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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过青山(土匪文,一群彪悍热血的纯爷们儿) 作者:香小陌
于是很及时地捧了把草石灰上来,照着那伤口处糊!
凤剑淬色如雾如珏,剑身不着丝毫血痕。
息栈冷冷地对马二奎说道:“滚回去告诉你家马师长,我这回削他的百夫长,下回若再碰到了他,就削他本人的耳朵!小爷姓息名栈,他不怕死自来找我寻仇!”
注:
(1)压裂子:土匪黑话,暗指奸淫妇女。
(2)发海叶子:送信,邮信。
50、玲珑剔透羊汤包
第五十回.玲珑剔透羊汤包
襄王意迟,檀郎情戚。
香醪玉杵,凤语春泥。
午后的阳光和和暖暖,雾染纤尘,息栈在小厨房里专心地鼓捣他的灌汤包子。
水乡扬州有句俗话,“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这话是说扬州人每日早起,要坐到那湖畔茶楼之上,耳畔吴哝软曲,唇边龙井香茗,再吃笼汤汁浓郁的灌汤包;到了晚上,整桶热热的洗澡水,将自己泡进浴桶之中,洗去天的浮尘和喧嚣。
息栈自然是很爱洗澡,也爱灌汤包子。虽已是记不清晰亲生爹娘的模样,睡梦中却时常忆起,娘亲的十只灵巧葱指,水盆中轻轻点出涟漪,口中哼着水乡小调,手里拿张包子皮,捏出精致婉转的十八道香褶。
浅藕色的绸带在小窗之侧的暖雾中飘摇。少年头上的拢青丝,给绸带松松挽起,云雾长发披散肩后,阳光之下笼着层琥珀的润黄光泽。
烫面做皮,羊肋条肉做馅心,隔夜的羊骨髓汤做成肉汤冻,填在馅心里,等到上笼蒸熟,羊汤冻就化成了那灌汤包子的精髓汤汁,嘬之鲜美异常。
男人这般爱吃羊肉,也定喜欢这羊肉灌汤包子……
细细的嫩竹小指,捏出道道婉约和睦的褶子。笼屉中枚枚晶莹剔透的小包子,皮薄如纸,内里馅料隐隐可见,褶心儿微微提起如同盏灯笼,轻轻放下又似朵菊花……
大掌柜昨夜没有去息栈的屋。早上起来着人提那个掉了耳朵,满头满脑都是血污、狼狈不堪的马二奎下了山,寨门口的新碉楼里巡视了半晌,又下到半山腰的岗哨,四处转悠巡山。
往常就算是不在张炕上过夜,也要起腻歪腻歪,说上几句贴心的话。今儿个早上直到这会儿,息栈几次跟大掌柜遥遥地打了照面,远处望着,视线匆匆交汇,又不好扑上去过分亲昵,竟然都没能说上句话!
息栈心中暗暗开始发急,这羊羔肉喂到男人嘴边,难不成他还不稀罕吃了?
失落之余,蒸了小屉的水晶小包包,白净净糯乎乎的,甚是可爱,男人该是喜欢的吧?拿出方手帕,将两枚小包子裹进帕子,揣进怀里。
溜上山梁梁,手牵过藤蔓,顺着那几根盘错交织的千年老藤,从山顶轻盈迅速出溜到了半山腰,避人耳目。
瀑布弹珠碎玉,声声清脆悦耳。瀑布之下方小潭,常年清澈见底,如今潭上片片积雪已然消融,碧波潺潺。
大掌柜正独自蹲在静谧的小池畔洗涮。额上的黑发湿漉漉地滴着水儿,铜色的面庞蒙罩层淡金色的水雾。密叶枝头播撒下点点玉色华光,下巴和脖颈间的水珠淋漓闪烁。
藏青色的中衣被剥开,就着冰冷刺骨的涧水,手掌搓洗着脖颈、胸膛和小腹。
从腰间皮带上卸了盒子炮,正要解裤子,男人耳廓暗自动,猛然偏过头去,猛鸷般的眼角掠过脑后片纵横捭阖的灌木枝条,喝道:“哪只小崽子,滚出来!”
脚尖勾起把枪,甩到手里,迅速拨栓上膛。
“唔……是我……”
息栈垂着头,轻手轻脚从岩石后边儿转了出来。
这男人耳朵怎的愈发敏锐,自己这凌波轻鸾步竟然也有人能够识破?或许还是心里燥得慌,胸腔子里呼吸不稳,脚底下这动静就大了。
大掌柜瞪了息栈眼,哼道:“老子洗个澡你也偷摸看?……你想看就出来到这池子边儿上,可着劲儿地看!”
