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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5

      凤过青山(土匪文,一群彪悍热血的纯爷们儿) 作者:香小陌

    狂热快感和瘫软无力,这才觉得有些异样。

    人呢?

    小羊羔呢???

    连忙爬起身来,弯腰低头满地找人!

    息栈衣衫不整,皮袄被扯掉,衣领敞开着,白玉般的胸膛和肩头遍布红肿凸起的指印,此时瘫倒在地上,如同跃上了沙滩、奄奄息的条小银鱼,只有身体尚在轻微地抖动。面如白绢,睫毛紧阖,脸上竟然布满珍珠泪痕,嘴角流出了串白浊的液体,完全是副刚刚被歹人践踏蹂躏过的委屈模样。

    镇三关惊,把将息栈从地上捞起来,扯到了炕上。

    “咋了?咋了这是?……”

    伸手自炕边儿摸过张草纸,扶起少年的头:“吐出来,快吐出来……”

    息栈幽幽地转醒,低眉垂目,羽睫轻展,脸颊缓缓涂染上了层水粉色的红晕。

    眼神只淡淡瞥了眼大掌柜,眉宇间立时填入满足的充盈神色,头扎进男人的怀抱,紧紧地楔住不放手。

    镇三关掀过棉被,毁尸灭迹般,迅速盖住了二人各自凌乱不堪的身体,将少年搂在怀中,手掌摩挲着那道细瘦的脊背,心脏阵莫名的抖动。

    捋顺了少年额上湿漉漉的几缕发丝,低声问:“刚才难受了?”

    息栈摇摇头,声音软软地问道:“你……可觉得我服侍得好?”

    “嗯……”

    “比那些人如何?”

    “……”

    这还用问?

    大掌柜的这遭简直爽得欲仙欲死。之前跟哪个娼马子或是唱戏的,都没有如此这边的爽利。

    这小羊羔的口活儿,真他娘的不是般人能受得住的!

    不比不知道,马房子里那些娘们儿,都是瞎整,端的个个是风骚无比,只会扯着嗓子呻吟浪叫,活儿却糙的很,没什么真功夫。

    这少年凤目流波之下,清俊的个媚眼,唇齿吐纳之间,婉转的次缭绕,眉目如仙入幻,身躯如影出尘,岂是市井娼妓能比拼得过?

    这也就是他镇三关还算身经百战,阅人无数,能挺得住半柱香的功夫,换了别人,进去转三圈儿就得迅速缴械了!

    这套都是跟谁学得??

    不是身经百战之人,也断然练不出柳动莺鸣般婉转精妙的吹箫口技。

    这个念头蓦然浮上脑海,喉头顿时如同堵上了大颗棉花,说不出话来。

    怀中的少年却暗自人浅浅地笑着,头乌发磨蹭着大掌柜的肩窝,神色间如博青眼,如获至宝,波光潋滟,荡漾涟漪。

    大掌柜的心里忐忑,忍不住问:“你为啥要这样?”

    “……想跟你。”

    “为啥想跟俺?……因为俺救过你几次?”

    少年的双眼有些茫然地看向大掌柜,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你哪里是救我,分明是伤我……疼呢~~~”

    “那是因为,俺收留了你在这山上?”

    “……当初想跟你起,我才上这山上来的。”

    “那到底是为个啥?”

    “唔……就是,心里惦念,想跟着你……”

    少年的眉头颦颦,神色纠结,忽然问道:“难道,当家的,就丝毫都没有中意息栈么?”

    “……”

    “你,你为何直对我这般照顾……当日里,你为何定要留我,留我不住,还故意使计赚我上山?”

    “呃……你……你咋知道?”

