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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暖阳 作者:月下蝶影
花儿,杨敛也不知道什么投花儿,只是见小女孩不容易,掏了些碎银子给女孩,“拿去吧,花我不要。”
哪知女孩子接过碎银子,把篮子往杨敛手中塞,转身就跑进人群里,似乎害怕杨敛后悔般。
苦笑着看着手里的东西,他个大男人提着这个算什么?往四周望了望,在望到某处时,眼睛犹如定住了般,就连眨眼睛的力气也丧失了。
当你爱个人时,即使他的身边有这拥挤的人群,你仍旧能眼在人海中发现他,别人在你眼中便是那没有意义的灰白,而那个人是世界上最艳/丽也是唯的色彩。
杨敛失神的看着那个身穿红衣的男子,三年的时间,他似乎瘦了不少,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有没有…另外个人陪伴在他身边?
满腹的思念在此刻通通淹没在哽咽的喉间,杨敛觉得,如果现在叫出在心中默念过千万遍的两个字,他定会没出息的红了眼眶。
看到东方不败即将消失在转角处,他的喉咙紧了紧,“东方…”明明想要追上前去,可是脚却连动也不能动。
东方…
东方不败脚步僵住,这种幻觉每日如影随形,可是从未像今日这般强烈,他侧头望去,就见西子湖畔,白衣男人就像是傻了般在柳树下。四目相对,眼便是年的思念。
“教主?!”桑三娘惊讶的看着空无人的前方,什么事情竟让教主用到这般轻功?!她回头看去,顿时呆住,眼见白衣男子与教主在人来人往的湖畔相拥,良久后,她却突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耳中再次浮想起教主曾经说过的话,“他没有死,本座等着他实现诺言。”
后来再也没有谁提到杨敛,同时再也没有人敢随意进教主的屋子,教主似乎变了很,却又仿佛什么都没变。也许,对于教中之人来说,不过是少了个总管,与往日也没有少差别。
杨敛这个名字,有人忘记了,有人不敢提,也有人不想提,不愿提,桑三娘听闻教主院子的灯夜比夜歇得晚,神教天比天壮大,心中却明白,若是可以选择,也许教主宁可杨敛还在自己身边,而不是要这声名显赫的日月神教。
“东方,”手中的花篮掉在地上,落了满地的花,杨敛却顾不上这些,伸手抱住了眼前面带惊喜以及不敢置信的红衣男子,“东方,东方…”
东方回搂住他,紧紧的不让两人露丝缝隙,听着耳边声声呢喃,良久才道,“三年零五个月了。”
“嗯。”
“已经过了四个年。”
“嗯,”语气微微的颤抖。
“你欠我很月俸。”
“东方…”男人不是不流泪,只是不到情深处。温热的眼泪滴落在东方的脖颈上,东方紧了紧怀抱,“本座日后定要把你锁住,你即使死也要死到本座眼前。”本是极严厉的话,可是“死”在东方的口中,却带了微微颤音,泄露了他心中的担忧与恐慌。
杨敛闭上眼,闻着东方身上熟悉的香味,“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三年的思念,让他日日不得安睡,每每闭了眼,就想到东方会不会遇到不好的事情,会不会有人找东方的麻烦。而自从进入大明地界后,他是直没有睡安稳过,想要见到东方的喜悦就像是让人止不住兴奋的药,即使身体疲倦道极点,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现在紧绷的精神在拥抱住东方刻,终于松了下来。靠着东方的肩头,他轻轻说道,“东方,我困。”
陷入黑暗之时,周围不再是冰凉与恐慌,而是温暖的怀抱。
这是东方,所以即使这么睡去,也没有关系。
东方看着在自己肩头睡去的人,心头慌,搭上他的手腕,发现不过是劳累过度,方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在不远处的童百熊等人,“马上去准备画舫。”
环着沉睡过去的人,他眼中是未有过的坚定,如果放手的结局是这个样子,不如把你牢牢锁在身边。
34
正文 天生对
清风徐徐,虽然已经是春天,可是空气中依旧带着料峭寒意,东方看了眼旁边的窗户,放下窗上卷帘,看着软榻上面色憔悴沉沉睡去的杨敛,弯腰脱/去他身上的外套,正待给他盖上被子,突然看到杨敛的手背上有道深深的刀痕,手微微抖,拉开床上昏睡之人的袖子,只见上面也有几道泛白的伤痕,即使时间过去这么久,已经不甚明显,东方却知道,当初杨敛身上这些伤痕有深,也不知道这个直没受过伤的人受了少苦。
东方吸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衣,躺上软榻侧头看着这个自己思念年的脸,缓缓的闭上眼睛,伸手握住杨敛微凉的手,这次不会是梦了。
游船上带着日月神教的标志,没有人敢上前进行叨扰,对于日月神教,很人是又敬又畏,敬的是日月神教行事作风,畏的是日月神教的势力,除了五岳大派,谁敢与日月神教相提并论?