“唔,没有想偷看你么……”息栈低眉顺眼地蹭到大掌柜身边儿,伸出食指在男人后腰某条纠结韧道的肌肉上摩挲。
“找俺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你都不想我了?可我想你呢……
息栈乖巧地从怀里掏出小手帕:“嗯,我做了几只灌汤包,我家乡的风味,你尝尝么……”
小心地揭开帕子,包子是用烫面做的,皮色薄而透亮,却筋道不破碎。
大掌柜皱皱眉,这是包子?从来没吃过这么小巧精致,老子口能填进去五个的小包子!
息栈用二指轻巧地捏了只水晶小包,塞进男人嘴里。
羊肉鲜而不膻,髓汁香而不腻。大掌柜口吃了个舒服爽利,醇香满嘴,汁水四溢,略微惊异地挑起眉毛:“嗯?羊肉馅的?”
息栈拿手帕给男人擦掉嘴角迸出的灌汤汁,眉眼间露出小小的得意:“嗯,喜欢么?我包了不少,要随蒸随吃的,你还吃么……”
镇三关扯过中衣重新穿上了身,慢条斯理系着扣子,抬眼瞄了瞄息栈,心下清楚这娃儿今儿个是来讨好献媚的。
他奶奶的,你送来几只不够俺填牙缝的小包子讨好下,老子就能饶了你了?!你送筐肉包子来,这事儿也没完!
这透明的羊肉馅小汤包还真他娘的好吃,跟这小羊羔子般的可人儿,皮薄筋软,玲珑剔透。每次揽在怀中揉搓,透过那层嫩生生的表皮,似乎都能瞧见内里红扑扑的血肉……
男人的两道灼热目光毫不掩饰地将少年凌掠卷裹。息栈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个人的视线,也是可以有力道,有棱角,有刃锋,有烈度,心底的渴望顷刻星火燎原,抵御的防线瞬间夷为平地。
以至于男人扑向他的时候,躲闪逃窜的招式都忘了,什么凌波轻鸾步,什么彩凤追云式,手脚统统都不听使唤,乖乖地瘫软就范。
镇三关把薅起息栈的衣领子,扯到身前,铁臂揽,把小羊羔子夹在腋下,转身向山寨回转。
息栈的身子顿时悬了空,大头朝下,四只爪子都没处依附,两条腿在空中乱蹬。
“老实点儿!”男人低声怒喝。
“唔……我跟你回去,你别让人看见……”
男人搂在他腰间的手掌重重地使力,掐在了他的小腹。息栈吃痛,呜呜咽咽,知道求饶也是没用,只得被男人拖回寨子。
路上埋着头不敢看人,只觉得山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怎的突然了起来,简直是三步哨,五步岗,等着看热闹的伙计“呼啦啦”全都从地缝儿里冒了出来!
“哎呦!当家的,您这是咋了……”
“回山!”
“哎呦呦,咱小剑客犯啥事儿了?”
“哼!小崽子不老实,老子找鞭子抽他!”
“哎呦当家的,小剑客细皮嫩肉的,您悠着点儿,别把娃子给打坏了!”
“哼!不狠抽顿,小狼崽子都不知道老子姓什么!就要上房揭瓦了!”
息栈的腰紧紧贴着大掌柜的胯骨,隔着两层皮裤,内里的肌肤就快要摩擦出火。只温热的手掌,早已在外人看不真切的地方,探进他腰间的衣襟,毫不客气地往小腹上辗转蹂躏,将各自身上三三两两的火星,迅速搞成了“噼噼啪啪”的熊熊火苗。
少年明了,看来心底里狠命惦记对方的,何止是自己。
难道今儿个这男人真的因了那两件事迁怒于自己,要上鞭子抽打他?
你真舍得打我……
镇三关根本没有将息栈拎进寨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这么把息栈提进自己屋子,关门拉闩,实在是太过明目张胆,有伤风化。念头转,绕过寨门,去了秧子房。
息栈抬眼瞄这去路,忍不住低声问道:“你真的要找鞭子打我?”
“哼,你说呢?”
“唔,我……你别生我气……”
镇三关也没进秧子房,那是绺子里关肉票、拷秧子的地方,昨夜里马二奎就在那屋里“借宿”了宿。大掌柜绕过了块小山峁,钻进后山片荒无人烟的树林子。掀开灌木丛和草坷垃,山包上赫然现出处相当宽敞的山洞。洞口平日里被藤蔓和灌木覆盖,完全看不出端倪。
“唔,当家的……”
少年话音未落,眼前黑,男人进了洞,将他把掷于地上。腰间“嗖”的声,细牛皮带被抽走。大掌柜将息栈的两手反剪,拿皮带捆了个结结实实,就跟息栈那天捆马师长的架势分明是样!
