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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过青山(土匪文,一群彪悍热血的纯爷们儿) 作者:香小陌

    原来那日息栈垂泪离去之后,许茂璋与眼镜参谋很是着急,筹划了半天,才想出这样个歪主意。既然自己的队伍不能违抗军令擅自行动,咱可以“借”别人的队伍不是。

    于是刘参谋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呱唧呱唧”跟盛世魁在电话里游说了番,什么马家军将与野马山土匪开战,届时定首尾难顾;什么玉门防守薄弱,有机可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盛大帅本来也没安好心,惦记着河西走廊,安西,敦煌那块肥美的绿洲,被刘参谋说动,于是派所部带兵出了星星峡,打过了疏勒河。

    小柳师长则受命去给盛世魁部做引路的向导,提前天就摸进玉门,寻好埋伏的地点。

    柳宝胜当日就趴在正对刑场的排民房顶上,从粪筐里掏出散碎的零件,“咔咔咔”装成把长枪。刑台上那几只企图枪击大掌柜的兵崽子,就是被柳师长眼明手快毙掉了。

    打着打着,发觉怎么隔壁屋顶上也有动静,子弹还专门追着自己开火的线路,配合还挺默契。自己明明是单兵作战,咋好像还带了个同伙似的?

    小柳师长伸脖子张望,正对上了趴在隔壁房顶上也在伸脖子寻么的慕红雪。俩人自此汇合路,打起枪来格外精神抖擞。

    息栈这才知道红匪军的兄弟们还是惦记着大掌柜,并没有在危难关头撒手不管。这些日子心里还直怨念许茂璋忘恩负义,现在看来是自己小人之心,误会了他们。

    大掌柜伤得不轻,小凤儿不眠不休,日夜照顾。男人身躯上遍是钢鞭和烙铁留下的虐迹,简直像脱掉了层皮,遍身血红,各处都能看到翻裸的焦皮烂肉。

    息栈每日给大掌柜清洗和涂药,涂次药就恨不得要掉次眼泪,把男人烦得要命,嫌他唧唧歪歪,婆婆妈妈,像个长了把子的娘们儿。

    大掌柜最不爽的就是牢子里吃不到羊肉,喝不到烧酒,这会子出了牢房才发现,还是吃不到羊肉,喝不到烧酒。

    这厮爱吃的食物全部都是发物,哪样也不能吃。息栈每日就给男人做青菜粥,吃粥吃得某人嗷嗷叫:“老子再吃这玩意儿,就快长成颗青菜头了!老子要吃肉!!!”

    息栈每次都要抱着人哄很久:“等你伤口好了就喂你吃肉好不好呢?乖,听话......”

    小凤儿烹的菜粥是用鸡汤熬成汤底,白米煮得很烂,几种小菜涮熟,再点上芝麻香油,拌入姜丝葱丝,粥里还卧着只软乎乎的溏心鸡蛋。

    小凤儿这么精心伺候,少也是出于某种心虚,直在心底合计,不知应当如何跟男人交待实情。这实话说与不说,总之醋缸都得发飙。

    男人吃饭吃得不香,小凤儿就端到嘴边勺勺地喂。

    大掌柜皱眉:“这青菜咋吃着这牙碜!”

    “牙碜?五爷他们种的呢,你以前每次吃可都说好吃的。”

    “那是因为老子那时没有被人逼着天天吃!”

    “唔。”

    “老子要吃爆焖羊羔肉,不然老子就不吃饭了!”

    “唔,好,给你吃。”

    息栈将碗筷搁上灶台,栓好门,关好窗,脱下靴子,爬上了炕,坐在男人身旁,开始脱衣服。

    脱得光溜溜的,麻利儿跪到男人身边儿:“唔,羊羔肉,你吃......”

    大掌柜忍不住乐了:“哎呦,羊羔儿,今儿个咋了,老子还没怎么着你呢,你自个儿就先扒皮了?”

    息栈撅了撅嘴,拉过男人的两只手,放到自己身上。

    厚实的掌心抚摸上身体,很暖,热烘烘的,被窑洞中的缕寒气儿激得有些发冷的皮肤,立时就觉得妥帖舒服了。

    息栈躺倒在大掌柜身旁,侧过身来,嘴唇轻轻蹭着男人的肩膀。似乎是生怕男人胳膊疼够不到人,炕上蠕动了几寸,紧紧地贴上来,自己的身体展露给男人。

    大掌柜诧异地挑起眉毛:“呦喝......今儿个小狼崽子咋这么乖呢?嗯?”

