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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之暖阳 作者:月下蝶影

    “不必,此人只要不插手我们之事,我们不理会他便是,至少在这武林中,此人也是难得个不虚伪之人。虽说眼光世俗了些,但行事还算豪爽,”杨敛听闻东方竟是担心自己心情不好而要除了令狐冲,杨敛急忙拦了下来,虽说现在东方要收拾令狐冲不是难事,可是对于这个男主角,除去东方的原因,他少还是欣赏的,就要他这么白白的冤死,实在让他觉得罪过。

    “罢了,你既然不想动他,我日后见到此人不理会便是,”东方无奈笑,不知身边之人又在算计什么。

    这厢两人说着悄悄话,那厢天门道人已经恨不得宰了令狐冲,在场些江湖人也看到了日月神教的教主与其随行侍人举止亲昵,大心头对东方不败好男风不齿,但是却也没有谁敢露出半分情绪。

    倒是些女侠瞧得面红耳赤,连头也不敢偏向东方不败等人所在的方向。

    杨敛与东方还聊着些闲话时,突闻席上传来个女子的哭声,两人偏头望去,只见到个美貌的女尼跪在恒山派的定逸师太面前,看她那光秃秃的头顶,定也是恒山派的弟子。

    就在这个时候,就在坐在旁的余沧海突然起身,不知怎的走近放在地上的尸首前,然后便见到尸首身上插着的剑身上刻着“华山令狐冲”五字,于是又与华山派的劳得诺打了起来。

    杨敛看着劳得诺被余沧海单方面殴打,打了个哈欠,然后便又听到刚才哭泣的女弟子开口说什么令狐大哥死了。

    越听越觉得没意思,杨敛端起桌上的茶盅喝了口,勉强压去心头的倦意,这段情节他是记得的,毕竟是笑傲开头的个高/潮,虽说时间有些对不上,可是大体情节却仍旧没有大变化。

    “身体不适吗?”东方见杨敛面色疲倦,心头少有些担忧,昨夜杨敛发作得那般厉害,身子早就虚了,如今骑马来到刘府,还要听到这些人为了个华山派的弟子废话连篇,心头便有些不高兴,不过就是个华山派弟子,死了就死了,非要耽搁他们时间,也不知道这些人平日里脑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还有那个叫仪琳的女尼姑,眼神闪烁,明明带有谎言,她的那个师傅却还味的护着,东方不屑的嗤笑,难怪恒山派近些年来越发的没落。

    杨敛摇了摇头,“我没事。”

    余沧海作为青城派的掌门,在五岳派面前,自然要疏离些,在仪琳三言两语后,在场大人都不在责备令狐冲,反倒觉得是青城派做事有误。

    杨敛越看越不耐,这名门正派也有自己的圈子,青城派在蜀地,而五岳派各自牵扯久远,彼此间的关系自然是青城派所不及的,别说余沧海口齿不够伶俐,就算他有张黄蓉般的利嘴,在团体面前,也变得虚弱无力。

    抱团排外,自古以来便是常态。

    就如同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抗击神教样,归根结底,不过是忌惮日月教的实力,单挑不行,就想群殴而已。人性的卑劣,往往在这些派正经的身上表现加活灵活现。

    东方见杨敛的脸色似乎不好,不想在浪费时间,便面无表情道,“诸位不知得出何结论?”

    天门道人,定逸师太还有余沧海见东方不败神色不豫,加之这种事情时半会儿也理不清,在场还有诸武林中人,若是再闹下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时间,三派中人都无人在争吵。

    刘正风见状,忙命下人备上酒菜,让原本带着火气的宴席了几分热闹。

    仪琳见那个白衣男人出声后,就连自己师傅也不再辩驳,便好奇的问道,“师傅,这人是谁?”