息栈被翻了过来,两眼还没有适应山洞里幽暗的光线,个黑黢黢的宽阔身影就压了上来!
男人强压着怒火的声音:“小羊羔,你瞒了老子的事儿,打算什么时候说,想好了没有?!”
“我瞒你什么?”
“你肚肠里瞒了事情,还想哄俺?你讲实话,省得老子费那力气去找鞭子收拾你!”
“……你,你要听什么实话?”
“柴胡子是咋回事?那姓马的又是咋回事?”
“……”
息栈心想,果然又是这两档子事,男人心中耿耿于怀,憋着要拿自己开刀呢!
大掌柜跟息栈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炙烈通红的双鹰眼盯牢了凉润细致的对凤目,怒喝道:“哼!昨个在安西县城你就没说实话,老子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又给俺整出来个马师长!柴九为啥把那匹值钱的宝马送你,马俊芳又为啥把你的小红马还了回来?!”
“我真的不知道!”
“哼哼,老子拾掇过的肉票、秧子比你见过的人都!你当真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跟柴九那天在酒楼见面到底都说了啥话?你和姓马的以前也是旧相识,你还想瞒俺?”
息栈两手被反绑,身子给压得严严实实,喘息挣扎着说:“我,我……那个马师长我当真不认识,平生素未谋面,我真的没骗你!他分明就是使用离间之计,让你和众人猜疑于我!”
“他离间个屁!老子又不是驴脑子!要是有人跟老子说,你对俺有反心,跟剿匪司令部勾结想坏俺的绺子,俺绝对不会信!可你要敢说你不认识姓马的,没跟他私下来往,老子也不会信!”
大掌柜的身躯死死压住息栈,这热烘烘的枚小羊羔在他身子下边扭来扭去,扭得他心烧火燎。忍不住伸手摸进息栈的绸布中衣,从腰间层薄薄的肌肉路揉上颈间修长的锁骨,粗糙的指纹最终落在了少年胸前,那两枚比周围的皮肤还要细嫩十倍的红点。
精瘦平滑的胸膛上,两枚小红点完全禁不住撩拨,立时就肿成了两粒粉嫩的小葡萄珠!
对付这少年,有的是比盐水皮鞭为管用的招数。男人的两只大手毫不迟疑地从前胸绕到了后腰,伸进皮裤,手掌盖住两枚小臀,用力地揉捏。
息栈在黑暗之中颤栗,男人的几根手指伸进了自己的两块小白馍馍之间,似乎很是流连那暄暄乎乎的手感,指节在缝隙中游移,不进也不退,偏偏就在那关口上来回挑拨,逗弄。
息栈羞愧得满脸通红,即使如此窘迫的局面,还是抑制不住,前边儿肿胀难耐,后边儿又麻又痒。情急之下不断挣扎,急迫地辩白道:“那天在玉门关,我与那个马师长,真真是第次见面……
“你都跟他说了啥?”
“他问我姓名,问我的剑,我什么都没与他讲……”
“你又瞒俺!你没跟他说,他咋个能知道你底细?”
“他知道我什么底细?”
大掌柜抬眼盯住息栈说道:“老子问过军师了,姓马的给你递的书信,就是写给你个人的,字条上用的根本不是当下人的字,是他娘的叫个啥‘小篆’?当下就没几个人还认识这种字!他写了就是给你的,还生怕被俺们知会,所以拿这么个字来写,万落到老子手里,老子反正也看不懂!那字写得七手八脚跟堆虫子似的,这山上就四爷个人能认识几个!”
“……”
息栈这才醒悟过来,昨个在大堂上看见的那团烂纸,虽然早已辨认不清内容,仅存的两个残字,确是用小篆所写。只是息栈不知道,这秦皇统六国时的文字,到了西汉末年就已衰微,逐渐为隶、楷、魏碑、行、草所替。民国当下的普通老百姓早就不识得,也不会写,如此古朴娟秀的篆字了。
“可是,可是,他怎会知道我的底细,我当真没有告诉他!”
“难不成是老子说的?!还是你个小崽子脑门上贴了字条,告诉了他你是从两千年前溜达过来的人?”