    “唔......”

    “哼哼,你是有啥事儿吧,啊?”

    “你不是要吃羊羔肉么,你先吃么......”

    大掌柜咂吧了咂吧嘴,暗想:老子是很想啃了你,可是今儿个,老子这身子骨儿,他娘的,还是不太舒坦硬朗,咱就不能改天?

    但是这话可不能对小凤儿讲出来!某男人还从来没有过在炕上对方都扒了裤子眼巴巴等着,自己这边儿再打退堂鼓的,这也忒丢人了!

    老狼正在琢磨要不要下嘴,盘子里那只爆焖羊羔儿自己已经等不及了,焖到快要爆了,这时候爬起身来三下两把给男人脱掉了裤子,小心地搬起两条大腿,头扎进胯间,啃了起来。

    老狼朝天翻了个白眼儿:是俺吃你还是你吃俺?你急个啥啊?!

    息栈刚给男人洗过澡,洗刷掉牢房的腌臜晦气,里里外外都涮了个干净,鼻尖唇畔触到的是香草猪胰子的淡淡气息。只是小凤儿的鼻子忒灵,怎么洗总还是觉得,男人身上有股子血腥味儿,愈合的和没有愈合的伤疤,遍布满眼,触目伤心。

    舔了没几下,男人就硬得不行了。憋了大半个月,老母猪都能拼貂蝉,息小凤绝对赛天仙呐!

    息栈口将硬物套了个底,牙齿收紧,小心翼翼地不磕到肉,软唇温柔地磨蹭,同时舌尖在口里绕柱打圈儿;马口深深地含入喉咙底,用自己喉间最嫩软的块小肉来讨好,撩动。这么三管齐下,哪个爷们儿受得了?!

    某大掌柜以自己年征战烟花巷的经验暗自思忖,小凤儿的口技在这西北边关大漠,绝对应当算是天字头号,真真是个妙人儿。脸蛋妙,身子妙,小嘴也妙,那个地方就妙!

    “行,行,行了行了!等会儿等会儿!”男人伸手把捏住胯间大美人的下巴。

    息栈腾出嘴来,咽了咽口水:“怎么呢?不舒服么?”

    “舒服,忒舒服了!你再弄就弄出来了!”

    大掌柜方才眼瞧着小凤凰这么温顺地跪在自己腿间,巧舌卷裹,两瓣白嫩嫩的屁股蛋撅在半空,还有意无意地微微摆动,简直忒诱人了。

    除了俩人当初第次的“酒后乱情”,息栈还很少如此主动地发骚求欢,平日里贯都是男人追着死缠烂打,从炕上追到炕下,从屋里追到荒郊野外,要了还要,吃了没够。

    大掌柜支起胳膊肘,缓缓地从炕上撑起上身,嘴里“咝咝”地抽气儿,胸口的溃烂仍然疼痛难忍,正在琢磨整个啥姿势能最有效率又不会太疼地干掉这只风骚小羊羔,息栈扑过来按住肩膀,把男人又给按回炕上。

    “你躺着,我来,我来么!”

    “你来,你咋来啊?”

    “你不方便,那我可以骑你么......”

    “啥?!你骑老子?!”

    “唔,怎么了呢?我为什么不能骑你呢......每次都是你在上面的,我,我就试次都不行么......”

    大掌柜的脸立刻就僵了,下巴颏掉落在胸口,张脸拉长了三倍,浑身的毛孔都是紧,死瞪着息栈,看小凤儿那个认真且期待的神情口气,怎么也不像是开玩笑的。

    只犹豫了眨眼的功夫,坚决地回绝:“不行!......老子不干!”

    “唔,怎么了呢......我想你了,可想你了,我想要么......”息栈脸急切地恳求模样。

    “你他妈的就这么想老子?!老子坚决不干那事儿!!!”

    息栈愣了,原本兴奋到弓起来的脊背缓缓塌了下去,眉宇间逐渐填进了失望,撅着嘴看着男人。

    镇三关望着这大美人儿的张俏脸,心里挣扎了八百个回合,还是觉得接受不了。即使这人是自己最心爱的美羊羔儿,他也无法忍受被压在身下抽插的感觉,脑海中闪而过那样的画面,就暴躁得想要掏枪点人!