    她的声音很低,但是在场中人都是武林高手,加之仪琳武功低微,还不知道怎么用内功调整音量,时间席间有些人偷偷望向东方不败,只是对方仍旧只是低着头喝着杯中酒,似乎没有听到仪琳这话似的。

    定逸瞪了仪琳眼,“用饭。”说着,望向东方不败,见他没有反应才放下心来。

    开席会儿后,仪琳又开始于定逸讲令狐冲那些机智,倒是让在场众人听得哈哈大笑。

    “…二,输了之人,就得举刀挥,自己做了太监。师父,不知道甚么是举刀挥,自己做了太监?”仪琳转述着令狐冲与田伯光的对话,这话出,又引得在场众人笑出声。

    很快就有人接话,“这太监,就是不是男人不是女人的阉祸,只能在皇宫里伺候女人和皇帝的那些不男不女怪物啊。”

    此言出,席上又是阵哄笑。

    相较于众人的哄笑,东方不败却面沉如水,只是他指尖的酒弹,只见刚才摸摸说太监是不男不女怪物的男人摸了摸了后脑勺。

    杨敛是唯注意到东方不败动作的人,他伸手握了握东方的手,就看到对方向自己笑了笑。

    杨敛的手握得加的紧,这个男人怕是活不过今晚了,刚才那轻轻下,足以要了他的命。

    不过…这样的人,死了也罢,他微微垂眼,掩去心头的杀意,这自宫,本就是东方心头之痛,每每他抚到那处伤疤时,都忍不住心头抽痛,这人竟把话说得这般难听。

    握着东方的手,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心意,他要东方知道,在他杨敛眼中,任何人都不及东方。

    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端着侠士的架子,口中却说着粗俗不堪的下作之言,又算些什么东西?

    东方满腔的杀意在见到杨敛的双眼时,渐渐的化为喜悦。

    不爱沾染鲜血的人,双眼竟然满是杀意,而这份杀意,仅仅因为对方无意的侮辱之言,东方扬唇笑,即使这些话并不是对着自己来,可是在杨敛心中,却不能忍受自己有半分受辱吧?

    有人这样待自己,这些言语又算得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tvt,今天去同学聚会了,深夜新~~~~·

    “二,输了之人,就得举刀挥,自己做了太监。师父,不知道甚么是举刀挥,自己做了太监?”这句话来自原著。

    落幕

    刘正风金盆洗手宴前各派又是番折腾,杨敛对这些细节已经知道,加之身体困乏,也没有去看热闹。等到第二日刘正风金盆洗手时,宫里来人宣旨,倒是在场的武林中人面色各异。

    无论这些人心思为何,也没有谁说什么闲话,各自向刘正风告辞,毕竟事不如少事,刘正风虽说归顺朝廷,但是与他们并没有大关联,他们又何必插手这些事情。

    东方不败行人看尽了这些名门正派的表演,也与刘正风告辞。

    华山派与东方不败行人同时告辞,两拨人同出刘府,倒是让其他门派侧目。

    “东方教主,之前谢路照顾,”岳不群对东方不败抱拳,面上仍旧带着笑,似乎丝毫不惊讶于东方不败的身份。

    “岳掌门客气了,”东方不败翻身上马,“不过同路而已,本座担不起岳掌门个谢字。”说完,扬马鞭便离开刘府门口。

    岳不群身后几个弟子见东方不败如此无礼,都面露怒色,却见自家师傅没有言,也只好忍着不说,只是恨恨的瞪着东方不败行人的背影。

    捻着胡须,岳不群面上露出丝算计的微笑。

    刘正风金盆洗手后,众门派皆启程回门派,谁知第二日还没有走出衡阳,便传来刘府满门被灭的消息,五岳各派,少林武当青城还有各叫得上名号的门派都再次赶回衡山城。

    刘府此刻已经被烧成灰烬,而全家上上下下的尸首也已经抬去衡山派,行人又急急忙忙赶往衡山派内,看到具具蒙着白布的尸首时,众人俱是无言,无论怎样,前日才见过的人,今日便成为尸首,些尸首还因为大火变得焦黑,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掌门,弟子在个前来行刺黑衣人尸首上找到这个,”个衡山派的弟子举着个托盘走进正厅,众人眼望去,有人失声叫道,“日月神教的黑木令?!”

    在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冷凝,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恨恨的捏碎手中的茶杯,咬牙道,“东方不败!”