湖面上船只虽,但是所有人都很自觉的避开印着日月神教标志的船,等船划过之后,又伸长脖子观望。毕竟传闻中天下无双的东方教主是什么样的,他们也很好奇。
“唉,今年神教的教主又下江南了,”个船夫边划着船,边对船上两个显然十分好奇的客人道,“每年的春天与冬日这神教的教主都要下次江南,还是咱们江南景致优美,不然怎么连神教的教主每年都来游玩。”
“船家,你又怎知他是来游玩而不是办事的?”个客人看着前方缓缓前行的画舫,感慨的想,不愧是日月神教,明明是艘不大的画舫,但是给人的气势却是不容忽视。
船夫笑了笑,倒是有几分不与他争辩之意,看着远去的船只,这要办事的人,哪会在这个时候坐画舫游湖?
桑三娘在甲板上,看着湖边的景色,看了眼放下帘子的船舱,喟叹,“没想到杨兄弟还活着。”当年因为杨敛的失踪,整个神教差点没有翻天,当得知杨敛掉落悬崖,丹青生竟是被教主掌打得去了半条命,因为见到丹青生手上的剑,教主才少用了五分功力,让丹青生勉强留下命。
那把剑是杨敛出门时佩戴在身上的,也是神教中镇教宝剑,江湖中的人向信奉兵器在,人在。兵器断,人亡。
宝剑虽然没有断,却失去了主人。
她从未见过那般骇人的东方不败,也没有见过如此伤心欲绝的东方不败,直以来,东方不败在她的心中都是霸气十足,感情不足的霸者,让人敬畏,让人信服,却不会让人看到他的平凡。直至杨敛失踪,桑三娘才明白,无论东方不败么的厉害,无论他的功夫是不是天下第,但是面对感情的时候,他也仍旧是个普通人。
可是她却不愿再看到那样的东方不败,如果杨敛给了东方不败份平凡的感情,她希望这份平凡只要杨敛看见,而她作为教中的长老,只需要见到那个睥睨天下的东方教主而已。
因为那样的东方不败,太让人心疼。
春风起,桑三娘理了理自己额前缕头发,撑着栏杆,“今年的春天,西湖的景致格外好看。”
童百熊看她眼,他虽然看不出今年的景致有什么特别,但是心情还是不错的,“待杨兄弟醒来,我定要同他喝上几大碗。”
桑三娘闻言不语,这几日别说喝酒,就连离开教主身边杨兄弟也是不愿的。她是女人,自然明白杨敛为什么可以路风尘仆仆支撑下来,见到教主那刻却放下了切。
或许教主便是他最重要的东西,最信任的人,所以在见到教主的时候,他可以放下切,不用强撑着身体去做让自己吃不消的事情。教主与杨敛,互相依赖,互相离不开。
即使教主武功天下第,那也不代表他不依赖杨敛。
虽然两个男人在起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但是在此刻的她眼中,这两人却是再合适不过。个武艺高强,强势却又有着高手的寂寞。个武功平平,温和而又不失体贴。个要求对方的全部,个愿意给对方自己的所有。