    有些男人,天生就是惯要将别人都压在身下的。只能他把别人插得咩咩叫,哪能自己被别人插得叫唤,简直无法想象!

    大掌柜清了清喉咙,尽力捏着嗓音,用自己所能抻出来的最温柔的口气哄着:“羊羔儿,小羊羔儿,宝贝儿~~~,还是俺上你,成不成呐?”

    声腻歪歪的“宝贝儿”叫得息栈脸蛋粉彤彤的,轻声细气说道:“我是觉得,唔,你坐起来或是趴着跪着着那样都会很累,都会蹭到伤口的么......那你躺着就不会碰到了么......怎么不行呢?”

    息栈急急地比划,大掌柜这会子才看明白了:“你是说,让老子躺着‘上’你,啊?”

    “唔,嗯......就是,就是你躺着,我骑上去么......”美羊羔的张包子脸慢慢地涨红,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乐了:“这么着啊,俺还以为,以为你要......”

    “以为我要怎样?”

    “他妈的,以为你要插老子!”

    “......”息栈的脸蛋红了,很难为情:“唔,谁稀罕那个......哼,知道你就不会乐意,小爷才懒得难为你!”

    “嘿嘿,羊羔儿,你那玩意儿,是不是从来就没正经用次啊?嘿嘿,到底行不行唉?”

    息栈立刻怒了,自尊心很受伤,细眉倒竖:“你翻过来,趴下!让小爷用次!你试试我行不行?!”

    大掌柜很识时务地闭嘴了,知道自己这会儿不是小凤凰的对手,打不过息栈。万这狼崽子跟他来硬的,被自己媳妇给强了,说出去忒丢人,喊冤告状都没处去,这买卖太不划算了。

    美羊羔很傲气地白了男人眼,扭头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子里秘藏的堆瓶瓶罐罐中捡出只铁皮小圆盒子。试过这么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方的娘们儿平日爱搽的这种擦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喷鼻,涂在小穴中,腻腻滑滑。

    娘们儿们似乎管这东西叫做“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弄。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做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弄得很吃力,手指头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疼吧?得嘞,俺给你弄吧,你过来!”

    “你等下,很快就,就......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头捅人的时候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粗壮了倍,关节隆肿,还叠着厚茧,欲火上头的时候出手是没轻没重。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样。被这男人压在身下爱抚摩挲,眼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起,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指腹在体内蠕动求索,身子再疼也是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日在马公馆,马师长炕上的情形。

    要说殿下的那根润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魄,差点儿让小凤儿彻底失控......

    只是瞬的走神,息栈黯然内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欢爱,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起做比较。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候却悠闲自在,将枕头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致。

    美羊羔跪在面前,双眼闭紧,睫毛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胸膛诱人地挺拔,大漠之遥的岸白沙,天山之巅的轮明月!

    美羊羔很傲气地白t了人眼.扭头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子里秘藏的堆瓶瓶罐罐中捡出只铁皮小圃盒子。试过这么玩意儿,息栈自己觉得.这地的娘们儿平日爱搽的这种擦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喷鼻,潦在小穴中.腻腻滑滑。

    娘们儿们似乎管这东西叫做“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弄。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做实在不太顺手.息栈弄得很吃力.手指头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疼吧’得嘞,俺给你弄吧,你过来!”

    “你等下.很快就,就。。。。。  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头捅人的时候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粗壮了倍.关节隆肿.还叠着厚茧.欲火上头的时候出手是没轻没重。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样。被这男人压在身下爱抚摩挲.眼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起,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指腹在体内蠕动求索,身子再疼也是种被人宠爱的感觉。

    晃神儿.息栈脑海里突然闪过那日在马公馆.马师长炕上的情形。

    要说殿下的那根润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魂.差点儿让小凤儿彻底失神。

    只是瞬的走神.息栈黯然内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欢爱.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起做比较。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息栈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侯却悠闲自在,将枕头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致。美羊羔跪在面前,双艰闭紧,睫毛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胸膛诱人地挺拔,大漠之遥的岸白沙,天山之巅的轮明月!

    息栈手不停抚摸自己的前胸小腹.另只手径自在身后鼓捣,身子起伏地抖动,口中泄漏出声声哼吟。胯下的那杆汉阳造,大约是因了这样不停地撩拨激弄.已经昂起头来。

    男人暗骂了句.忍不住伸手把抓住嗷嗷翘头的“小凤鸟”.用力撸动。

    息栈蓦然睁开眼睛,掌挥开男人的手  “不要.你.你闭上眼睛!”