    少年叹口气说道:“当家的当真以为息栈是个白痴,看不出来?你和手下的人怎的能恰巧埋伏在那地方,算准了时辰,还备齐了家伙,分明就是要赚我入瓮。前几日那姓马的掌柜还说过呢,县城里到处贴的都是缉捕的榜文……当家的简直就是把我送到个火坑里,诱官府来捉拿我,闹出个声响动静出来,再把我救下。”

    大掌柜的时语塞。

    他哪里知道,这息鸾亭上世就已是被九州通缉,亡命天涯,风声鹤唳,心比九窍,对有些事情是只需点点蛛丝马迹就了然于心。

    男人讪讪地问道:“……咳~~~,那你不怨恨了俺?”

    少年却答:“若是怨恨你,早就远着你了……”

    漆黑的眸子上,蒙了层涟漪的水雾,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大掌柜的望着这双孩童般纯净清澈的黑眸,心头热,时之间天地颠倒,忘形地沉迷,低头吻了上去!

    紧紧搂住息栈的身子,手扶起白皙的下巴,厚润的唇贴了上去,轻轻吸允着小齿之间流露出的迷人味道。

    从来没有对个人,有这般地喜爱……

    萦绕在鼻息间的淡淡香氛令他忍不住探入小唇,手掌托住少年的后颈,深深地攫取,重重地掠夺。如大漠里朔风袭掠残云,长空中朝霞漫卷金纱,滑腻的舌头将少年的唇瓣和小舌并吞没……

    26、玉门关羌笛拂柳

    第二十六回.玉门关羌笛拂柳

    这吻终于发不可收拾!

    息栈的身体激动地发抖,双目恍惚失神,眼神羞涩含水,两臂瘫在头颅的两侧,任由这男人对他欲取欲夺。

    镇三关伸出两只大手扯开少年身上穿的月白色绸缎中衣,凝脂白玉般的身体剥现出来,寸寸肌肤至嫩光滑,抚摸上去就再也不忍脱手。

    把扒掉了息栈的中裤,细瘦的小腰之下是细致挺拔的胯骨,枚雀儿几欲展翅翱翔,从裤子里急不可耐地蹦脱了出来!

    身子上这份稚嫩的小巧,粉白的肉感,和着眉眼中那抹清俊的风姿,动人的韵味,让男人浑身的血液嘟嘟冒泡,滚滚沸腾。

    眼前的少年,集外表的青涩与灵魂中的谙熟于体,表里分明不,时常令人捉摸不透,却又时时令大掌柜惊喜万分。耐不住性子想要层层剥掉这嫩生生的鸡蛋壳,瞧瞧其人骨子里,血肉中,究竟是份何等的飘逸和精致。

    粗重的吻雨点般落在白皙的脖颈之间,忘情地啃咬着每寸香滑,落在圆润的粉色珍珠上,狠狠吸吮,三口两口,将那抹粉色凌虐成了充血的殷红。

    息栈的身体在男人的唇齿研磨之下抖了起来,两道细眉纠结,小唇顽强地咬紧,口中呜呜咽咽地呻吟。

    似乎是要报复刚才这少年毫无预警的逾矩侵犯,又似乎是抑制不住体内久久压抑的企图,肆虐的狂暴,大掌柜将息栈紧紧裹在身下,遍体抚摸,手掌的力道毫不留情地再细嫩的蛋壳上留下自己的暗红色指痕。

    大掌柜的手轻轻扶住少年的细腰.手指缓缓扣入门关,寸寸,节节。柔软而富有弹胜的壁腔如同枚活物儿.下子紧巴巴地嘬住了男人的手指。

    细致的眉目轻轻闪动.息栈的两手忍不住攀上男人肩膀,身体瑟缩样发抖。虽然已是无数次领略.云雨谙熟.早已不该存有那份青涩.可是这次却是如此不同。

    醇香的酒气和着浓烈的情欲在半空中蒸腾,酒意催情,情深似酒,遍身熏蒸出的热浪几乎让四周的空气凝结成雨露。

    男人将下身与少年合拢于处,不断辗转磨蹭,用手掌把握住细嫩柔软的要害,在手心中拨弄把玩。

    双眼缺贪婪地盯住息栈的脸,将细润眉目中透露出的每分丝丝密密的羞涩和悸动尽收眼底。手中忍不住加力撸动,心满意足地欣赏怀中少年从轻蹙微颦慢慢变成了脸红气喘,最后头颅不停地摆动挣扎,仰起小脸,呻吟出声。

    脑子里猛然闪回刚才息栈为他做的事。

    呃……

    难不成老子也要照样来遍?