天生对,这个词语用在两个男人身上似乎也能让人觉得不错。
甲板上还立着几个罗裙的婢女,她们对这个被教主慎重对待的男人很好奇,毕竟几位长老都认识而她们却没有听过的人,总是让人有些好奇的。
有心好奇,没有胆子打听,几个婢女只盼望待那个白衣公子醒来,能见庐山真面目。
东方不败醒来的时候,腰似乎被什么束缚住,猛的睁开眼,看到的是杨敛微笑的脸,他微微怔,伸手触着眼前之人的脸颊,轻柔而又缓慢,仿佛是抚着件珍宝,小心却又不忍离开。
“东方,我很想你,”握住东方的手,杨敛俯下/身,含住身下之人的唇,轻轻舔舐,然后猛的抱住,吻渐渐变得浓烈。
东方反搂住杨敛,他不是女子,自然也不会如女子般放不开,两人互相交换着对方的气息,手臂拥着对方的背,恨不得融进彼此的骨子里。
吻渐渐往下,东方微微仰着头,任由杨敛亲吻自己的脖颈,呼吸渐渐的加重,两人间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也许是因为相爱,也许是因为太过思量彼此,杨敛越吻越激烈,东方的衣襟已经散开,露出肤色偏白的胸膛,舌尖扫过东方精致的锁骨,杨敛微微抬头,又吻上东方润泽的唇,手却慢慢的往下…
手刚抚上东方触感极好的臀,船身个摇晃,杨敛刚刚休息过来的大脑显然平衡掌控能力不够,差点没摔下软榻,幸好被东方把搂进怀里,才免了件丢脸的事情。
东方勉强平复了下自己的呼吸,见杨敛面色还带着丝苍白,知道这路上他定吃了不少苦,也不急着问他这几年的去向,起身在旁边的柜子拿了件簇新的白色外袍出来,“穿上衣服,我们该起了。”
摸着手感极好的外袍,杨敛换上后,发现这身衣服非常合身,难道说这些年东方直在身边准备着适合他的衣服,想到这,杨敛忍不住再次把东方搂在怀中,却句话也说不出。
半晌后,杨敛才松开东方,弯腰给东方理好衣服,又亲手为东方束发。这些事情即使三年时间没做,他做的仍旧十分顺手。
东方看着铜镜中杨敛的身影,眼中的情绪怎么也掩不住,当个人得到幸福又失去后,比没有得到幸福还要痛苦,幸好他东方不败这份幸福失去后又得到了,不然日后的时光,他也不知道还有哪个人给他这份温暖。
杨敛不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却是他东方不败心目中的唯,既然爱了,便不会再寄情于他人。
杨敛与东方不败觉从巳时睡到酉时,等两人走出船舱,天色已经有些暗,之前与画舫相撞的船已经被桑三娘等人解决了,见到两人出来,桑三娘笑着道,“教主,杨总管,可要用些东西,你们可天都没用过饭菜了。”
杨敛闻言皱了皱眉,对桑三娘抱拳,“有劳桑大姐。”
桑三娘柳眉倒竖,“你个小子,几年不见,与我客气作甚,难不曾我在你小子心里生疏这么?”
