轻吐出了句：“十四郎……”

    这句话说完，冲田三叶就开始剧烈的咳嗽，几声之后，她双腿软，如同只折翼的白鸟般无助的摔在了地上。

    土方十四郎伸出手，却没有抓住哪怕三叶的片衣角。

    “喂！你没事吧！喂！”坂田银时扔了手里面的袋子扑了过去，月姬愣了片刻，猛地推开车门跑下来：“三叶姐！你振作点啊三叶姐！”

    土方十四郎冷冷的看着坂田银时和月姬围在三叶身边呼喊，渐渐地他什么都听不到了，眼睛里也只剩下三叶躺在哪里的身影。不知道过了久，可能是瞬，也可能是生，土方十四郎忽然动了，他冲过去把拉开了坂田银时，然后弯□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冲田三叶，转过身脚踹开了藏场当马家的大门，大步走了进去，边走边喊：“喂！有人吗！找医生！这里有人昏倒了！”

    月姬对着被土方十四郎把推倒了地上的坂田银时默默伸出了手，坂田银时垂着头，刘海的阴影遮挡住了脸，月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坂田银时直没有动作，月姬也就固执的伸着手不动。时间越来越久，就在月姬渐渐觉得心中酸楚，咬住了嘴唇委委屈屈的把手抽回来的时候，坂田银时忽然抬手狠狠的攥住了她的手腕。下秒，坂田银时用力把月姬拉向了自己的方向，月姬跌跌撞撞的摔进了坂田银时的怀里面，跪坐在他的胸前，被他死死的抱住了。

    “不要……离开我啊……”坂田银时贴着月姬的耳朵轻声呢喃。

    “不会的，只要你还要我。”月姬闭着眼睛，缓慢的深呼吸。她的周围萦绕着淡淡草莓牛奶的香气和男人特有的气味，混合在起，让月姬意外的很安心，就想直直待在这个怀抱里面，直到永远。

    坂田银时，清水月姬和土方十四郎三个人等在客厅里面，冲田三叶则在里屋由藏场当马请来的医生诊治。土方十四郎略有些烦躁的点燃了烟，月姬叹口气，指了指里门：“副长，别抽了，对身体不好，而且三叶姐姐闻到烟味就不好了。”

    土方十四郎有些懊恼的把烟掐灭了。

    “为什么你这个混蛋天然卷会在这里啊！”土方十四郎烦躁的情绪得不到发泄，开始对坂田银时发脾气。

    “为什么你这个蛋黄酱中毒的人会在这里啊。”坂田银时学着土方十四郎的腔调慢悠悠的反问道。

    “你这个——”土方十四郎卷袖子就要上，被月姬从后面死死抱住了腰：“副长淡定啊别吵了行吗你们两个人！”

    “喂，你给我松手啊清水月姬！”坂田银时看着月姬的动作十分不乐意，“当着你男人我的面还想着出轨啊疼疼疼你谋杀亲夫啊！”

    月姬狠狠的敲了坂田银时把坂田银时捂着头怒视月姬，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钟，月姬率先投降，叹口气伸手揉了揉坂田银时的头卷毛：“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行吗？”

    “哼！”两个人同时抱着胳膊转向了相对的方向，表示自己不和对方般见识，行为幼稚的好像吵了架的幼儿园小孩子。

    不会儿，转海屋的老板藏场当马从室内走出来，对土方十四郎把三叶送回来的行为表示了由衷的感谢，并且还请土方照顾。月姬瞥见土方十四郎看似本正经的脸，心中偷笑——她很清楚现在的副长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了，尤其是在看见了藏场当马居然是如此【哔——】的个男人之后……

    真正的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啊咧，这不是真选组的副长土方十四郎吗？土方君，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啊，能看见你真是荣幸啊。”平淡无奇的语调，说出来的话确实如此让人揪心。冲田总悟双手插兜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土方十四郎。土方的手顿了顿，最后缓缓攥成了拳头放回了衣兜之中。

