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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之暖阳 作者:月下蝶影

    要强求便能得到,这个人若是真被自己逼得无路可退时,又会做出怎样举动?是离开还是变得行尸走肉?这样结局不是他想要,他想要杨敛记得他辈子,却不想杨敛记起他时,出了厌恶再无其他。

    说出放手时候,并没有想象得那么轻松,转身离开步子变得沉重,在下刻被杨敛拉住衣摆时,他心中竟然再次升起了那莫名其妙希望。自己这种心思,哪还有什么希望,只是心底却仍旧涌出希望,怎么也抑制不住。

    杨敛就是杨敛,他看向自己时,没有半分瑟缩,就在自己以为他要说出决绝之语时,不曾想听到他说自己是他最重要人。

    然后呢,说是想要尝试着相处。

    心头感觉,是种说不出来高兴,还有着莫名酸涩,仿佛以为自己永远得不到某种东西,却见有人把他送到了自己身边来,不真实不敢相信,却又极力想要眼前幕是真实,如果此刻发生只是梦,那么这或许是他此生最可怕梦。

    没有得到不是最可怕,最可怕是得到又失去。

    直到自己到屋子里给杨敛上药,看着他掌中鲜红血迹,心头疼意才让自己明白过来,这不是梦,是真实存在。

    听到他说练武自己为了不拖累自己;看到他手上带着伤,却挂念着给自己腿盖上被子;切让自己觉得不够真实,却又难掩心头喜悦,这个人终究是自己了。

    他想要这个人陪着自己生,哪怕这人不是武林高手,哪怕这人没有权势,但是这人有着别人所不及温柔,还有全心全意放在自己身上心。

    他活着二十年,手上早已沾满鲜血,年幼失去双亲,早已不知道什么叫做温暖,这种东西,是坐在自己床头陪着自己午睡之人所给,只要抬头,便能看到他眼中满满都是自己。

    青夫人死后个冬日,杨敛对自己说出“喜欢”二字,虽然早就说好相处着试试看,但是真听到这两个字时,心头是止不住快乐,这样快乐,是成为教主时也不曾体会过。

    杨敛总是把事情做得很好,教中也没有见哪位长老说他不好之言,他是个极其聪明人,却因为自己,甘愿留在教中,做个没有大权力总管。

    自己也不想他真离开自己,外面世界太美好,也有很美好年轻女子,他不敢赌,也不愿意赌,自己不曾与他过于亲热,只怕自己身上那个不堪秘密被发觉。

    若是自己身上那处秘密被这个温柔人知道,这个美梦怕也是要醒了吧。

    他要练肩,自己便给他教中最好剑,给他寻最适合简谱。他练起来虽然没有年幼之人容易,但是进步却很快,若是自幼便好好习武,定是江湖中流好手。

    江湖江湖,有乱子有人地方就有江湖,日月神教树大招风,自然有伪君子虎视眈眈,听闻黑木崖下有陌生武林中人出现,对于自己来说,点也不意外。所以与他同下山时候,本就没有想到这次下山竟会有另外收获。

    他直不明白,日月神教名下客栈怎么只会剩下间屋子,可是看到身边之人看着自己时,他却说不出拒绝话,或许对这个人自己向来不知拒绝。尽管心里担心自己身上秘密被身边之人发现,但是却也不想让他心中不高兴。

    躺在床上,听着身边之人轻轻呼吸声,怎么也睡不着,忍不住开口问,“你会后悔吗?”若是发现自己是个残缺之人,仍旧不后悔吗?

    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让他碰到自己那处地方,恐惧袭上了心头,就连看他眼神勇气也没有,天下第东方不败,此刻竟如同个妇人般胆怯,在心中嘲笑着自己,却仍旧不敢抬头,也许抬头看到便是他眼中震惊还有厌恶,这样眼神与刀子又有何异?身边之人说了什么已经听不清楚,就连指甲扎入掌心肉里也不自知。

    冰凉手被他温柔掌心包裹着,听着他小心翼翼说着,“东方,你别不理我。”

    自己猜到了所有可能,却没有想到他会不安,而这份不安只是因为自己沉默,原来他所担心不是自己残缺身体,而是自己对他不理会吗?这是不是代表,他根本就不介意自己那不堪残缺呢?