见自己的客气引得对方不快,杨敛只好陪着笑,说了两句话后,已经有两个婢女端了酒菜上来,在舱外用饭,这种特别的体验倒也不错。
桑三娘与童百熊也落了座,然后二人便见到杨敛个劲儿的给东方布菜,以前不知道两人感情时,见到这幕也不觉得怎么,现在瞧着,倒是觉得杨敛还真是门心思扑在教主身上。
他们俩知道杨敛杀了任我行,也明白杨敛的用意,斩草除根,任我行只要日不死,那么教主就可能有危险。他们唯不明白的就是杨敛怎会知道任我行的囚禁地点,不过这些事儿也不该他们管,反正他们相信杨敛不会做对不住教主的事情。
用完饭,天色渐渐变黑,却听到不远处传来琴声,歌声,艘大花舫上灯火通明,远远便能见到有穿着罗裙的女子在船上。
“这不是举办百花宴的花舫么,我倒是听说是今天下午开始办,怎么挪到晚上了?”桑三娘看了花舫四周围着的船只,“教主,可要去看看。”说是花舫,也不过是各个妓院里的花魁争奇斗艳引得男人舍金弃银罢了。
东方不败看了眼正从船舱中拿了披风出来的杨敛,“看看也好,左右无事。”
“不管要看什么,也不要穿着这么单薄在船头,”杨敛走近东方,注意力显然没在花舫之上,为东方系好披风,才扭头看了眼花舫,很快又收回视线,笑着在东方身边。
东方见状,弯了弯嘴角,对旁边的婢女道,“把船划过去。”
婢女欠了欠身,偷偷的看了眼杨敛,这个便是杨总管?竟是如此俊俏温柔的男子,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与教主之间仿佛有种没有谁能插/进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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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东方杨敛
画舫慢慢靠近花舫,因为带着日月神教的标志,路畅通无阻,找到了个绝佳的位置停了下来,旁边的看客们看到这幕,心中暗暗称奇,没想到今年的百花宴就连日月神教的人都来观赏,这灵风馆的白美人果真有魅力。
歌女们也发现了外面的不对劲,虽说只是烟花女子,但也是知道日月神教的,她们见到日月神教的船只,心头突突跳,若是被神教中的人看上,为自己赎了身,也是大幸事。
已经表演过的姑娘纷纷扼腕,那么好的表现机会就这么错过了,这么想,只好咬牙看着在坐在船舱中的白衣女子,难不成天下的男人都喜欢这种调调的?不过都是下作之人,她又何必摆出高高在上的清冷样子?
东方不败与杨敛并没有在舱外,而是坐在船舱里,摆了张小桌,上面放了糕点与壶美酒,各自倒了杯,也不知是品酒还是赏美人。
这几年江湖中关于东方不败容貌如何的各种传言从未停歇过,但是真正认识他的人却不,加之夜里外面冷,东方是不愿让杨敛在外面着。
陪座的还有桑三娘与童百熊,两人在东方面前也能放开,没有拘谨,隔着窗看对面船上的人,童百熊皱眉道,“这些女人唱的什么,花啊雨的,还不如喝两杯酒痛快。”
桑三娘瞥他眼,“你个大老粗,这唱的是女儿家的闺怨。”
见桑三娘说话,童百熊悻悻的闭了嘴,不过仍旧不爱听那软绵绵的歌声,只好低头喝酒。
歌声停,这个女子退了下去,半晌后,只见个白衣女子抱着把琴走了出来,在夜风中显得格外的柔弱,那如柳般的身姿让男人不禁心生保护欲,顿时都把视线放到了此女身上。
东方注意到四周的动静,侧头看向杨敛问道,“你看这个女子如何?”
杨敛抬头看了眼,微微皱眉,“白衣穿着的确好看,不过在初春的天气穿这么单薄,她不怕冷么?”若说这个女子是真的心高气傲 ,不愿这些男人对她其心思,他是不信的。
穿着这么身衣服,不就是为了让男人怜惜么?这些欲擒故纵的手段,现代的男男女女不知道做过少。他虽然尊敬女性,但是却也不会因为这份尊敬,去为了某个女子做什么,每个世界有每个世界生活的规律,而他生活的规律,便是爱着东方,守着东方,哪里舍得因为个女子去伤害东方的心。
杨敛此言出,不仅让东方不败弯了嘴角,就连桑三娘也觉得好笑,“杨兄弟,你倒是难得明白的人,你看看这附近的男人,哪个没被她迷了魂儿,倒是你眼就看出不同的地方。”难怪教主喜欢,这样好的个人,终是有着别人所不及的地方。
虽是被夸奖,杨敛倒是没有被夸的感觉,给东方面前的酒杯倒满酒后才道,“桑大姐,在下怎么听着你是在说我不是男人?”