    “总悟，不是说让我来看看三叶小姐吗？不用进去么？”个清泠的声音传来，月姬和坂田银时瞬间都有点愣神，倒是土方十四郎没有什么意外的表示。吉田裟罗拎着药箱子出现在了冲田总悟的身后，她看了看屋中的情形，没有理会神情有异的对，也没有理会土方十四郎，转而对藏场当马说道：“藏场先生，我是总悟请来为三叶小姐检查身体的药师，之前她的病我有看过，所以很清楚情况，能否现在让我帮她诊治？”

    “荣幸之至。”藏场当马愣了愣，看见冲田总悟脸不在意的样子，便点点头示意裟罗可以进内室。

    “裟罗，麻烦你了。”冲田总悟走进客厅在坂田银时的对面坐下，缓缓说道。

    “没什么。”裟罗笑笑，高深莫测的看了眼月姬，拎着药箱子走进了室内。

    这是什么情况？裟罗出轨了？！月姬目瞪口呆的看着坂田银时。

    我怎么知道啊！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银桑倒是很高兴呢，矮杉就是个搅屎棍子，裟罗跟着他也是吃苦，何必呢，这么好的女人非要跟着个中二。坂田银时耸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副长！你知道的吧！你看起来点都不惊讶啊！月姬把目光转向了土方十四郎。

    你去问山崎。土方十四郎烦躁的拍了拍额头。

    屋中的气氛渐渐冰冷下来，冲田总悟倒是不在意的坐在桌子边有搭没搭的和坂田银时聊着天，但是月姬和土方似乎插不上嘴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冲田总悟好像有点生月姬的气。直接证据就是，以往两个人见了面，冲田总悟都会习惯性地损月姬通，但是今天他句话都没说，甚至都没往月姬的方向看上哪怕眼。

    月姬心中有种古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她觉得有点委屈，但是看了看明显是应该委屈的副长，于是咬咬牙什么都没说。这种时候，最好沉默，说了都是错。

    “月姬，走了。”许是看出了月姬的不自在，也因为自己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土方十四郎出声道——因为自从和冲田总悟交谈之后，坂田银时也不怎么顾着月姬这边的情况了。刚才土方十四郎抱着三叶进屋的时候，他还是能注意到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时候坂田银时把月姬搂在怀里面抱得那样紧，就好像她就是他的全世界。但是现在他却不和月姬说什么了，甚至连眼神交流都在有意识的避免，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啊啦，土方君这就要走了吗？不留下来吃个饭什么的吗？”冲田总悟缓缓说道，他的语气看似很认真很诚挚，但是他的目光却盯在个被剥了皮的橘子上面。

    土方十四郎也看出来冲田总悟不过是在拿话噎他而已，但是现在他不想计较。但是就在副长刚想拒绝的时候，谁都没有料到，道凛冽的寒光突然劈在了冲田总悟和坂田银时之间的桌子上面。寒光闪过，桌子被整齐的劈成了两半。

    月姬拎着刀在土方十四郎的面前，目光阴冷的看向冲田总悟——这是她此生第次对冲田总悟报以这样的眼神儿，冰冻而冷漠，没有丝毫的感情。

    “月姬——”土方十四郎看着突然起来、神情下子冷下来的坂田银时，张了张嘴却只叫出了名字。但是月姬却不在乎，她甚至看都没看坂田银时，只是直盯着冲田总悟。

    “冲田总悟，收起你的不满，你在对谁发泄着什么感情。”月姬的声音很慢很缓，这是她第次不疾不徐的诉说着件事情，她偏着头看着微微眯起眼睛的冲田总悟，甚至缓缓咧开了个笑容，“副长是我带过来的，是我让他和三叶姐见面的，有什么你可以冲我来。”

    “从头到尾你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你这个样子只不过是不甘心而已了。”

    “别闹了，你都大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陪陪三叶姐……你真的了解自己的姐姐么。”月姬慢悠悠的说完了这句话，面带笑容的把天丛云插回了腰间的刀鞘之中。