    看着他紧张为自己擦去掌心血迹,才发现原来自己掌心已经被指甲扎出血来。

    “我爱是东方,很喜欢很喜欢东方。”

    耳边是他遍又遍话,似乎是要自己明白,他爱是自己,而不是别,其他都不重要。

    看着他穿着单,赤脚在地上,偏白脚早已经被冻得乌青,把他拉上/床,只觉得他全身冰凉,没有处暖和,可是他却觉得,这副身体是他接触呃最温暖。

    轻轻握住他手,这辈子握住了这个人手,便不会再放开,这个世间还有谁能比他能爱自己,还能有谁比他能包容自己,又还能有谁愿意放弃切,只愿陪伴在自己身旁?

    早晨起床,看着他面色微红,满脸不自在,自己方明白过来,他是对自己有了欲/望,握住他下面,听着他口中声声喊着东方,只觉心头满满。

    “东方,东方…”腰间被他抱住,而他身下某处也在自己手心软了下来,看着他虽然羞涩却为自己擦净手摸样,不由得全身也变暖了,这便是将要与自己相伴生人

    46

    喜宴见红

    满眼是刺目的红,王紫指尖微微颤抖的拂过霞披与凤冠,闭了闭眼,起身对旁边的丫鬟道,“衣。”

    门外是嬷嬷们催促的声音,整个院子里闹哄哄的,她的脑子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清,也不想听清。

    直到绣着鸳鸯戏水的盖头遮住了她的视线,她才觉得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四周明明仍旧吵闹,她却连丝声响也听不到,脑海中浮现的是几年前初次见心上之人的时候。

    那个人身白袍,在株树下,显得格外的干净,没有武林中人的粗鲁与血腥,清爽得就像是天上的白云,她惊讶,原来教中竟然有如此出色之人。

    后来他来家中找爹爹,慢慢的与他交谈,才发现他是如此温和人,心里也慢慢喜欢上此人,只是不曾想到,这是场无妄的爱恋,即使自己的爹爹是教中德高望重的长老,也不能强迫他真的娶了自己。

    她唯庆幸的是自己不曾把这份感情说出口,至少可以骗自己,那个人不是不喜欢自己,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对他有这番心思而已。

    “小姐,吉时到了。”

    任由丫鬟嬷嬷扶起自己,这场梦也该结束了。

    杨敛与东方不败到喜宴上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看着整个院子里挂着的红绫与红灯笼,东方不败侧头看了眼身边之人,开口言道,“那个陈裕是个可用之才,王长老的女儿嫁给他也不算是委屈。”只是王紫最好管住自己的心思,别把眼睛放到不该放的人身上。

    杨敛捧着两个礼盒,闻言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天空,笑得弯了眼睛,“东方说他可用,必定是有才之人。”他竟是不知,原来东方对陈裕这般看得起。

    不知道他看什么,东方跟着抬头看了眼,不过是很平常的夜色,两人已经快要近正厅,只听得里面吵吵嚷嚷,怕是拜天地的吉时快要到了,两人加快脚步,走进厅内,原本还吵嚷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纷纷上前行礼,而王长老也忙大步向东方走来。

    “今日是王姑娘大喜之日,大家无须这般顾及虚礼,”伸手抬住王长老准备抱拳的手腕,东方不败微微扬了扬嘴角,“本座今日只是来观礼,不是让你们来给本座行礼的。”

    东方不败向冷情,在场之人谁也吃不定东方是否真的不介意这些,皆是把视线投向落东方不败身后步的杨敛身上。

    见到这个情况,杨敛上前把礼交给王长老,笑言道,“恭贺令千金大喜。”

    王长老忙接过礼盒,见有两个,便知个是教主的,另个是杨敛的,把礼盒递交给身后的小厮,抱拳道,“谢教主杨总管。”

    “王长老别客气,今日只希望今日各位别把教主与在下灌醉,杨某就要大大感谢了,”杨敛也回抱拳,笑得十分随意,“教主醉了还好,若是在下醉了,只怕教主把在下踢出院子,那王长老你就要赔偿在下的损失了。”