“那也许,也许是这山里哪个伙计透露了出去?你这山里也有两千人,难保……”
息栈说到这里倏然住了口,顿时觉得这么无凭无据地指摘加不妥,撇不清楚自己,反而会让大掌柜误认为他试图诬赖别人。野马山上知道他来历的就是那伙头领,外围的崽子们平日里闲言碎语,并不清楚知晓小剑客的真实来路。
男人的两道目光此时像钉子样楔在息栈脸上,眼神里爆满贲张的炙焰,已然分不清楚究竟是怒火还是欲火,把扯下了息栈的裤子,将皮裤连同脚上的小靴起扒了个干净,抛得远远的。将小羊羔脸朝下翻了过去,分开两条腿,压了上去!
息栈下半身凉又是热,扭过头惊慌道:“你!你!你别,让人看见了,别,不行呢……”
山洞的洞口只是用藤蔓柴草胡乱掩,透露着缝隙。午后的几道阳光斜斜倾射进来,暖暖的团光线聚拢在少年微汗的额角,映出张无辜窘迫的小脸。
大掌柜只胳臂勒着息栈的脖子,另手搂住小腰,二人身子紧紧相合,每寸皮肤和毛孔骤然吸附在处,就不愿再放开彼此。男人将自己抵在两瓣小臀上,裹在息栈的两股之间,两条结实的大腿猛然夹住了少年的腿,用力磨蹭起来。
小羊羔股间臀下绵软滑嫩,那是穿着绸缎中衣保养出的细致,跟这帮土匪整日里穿着粗糙皮衣,鞍上马下,你是风儿我是沙,那感觉如何能样?
如今这只酥嫩奶羊羔的皮肉,包裹得男人十分舒服,胸膛中吟出野兽的低啸,口啃上小羊的脖颈,粗糙厚舌沿着耳后的发线袭掠而过,阵阵热浪薰煮着那枚尚带枪伤旧痕的小耳朵。全身的劲力蓄势待发,泄洪之前片刻的整饬和热身。
“当家的,不行……回屋里行么,别在这儿……”
息栈的两条白嫩小腿在男人胯下挣扎,小风儿吹,冷飕飕的;屁股蛋上却火烧火燎,被这番辗转炙烤,都快要给烤熟了!
51、醋火烧身拷小凤【图】
第五十回.醋火烧身拷小凤
野马山后山山坳之中,隐匿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岩洞,洞外被枯藤老蔓遮蔽,洞中常年不见阳光,寒气润肺刺骨。
似乎是怕息栈会冷到,大掌柜倏然抽出身子,在旁不远处抱了捆枯枝干草,填在畦岩石凹陷处,衣兜里掏出火镰,点起拢火来。艳丽跳脱的火苗映照在少年张惊慌失措的小脸蛋上,眸中水波凌乱,白皙的面颊蒙了层浅橘色的红晕。
息栈看男人这架势,分明是要打持久战,是要来真的啊!忍不住央求:“我都跟你讲实话了,你放了我么……”
男人气哼哼道:“老子跟你还没算完帐呢!”
“你要算账就回屋算么,别在这里……”
“为啥不能在这儿?老子想在哪儿上你,就在哪儿上了你!”
对于咱货真价值的土匪大掌柜来说,吃个野食打个野战算什么?山峁上,小河沟,高梁田,玉米地,以天为帐,以地为席,哪里不能让老子使唤起来爽上遭。
可是对于息栈来讲,他哪里做过这个?平日里套汉服穿在身上,罩衣,裙裾,中单,中衣,亵衣,袜子,鞋子,束腹,腰带,头簪,丝带……这整套行头,每日起身梳妆穿衣恨不得要穿上半个时辰,晚间沐浴衣上床也同样要大半个时辰。在人前向是正襟凛然,沉静端庄,除了面庞、脖颈和双手,从不愿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侍寝承欢那都要关起房门,才肯低眉顺目,宽衣解带。
让他光天化日之下在荒郊野外的草坷垃里,与男人搞野合,简直天雷炸顶!
这时双手被缚,身体早就被剥了精光,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若是被山里的伙计碰巧撞见自己被大掌柜……这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大掌柜拎起息栈,搭在了石洞中块凸出的青灰色岩石上。少年如同只待宰羔羊,上了砧板,脸朝下给按在这石头案子上,膝头被顶开,眼看着男人就要抄家伙将他大卸八块了!
领口给扯开,直剥到胳膊肘,雪白的膀子露了出来,男人毫不客气地在少年的后颈不停啃噬,于肩胛骨上反复磨牙,利齿和肩骨相碰,搓得铿铿直响。两掌掰开他的腿,在大腿根儿的细皮嫩肉上蹂躏,留下串红通通的指印虐痕。
大腿内侧的两块小肉最是要害,息栈给疼得没处躲没处藏,呜咽着求饶:“你轻些,轻些,当家的,疼呢……”
“你老实招供你跟姓马的搞个什么,老子就饶了你!”