    众人很快变得义愤填膺,各大门派开始商议如何围攻黑木崖,仿佛此事已经认定是日月神教中人下的手,根本不做第二人想。

    “既然我们决定攻打黑木崖,必定要选个领头人,不若我们各大门派结成联盟,从中选个盟主如何?”个嵩山派的弟子开口,此言出,立刻有人附和,便又开始番争吵。

    “好番热闹的景象,不知道本座有何德何能让诸位此般算计。”厅中这么人吵吵嚷嚷,可是这不算高昂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每个人耳中,在场众人面色大变,只见眼前花,厅中便了个红衣之人。

    “东方不败,你还敢来?!”个嵩山派弟子大喝,“你灭刘家满门,就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我等正道之辈,自当为民除害!”

    “嗤,好个为民除害,”东方不败看了眼莫大先生手中的黑木令,不屑的冷哼,“就凭这个不知真假的黑木令?”

    “你们当本座当真愚笨到如斯地步,叫下面的人把黑木令放在身上去杀刘正风?”东方不败撩衣袍,在旁边的雕花木椅上坐下,“何况,我教中的黑木令,又岂是这么个小小杀手便能得的?”

    “现在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当然怎么说都行了,”嵩山派弟子被东方不败这话说得心头发虚,但仍是强自镇定道,“谁不知道你日月神教杀人如麻?!”

    “嗤,”东方不败冷笑,挑眉看向这个嵩山派弟子不言,倒是对方吓得后退了步。

    在场众人此时倒是开始怀疑起来,这东方不败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何况灭刘家满门对东方不败又有什么好处?

    就在此时,杨敛带着桑三娘等人进了门,他对众人抱拳后道,“各位大侠,我日月神教向来不惧流言,但是我们做的,我们自然要认,不是我们做的,也不想替某些人背黑锅。”说着,掏出身上块乌黑的令牌,“黑木令在我教,并不是谁都能有的东西,而且我神教中的黑木令内有乾坤。”

    杨敛说玩,手不知道在黑木令上按了何处,只见几枚银针飞出,扎进旁的方柱上。他收了手中的黑木令,又对莫掌门抱拳,“莫大先生,请你按令上的日月标识,是否有反应。”

    莫大先生也没有反对,手按住日月标识,并无任何反应,就连那标识按下去,也没有半分动静。

    这番动作,虽说让人怀疑,但是也不会相信杨敛的话,毕竟谁知杨敛手中的令牌不是后来赶制的。

    “大家猜来猜去,怎么不问问当事人呢?”只听个小丫头的声音从门边传来,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手中牵着个男孩,小男孩披麻戴孝,脸上还挂着泪珠,而最让他们震惊的是,那个小男孩竟是刘正风的孙子,有人在宴席上见过这个男孩。

    “你这个日月神教的丫头,挟制刘三爷的孙子作甚?”左冷禅突然发难,劈掌就要向进门的小女孩袭去。

    哪知旁边突然跳出个人来,拦开左冷禅,边笑嘻嘻的道,“怎么,左掌门想杀人灭口?”

    “大师兄?!”岳灵珊也在场,见到令狐冲,面露喜色。

    而本以为令狐冲已经死了的仪琳也是喜极而泣。

    众人被这突来的变故弄得头雾水,倒是莫大先生反应极快,个起落,便来到男孩女孩身边,把哭泣着的男孩抱进怀中,“告诉莫爷爷,是谁害了你们?”

    男孩边抹泪,边伸手指着人道,“是他,就是他烧了我们家的屋子,他还打了爷爷掌。”

    满堂哗然,因为男孩所指之人,竟是嵩山派的掌门左冷禅。

    东方不败看着这场闹剧,面上没有半分表情。把这个令狐冲引到刘家,发现左冷禅的阴谋,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也不枉让这小子跟了他们半路。

    教中擅于伪装者不计其数,就令狐冲这点手段,跟着他还想让他不发觉,还真是小瞧了他东方不败。

    “请大家放心,刘三爷并没有死,只是身受重伤,”杨敛准备做压死骆驼的最后根稻草,他对左冷禅微微笑,随即道,“刘府被袭之时,恰好遇到我教位长老前去送礼,所以教中长老与刘三爷合力击退歹人,救下刘家小少爷,而这堂上面目全非的刘三爷尸身是别人的。”