    “干哈闭眼睛?”

    “你不许这样偷看我么。。。 ”息栈脸_张得通红.即使是在自己男人面前.还是很难为情。

    “啥叫偷看?老子看自己媳妇.光明正大地看!”男人很无耻地“嘿嘿”笑着.色迷迷地冲大美人挤了挤眼。

    息栈骑上大掌柜的跨.握住滚烫的家伙.慢慢地送进去。

    这个姿势着实不方恒给力.息栈自己扭来扭去折腾了半晌还是没送进去少,急得满脑门子的汗。

    “得嘞.还是老子来吧!美羊羔.人着点儿哈!”

    大掌柜两只宽厚的手掌五指张开+稳稳地掐住皂栈的小腰  “你可对堆了哈.别把老子屁股坐折喽!”说着用力往下按。

    还是这厮有蛮力.“噗哧”就按进去了截。

    肿胀的马口撑开了细嫩的小肉穴.热辣的火棍子杵在甬道之中.息栈疼得呜咽.这才发觉先前自己那三枚竹节细指.跟平日里大掌柜用的那三根指头.粗细和份量实在差得很远呐!这会儿被卡在中间.娇嫩的小内箍紧硬物上那圈儿粗壮的筋脉.上不去也下不来。息栈哆哆嗦嗦地扭动小臀.缓缓将臀辩张到最大,寸寸往下蹭。汗湿的手抓紧了男人的腰杆.眉眼鼻子都皱成了团儿.表情如同受刑。

    “噗嗤!”,息栈闭着眼,没有提防男人再次使力,把将火棍杵到了底’

    ‘啊!!!!。。。 啊 。。。啊。。。  ”

    小风儿疼得叫出了声.痛苦地摇摆着头颅.眼角进出泪水.身子有气无力地垂了下来.却没办法伏上男人的胸膛。那根长枪直直地楔在小腹之内.胸口都弯不下来。

    大掌柜轻声哄道  “疼着了’你那样摩摩蹭蹭得疼.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唔.唔.你。。。。你别动.我来.我自己来    ”

    息栈怕碰到男人身土的伤处,尽力将自己的双腿分到最开.蹲坐着上下用力抽动身体。

    痛感是如此清晰,让人无法回避,每次的痛都化作息栈眉心眼角的蹙动。

    男人身体的每道筋脉,撕扯撩刮过自己最脆弱的深穴,就像那道道裹着毛刺的钢鞭,曾经抽打在男人身上。

    枪管子里喷吐的每道炙热火焰,烧灼爆烈着自己的细皮嫩肉,就像那块块烧红的烙铁,曾经滚过男人的胸膛。

    那缺了只耳朵的狰狞怪脸闪过心头,无数只魔爪,伴着声声淫笑,从四面八方伸过来......

    息栈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摆脱令他万般耻辱的记忆。取而代之爬上心头的,却是马师长那双温润如玉的眼,轻声慢语的情话,寸寸燎过全身的手指......

    息栈的泪涌了出来,心中的痛楚化为肉体上的剧痛,仿佛只有这样的痛,才能缓解某些难以承受的内心煎熬。

    泪水顺着下巴的弧线滴上白皙的胸膛,绕过粉嫩的葡萄珍珠,汇合遍身的热汗,聚拢在小腹,股沟,流淌到男人身上。

    “羊羔儿.羊羔儿.悠着点儿.别这么快!伤着你目大掌柜皱紧了眉头,似乎看出息栈今日的反常,赶忙把掐住小腰,稳缓力道.将息栈的臀紧紧按实在自己胯上。再用有力的胯骨缓缓顶起,每下都十分地缓慢,平稳.悠长,却顶到最深。

    息栈被顶得呻吟起来.让男人扬鞭驰马.驾驭使力,果然比自己方才上下左右地瞎蹦跶要舒服得。

    “上炕有先后,人道有专攻”.这话说得没错!