息栈急得辩白:“当家的,我当真冤枉的啊!你细想想,我怎会私下与马师长来往?我知你是土匪,姓马的是官军,我若与他往来,那我岂不是成了你这山上的细作?我怎会做那样的事呢!”
“俺根本就没怀疑你能是细作!”
息栈扭过头愣愣地看着男人:“那你怀疑我什么?”
大掌柜脸妒火中烧:“老子只问你与那姓马的有没有私底下瞒着俺勾勾搭搭?!”
息栈到这会儿才明白,大掌柜竟然怀疑他与外人私通。
对于息栈来说,他并不知晓男人今日大发雷霆其实就是吃醋了。“吃醋”这典故出自贞观年间宰相房玄龄的那枚妒妻,息栈生得太早,哪知道这出。而大掌柜这种没念过几本野史杂书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可是“吃醋”不需要博览群书,引经据典,这酸溜溜的滋味儿分明就是自内而外,油然而生。
大掌柜昨夜忍了宿,越琢磨越他妈的不爽,忍无可忍,终于爆发!
这事儿换了哪个爷们儿也不能爽啊!老子难得带你个小羊羔子出了趟远门,赴了个上档次的宴席。这宴席上统共就坐了五个爷们儿,除了老子贯很帅很牛掰以外,也就是那柴九和马师长还算人模狗样,你他娘的全给勾搭了遍,扭捏风骚,娇俏可人儿,眉来眼去的,还全都勾上手了!
你到是没勾搭另外那两位,马云芳和陆大膘子,个长得像野猪,个长得像家猪,你是没看上吧?
让你再出去招人,让你再出去招人……老子今儿个不好好拾掇你把,你还真不知道自家男人姓什么了!
大掌柜肘按住息栈的脊背,手掰过小下巴,嘴唇凑了上去,却没有怜惜少年的小唇,而是啃上了他的耳朵,滑腻的舌头在耳廓脆骨上滴溜转了圈儿,径直向小耳孔里钻去。
息栈只觉得耳内敏感的神经末梢瞬时起电了般,酥痒难耐,整个大脑皮层都要炸开。这头兽性大发的豹子伏在他身上,边啃边舔,时缓时急,时深时浅,时重时轻,勾抹敛挑,愈加深入。
息栈无法抗拒地咕哝,呻吟,随着男人舌尖掠夺的力道,浑身都开始触电颤栗,皮肤之下流淌的爽绝快感在血管中肆意奔流,脉搏处积聚搏动,却又无处发泄。正在痛楚并快乐着,突然感到男人的手指顺着白馍馍瓣子路向下探去,落在了会阴穴上,用力揉,狠狠地往穴道里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别,啊,呜呜呜呜~~~~”
这是当初自己勾引男人的招狠辣手段,如今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同被群蚁在身子最隐秘的暗处抓挠啃噬,从里到外的阵荡漾,浑身各处的骨头缝儿都被点了痒穴,又酥又麻。
男人却还在耳边恶狠狠地威胁:“你再叫得大声些,全绺子的人都听见你叫唤了!”
息栈立刻收了口,咬着小嘴唇不敢哼哼,被浑身的麻痒折磨得几乎哭了出来,身子狠命打滚挣扎,想要摆脱那根要命的手指,实在无法忍受如此这般地挑逗,如同活生生被放在炉火上干煸,炙烤。男人在外围不停地折磨逗弄,四处点火放烟,就是不给实质性的干货,不让他舒服痛快喽!
“呜呜呜呜,你,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别这么弄了,不要……”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孔里施压:“咋个,这不是你小崽子最喜欢的么,不喜欢了?”
息栈拼命摇头,哀声求饶:“我,呜呜呜呜……受不住了……我知道错了,我跟你认错,以后再不见那个姓马的还不行么,你饶了我……”
“饶了你?哼!那柴胡子又是怎么回事?那天在酒楼上,你背着俺都跟他说啥了?”
“我,我都跟你讲过的,他以为我是王小七,他想刺探你山寨的军情,我没有告诉他实话……”
“别说废话,捡最要紧的说,别以为你不说,老子就不知道!”
“……”
息栈急迫恍惚之中心想,要紧的?要紧的就是柴九他调戏我,他原来与那小七崽子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是这事儿能告诉你么。你这人如此蛮横霸道,不讲道理,若是被你知道我和柴九有腿,那还不真得把我给弄死!
息栈只是略迟疑,就被男人瞥见了眉眼间的惶恐和犹豫。
镇三关心想,老子不过是胡乱诈你把,难不成真让咱诈出什么钻洞爬墙的奸情?想到小美羊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