    他娘的,老子从来没给别人做过这个,咋做啊?不会!!!

    呃,要不然,为了这乖乖小羊羔…..咱勉为其难,试试先?

    怀中的少年颤抖抽搐地拽住了他的手:“等下……嗯,等等……”

    息栈被揉得七荤八素,活像只被剥了皮露了肉、红彤彤的小羊。这时眨了眨黑豆似的眼睛,忽然翻身坐起,探身到床下去捡自己的皮袄。

    大掌柜的怀中凉,急急拉他回来:“捞啥呢?”

    少年从皮袄内兜里摸出个铜色掐丝小圆盒子,看了男人眼,双颊忽然染了海棠花般红润的春色,笑靥动人。重新躺进了被子,从小圆盒里挖出块透明晶莹的膏状物,拉过男人的手,抹在根粗壮有力的中指上。

    大掌柜的不解:“这啥玩意儿?”

    “嗯,不知道……”

    “俺瞅瞅……这不是娘们儿抹得头油么!!你整这玩意儿干哈?红儿给你的?”

    息栈脸色骤然通红,低头不答,只将脸埋进男人胸膛的两块厚实肌肉之间,细细地勾勒舔舐着笔直硬朗的道胸椎,拉过男人的手指放在自己隐秘之处。

    大掌柜愣了会儿,手指扎扎着没敢动弹。

    息栈抬起闪烁的羽睫看着他,温顺地抬起条腿,勾住男人的大腿:“嗯……行么,行么……”

    大掌柜的脑子里颠三倒四地闪过无数窘迫的画面,心底阵奋力地纠结,手脚不断互搏,理智和欲望立时就地翻脸,开始搏命般地死掐!!!

    竟然做到了这个地步?!忽然觉得有些后悔,有些混乱,有些难堪,有些想撤!

    仅只是暗黑瞳仁中丝短暂的犹疑神色,却没有逃过少年敏锐至微毫的眼睛。

    息栈面色变,手臂紧紧钳住大掌柜,凑上去不停亲吻男人的下巴和脖颈,急切的神情,恳求的容色,口中喃喃:“行么……好么……就次,就次行么……”

    大掌柜的轻轻扶住少年的细腰,手指缓缓叩入门关,寸寸,节节。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壁腔如同枚活物儿,下子紧巴巴地嘬住了男人的手指。

    细致的眉目轻轻闪动,息栈的两手忍不住攀上男人肩膀,身体瑟缩样发抖。虽然已是无数次领略,云雨谙熟,早已不该存有那份青涩,可是这次却是如此不同!

    男人手指上有好几块常年拉枪栓、扣扳机留下的老茧,指腹厚实,关节粗壮。砂纸般粗糙的厚茧在娇嫩的肉壁上往复摩擦,指节撑开了纤细的甬道。动作已是极其温柔和试探,却让息栈疼出了身细密的汗珠。

    从指加到两指,从两指加到三指,息栈下唇上的齿痕不断加深,脸深深埋进男人的肩头。

    身体被侵入时的羞耻伴随着深刻刺骨的疼痛,如此真切,如此绵长。如同眼前他所钟情的男人脸庞上的丝丝棱角,身体上的道道沟壑,眉目间只言片语扯不尽的深情,次又次带给他的创伤和痛感,次又次让他默默地沉沦,径自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息栈静静地俯身伏在炕上,身子微微侧过,两腿分开,眼睫之下的目光瞄向身后热浪蒸腾的人影,只轻轻吐出个字:“来……”

    雪白纤细的身体早已爱痕累累,遍布红肿,发丝浸透汗水,晶莹的露珠在额间和眉梢滚落。

    大掌柜的用手掌轻轻抚摸过缀满斑斑点点的身子,心下诸纠结和不忍,却终究抵挡不住这少年如此主动地邀请和温顺地逢迎,和心底那份从未有过的激荡涌动。

    坚硬如铁,炙热如火!