    男人的根长物.蕴蓄了劲力.鞭打搅动着体内敏感的源头.将痛楚缓缓搅散.快感点点从小穴的最深源涌动.旋绕.飞升,蒸腾.最终从口中呼出.化作浪高过浪的媚叫。“恩。。啊~~~嗯,嗯~~啊~~~啊~~”

    息栈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瘫在男人的胯骨上,被波波地抛起,这时爽到极致。两条腿无力地等踹被褥,扭动臀部,在二人的结合处不停地摩蹭。

    本来安安静静地躺在男人小腹上的那只“小凤鸟”,不安份地展翅欲飞,扑动着身形,寸寸地往前蹿.眼看就要蹿上男人的胸口。

    大掌柜被眼前的美景迷得神魂颠倒.这会子才发觉,这“被骑”的滋味儿着实过瘾。美羊羔儿垒身上下的不尽妙处,分毫都没有遮挡与掩饰,随着男人的力道和快慢.不停抖动着身躯,被欣赏了个够。

    男人把攥住胸口上那只肿胀抽动的“凤鸟”.加力套弄.每撸动下.跨上再狠狠地顶。息栈给整得坐都坐不稳了.两手颤栗着抱住男人的头颅.口里颠三倒四地呻吟  “快些.要.要。。。 唔.不行.不要.不要。。。 ”

    男人得意地哼道  “你到底要是不要呐?”

    “唔,唔,受不住了.快些,求你了,受不住了.啊…。啊。。。。。。。quot;

    紧致的小穴突然剧烈地收缩颤栗.夹得男人立刻也受不了了。大掌柜这时猛然撑起腰杆.要住了 息栈的唇.唇舌迫不及待地纠缠.两具身躯猛烈地互相撞向对万.起飞上了云端。。。

    地上片狼藉,汗湿床褥,喘息声此起彼伏。

    皂栈仰面鹱鹱摊倒在旁.久别的重逢.过度地亢奋.时间陷入晕厥。两条白腿之间片潮红水润.臀辩晶莹肿胀。

    空气之中弥漫着股子雪花膏的喷香气味儿。

    大掌柜将人搂在身边儿,来回抚摸小凤儿身子上每处鲜嫩水润的白肉.只大脚伸上来.撩拨那只没了气力的软乎乎的小鸟。

    皂栈缓缓从高潮的昏厥中转醒,低头瞧见自己的狼狈,踢开男人调戏他的大脚.迅速将自己藏进棉被。

    男人方才起身抱住息栈,阵猛烈求索,还是撞到了伤口,胸膛上几块焦黑,又次淌出脓血。

    “唔,疼吧,我让你不要乱动......”小凤儿拿绢布轻轻擦拭:“待会儿给你上药......”

    “呵,呵呵,宝贝羊羔儿,今儿个咋这么乖,这么听话......”

    “唔,你吃了这么苦,我,我,我心里难受......”

    “老子皮糙肉厚,不就是那么几套刑具,马家军那群狼崽子奈何不了老子!”

    息栈将自己的手放进男人的手掌,十指紧紧合握,心里挣扎了半晌,鼓起勇气轻轻说道:“当家的,我有话与你讲。”

    “啥话?”

    “你入狱那几日,我很担心,我,我,想不出怎样才能救你出来,我就去找了马师长......”

    “嗯。”

    “唔,后来,后来......”

    “俺都知道了,别提那事儿了。”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

    息栈蓦然睁大眼睛,望着大掌柜,心里七上八下,十五只吊桶。

    男人仰面躺着,激情的潮红渐渐褪色。目光沉郁,瞳仁里两朵幽幽的小火苗,隐而不发,晦而不灭。

    “你,你,你怎的知道了......胡副官与你说的?”

    “没。”

    “那你......”

    “姓柴的王八羔子跟老子说的。”

    息栈听就郁闷得只想撞墙。

    自己怎么忘了这茬!柴九那厮与大掌柜关进个地牢,俩人住对门儿,互相都看得见影儿,听得见声儿。

    那厮被诬陷了,恨息栈恨得要死,恨不得将小凤凰剥皮吃肉,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个发泄怨恨的机会,定在牢子里跟大掌柜说了很,将那日在马公馆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

    息栈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想得出,柴九会怎样在大掌柜面前描述自己被群饿狼侮辱的惨相。

    怪不得自己自从救了男人出来,大掌柜句都没有问:你右半边儿脸怎么肿了?两边儿脸蛋都不对称了,那大块青瘀是咋回事?

    男人就只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息栈心中惴惴不安,又是难堪又是焦虑,伏在男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