    冲田总悟忽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这样的月姬——那刻他甚至感觉月姬真的是比自己大了好，直以来他都把月姬当成同龄人的朋友，不同于知遇之恩的近藤勋，不同于又爱又恨的土方十四郎，也不同于他感激的坂田银时。那些人是朋友没错，但是或或少都有着点点别的身份存在：人生导师，对手，尊敬的人……但是清水月姬不同，在冲田总悟眼里，清水月姬是朋友，同龄的朋友，身份很纯粹，所以能让他放下些戒心。

    冲田总悟很少有能够玩到起的同龄人，所以当今天他看见月姬和土方十四郎在起的时候，瞬间有了种……被背叛的感觉……

    真是……太幼稚了呢……幼稚的用冷战把她隔离开来表现出了自己的不满，就好像是受了伤害的孩子。

    “安静点好吗？我看病需要绝对的安静，请你们诸位配合下。”吉田裟罗拉开纸门，微笑着说道。然后她打量了下被齐刷刷砍成了两段的桌子，愣了秒，绽开了笑容：“银时，你——”

    “桌子我会陪的，这点不需要裟罗小姐操心，就请裟罗小姐安心为三叶姐姐诊病吧。”月姬忽然开口打断了吉田裟罗的话。

    这次吉田裟罗是真的愣了，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开始以为只是小冲突而已，所以才拿坂田银时开刀化解就算了，但是现在……

    这样的月姬她只见过回，那是在听到了吉田松阳的死因之后，接连几天月姬都是那个德行，彬彬有礼却冷漠之极，就算别人想发火也只是拳挥在了棉花上，看的坂田银时只想掐死她了事了。

    这种情况……代表月姬……她真的在乎，她真的……生气了。

    “副长，这里不欢迎我们，我们走吧。又不是天天闲的没事做，还有事情要和近藤老大禀报呢。”月姬说完，率先离开了客厅，顺着屋外的走廊往门外走过去。土方十四郎看了看微微皱眉的吉田裟罗，忽然手足无措的冲田总悟和面无表情的坂田银时，也拎着刀离开了。

    在路过三叶房间门口的时候，门是开着的。月姬对这三叶微微笑就离开了，而土方十四郎直直视前方，只是在最后瞥了三叶眼。

    眼过后，两个人目光交错，三叶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离开之后，吉田裟罗才有点犹豫的开口：“银时，我——”

    “哐”的声巨响，坂田银时拳砸在了墙壁上。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有点嘲讽的笑了：“呐，裟罗，你说银桑为什么这么傻？”

    坂田银时是真的无辜，他只不过是因为亲眼看见了三叶因为土方而晕倒，再加上卖冲田总悟个人情，然后单纯的想欺负下土方十四郎而已，却哪知道无意之间触到了月姬的底线。

    这个时候坂田银时才恍惚的想起来，刚才冲田总悟对土方十四郎冷处理的样子，像极了当年月姬在两个人解除婚约之后对待他的样子。

    他有点明白月姬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了。

    开车回去的两个人沉默路。月姬把头靠在窗框上，打开了车窗，让冰冷的风灌进来狠狠吹着她。

    “喂，关上窗户，会着凉的。”土方突然来了句。

    “为什么他们就不懂？”月姬慢慢说道。

    “哈？”土方边打方向盘边问道。

    “为什么他们都不懂你有温柔？为什么他们都不懂三叶姐其实很明白你？为什么你要傻不拉几的推开三叶姐？”月姬忽然开始笑，笑着笑着她就捂住了脸，“我到底在生什么气……到底在气什么……”

    土方沉默了。

    “我和总悟有什么区别？我有什么资格说他……只是我看见那种样子……那种死要面子死撑着，明明已经快不行了，还要嘴硬证明自己没事的样子，打死也不承认的样子……会忍不住想要把它扭正……因为很久很久之前我也是那个样子，而我知道那样子什么都不会改变，只会让你徒增不必要的痛苦和仇恨罢了……最后会很悲剧……”