桑三娘心头颤,看向杨敛发现他只是开玩笑,才松了口气,“我这是在夸奖你呢。”好在他没有误会自己的意思,不然…
琴声响起,痴痴缠缠忧愁如丝,夜风起,吹起女子的衣袍,竟给人种她即将随风而去的错觉。男人们又是阵惊艳,唯正常的可能便是东方不败行人了。
片刻的寂静后,便不断有金银珠宝往花舫的甲板上扔去,有些玉钗被折断,有些金银滚落到水中,仍旧有人不停的往船上扔东西。
看着这个画面,杨敛不知怎的,想到了《琵琶行》,摇了摇头,喝了杯清酒,觉得这幕没有意思起来,扭头看着东方的侧脸,觉得喉头有些干痒,忙收回自己的视线,只是杯中的酒杯洒出了几滴而不自觉。
“怎么了?”东方不败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扭头看向他,“冷?”
夜色下,东方白皙的脖颈似乎变得格外的好看,杨敛眼神滞,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这下子杯酒晃出了半。
东方握住他微微颤抖的手,嘴角微扬,“既然冷,那就不看了。”说着,对着外面说了声,“靠岸。”船便慢慢的动了起来。
杨敛反手握住东方的手,若不是桑三娘与童百熊在场,他现在想把东方搂进自己的怀中,这样心中空了的那块才会被填得满满的。
桑三娘起身,对东方抱拳道,“教主,属下去外面看着,免得出现什么事情。”说完,便带着童百熊出了船舱,走到舱门还放下了帘子。
看着轻轻飘扬的帘子,杨敛伸手把东方搂进自己的怀中,“东方,你瘦了。”
东方任由杨敛温暖的怀抱拥着自己,偶尔抛下切,就这么依靠着个人,这个人不必是天下第,只要有温暖的怀抱就好。他闭上眼睛,“是么?”
杨敛抱着他的手紧了紧,“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初我能与你商量,告诉你我的想法,也不会浪费三年的时光。”轻轻抚着东方的脸颊,杨敛眼神微黯,“如果我真的…”
在掉下悬崖的那刻,他后悔至极,如果自己的真的死了,那么东方呢?自己做出的那个决定,是么的不理智。
知道他要说什么,东方睁开眼,第次在温润如玉的杨敛眼中看到了痛苦,回想这几年的时光,往杨敛的怀里靠了靠,“嗯,日后你就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
“嗯,”俯身在东方的唇角印下吻,杨敛郑重道,“有东方的地方,就会有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
东方不败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两人的唇再次交织在起。
“教主,船到岸了。”外面传来婢女的声音,让拥吻的两人松开了对方,看着彼此眼中自己的倒影,同时弯了弯嘴角。
两人下了船,走了没远,便见到条热闹的街道,即使到了晚上,仍旧有不少的人在街头游玩,也有不少贩卖吃食和小玩意的商贩。
东方不败此次下江南并不是住客栈,而是住在座宅子里,杨敛看着眼前这座不起眼的宅子,跟着东方进了门,才发现里面修得很精致,有着江南小院独有的风格。
行人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没有人安排杨敛的屋子,杨敛自然是跟在东方的后面,进了他的屋子。
东方住的房间仍旧带着股淡淡的清香,两人进屋随即就有女婢端了水来让两人洗漱,等婢女出去后,杨敛才抬眼瞅着东方,很是自觉的拴好门,转过身时,东方已经脱去了外套,躺在了床上。
杨敛手心微微出了些汗,脱了外袍,脱了鞋便坐上/床,看了眼还亮着的烛火,准备起身吹蜡烛的时候,结果只见东方手挥,屋子里立刻陷入片黑暗。
躺下后,杨敛却觉得自己怎么也静不下来,翻身把东方搂进自己的怀里,才觉得安心了不少。
东方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安,含住他的唇,轻声道,“你已经在我身边了。”所以,过去的三年,不用再想,也不用再不安。
东方温热的气息让杨敛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唇与唇相依,他回应着东方,摩挲着对方温热细腻的后背,全身犹如点了把火,热得足以灼伤自己的理智。
腹间抵着的硬物让东方明白,杨敛动情了。他咬了咬杨敛的唇角,疯狂的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就像是要弥补这些年分开的时光,发不可收拾。
不知道是谁先解开了谁的衣物,彼此的衣襟散开,杨敛吻着身下精致的锁骨,吻着胸前的突起,手渐渐向下,慢慢划过敏感的小腹,在触到残缺的身下时,东方全身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