    只徐徐没入了两寸,身上和身下的两个人,齐齐痛的呻吟除了声响!

    “他娘的……唉呦……啊~~~~”大掌柜的先就骂出了口,狂皱着眉头看向息栈,说道:“不行,你……你……松快点儿行不?”

    息栈将只手放在了嘴边,狠狠地口咬了上去,齿痕立时烙在了皮肉上,甜腥味儿沾染在舌尖。

    强忍着疼,奋力分开双腿,微微抬高臀部,努力地迎合男人身形的轮廓。

    大掌柜的条结实的铁臂揽住少年的细腰,慢慢地弓起身体,再次用力,又挤进了两寸。臂弯里抱住的那副身板不断振动,两条膝盖发抖,白玉般的腿在炕上扭动,汗水将肢体粘合在处。

    做到了此处,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进?进不去!

    退?退步出来了!

    男人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对于眼前这少年来说,真真是雄伟得有些过分。息栈的身子太窄了,腰肢不盈握,细白的屁股窄窄小小,哪里盛得进去大掌柜的这副让绺子里众爷们儿天妒人怨的伟岸身躯。

    手指撩过湿漉漉的头发,露出苍白的脸庞,大掌柜的附耳说道:“别来了吧……”

    少年皱了皱眉,虚弱地说:“再进来些,就好,会儿就好……”

    “别整了!上个炕弄得这鸡飞狗跳、火上房似的!你不嫌疼啊?别来了,嗯?”

    少年听这话,倏地回过头盯着男人,眼里现出万分委屈的神情,嘴角扯动着说:“你……你不许走,我,我,能弄好的,很快就好了的……”

    眼眶红红,鼻子抽抽泣泣,急迫又难过,几乎哭出来。

    大掌柜的无奈地捧着息栈的脸哄着:“你别哭,别哭……哎呦喂,俺说你这是,你这是要干嘛啊?”

    息栈咬着嘴唇,细长的眼睛闪出决绝之意,突然伸出了左手,反掌扣住大掌柜后颈上的两枚穴道。发力,捏得男人脖子生疼。

    镇三关惊:“你干哈?”

    咋个意思,正干着半,你小崽子又手痒了,想跟老子掐架?!

    息栈将两条腿反转过来扒在了男人的两腿上,脚尖死死勾住膝窝,将二人的身体牢牢固定在了处,合二为。

    大掌柜正要挣脱质问,只右手杵到了他后腰之上。

    少年慢慢阖上了双目,死死咬住下唇。

    发力之前几秒钟的寂静。

    “你别……”

    大掌柜怒喝,可是句话给生生地呛进了肺里。

    隐没于少年身体之中的柔软的寸关突然急痛,通体艰涩摩擦产生的剧烈痛感,让他忍不住吭出了声:

    “唔,啊!你别!!!啊~~~~~~~~~~”

    息栈近乎疯狂地按住大掌柜的后颈和后腰!双手双脚齐发力,臀部猛然跃顶起,将这男人直接强行楔进了自己的身子!

    “呃~~~,啊!!!!!啊~~~~~啊~~~~~啊~~~~~~”

    痛不欲生的几声长吟。

    如同被长矛刺穿,牢牢钉在了地上的枚小兽,垂死挣扎扭动,想要摆脱几乎刺穿腹腔的尖利。息栈这时昂起了头,重重地撞向了炕沿!