    “喂，副长，我是不是很可笑啊？”月姬把手从脸上拿开，问道。

    “是啊，可笑死了，明明是别人的事情，认真就算了，还和他吵架很后悔吧？”土方十四郎说道，说到最后他轻轻笑了笑。

    “那个白痴……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瞎掺和。”月姬苦笑道，“可我们不都是样么？都是白痴啊……自以为很了解对方什么的，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啊！都是用自己的以为拼凑出了对这个人全部的印象，到最后却发现他真是的面目和自己的以为大相径庭。”

    而我，又了解坂田银时……少？

    “也不能这样完全否定切吧？”土方十四郎思索了会儿，谨慎的说道，“最起码我认为你和他之间彼此的了解要比我和三叶……透彻的啊。我从来没有试图和三叶去谈过什么，然后了解她的想法，只不过是按照自己的思维帮她安排好了所谓的未来……”

    “可是我又凭什么替她设想未来？我是她的谁？”

    “我想，这件事情结束以后和三叶好好谈谈。”土方十四郎把车停在了屯所的门口，然后他并没有熄火下车，而是点燃了根烟静静的抽着，烟雾缭绕之中，土方十四郎的脸看得并不真切，“所以，有些事情就别对总悟那小子说了，毕竟要抓的是他姐夫……让队里人知道那小子和攘夷志士有关系，他在队里日后会很难过的。”

    副长你关心的到底是三叶还是冲田总悟啊混蛋！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啊！况且他已经和攘夷志士有关系了，关系还不般……

    想起裟罗和冲田总悟之间的称呼以及熟稔的态度，月姬就想抽自己个大耳光子。亏得她在飞机上还欠了冲田总悟个人情让他别问裟罗的事情，感情这两个人早就认识啊自己根本就是白操心场！抖s的人情哪里有那么好还啊！自己今天还差点砍了他刀！日后在屯所还不被他给整死？这要怎么过下去！难道搬去万事屋？不行，自家男人也被自己在今天得罪了……他会不会搭理自己还是另外回事呢……

    又任性，又任性！清水月姬你的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啊！吃了少亏了怎么就不记得呢？

    其实月姬不是没有变化也不是没有改正，只不过是某个人在幼年对她的影响太过强大了，导致她潜意识里直在默默的模仿那个人，然后到极其危险的时候就自动触发了鬼|畜模式，连冲田总悟这个抖s星球的王子都差点被她鬼|畜过去……

    “啊欠！”远在宇宙的某个抱着电饭锅吃的正high的抖s兔子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然后他擦了擦嘴，抹掉了粘在唇边的饭粒，对着还在辛苦看文件的阿伏兔笑道：“阿伏兔，去把空调开开，好冷啊我都感冒了。”

    “团长，笨蛋是不会感冒的啊。”阿伏兔边唠叨边打开了空调。

    “对啊，我不是笨蛋，所以感冒了。”头顶的呆毛动动，显示主人十分的开心。然后他扒着电饭锅继续啃，啃着啃着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吃饱了？团长你吃饱了就来处理点文件吧！什么活都让我做了很累啊，你这个团长偶尔也该负点责任好嘛？”阿伏兔碎碎念。

    “呐，我还没有吃饱哦~”

    “那怎么停了不继续吃了？”

    “只是因为我忽然想起了某个人，有点怀念罢了啊……”

    “呦，团长您终于到了这个年纪了？让我猜猜是哪个姑娘啊！”

    “阿伏兔，在乱想的话，杀了你哦~”

    “喂喂，饶了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分量很足而且有点难理解，我已经尽量解释了为什么月姬会生气...和裟罗还有坂田银时无关，她气的其实是副长和冲田总悟。

    我写的时候也激动了可能有点乱...

    就是这个样子，又是开的手机流量上电脑存的稿子...在这样下去我就玩不起手机了qaq

    快给我点个赞酷爱收藏我的窝我的作品包养我啊啊啊！

    最后让尼桑露了个脸算是治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