    在场之人听这话,便开始打趣起来,原本有些冷凝的气氛也渐渐活了起来,杨敛这话的意思他们哪会不明白,若是教主不介意,他们却扭扭捏捏,反倒要惹得教主不悦。

    “好笑个屁,这是人家小两口房中乐事呢,”童百熊在心底想,要是教主真的把杨敛踢出院子,也不知道是杨敛难受点,还是教主心疼点。这两人在起倒也合适,只是不知道教中之人知道二人的事情,或闹出大的麻烦。

    毕竟这断袖分桃之事,在江湖中是算不齿的,想到这,童百熊看了眼俊美威严的教主,又看了看微笑的杨敛,只觉得这二人在这人群里都是极为出彩的,若是这二人因为相爱而在江湖中引得人诟病,也实在是可惜。

    没会儿,新人来了,东方坐在左右两边供客人坐的位置最上首上,杨敛坐在他的右手边,两人中间放着个搁茶杯的小几,上面还放着两杯清茶。

    杨敛很习惯的先端起茶杯自己喝了口,觉得茶水没有问题,才偏头对东方道,“王长老的茶不错。”

    但是就在东方不败端起茶杯的时候,杨敛突然开口道,“教主,属下忆起这种茶你似乎并不爱喝。”握紧的拳头却开始泛白,偏头看向门外。

    东方放下茶杯,看着四周的人,因为茶刚刚倒上,还没有人来得及喝,侧头看向杨敛,发现他面色惨白,心头惊,眯眼沉声道,“茶水有毒。”

    之前他已经派人查了水还有茶叶,甚至来茶杯都没有放过,怎么还会出现这种事情,他起身走到杨敛身边,对在不远处的平指沉声道,“快过来看看。”藏在袖袍下的手微微发抖。

    现场众人听到东方不败此言,喜乐也停了下来,几个奉茶的侍女被拦了下来,杨敛忍着身体的不适仔细的看了眼穿着新衣的几个丫鬟,心中却有些疑惑,为何这人故意下这种让人立刻发现的毒药?

    “教主,属下该死,属下定彻查!”王长老脸上哪还有刚才的高兴之情,看到杨敛中毒后的脸色,差点没吓丢条命,这事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以教主的性子,那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看着自己身红衣的女儿,王长老噗通声跪下来,“请教主恕罪,属下对此事真的毫不知情。”

    王紫把掀开盖头,就看到正在让平指把脉的杨敛,面色紧张道,“杨总管,你中毒了?!”

    在场中人互相打量,似乎觉得自己身边每个人都很可疑,平指眼皮也不抬,松开手道,“此药不伤人性命,但是在两个时辰内不能用功力,正常情况下,此毒无色无味,中毒者不会有任何反应。”

    杨敛勉强笑,“在下的反应算是特别的了?”

    平指抬眼看了他眼,“至于什么原因,我想杨总管自己也清楚,”身中另外种毒这么年,竟然还能忍痛活下来,没想到看起来这般文弱之人,竟有如此毅力。

    东瀛的“失乐”是当权者用来控制家奴的药物,虽不致命,但是没有解药者到月圆之夜便要经受剜肉刺骨之痛,比教中三尸脑神丹为可怕,没想到这人竟然无声无息的坚持了这么年,当真是条汉子。

    身中失乐,又中散功之毒,不要命,却让人全身疼得生不如死。平指眼中带了些惊异,只是看这杨敛的表情,实在不像是身处痛苦之中的样子。

    “你怎么样?”东方听到平指说杨敛心里明白时,眉头皱了皱,但是却没有问,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冷眼扫向端茶的婢女,“杀。”

    “等下!”杨敛开口道,“教主,此事先查清楚才好,属下相信,下毒之人,必然在这堂上。”言下之意便是此事有可能与王长老无关。

    王紫眼眶发红的看向杨敛,边担心杨敛的身体,又担心教主降罪于爹爹,只能怔怔在原地近身不得。

    杨敛违抗教主的命令,竟没有引教主发怒,而是让教主收回要杀丫鬟的命令,在场中人面担心自己被诬蔑,面又在心底罗列可疑之人,但看杨敛的眼神却是越发的不同。

    “平先生,在下这点毒没事,还劳烦你去看看这些丫鬟们新衣上似乎沾了茶水里的这些毒,”杨敛声音有些低沉,对上东方担忧的眼神,挤出丝笑。

    平指注意到两人间的互动,心中的疑惑豁然开朗,原来竟是这般原因,掩下心头的惊讶,他走向其中个穿着簇新鹅黄裙衫的丫鬟,“姑娘,老夫得罪了。”