    “砰”、“砰”、“砰”……

    仿佛这颗头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或者说,这颗头本就不属于他。

    大掌柜惊得把抱住息栈的脑袋,捂着脑门:“他奶奶的,你小崽子疯了?!别磕了!别磕!磕坏了头……别磕了……”

    心尖子上的肉像是被人拧烂了。那每下撞击磕在息栈的头上,就像是撞进自己心窝窝里。

    把紧紧抱了少年在怀里,用唇舌不断舔舐那脸的汗水,抚慰额上的磕伤和唇角的血丝,只想着让这傻羊羔子别再这般折腾自己。

    息栈在某个瞬间几乎昏死过去,灵魂仿佛再次抽离身体,娉宁飘渺而去。

    四肢瘫软,头脑幻觉,眼前片鲜红……

    是那红色的帐子,血色渲染着纱窗外的阴霾天色……

    纱幔飘飘,金钩遥遥,红绡帐内,檀香床上,惊惧的身体瑟瑟发抖,被那个人压在身下。鹰鹜般冷酷的眼眸,嵌满沟壑的威严面容,宽阔雄伟的身体,深沉苍劲的声音。

    两腿被劈开,压到了胸前,坚硬粗大的根异物涂抹了密油,顶进了身体,抽动进出,刚猛凌厉。

    声声凄绝的惨叫,痛苦地扭动挣扎,两只手腕却早已被捆在床头栏杆纸上,雪白的腕子上挣出了道道血痕,却还是动弹不消。

    “不要……疼……呜呜呜呜……疼……饶了我吧,饶命……饶了我吧……”

    那人重重地压在身上,手握着那粗大的东西,研磨旋转,提送通捣,直至耳边极其微弱的求饶声都已不再听到……

    绳索被解开,却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道;异物被抽出,下身剧痛到已然麻木,两腿都无法合拢。

    昏迷之中,两只大手拨弄翻看着他的身子。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来人!……将这个抬走,养几天再看看能不能用。下个叫来。”

    疼……真的好疼……

    如此熟悉的疼痛……

    睁开双眼,映入的是大掌柜的张集忧虑和郁闷于处的纠结面孔,正盯着他发愣。

    “你没厥过去吧?哎呦,你这娃子……还疼不?”

    “……你疼么?弄疼你了么?”

    “……哼!疼,老子从来没这么疼过!他娘的,你倒是悠着点儿啊,干啥啊!”

    息栈苍白的面颊这时露出了丝涟漪,唇边竟然浮现似梨花带雨般的春容,看似浅淡虚弱,眉宇却分明隐含某种艳丽凄绝之色,把大掌柜看得有点儿呆了。

    这小羊羔,确是只美羊羔啊……

    浅粉色的湿润小唇轻轻开启,笑着说:“你也疼了,呵呵,真好,你也疼了……”

    大掌柜气得直翻白眼:“你个小崽子得意个啥啊?!”

    息栈细眉轻展,“咯咯”轻笑,附耳悄声说道:“忍些,第次……就是这样……”

    第次?镇三关眨巴了眨巴金棕色的瞳仁,挑了挑眉毛。

    这他娘的算是咱俩谁的第次啊?!老子的第次早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你……哼,你显然肯定也不是生手儿么!

    只能算作,咱俩人之间的,货真价实的第次……

    息栈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深深看向镇三关,眼底渐渐涌出了清澈的泉水,眸色雾气氤氲,目光却分明望穿了那层秋水,直直地探入男人灵魂深处。

    你也疼了……

    如此这般的“第次”,身体上真真实实的切肤之痛,这是两个人真正结合的痛感……

    就这样深深地看着,半晌,轻声对男人说道:“你记着这晚,记着我了……记着我每次因了你受的伤,为了你捱的痛、吃的苦……”

    大掌柜怔怔地看着这张细瘦苍白却蕴含着坚韧执着的脸庞,低沉的声音径自断续发抖:“你,咋个,就非要,跟我……”

    “遇见你了,怎么逃终究还是逃不开你,逃得累了,活得累了,不知道这遭往何处安身,何人依靠……这世,就跟着你吧……”