    没有人去追究日月神教的长老为何在那个时候送贺礼,也没有人问日月神教为何会救刘正风,此刻在他们心中,最重要的是怎么惩罚嵩山派。

    令狐冲又把当时的情况复述了遍,大体就是他如何发现不对劲,潜藏在刘家后又看到左冷禅怎么杀人。经令狐冲这张嘴说,在场众人对左冷禅是加鄙夷与愤怒。

    左冷禅见事迹败落,心头暗恨,但是也知今天只有想办法离开,他注意到边穿着白袍的杨敛,眼珠转,突然发难,闪身来到杨敛,手便卡住了杨敛的脖颈。

    “左冷禅,你要做什么?!”在场众人见杨敛被俘,面色大变,却没有谁敢动,这杨敛是东方教主的心头宝,若他们乱动让左冷禅伤了杨敛,只怕他们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左冷禅,本座劝你最好放开他,”东方目光阴冷,直视着左冷禅卡住杨敛脖颈的手,但是人还是坐在椅上没有动。

    “哈哈,东方不败,谁不知道你宠信这个男人,你只要放我走,我便不杀他,不然…”说完,手下个使劲,杨敛面色已经变得通红,不过杨敛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没看出来你这个爬男人床的兔儿爷还有几分骨气,”左冷禅冷笑,眼中却带了几分残忍,他偏头看向东方不败,“东方教主,你觉得我这个建议如何?” 说完,又听喀拉声,左冷禅竟然硬生生的拧断杨敛支胳膊。

    “左冷禅,你找死!”东方不败面色冰寒片,身上的杀意没有半分掩饰,他起身看着被左冷禅挟制住的杨敛,手腕个翻转,左冷禅卡住杨敛脖子的手突然无力的耸拉下来。

    就在这片刻间,杨敛还完好的手上突然寒光闪,把匕首露出,手扬削下了左冷禅根手指,他自知不是左冷禅的对手,翻身躲过左冷禅的脚,嘭的下摔在边的花盆架子上。

    众人见杨敛与东方不败配合如此默契,又是愣,然后便见到东方不败个起落,左冷禅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他们连东方不败如何出手都没有看清。

    就在众人没有回过神时,只听左冷禅声惨叫,让人不由得心生战栗。

    东方不败脚重重的踩在左冷禅的右臂上,把他手臂上的骨头节节的踩碎,即使听到如此凄厉的叫声,面色也没有半分变化,在场众人只听到左冷禅的哀嚎声与骨头碎裂的声音。

    “本座最恨有人威胁,恨有人拿本座最心爱的人威胁,你算个什么东西,”东方不败脚慢慢下移,点点的碾碎左冷禅指骨,看到左冷禅血肉模糊的手,满含杀意的冷笑,“你四年前派人追杀杨敛,害他吃这么苦,如今又想算计我教,你真当本座什么都不知晓么?”

    左冷禅闻言面上露出恐慌之色,落在东方不败手上,他恐怕连死都不能想。

    “东方…”杨敛勉强的从地上起身,边的令狐冲伸手扶了他把,他对令狐冲笑,往后退了两步,倚在墙边,无力道,“把他交给衡山派处理吧。”

    东方不败收了脚,忙走到杨敛身边,扶住他的腰,另只按住杨敛的胳膊,声音温和道,“你且忍着,我帮你接好。”这声音,哪还有刚才半分可怕。

    杨敛点头,只觉得手臂阵剧痛后,反倒轻松不少,他咳了几声,看了在场众人,垂下眼道,“我们回去吧。”

    东方不败看了眼地上的左冷禅,又见杨敛面色苍白,便扶着杨敛出了门。

    令狐冲看着杨敛与东方不败的背影,有些好奇的想,刚才这个人被左冷禅拧断胳膊,也不见露出半分痛意,武功不怎么样,竟然还能削了左冷禅根指头,当真是有些意思。

    东方不败行人离开不久,就在个身穿灰衣的男子突然出现,然后交给莫大先生个字条。

    众人见莫大先生看了字条后,神色变来变去,也不问,只想着怎么处理这件事,怎么处理才能让自己拿到几分好处。

    莫大先生却头疼于那张纸条的内容,因为那张纸条写着如下句话:

    事后把左冷禅交于本座。

    东方不败果然是睚眦必报,何况左冷禅是动了那个人。

    用内力,把纸条捏碎,莫大先生看着地上的左冷禅,同情的想,其实算计来算计去又有什么用,所谓荣耀,所谓权势,还不如东方不败与他的爱人相互信任。

    杨敛被挟持,从东方不败的动手与杨敛的反应,几乎是气呵成,就像两人是个人样,算好动手的时机,没有半分的犹豫,所以杨敛能忍下这些痛苦声不哼,而东方不败也敢在杨敛被挟持时动手。

    “废了他的武功,先把他关押起来,大家再起商议怎么处理这事,”莫大掌门起身,不在看左冷禅,叫人招待各门派来者住下来。

    反正最后只会生不如死的人,他又何必再费心。

    作者有话要说:有读者说情节太慢,所以我今天就要加快情节,争取今天就完结这文,当然是争取。

    喜欢看甜蜜情节的,可以等正文完结后看番外,这样大家都有选择,爱看小细节看小细节,想看到结局的看到结局。

    于是,这是今天的第,也许有第二,如果我脑子不太清醒的话,还会有第三。

    结束(上)

    左冷禅派人灭了刘家满门,陷害日月神教想要做五岳盟主的事情不出几日便闹得整个江湖的人都知晓,至于这个事情怎么流传得这么快,就不得而知了,或许是因为这事过于热闹了。

    这个事情传出没久,又有人传出,日月神教救了刘家的血脉,而且受了重伤的刘三爷也被日月神教救下,这下子就有人说了,日月神教以德报怨,被人这般怀疑还救下刘家的人,这胸襟不是般人能做到的。

    各种传言都有,甚至坊间还传出东方不败的爱人被左冷禅挟持,东方不败冲冠怒蓝颜的事迹。又有说这个总管不惧左冷禅威胁,宁死不屈的。

    这些事情让茶楼里说书的先生有了话题,把两人的爱情说得是缠绵悱恻,只差没让杨敛与东方不败成为大明江湖上的模范夫妻,其恩爱程度直逼华山派的岳掌门与宁女侠,反正就是天生对,无关男女。当然,此时后江湖上竟然又出现几对断袖分桃之辈便略过不提,毕竟模范夫夫只需要对就好。

    而外界传言中被东方不败极为宠爱的杨敛此刻正在江南某个院子里扒拉着株牡丹花,两只手爪子弄得满是泥土。

    此时已经入秋,有些花朵也已经开始枯萎,杨敛颇有些可惜的看着这些恹恹的花朵,考虑着是不是搭个暖棚。

    如今江湖上的纷争日月神教大时候都不插手,加之这些门派也不敢招惹日月神教,所以在各大门派繁忙之时,日月神教众人竟是分外清闲。

    江南之地商行较,所以行人便在江南整理些商行的事情。

    “杨总管,教主有请。”个绿衣丫鬟走到杨连身后五步远的地方屈膝行礼道,“教主说,请你尽快赶去。”

    杨敛洗了手便赶去了前院,就看到前院了排十岁的孩子,虽说是孩子,不过却没有孩子应有的单纯,眼中带着些狠厉。

    “你觉得这些孩子如何?”东方不败见杨敛已经到了,便开口道,“他们是我近几年找来培养的孩子。”

    杨敛知道东方的意思,他是在找个教主之位的继承人,只是做教主的人,除了有身武功,还需要脑子。

    仔仔细细的看了遍这些少年,杨敛视线最终落到个长相看似普通,嘴角带着丝笑意的孩子身上,“你叫什么?”

    少年抱拳,面上不露丝惊惶之色,“回杨总管,属下名叫五七。”

    杨敛微笑道,“这个名字实在缺了些气势,不如叫巫契,你可知这个契的意思?”

    得到杨敛的青睐,少年眼中闪过丝喜色,但是很快又掩饰住,他抱拳道,“属下知道,契者,守信忠诚也。”

    “很好,”杨敛偏头看向在边