    言罢让教中两位长老同去取了杯清水,先是查了查这杯水,并没有毒,方才用手捋起这丫鬟胸前系衣带子的下端浸入水中,过了会,才拿了出来,又从身上取出包药粉,往杯中洒了些许,就见这杯清水变为了蓝色。

    满堂哗然,这毒竟是下在丫鬟的衣服上的么?众人看向杨敛,没想到杨总管竟是如此细心且聪明。

    东方不败见杨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由得道,“你别再说话,歇歇。”

    “不碍,不过是散去我两个时辰的功力罢了,”杨敛笑了笑,不过也没坚持着说话,闭眼靠在椅背上,显然有些体力不支。

    平指瞧着这个情况,眉头微微皱,但是见教主似乎对杨敛身上中毒之事完全不知的样子,只好咽下口中的话,他们二人的事情,自有他们自己去解决,他不过个医者。

    见杨敛这个样子,东方不败心头加的震怒,面上却是越来越冷,“你们今日的衣服,都是由谁给你们的?”

    黄衫女子抖抖索索的跪到地上,“回…回教中,是有院子里的林妈负责的。”

    就在这时,个教众匆匆进来道,“启禀教主,刚才在井中发现尸体,经辨认,是王长老院中的老仆林妈。”

    杀人灭口!

    东方沉下脸,正待开口,只见身边的杨敛哇的声,吐出口暗红的血来。

    “杨总管!”

    东方手心冰凉,下意识伸手拦住了杨敛缓缓歪下的身体,只是手心冰凉,转头看向平指,语气平稳得可怕,“平指。”

    平指却发现,教主的眼中冰寒片,他急忙上前把脉,发现杨敛脉象虽乱,但是并不致命,向来是内力两种毒产生反应,现在身体有些受不住。

    “在这里的人,个都不许大门,又谁动步,本座便让他人头落地!”东方不败低头看着杨敛惨白如纸的面色,冷声道,“关门。”

    随着嘭的声,大堂上的大门被关上,屋内陷入片昏暗之中。

    47

    正文 真相

    整个大厅上死般的寂静,已经找不到方才丝的喜庆痕迹,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竟是谁也不敢言。

    平指从身上的小瓷瓶中取出粒药丸递给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看了眼药丸,弯腰把药丸喂入杨敛的口中,见他神色没有丝毫的好转,当下也不顾及在场有少人,握着杨敛的手道,“你莫要骗我,你究竟有没有事?”说着,从怀里掏出块手帕擦去杨敛嘴角的血迹,指尖微微有些颤抖。

    杨敛回握住东方的手,呵呵笑,面色虽不好看,但是看起来没有刚才那般勉强,“属下没事,教主你安心处理眼前之事吧。”说完,眼神扫过众人,然后落在那几个被教众用刀架着脖子的丫鬟身上,随即低下头,看着自己刚才喝过的细白瓷茶碗。

    在场的大人虽然诧异教主对杨敛这么好,但是却没有往旖旎方面想,只当是重视杨敛,个个皆默不作声,只求早些揪出作乱的人,免得给教中带来灾难。

    他们有些庆幸的想,幸好杨敛发现茶中有毒,若是他们喝了这些茶,现在怕是已经成了刀俎上的鱼肉。

    王紫看着素来冷漠的教主竟然对杨敛如此好,时间有些怔忪,看着东方不败手中绣着花纹手帕上的血迹发呆,连自己的手被握住也没反应过来。

    “小紫,不要怕,没事的,”陈裕见王紫发呆,以为她被巨变吓到了,温言劝慰道,“教主定会把这件事情查清的。”

    东方不败没有理会这对新人,只是在杨敛身边,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腰间,视线落在众人身上,“如果下手之人现在出来,本座留他具全尸。”

    众人没有人动,亦没有人说话,就连呼吸声也轻了不少,就怕重了会让人觉得这是自己心虚的表现。

    “没有人出来?”东方不败挑眉,不怒反笑,只是这个笑带着杀意,“来人,把上官云押下。”

    “教主!”上官云面色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身边的童百熊点了他的穴,全身动不能动,他面色骇然的看向东方不败,“教主,属下绝对没做此事。”

    东方不败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看向位长老,“杜长老,前几日你与上官堂主同下山,你们二人做了什么?”