    粗糙的大手捧着少年的脖颈,掌的厚茧摩挲着小巧的喉结,精致的锁骨,柔软的红晕……

    二人同时捉住对方的唇,深深地吻在处,舌尖轻挑,随即重重翻卷缠绕。

    男人将自己硕长滚烫的物事缓缓齐根没入少年的身体。

    息栈口中呜呜咽咽的神隐声被堵在了唇舌之间,喉咙里略带羞赧的轻微喘息咕哝,如丝如蜜,传到男人耳中,竟比马房子里高昂欢畅的浪叫令他热血上脑,下身急不可耐地暗自发力。

    尚留着七分力道,就只用了平时里的三分,温存地轻挪暗挺,研展舒缓,慢慢地湿润这脆弱的身体,感受极度温暖柔软的紧致。

    息栈被大掌柜擒住嘴角,揽住腰肢,身体的痛感逐渐被酥麻和快意替代,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对方的律动,忍不住拽过男人的只手,覆在自己胯下,爱抚那早已按捺不住的勃动。

    少年的身体开始缓缓抖动,两腿下意识地分得开,膝盖些微撑起,半跪在炕上,柔韧的腰肢婉转扭动。黑色的发丝披散在肩后,只含了缕青丝在口中,双细目斜斜地睨着钟爱之人,目光中饱含情欲涨涌的春水,水位高至眼眶,几欲倾泻而出。轻喘被声又声的呻吟替代,低低切切,嘤嘤语语。

    这是副极致美妙的场面,真真是:

    海棠夜春情旖,玉壶美人湘江水!

    枕上片时春梦中,不悔边关同作匪!(1)

    大掌柜倏然惊艳之下,抱住胯下的白皙小臀番穿插驰骋,柔软而颤栗的肉壁紧裹之下,通体畅快异常。

    力道分加似分,胯下的小羊羔已经禁不起这男人如此强悍的驾驭驰骋,在痛楚和快乐的双重折磨下,扭动着臀部,颤声求饶。

    “嗯……慢些,唔,嗯……受不住了,别……当家的,慢些……受不住……”

    男人握住小羊羔的下体,猛然快速撸动,腰上时快时慢,时而辗转轻研,时而狂猛肆虐,挑逗着少年身体深处的那点兴奋。

    息栈的身子骤然痉挛,隐秘之处下子紧紧绷住,箍得男人登时抽痛。

    大掌柜正待要叫唤喊疼,却见少年突然大声呜咽起来,如孩童哭泣般,十根手指都扎进了炕褥中,濒死般挣扎搅动。表情似是万般屈辱之下试图挣脱掉对方的入侵,臀部却猛地砸向男人的胯,扭动着两片白嫩臀瓣,用力摩擦着紧密结合的私处,先着男人就泄了出来!

    玉纹样的身体立时瘫软,化作滩素白的池水,波光缓缓四散,徜徉而去。肩头那点点红斑爱痕,如同池棉漂移荡漾的朵朵春红……

    男人将这团瘫倒的白嫩小羔羊抱在怀中,奋力阵疾驰挞伐,八块腹肌用力撞击已经软到无力的小臀,跃上了极乐之巅……

    长河落日,立马横枪。骑绝尘,行尽千里。

    那夜,羌笛长吟弄杨柳,春风度玉门关!

    注:

    (1)借鉴【唐】岑参《春梦》:洞房昨夜春风起,遥忆美人湘江水。枕上片时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

    27、对盘道翻脸抄枪

    第二十七回. 对盘道翻脸抄枪(1)

    午后。

    轮灿金色的艳阳径自喷吐着暖洋洋的气息,播撒着明晃晃的炙焰,给冬日里苍凉劲迈的野马山镶上了层温润的金边儿。

    放眼远眺,道道山峦,层层叠嶂,高低错落,起伏蜿蜒。如今被某个昨夜暗渡了春风的人看在眼中,那山峦都仿佛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