    被点到名,杜长老神色灰败的跪倒堂中,“教主,属下知罪。”前两日他不过与上官云去了趟妓院,怎么就惹出这样的事来?他忙把事情五十的说了,就连那晚陪自己的姑娘名字也说得清清楚楚。

    东方不败看了他眼,摆摆手,只听“咔嚓”声,杜长老的脖子生生被童百熊拧了下来。

    “本座早就说过,我教之人,不得随意出入风尘之所,看来你们都把本座的话当成耳旁风了,”东方不败扶着杨敛的肩,看了不看地上瘫软的尸体,而是转头看向额头沁出汗珠的上官云,“上官堂主,你也只是去看美人的?”

    上官云虽然被点了穴,但是满头的汗意却掩饰不住他心底的恐慌,他怎么忘了,这几年东方不败虽然在外面被人传得成了个有着菩萨心肠的人,但是实际上这人却是杀人如麻的主。

    “属下确实只是去看美人,”上官云努力保持镇定,只是眼中的恐慌出卖了他。

    “嗤,”东方不败冷笑,闭眼懒得听他废话,“杀。”

    杨敛微微抬起眼睑,看着地上杜长老与上官云的尸体,突然抬首看向正低头安慰王紫的陈裕,“教主,属下可否问下陈香主是何时入教,何时进黑木崖的?”

    看到杜长老与上官堂主被杀,众人已经胆战心惊,杨敛这句话,仿佛是给了他们松口气的机会,齐齐的看向神色愕然的陈裕,显然对方也不知道杨敛这话时什么意思。

    “回杨总管,属下是五年前开春入的教,两年前冬末进的黑木崖,”陈裕上前步抱拳道,“不知杨总管有何见教?”

    杨敛轻轻咳了几声,见东方又担忧得皱起眉头,遂强忍着喉头的不适,开口道,“不知陈香主未入我教之前,可会武功?”他打量了陈裕眼,这人不过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入教却却是在二十二岁左右,那个时候的他年纪已经不小了吧。

    这下子众人明白了杨敛的意思,怀疑的,不敢置信的,还有信任的眼神纷纷投到陈裕身上,但是却没有人出声打断杨敛的话。

    王紫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陈裕,踉跄几步,与陈裕拉开了距离,她摇着头看向陈裕,又转头看向杨敛,似乎是想在杨敛身上得到准确的答案。

    “上官云虽然可疑,但是他并没有机会靠近这些东西,”杨敛视线扫过上官云的尸体,继续道,“药有可能是他带回教中的,但下毒的人却不太可能是他。”因为自从上官云回教后,东方便直让人跟着他,他根本就没有机会靠近王长老的院子。他现在死了,不过是东方杀他的个理由而已。

    王长老是教中老人,而且王姑娘是他唯的女儿,必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而其他的下人中我们早有戒备,”杨敛看向刚才屋子里的小厮与丫鬟,这里面有东方的人,谁若是想要下毒,早就没有命了,哪还会留到现在。

    “所以,能不受人怀疑的便是你这位新姑爷,”杨敛依着东方,气息微微有些不稳,因为中毒的关系,他现在体力非常不支,但是眼下的情况他必须弄清楚,不然王长老整个院子里的人恐怕都活不了。

    “这切不过是杨总管你的猜测而已,”陈裕憨厚的脸上出现被冤枉的恼怒之色,“杨总管,属下知道你深受教主信任,但是你不能如此含血喷人!”

    杨敛看着陈裕脸上的怒意,丝毫不受他情绪的影响,只是闭了闭眼才道,“这些新衣是不久前才换上的吧,若是早早洒在上面,丫鬟们做事的时候便有可能把药粉洒落在地上。”说完,杨敛转头看向端茶水的丫鬟们,“你们这身衣服是什么时候换上的?”

    “回杨总管,是今天晚上戌时的时候,因为林妈说姑爷想给小姐最好的婚礼,所以要我们都换上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